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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罰惡令 第五百五十七章 冰雪大夫沈冰心
“公子有所不知,紫炎公子,托馬公子今天大清早就位見沈大夫一面打的不可開交了。因為他兩競價,所以這價格已經到五十兩了。”
“就他們兩個?”
小廝懵逼的看著陸笙,有種眼前這個公子似乎不想按常理出牌的樣子。但還是點了點頭……
窮人不來,富人也不傻。要是冥王再不改變戰略,他所掌控的醫館保證門庭羅雀。
“那我還是等等吧,兩個病人應該要不了多久。”陸笙淡淡的笑道。
這小廝壞的很,兩個公子哥在前面拼土豪,竟然還想把我拖下水,好在及時反映過來。以現在濟世醫館的生意,根本就無需排隊還要什么直通道。
不一會兒,遠處兩人的互罵聲傳來,隨著走進,兩個長得滿臉彪悍卻還要穿著柔弱書生服手執折扇的公子哥進入陸笙的視線。
怎么形容呢?一個渾身都是腱子肉的健美姑娘對著男朋友撒嬌扭不開瓶蓋?或者說,一個兩百斤的胖姑娘奔跑著過來要抱抱?
這不是反差萌,這是致命傷害。
兩人的形象,無論是如花還是唱可能否的面巾哥都能完美貼切的形容。
辣眼睛啊!
在他們走近的時候,也頓時停下了爭吵。兩雙不善的眼睛,最終鎖定在陸笙的臉上。
陸笙絕對是個值得他們兩立刻拋棄一切成見,馬上停下交戰結成聯盟一致對外的強大對手。
“小白臉!”
“騷包!”
兩個低沉的評價聲,傳入陸笙的耳中。陸笙嘴角微微勾起,說這句話之前能不能照照鏡子先?
“下一位!”
一個清冷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小廝生怕三人在此產生口角,而后打起來。雖然醫院宰人宰的挺狠的,但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得罪本地豪門。本地氏族,要錢有錢要兵有兵,拆了拆了醫館也不是不可能。
“公子,這邊請!”
陸笙不搭理兩道包含敵意的眼神,笑了笑跟著小廝上前,來到診斷室。一如既往的柜臺,但這個柜臺前竟然拉著一層薄薄的紗簾。
透過紗簾,看不清大夫的模樣,但依稀能認出這個沈冰心是個女子。
“哪里不適?”沈冰心清冷的聲音傳出。
“頭疼,氣短,四肢無力,咽喉脹痛!”陸笙裝的很像那么一回事有氣無力的說道。
“把手伸過來!”
“大夫,能把眼前的紗簾給撤去么?”
“為何?”對面似乎并沒有對陸笙這個要求感到意外,只是冷冷的問道。
“大夫看病要望聞問切的,你就問了我一個問題就要號脈,萬一診斷錯誤i……”
“不會!”沈冰心的語氣依舊淡如鏡湖,從紗帳中伸出兩根手指,輕輕的搭在陸笙的脈搏上。
手指如青蔥白玉,細膩粉嫩,指尖冰涼,如寒冰白雪。
修長的指甲,仿佛專業的美甲師精心的杰作,這雙手,恰似巧奪天工的產物。
“咦?”
陸笙和沈冰心齊齊的發出一聲驚異,而瞬間,陸笙突然動了,一把扯去面前的紗簾。
紗簾緩緩的飛去,一雙驚愕的眼眸出現在陸笙的視野之中。一張精致的面孔,仿佛飛馳而來的火車狠狠的撞進陸笙的視野。
“是你!”
“是你!”
兩人再次不約而同的開口道。
陸笙笑了,如陽光般溫暖人心。這個驚鴻一瞥卻又轉瞬消失的女子,竟然在此再次遇到。
陸笙只以為她是哪一個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卻沒想到她竟然還是一個大夫。
沈冰心的眼眸有些慌,但轉瞬間就化為平常。輕輕的收起手指,臉色陰寒。
“你沒病!”沈冰心平靜的看著陸笙淡淡的說道,“雖然你將氣血,脈象控制的很好。”
“你有病!”陸笙凝重的看著沈冰心,“你很冷。”
“我知道,多謝大人關心!”
“你昨天早上出現自城東那戶人家不是路過,你認識那戶人家對不對?”既然都已經認出了彼此,那么陸笙也沒有拐彎抹角的意義。
“下午我請假,到時候來城東花木巷找我,我在家等你!”沈冰心語氣依舊淡然的說道,并沒有半點狡辯。仿佛一切的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一般。
說話間,沈冰心已經抽起一張紙,左手起筆,快速的在藥方紙上寫了起來。
“沈大夫不是說我沒病么?”
