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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罰惡令 第九百二十三章 鏢局報案
“你到底想做什么?”一聲咆哮突然間炸開。漆黑的環境中,只有幾絲月光從頭頂的縫隙中落下,在昏暗的房間中化作幾條銀色的彩練。
一個中年男子憤怒的仿佛一頭發狂的雄獅,對著面前一身喜服的新娘子厲聲咆哮。
“你明知道陸笙在場,你還敢出手?你這是什么?報復我?不,你這是找死。”
新娘子眉頭微微挑起,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眼眸中風情萬種,表情上卻是冷若寒冰。
“找死?我本來就是個死人,何來找死的說法?”
“你!你為什么還不能原諒我?難道長生不死不好么?你看看,五年了,你的容貌沒有變化,你永遠都定格在最幸福最美麗的那一天。不好么?”
“不好么?咯咯咯……哈哈哈哈……”紅衣女子仰天狂笑,癡狂的笑容讓周圍的溫度瞬間變為冰寒。
“以血為食,以怨為生。這不老不死其實不過是神憎鬼厭而已。你還要永遠和我在一起?哈哈哈……
每一次想起與你的山盟海誓,我都惡心的恨不得桶自己一刀,你的嘴臉,我看一次就反胃一次。還要我和你永遠的在一起?要不是我死不了,我早就死多少次了,我最好永遠不要再見到你,永遠!”
“我們的存在,不容于世人所知,至少,時候未到。我知道你在氣我,我不該把全村都殺了,但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死亡不過是生命旅途中的一個停留,永無止境的輪回一個過程而已。
當你看明白這些,看明白千萬年來,六道眾生不過是不斷的在原地走圈圈的時候你就該慶幸,慶幸你在很早的時候就跳出了三界六道,不必再進入輪回轉圈。”
聽著中年男子的話,紅衣女子只是冷冷的看著男子,嘴角微微勾起,“滾!”
“你不能再去招惹陸笙了,陸笙非同尋常,就連冥皇都對他忌憚幾份,你絕不能再去招惹他。”
“是么?那真好!”女子臉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是真正甜美的笑容。從五年前開始,男子把她變成這個樣子之后就從來沒有看到過她臉上真正甜美的笑容。
“你阻止不了我的……”
突然,面前的男子身形一閃,消失在女子的面前。當他再次出現的時候,男子出現在了女子的身后。緊緊的,將女子抱在懷中。
輕輕的扯開女子的衣服,露出女子粉嫩的脖子。男子張開嘴,兩顆獠牙長長的探出,對著女子的脖子咬了下去。
“啊——”
女子發出一聲慘叫,身體不住的顫栗。
一道黑氣,從女子的肩膀上升起,一片片皮膚和血肉,從女子的脖子上不斷的落下。
男子松開了女子,溫柔的眼神籠罩著女子的后背。
“我不會讓你有事,這段時間,你就好好的待在這里,哪都別去。等到冥皇降世,你就明白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
女子冰冷的眼眸中充滿了仇恨,緩緩的,女子閉上了眼睛。身上閃動著晶瑩的白光,冰霜快速的蔓延,很快的,將女子的周身全部包裹在冰霜之中。
第一次成功阻擊了兇手的行動,這給玄天府很大的鼓舞。玄天府的干勁更加足了,也密切關注了徽州所有成親人家的狀況。
不知不覺,半個月過去了。半個月來,再也沒有發生類似的案件,再也沒有發現珍珠梨花發釵的消息。
為了進一步的獲取情報線索,陸笙授意玄天府進一步的公開線索。比如,兇手能有特殊的手法吸干被害者身上的血液,被害的人臉色異常的蒼白,體內的鮮血會化作清水。
陸笙在徽州已經耽擱了很長的時間了,這件案子要再沒有一個結果,不說對陸笙的威名有什么損耗,就陸笙自己都覺得有些對不住了。
現在陸笙幾乎已經斷定兇手應該是當年風華村的新娘子,而當年的新郎官也非常可疑。因為陸笙發動了玄天府查了很久,對當年新郎官的線索都微乎其微。
這個人,就仿佛是憑空出現的一般。沒有過去,沒有來歷,短暫的出現,定格在成親的那天而后永遠的消失了。
“大人,秦安府傳來消息,又有類似的案子發生。”陸笙剛剛來到玄天府總鎮不久,胡力就連忙來到陸笙的辦公室說到。
“又是喜宴?為何案發之時弟兄們沒有及時察覺?”陸笙皺起眉頭喝到,對于成親結婚的保護,陸笙可是下了死命令的。
“不……不是喜宴。”胡力連忙搖頭,“是一個鏢局的人報的案,在秦安府,卑下正要前往,大人你……要不要一起去?”
“你說呢?”
