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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謀天下:毒后歸來 一百三十章:麟德殿內皇帝態度
“現在,是你們生生將我((逼逼)逼)上此路的!”
華蓁說著,嘴角的笑容越發的燦爛,眼中的冷意更甚:“是你們((逼逼)逼)我,為了活下去,不得不出手迎敵!”
沈崇茂沒想到華蓁什么都知道了,只覺得雙腿一軟,整個人跌坐在椅子上。
嘴中喃喃的說道:“我們沒有派人殺你,既然讓你回京,又怎么會派人殺你。若當真要殺你,早在廬州就動手了,怎么會在雍州城外動手。”
說著站起(身shēn)來,要去拉華蓁。
面上的神色也從剛剛的(陰陰)狠,變成一副親和的樣子:“蓁兒,你相信我”
手還沒觸碰到華蓁的衣裳,就被她給閃了開。
看著沈崇茂的模樣,華蓁心頭一動,按道理沈崇茂這個時候沒有必要騙她,可是也說不好他這是故意這般說的。
心中微微有些狐疑,面上的神色卻是未變。
若當真這些人不是他派來的,那也就是說,自己猜的沒有錯。
想到蕭懷瑾那張帶著淺笑和深藏算計的臉,華蓁不由覺得渾(身shēn)發冷。
心中也開始猶豫,到底是誰在算計誰。
這邊正僵持著,沈家的管家跟著人進來。
見著沈崇茂趕緊的恭敬上前,給沈崇茂和華蓁見了禮之后,這才附在沈崇茂的耳朵旁,悄悄的說了幾句。
等話說完,就見著沈崇茂的眉頭緊皺,朝著他揮揮手:“你且回去吧,讓娘放心就是。”
說著沈崇茂將人打發了,這才看向華蓁:“我想你是誤會了什么,我是你親舅舅,怎么可能會害你,至于你爹和你娘的事(情qíng),就更與我無關了。蓁兒,舅舅待你如何你心中當明白,當初在京城,舅舅便是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第一個著人送去華府,便就是你回京,你知香園里的東西,一應都是府中最好的,舅舅如此的心意,你難道還能不明白么。”
華蓁聞言看著沈崇茂。
就見沈崇茂面上露出一副悲痛的神色:“我知道,定是有人在你面前挑唆了什么,這才叫你誤會舅舅。定是那些在朝堂之上,與舅舅為敵的人,看著沒有旁的法子,便將主意打到你這里。”
說著長嘆一聲,伸手擦了擦眼角。
變臉之快,便是華蓁瞧著也忍不住咋舌。
剛剛還一副怒意指責她,現在卻換上了一個慈(愛ài)無奈的長輩模樣。
若不是華蓁深知沈崇茂骨子里是什么樣的人,只怕也要為他這番話動容了。
“蓁兒,無論旁人跟你說了什么,你莫要相信,真的,舅舅畢竟與你是有血緣關系的,怎么會害了你呢。你是舅舅看著長大的,這么大的時候我就抱過,我怎么會害你,我怎么忍心。”沈崇茂說著,伸手比劃著,試圖讓華蓁心軟。
華蓁卻是眼中的冷意更甚看著沈崇茂:“舅舅不會害我,意思是不會要我(性性)命么?從我回京之后,沈家發生了什么事(情qíng),舅舅莫不是不知道,兩次要將我送上公堂的,莫不是旁人不成?舅母如何設計我的清白,舅舅難道也不知道?”
“你!”
沈崇茂被堵得啞口無言,看著華蓁如此油鹽不進,自己都說出這樣的話了,她卻是半點不領(情qíng),面上終是有了一絲惱意:“蓁兒,你怎么如此固執,這些都是誤會,你難道還因為這些小事,記恨上了舅舅和你舅母不成,我們無論怎么說都是你的長輩,便就是犯了些錯,你也不能與我們計較。就算當初你舅母對你有哪里不足之處,現在人已經死了,還有什么仇怨是過不去的么。再說舅舅這也認錯了,你怎么能如此冥頑不靈呢?”
“哈哈哈哈哈”笑聲帶著幾絲蒼涼,眼淚都跟著掉了出來,華蓁當真不知道,自己這眼淚,是因為沈崇茂的話氣出來的,還是因為心中終是覺得委屈,跟著笑聲流下來的。
只是覺得心頭特別惱怒的很,看著沈崇茂:“真沒想到晉國公竟然如此歪曲道理,小事,你們算計我的(性性)命是小事?你們算計我的清白是小事?那我倒是想問一句,什么才是大事?”
“是不是我死在你面前,你都覺得是小事,便就是我的命如同螻蟻一般,在你眼中根本就不值一提。晉國公,如此你還口口聲聲說是我舅舅,你就不覺得丟人么?你對的起沈家的列祖列宗么?你就不怕傳出去讓天下人恥笑么?”
