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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總裁美如仙 412: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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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沐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熊小云,微微一笑,招呼熊小云過去坐下。兩個女人很快就融入到了一起,有說有笑的,好不親密的樣子。
我看著手中的兩把鑰匙,心里很清楚,這東西,我不能要。要了,我就欠熊家的人情了,我和熊家來往,并不是想被他們利用,亦或者是利用他們,只是覺得,熊老爺子是一位值得凈重的人罷了。
熊小云硬是將東西給了我,我收下,只是不想讓她為難,因為我知道,解鈴還須系鈴人,東西肯定是熊老爺子讓準備的,要退還,也要還給熊老爺子才是。
翌日,我抽空去了一趟山間別墅,準備將東西還給老爺子。
我將兩把鑰匙放在石桌上,道,“老爺子,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這東西實在太貴重了,趙某承受不起。”
熊亞斌不為所動,只是用一種很復雜的眼神看著我,“小趙師傅,熊某過生日的時候,你為熊某準備了大培元丹,勞神傷心不說,我聽說還差點遇到危險。比起你為老夫送的禮物,這些世俗的東西,你覺得值得一提嗎?”
老爺子深吸一口氣,凝望著遠方,繼續說,“老頭子我本已經是將死之人,是小趙師傅你,多次出手相助,才讓老夫撿回一條命來。小趙師傅,你說,這救命之恩貴重,還是這房子車子貴重?”
“我們都是凡夫俗子,沒有小趙師傅那樣的本事,送不出什么特別的禮物,老夫能想到的,也就只有這些了。小趙師父,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你是怕收了這些禮物,就欠了我們熊家的恩情了?小趙師傅啊,你對我們熊家的恩情,就是這輩子我們熊家的人也報答不完的,又怎么敢奢望,單憑這些物質的東西,就讓你欠下人情呢?”
熊亞斌說的十分誠懇,倒是讓我有些愧疚了,原來,是我想多了。
只見他將兩把鑰匙重新推到我跟前,“這禮物,你必須收下,不然,老夫我心中只會更加愧疚。”
既然弄清楚了,這兩份禮物是熊家送給我和紀沐晴的,并沒有別的意思,那我也不必多心了。
熊家送的宅子,那肯定不一般。
和熊老爺子又閑聊了一會,我才知道,他現在是徹底不管熊家的事情了,全權交由熊小云和熊坤打理。
人到了他這個年紀,也是該享清福的時候了,少操些心也好。
我會每隔一段時間就來給老爺子把把脈,就當是盡我的一份心意。
婚期定在11月15號,日子是請魏先生幫忙給看的。
距離婚期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除了是否辦兩次婚禮的事情還沒定下來之外,其他的事情,也都安排的差不多了。
我的意見是辦兩場,但紀沐晴總說那樣太浪費了,非要把下海的那場取消了。
苗正得知后,直接從下海趕到這里,“我說紀大小姐啊,下海那邊我全都安排妥當了,你現在突然跟我說取消掉不要了,那我豈不是白忙活一場?這樣,下海那邊的費用,你們不用管,我來出,這樣總行了吧。”
我說,“這肯定不行啊,是我們結婚,又不是你結婚,怎么能讓你出錢。”
不就是多辦一場婚禮的事情嘛,這個錢我還是出的起的。
為這事我們商量了好幾天,最終在我和苗正的軟磨硬泡下,總算是把紀沐晴給說服了,她同意辦兩場婚禮。
時間一天天過著,我和紀沐晴每天都忙的不可開交,每次想來,好像東西都準備齊全了,事情都安排妥當了,但到了跟前的時候,突然又發現少了這個缺了那個。
以前看別人結婚,輕輕松松的,真到了自己跟前,才知道又是一番滋味。
好在,雖然每天忙碌著,但到底沒出什么大事。
臨近結婚這幾天,反倒清閑起來。
因為有了親朋好友的幫忙,許多事情都給我們分擔了,也總算是能讓我們松口氣了。
結婚前新郎和新娘是不能見面的,當我換上禮服出來,苗正他們圍著我,有夸我帥的,有說我今天要當新郎了,氣質都不一樣的,大家七嘴八舌的,場面好不熱鬧。
“現在幾點了?”我問苗正。
苗正拿我打趣,“呦,這才分開多久啊,就想了。”
這些人最喜歡拿我開玩笑了,我已經習以為常了。
