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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游戲不簡單 第七十八章 異象突現
一瞬的停頓。
光頭壯漢瘋狂了。
用盡身上每一份力氣。
榨干體內每一份靈力。
瘋狂的舞動巨斧。
前進!前進!前進!!
他內心在咆哮。
可從四面八方傳來的轟隆聲,讓他越來越害怕。
轟隆隆……
轟隆隆!
轟隆隆!!
當光頭壯漢砍出最后一斧的時候。
轟隆隆——
密密麻麻的大嘴腦袋,同時從通道的每一個角度鉆出,張嘴沖向了它!
“啊啊啊啊啊——”
下一刻,這個腐爛墻體內部,五米多深的通道里,只剩下光頭壯漢凄厲的慘叫著回蕩著,直至無聲。
光頭壯漢已經很努力了。
他已經沖的足夠遠了。
他已經砍的足夠快了。
但,人有窮力時。
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面前,即使召集了一批實力不錯的同行,也無法避免團滅的下場。
一切歸于平靜,腐爛墻體再次停止動作,等待下一個獵物的靠近。
而在遠處,目睹了這一切的方義,心中閃過了一絲慶幸。
方義見識過四級怪異灰息風暴。
在靈梅門的鎮壓下,幾乎沒有還手之力。
所以對四級怪異有些誤解。
直到現在看到三級怪異,都強悍到如此程度,方義才清晰的認識到,之前的認知有些巨大的誤差。
“僅僅三級怪異……就強到如此地步,這副本,不好惹。”
方義還記得,自己在世界樹那接的任務,是消滅人界的十大怪異。
連三級怪異,都強悍到這種地步,十大怪異得是什么怪物。
不好搞,得穩一點。
好在十大怪異,離自己還遠。
先解決當前的麻煩再說。
下了樓,來到蘇師妹旁邊,方義低聲說道:“那只小隊,團滅了。”
“死得好!讓他們引怪異陰我們!”
蘇師妹倒是一點都不擔心,只是覺得解氣。
“他們戰斗的時候,我看到了幾次四門怪異的形態……非常強。”
“必然的!作為四門怪異,它們這四頭的實力,即使在三級怪異里,也屬于佼佼者,幾乎可以媲美一些劣等四級怪異了。”
“那我們的計劃,還能生效嗎?”
“只是逃跑,應該沒問題。”
“好……你準備的怎么樣了?”
“差不多了,現在就差時機,我們一起上去,等待最佳時機,然后離開這里。”
方義帶著蘇師妹,正準備再次去屋頂。
忽然腳下一晃,臉色頓時變幻。
“情況不對!”
“怎么回事?房子……房子在旋轉?”
一種失重感傳來。
方義和蘇師妹同時被甩到了房間的墻壁上。
“抓住什么東西,不要亂動!我去看看情況。”
“等等!”
方義吩咐了一句,腳尖一點,人已經如炮彈般沖了出去。
“等等啊!不要丟下我!”
遇到房門,直接一腳踹開,遇到墻壁,直接拔劍轟出破洞。
方義一路筆直向前,沒一會就來最邊緣的位置。
一劍轟開墻壁,光芒立刻照射了進來。
方義跳出外面,往周圍一看,頓時臉色微變。
只見周圍,所有的建筑物,都從房屋縫隙里滲出一種乳白色的液體。
這種液體,凝固的很快,如蛛網般,密密麻麻把房屋包裹在里面,形成一個蟬蛹狀的外形。
方義沖出來的房屋,也已經大半區域,籠罩在蟬蛹之中。
在蟬蛹里面,房屋結構快速變形,之前的失重感和房屋結構變換,就是因為這個。
“分師兄!”
等到方義落到旁邊一個蟬蛹屋頂上時。
他打開的那個破洞里,沖出了一個人。
赫然就是剛才被留在里面的蘇師妹。
她臉上有著種驚魂未定的表情,身上的衣服多了不少殘缺和破洞,似乎被什么東西給腐蝕了。
“分,分師兄!”
直到落在方義的身旁,她才稍稍冷靜了點,大口呼吸著。
“怎么回事?”
方義眉頭微皺。
“你,你離開后,房間里就開始漏雨,白色的雨。這種雨具有很恐怖的腐蝕性。屋子里的東西一旦碰到白雨就直接消融成液體。我嚇得連忙跟著你的路線逃出來,才保住了性命。我估計現在屋子里面除了那中白色雨水外,已經沒留下任何東西了,躲在屋里的人自然也……等等!這,這是什么情況!?”
蘇師妹這時才注意到,周圍……不!應該說,整個零安城,所有的房屋,所有的建筑物,都是涌現出那種白色的液體,反過來包裹著房屋,最終形成蟬蛹狀的古怪建筑。
“你問我?我哪知道……對了,這會不會就是你說的那個信號?”
所謂信號,就是所有怪異都開始吸收力量,陷入短暫安全期,也是最佳逃脫的時間點。
不過蘇師妹卻搖了搖頭。
“不是,這種情況和師父信中說的最佳時間點完全不同。不過既然出現了如此巨大的變化,應該代表著那個時機,已經臨近了!”
方義點點頭。
這方面,蘇師妹才是權威,他又沒別信息來源,只能暫時相信她。
觀察著周圍。
那些原本躲在屋子里等待救援的人,紛紛尖叫驚恐的沖出屋子,來到大街上。
沒一會,剛才還空空蕩蕩的街道,一下子擠滿了各式各樣的人。
不過大部分都是普通人,只有偶爾出現一兩個人受傷的弱小靈武者。
即使如此,這些弱小的靈武者,還是立刻被人們包圍了起來,請求著保護。
有些靈武者推脫著,有些靈武者則煩躁直接揮刀砍人,嚇得人們紛紛退開。
在自保都難的情況下,很少有人愿意去保護別人。
奇怪的是,那些原本游蕩在街道上的怪異,突然像集體消失一樣,沒了蹤跡,也沒攻擊任何來到街道上的人類。
不是沒了蹤跡!
它們竟然是在……
方義臉上陰沉地盯著遠處的蟬蛹屋。
被白色液體包裹的蟬蛹屋,外面密密麻麻貼著怪異!
這些怪異,如同蚊子吸食血液一般,貪欲地趴在蟬蛹屋上,一動不動。
對于先前還追殺的歡的人類,卻連看都不看一眼。
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義心頭發寒,隱隱感覺到了不妙。
如果說,這個蠶蛹屋是這個情況,那豈不是說其他蠶蛹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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