“我冥頑不靈?是不是在你眼中,只要我還沒死,便都算不得什么事,我就不該與你們計較,你們是長輩,做什么都是可以的,我若與你們計較便是我的不是,是我冥頑不靈,是我不守孝道。今(日rì)我倒是想要問問,天下間哪里有這樣的道理!”華蓁說著,兩行清淚落了下來。
她許久許久未曾這般哭過,今(日rì)似是因為沈崇茂的話,終是叫她再也忍不住。
即便對付沈家的人,她有萬般手段,她能沉著冷靜,如同運籌帷幄的謀士。
可是終歸她還是個女子,心中也會覺得委屈。
前世自己所受的所有委屈,連帶著趙元康的死,將她的心絞的千瘡百孔,支離破碎幾乎要撐不住自己的(身shēn)子。
疼的她再也忍不住,連著站在偏廳中間的(身shēn)子,也顯得單薄蕭瑟,叫那些守在外面的侍衛看著心中生出幾絲心疼。
他們從未想過,清和郡主背后竟是如此委屈。
沈崇茂看著華蓁,似是氣的不愿多言,只是坐在椅子上。
就聽著在門外傳來禮親王的聲音,帶著幾分怒意:“蓁兒放心,從今(日rì)起,本王再不叫你受這樣的委屈。”
華蓁聞言回過頭就見著禮親王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門口。
當即收拾好自己的(情qíng)緒,福下(身shēn)子:“蓁兒見過王爺。”
聞言禮親王看著沈崇茂,態度再沒有那么好了,當即冷眼到:“皇上聽聞清和郡主毒殺晉國夫人之事非常震怒,現在召你們入宮,趕緊跟著本王走吧。”
聞言沈崇茂(身shēn)子一緊,看著禮親王親自出宮來領著他們進宮,怕是不放心自己。
想到老夫人叫管家說的那些事,咬了咬牙,他絕對不能叫一個華蓁毀了他的一切。
禮親王卻是不知道,只是帶著華蓁和沈崇茂進宮。
因為有禮親王開道,還有皇上(身shēn)邊的侍衛總管曹公公,進宮自是順順利利。
皇上高坐在麟德(殿diàn)中,看著眾人進來,面上的神色就冷了幾分。
從華蓁(身shēn)上掃過,落在沈崇茂(身shēn)上,再沒半點好臉色:“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沈崇茂,你跟朕解釋解釋。”
聞言沈崇茂跪在地上都不敢抬頭看著皇上,只是趴在地上,聲音帶了幾分哭腔:“啟稟皇上,一切都是臣之過,是臣教女無方,冤枉了蓁兒,還請皇上恕罪。”
皇上聞言,頓時眉心微蹙,剛剛他可是聽著禮親王和李鈺將此事來龍去脈說了一遍的,對于沈崇茂什么態度,禮親王和李鈺,自然是沒有放過。
他可是聽得清清楚楚,說沈崇茂揪著清和郡主不放,口口聲聲說是郡主毒殺了晉國夫人。
原本他還以為,這沈崇茂進宮之后要如何辯解,卻沒想到竟是認罪的這般痛快。
想到沈崇茂暗地里替自己辦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qíng),心中的怒意便消了許多。
雖然有的時候很不喜歡沈崇茂,但是私底下卻也離不開他,眼下見著沈崇茂認罪認得如此痛快。
便生了心思想要放他一馬。
當即說話的語氣都變了:“你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晉國夫人怎么會被人毒害,這跟清和郡主又有什么關系?”
聞言華蓁和禮親王李鈺心中都忍不住一跳,他們自是明白皇帝的心思,聽著他這般說話,知道他是想要放過沈崇茂。
李鈺瞧著沈崇茂,將一個女子((逼逼)逼)迫至此,心中恨的很,可是眼下揣度皇上的心思,卻是不敢多說。
畢竟為臣之道,自保才是上策。
華蓁雖說沒有為官,前世為了替趙(挺tǐng)謀奪皇位,卻也在皇上跟前貼心伺候過幾年,加上她原本住在皇宮的時候,便知道一些,所以對皇上的心思,也很是明白。
心中清楚,今(日rì)想要接著這個機會除掉沈崇茂的可能(性性)怕是沒有了。
只怕沈崇茂在皇上眼中還有利用價值,若不然他絕對不會是這個態度。
要知道眼前的皇上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軟之輩,便是連自己的結發妻子,幫著自己奪江山的皇后都能毒殺的人,又怎么會在乎一個臣子。
只有禮親王不想就這般讓沈崇茂逃脫了,見著皇上的態度,當即說道:“皇上”
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皇上冷臉抬手給打斷了:“皇弟莫要開口,朕倒是要聽聽晉國公怎么說。”
剛剛還是沈崇茂,此刻已經變成晉國公了。
可見皇上的態度如何。
禮親王自是聰明的,當即明白皇上的心思,只得看向華蓁,眼中多了兩分無奈。
“啟稟皇上,一切都是臣之過。因為清和郡主回京住在府中,臣念著當初二位姐姐對臣的恩(情qíng),念著蓁兒如今孤(身shēn)一人,便更心疼與她。所以府中一應的東西,都是依著她先選,凡事好的東西都緊著蓁兒,便就是這樣,引得臣的幾個女兒生了嫉妒。”
“是臣之罪,平(日rì)里教女無方,將她們(嬌交)慣的無法無天的,這才讓三女兒生了膽子,竟是讓丫鬟買了砒霜,想要謀害清和郡主。沒想到(陰陰)差陽錯,這芙蓉糕送到了((賤jiàn)jiàn)內的屋子里,這才讓((賤jiàn)jiàn)內意外被毒死。發生這樣的事(情qíng),臣一直被蒙在鼓里不知道到底是誰下的毒,三女兒便是利用臣這一點,讓丫鬟誣陷清和郡主,試圖陷害郡主。臣因為痛失(愛ài)妻,一時間失察,聽了丫鬟之言竟是被這鬼話蒙蔽,竟然懷疑了郡主。是臣之過,一切都是臣的罪過,還請皇上責罰。”沈崇茂一邊說著,老淚縱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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