這些結婚的流程自有人通知我們,在婚禮沒開始之前,我和小晴都是在酒店的房間里休息,待快要開始時,就會挪到后臺去。
今日的紀沐晴真是格外漂亮,一襲拖地的白色婚紗,顯得她端莊又大氣。被頭紗遮擋一下,私有一種朦朧的美感。
那是我的新娘子,是我的妻子。
那一刻,我的眼中除了紀沐晴,再無他人。
我們攜手走過長長的紅毯,走上臺階,互相戴上戒指,互相親吻對方。
那一切仿佛做夢一樣,直到司儀宣布,我們已經正式成為夫妻時,我才反應過來,哦,紀沐晴已經是我的妻子了。
接下來就是敬酒的環節了,我們要給在做的親朋好友一一敬酒。
這一天是那樣的忙碌,卻又是那樣的幸福。
多少次幻想的場景,終于變成現實了。
送走親朋好友,已經是晚上的八點多了,岳父岳母也很累了,我讓阿斌送他們回去,至此,房間里只剩下我和紀沐晴兩個人。
此時的紀沐晴已經換上了旗袍,將婀娜的身姿展露無疑。
火紅的旗袍趁的她皮膚更加白皙了,水嫩嫩的,如同剝了殼的雞蛋一樣。
房間里倒出都是紅色,紅色的床單,紅色的被罩,紅色的貼紙,紅色的……
一瞬間,我的大腦好像失去了知覺,眼前一片天旋地轉。
我連忙扶住身旁的桌子,緩了好一會,視線才漸漸恢復。
紀沐晴擔憂地扶著我,問我要不要緊?
我說不出話來,因為在我進入房間的一剎那,看見這火紅色的房間,腦海里突然浮現出當年戰友們出事的場景。
那段我不愿意回憶起來的往事,已經多久沒出現在我的回憶里了,我不記得了,但我知道,很久很久了。
我刻意將那段回憶塵封在記憶中,可為什么,會在這樣喜慶的日子里突然出現?
它來的是那樣的猛烈,那樣的突兀,讓我一點心里準備也沒有。
紀沐晴以為我累了一天,身體吃不消了,讓我躺下休息一會。
我被她扶著在床上躺下,腦子里卻一刻也清閑不下來,全都是戰友們出事時的畫面。
我痛苦地閉上眼睛,甚至強迫自己不去想,但仍舊控制不住那段場景反反復復地出現。
我很想問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可是,沒有人能回答我,我只有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心里的恐慌才不會那么的濃烈。
從始至終,紀沐晴都緊緊握著我的手。
緩和了一會,那種難受的感覺終于漸漸小了一些,睜開眼,入目便是紀沐晴擔憂的眼神。
我心生愧疚,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讓她在新婚之夜為我擔心。
我掙扎著坐起來,將紀沐晴拉進我懷里,我知道她一定很擔心,所以我必須讓她放下心來,“我沒事,可能是這段時間太累了,剛才突然眼前一片漆黑,現在已經好很多了。”
紀沐晴將頭依偎在我的胸口,“你剛才的樣子真的嚇到我了,老天保佑,還好你沒事。”
心中的愧疚越發濃烈。
新婚之夜,原本該是甜甜蜜蜜幸幸福福的,可這一晚我卻心事重重。
我早早地將紀沐晴哄著睡著,自己卻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怎么也睡不著。
太陽穴兩邊突突的跳,許久未曾出現過的頭疼癥狀,突然之間又出現了。
魏先生還未離開蓉城,我在深夜來到他的住宅,將我的苦惱說了出來。
魏先生給我把了脈,神色不太好。
我問,“魏先生,有什么話你就直說,不用擔心我承受不起。”
魏先生嘆息一口氣,“很奇怪,當初你服用了我煉制的丹藥,脈象明明已經平穩了,此后也沒出現過頭疼的癥狀,可現在,你的脈象似乎比之前更加紊亂。這是不好的象征啊,我猜測,很可能是之前丹藥的作用暫時緩解了你頭疼的癥狀,但實際上,頭疼的癥狀一直在加劇,直到今天,丹藥的作用沒有了,癥狀才顯示出來。所以,你才會感覺這一次比之前的更加強烈。”
這真是個十分操蛋的消息,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今天出現。
若是早知道我這樣,我就不會向紀沐晴求婚了。
而現在,她已然成為了我的妻子,我就不能不負責任,不能言而無信,答應她的事情都還沒做到,就……
“有辦法醫治嗎?”自責沒用,我只想知道,我這病有沒有法子醫治。
魏先生搖頭嘆息,“我的醫術有限,不好下結婚,你最好找一個醫術更高一些的人幫你看看。”
我想到了藥王。
但一個月之前剛剛和藥王見過面,誰知道他現在跑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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