“你沒病,但我還是得給你開藥方。不拿著藥方出去,他們會懷疑你。你想害死我么?”沈冰心說的理所當然。
拿著藥方,離開濟世醫館。
既然唯一漏網的沈冰心已經找到,另一個沈大夫就沒必要再找了。不放心,陸笙并沒有遠離而是在醫館不遠處的酒樓要了一桌酒菜邊吃邊等。
果然,午時過后,沈冰心身白衣的離開了醫館,而后獨自如渺渺青煙一般沿著主城街向東行去。沈冰心無論走到哪里,似乎都是其他人眼中的焦點。
她的美,和她的氣質,一直給人一種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覺。
也只有今天早上遇到兩個貨,才會那么的沒有自知之明。
陸笙結了帳,悄悄的跟了過去。
花木巷,為于東城區最外的居民區。這里的房屋建造簡單,設計也不合理而且居住的人都是五花八門。
一個女子,一個如此漂亮的女子,竟然住在這個地方很難有安全感。
“喂,小白臉!”陸笙走進花木巷,突然被眼前十幾個花脖子擋住了去路。
“這里可不是你這種公子哥該來的地方!”為首的一人手中把玩著匕首,頭也不抬的戲謔的笑道。
蘭州的花脖子,可不是金陵或者楚州的花脖子能夠比擬。金陵楚州,身上紋身越多的,其實力可能就越菜,也就嚇唬嚇唬平民百姓。
但在蘭州,江湖武林人士都喜歡紋身,之前見過的石開山,奔雷掌,裸露的胳膊上都是有紋身的。而且,面前的這些個赤裸著上身,渾身布滿紋身的家伙,氣血激蕩如烈火灼燒。至少,也在后天七重境以上了。
“喂,你啞巴了?老子跟你說話你聽不到么?”
“我是來……”
“管你是來做什么?這里不歡迎外人,尤其是小白臉!”對方不給陸笙半點解釋的機會。
陸笙輕輕一嘆,好久沒有收拾這種小雜碎了,真有點膈應。
“小龍!”突然,沈冰心的聲音從巷子內部響起,“他是我請來的客人。”
“啥?冰心姐?你……你找相好的了?”
“這家伙會是咱們以后的姐夫?沒幾兩肉啊……”
“閉嘴!”沈冰心似乎被這兩句話破了道心,嬌喝的打斷,“再胡說,撕爛你們的嘴。讓開讓開,讓他進來。”
十幾人讓開了通道,陸笙滿面春風的擠過人群來到沈冰心的跟前,而后在沈冰心的帶領下踏進了她的家。
一處簡單的院子,種滿了各種花花草草。無一例外,全是藥材。大夫自己種植藥草是常態,陸笙只感覺理所當然。
進入客堂,入眼的便是一座蜂窩煤爐子。上面的水已經被燒開,蜂窩煤燒水的速度還是不錯的。
“陸大人沒見過這種爐子么?挺好用的。聽說是新能源商行前天推廣試用產品,價廉物美!”沈冰心看到陸笙盯著爐子直看,淡淡的說道。
“推廣試用產品本來就不多,你竟然能弄到一個本事不錯!”陸笙笑了笑,坐到客堂一邊的椅子上,看著沈冰心拿著開水泡茶,而后遞到陸笙身邊。
看慣了大戶人家下人上茶,倒是覺得沈冰心這種招待客人的方式很是親切。
“大人找冰心是有什么話要問么?”沈冰心坐下之后淡淡的問道。
“你似乎一點都不怕我?”
“大人吃人?”
“不吃!”
“那我怕你做什么?尋常百姓怕官,無非怕的是死。如果看開了看透了,也就沒什么好怕的了。”
“你似乎對我的身份一點都敢興趣?算了,這么和你說話很累。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陸笙,蘭州玄天府總鎮陸笙。”
沈冰心的眼眸微微閃動,但卻沒有更多的表情。依舊如此的淡然,而是靜靜的看著陸笙靜待下文。
“本官為昨天一男一女而來。”
“昨天早上我也說的很清楚了,那一男一女我不認識。”
“是么?那你知不知道,在那一男一女出事之后沒多久,他們又將四大醫館之中,坐診的十一名大夫全部裝進麻袋沉湖殺害!”
說道這里,沈冰心的臉色終于有了變幻。瞳孔一縮,微微錯愕。
“我在被燒死的一男一女家里發現了一本賬本,賬本上記載了某某大夫從他那里買走多少張東西。我猜,他們買走的應該是各大醫館特用的藥方紙吧。”
說著,陸笙拿出剛剛沈冰心給他開的藥方,“這種紙很特殊,蘭州目前還沒有人能成功仿制出來,當然,他們也不敢。”
沈冰心的眼眸變化更加激烈了。
陸笙趁熱打鐵繼續說道,“賬本中記載了十二個大夫從他手中買過東西,但昨晚上被殺害的大夫只有十一個,那本賬本,也沒有被兇手找到。
我想,那一男一女并不是咬死了都沒說,而是他們都說了,他們用十一個大夫的命,換了你一條命。沈大夫,你現在還想說他們不認識你,這件案子與你無關?”
“以陸大人的本事,應該已經查明了,那個女人叫香云吧?”
“不錯!”
“香云的命很苦!”
“成為煙花樓頭牌的姑娘,命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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