腳踏飛劍,載著胡力掠過長空,不到半個時辰,兩人就已經落在了秦安府玄天府之中。玄天府內,接待室之中。一個頭上戴著白花的年輕女子一臉哀容,身邊坐著幾個孔武有力的壯漢,腰間系著白色的絲帶。
“本君乃大禹玄天府府君,親自負責這個案子。你具體說說怎么回事?”陸笙對著面前的女子問道。
“啟稟大人,小女子家里是開鏢局的,初六那天,有個中年人來到鏢局要我爹接一趟鏢。”
“那個人長得什么模樣?”
“平平無奇,當時我也沒有注意看。反正看到這張臉有種似曾相識,大街上也能隨處可見相像之人。”
“回大人的話,這個人我們也看到了,可等他離開之后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也許只有再次見到才能再想起他。”
“他讓你們接的鏢是什么?”
“這……也不知。”女子神色略微有些緊張,低聲說道。
“也不知?為何?”陸笙驚訝,“難道你們接鏢是不問運送的是什么東西的么?”
“啟稟大人,這種在業內并非罕見。我們開鏢局的,無論是大鏢局還是小鏢局,靠護送明鏢的收入很難養活鏢局老小的。而這種灰鏢,利潤是明鏢的數倍。”
“哼,我看不是什么灰鏢吧?這恐怕是黑鏢。”胡力冷笑的喝到。方才說話的中年人還想反駁,但卻又不知道押運的是什么也只能低著頭不說話了。
“連押送的是什么也不知道么?”陸笙輕輕的敲擊著桌面,從這里開始,案子的難度就開始擴展維度了啊。
“大人,那人投標的是口棺材,但里面裝的是不是死人就不知道了。投標的要我們運往徽州白林府東郊外一處山頭上,而后法葬。說是風水先生說要以這樣的方式安葬才能福澤子孫。
想來應該是具尸體吧?我爹也是出于這個考慮才接下的活。但是沒想到,原本十天應該回來的卻遲遲未歸。
而后我們實在不放心就沿路尋了過去,在接近白林府的山林之中找到了我爹和我的幾個師兄。他們都死了,護送的鏢也就剩下了一口打開的棺材。
原本以為是尋常的劫鏢,后來看到玄天府公布出來的通緝犯的殺人手法,覺得和殺害我爹與眾師兄的手法一樣。故而,前來報案。”
“一樣?尸體呢?帶來了么?”
“大人,都在驗尸組驗尸呢。”秦安府玄天府旗總季懷安連忙說道。
正在這時,邊上的旁門突然探出了一個人頭。季懷安來那人面前,低聲問道,“怎么回事?”
“驗尸組的報告出來了。”那人說著,將手中的卷宗交給季懷安。
季懷安連忙小跑的來到陸笙面前,陸笙結過驗尸報告立刻打開。僅僅看了一眼,陸笙就認出來了,正是苦苦找尋的兇手,終于再一次的犯案了。
“李虎,男,四十二歲,死亡時間五月十一,夜晚亥時到丑時之間。死亡癥狀,面帶驚恐,手掌和腳掌成勾狀,四肢痙攣,疑似身后被人鎖喉勒死,面無血色,蒼白如紙。
死亡原因,失血而死,周身卻無傷口,體內無血液,切開手腕,有清水滴出。與之前三起婚宴之夜被滿門屠戮案子相符,系同一系人所為。”
陸笙接連再看其他的卷宗,果然與李虎的一模一樣。從仵作的判定來看,兇手卻是系同一人或者同一類人。
但是,從新婚夫婦到鏢師,這個跨度有點大啊。難道,兇手還和鏢師結下了不解的仇恨不成?
陸笙皺起眉頭,“李小姐,那人投標讓你們運送棺材,有什么別的交代么?”
“別的交代?倒也沒有特別的,就是希望家父注意安全,切勿晚上走夜路驚擾到死者。還有就是棺材之上被貼滿了符箓,告誡家父不要撕掉。”
“等等,他告誡過你父親不要走夜路?”
“是!”
“你父親的死亡時間是晚上亥時到子時之間,死亡地點也不是客棧而是荒郊野外,所以……你爹的這趟鏢并沒有照人家說的去做啊。”
“是,我們小鏢局掙錢不容易,能早點送完鏢就早點。我爹從接手鏢局以來,一直勤勤懇懇起早貪黑……就是希望他能把鏢局做起來……”
“恐怕,這才是送命的真正原因啊。”陸笙低聲一嘆幽幽的說到。
“大人,探查現場的弟兄回來了。”胡力突然說到道。
陸笙抬起頭,來到窗戶口。隨著幾聲呼和聲響起,一隊快馬沖級玄天府院落,立刻翻身下馬,而后飛快的向后院跑來。
“大人!”
“我們在這——”季懷義向弟兄們揮手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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