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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兵王在都市 第九百二十七章 忍無可忍
次日,一陣門鈴聲,把在臥室睡覺的葉子清吵醒。她揉了揉發酸的雙眼,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才四點多。
“誰啊?”她一邊問著,一邊走出臥室,來到門口打開了門。
看清楚是誰后,葉子清頓時清醒了很多。只見林戰非和林音涵,以及白沐痕站在門口。
“林叔,音涵,白爺爺。”葉子清有些懵,哭笑不得地問道:“你們怎么到我這里來了?”
“不歡迎?”林戰非不冷不熱地問了一句。
“沒有,只是有點意外,里面請。”說著,葉子清讓出路來。林戰非三人也沒有多說,大步走進葉子清的家中。
雖然這是在自己家,但是看到林戰非和白沐痕,葉子清還是有些拘謹。
畢竟這兩位算是長輩,她平時跟林音涵開玩笑也就算了。可是,見到長輩,她必須規規矩矩的。
她一邊給三人倒上茶,一邊說道:“林叔這樣的大人物能來到我家,寒舍真是蓬蓽生輝啊!”
“葉小姐,都是熟人,客套的話就不用說了。”白沐痕擺了擺手,笑著說道。
葉子清聞言,放松了很多,她已經猜到了這三位來到這里的目的。
“子清,我們這次來,是為了問問千帆的情況。”林音涵的柳眉緊鎖,俏臉上多了幾分憔悴。從疲憊的眼神中可以看出,這幾天她沒怎么休息好。
聽到提起洛千帆,葉子清臉上的笑容微斂,口吻變得凝重起來:“其實這些事我不能跟你們說,不過身為洛千帆的家屬,你們有知情權。”
家屬?聽到這個稱呼,林戰非抿了抿嘴,薄唇緊閉,沒有說話。
雖然他很不喜歡這個稱呼,但是眼下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情況很不好。”隨后,葉子清給出了五個字。
林音涵的銀牙緊咬,臉上露出一抹擔憂之色。反觀林戰非和白沐痕倒是非常平靜。
“現在洛千帆被一群海外殺手控制住了。敵人躲在地形復雜的村子里,我們很難動手。”葉子清深吸一口氣,朱唇輕啟解釋道:“雖然是軍警聯合行動,但是想要在不傷害人質的情況下,端掉村子,可能會很麻煩。”
此言一出,林音涵整個人如遭雷擊一般,徹底愣住了。
說到底,她只是一個女人而已,即使再有才華,面對這種情況,也冷靜不下來。
“你們打算怎么行動?”白沐痕忽然開口問道。
葉子清聞言,苦笑一聲,有些歉意地回應了一句:“白爺爺,抱歉。行動的事情屬于保密,我真的不能透露。”
雖然葉子清跟白沐痕很熟悉,但是任務計劃屬于機密,上面有規定,絕對不能泄露。
白沐痕尷尬地笑了笑,解釋著:“無妨,我就隨口一問。”
林戰非面不改色地看著林音涵,不會安慰人的他,竟然出奇地說了一句:“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話雖如此,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其中的兇險?
他比林音涵更了解夢魘,知道那是個什么樣的組織。
傳聞那個組織里的每一個人,都殺人如麻,生性殘暴,冷血無情!
他們是殺手,是毒販,手段殘忍的讓人不敢想象。
這些年國際刑警在他們的手上,吃了不少虧。現在華夏軍方派去的臥底,也暴露了身份。
不得不說,這個組織實在是太強了!
“林叔,你們這次來靜海,住在哪里啊?”葉子清似乎想到了什么,問道。
“我們訂了酒店。”林戰非平靜地回答道:“你放心,不會給你們的工作添麻煩。”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感覺你們住在酒店里不安全。”葉子清嘆了一口氣,緩緩地說道:“現在靜海有太多的殺手,不宜久留。”
白沐痕忍不住“噗嗤”一笑,緩緩開口:“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們這次來,帶了很多保鏢,不會出問題的。”
像林戰非這種大人物外出,身邊自然會跟著很多保鏢。
這一點葉子清倒是不擔心,畢竟林家的保鏢每一位都是高手。
并且,林戰非的實力非常強悍,比起五王也絲毫不遜色。
“洛千帆的事情,交給我們吧!”葉子清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道:“我們一定會救出他的。”
“拜托了。”林音涵揉了揉發酸的美目,即使心中萬分擔心,也無濟于事。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等!
所有人都在等,等一個最佳的時機!
“目前的情況對我們很不利,不過有軍方的幫助,應該不會出太大的問題。”葉子清淡淡地分析著:“毒販不敢殺死洛千帆,如果他們敢下殺手,我方就不用考慮人質因素,直接破村將他們端了!”
卡米拉明白葉子清的心里,知道有洛千帆在手,警方不敢強攻村子。
葉子清也了解卡米拉的心里,如果洛千帆死了,那么這些殺手的后果可想而知。
“辛苦你們了。”林戰非沉默了片刻,薄唇微張:“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盡管開口。”
葉子清聞言,哭笑不得地回應道:“林叔,您不用擔心。這幾天在靜海的時候,照顧好音涵,其余的事情交給我們。”
林戰非在這里幫不上什么忙,他只是一個商人,遇到這種情況,毫無用武之地。
白沐痕在一旁聽著幾人的對話,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他的食指摩擦著拇指,忽然眼中寒光乍現,卻只是一閃而逝,并沒有讓別人發現。
葉子清并沒有注意到他的異樣,繼續說道:“現在我們的人已經把村子盯上了,毒販稍有異動,都會被我們看在眼里。”
林戰非輕輕拍了拍女兒的后背,用生澀的語言安慰著:“他那么能打,不會出事的。”
另一邊,夏宛白站在夏山河的墓前,俏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
慧憐和嚴知畫站在她的身后,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
“爹,集團的事情很難辦,我學不會你的人情世故。”夏宛白一邊說著,一邊看著墓碑上的照片:“他們想奪權,我必須下狠手!”
一旁的嚴知畫聞言,心中哀嘆不已。這幾天柳擎愈發放恣,公然挑釁夏宛白的權威。
有了楚風天給他撐腰出資金,更是肆無忌憚的收買高層領導。
夏宛白再三忍讓,卻換來他們的變本加厲!
當初夏老爺子那么看中柳擎,現在他居然趁人之危。想要在夏宛白沒站穩的時候,奪權篡位。
這種不恥的行為,實在是令人作嘔。
夏宛白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您以前看人很準的,為什么這次看走眼了呢?讓一個狼子野心的人當副總裁,您這是在給我增加壓力啊!”
來到集團后,她面臨各種壓力。甚至有幾次,她都后悔還俗了。
可是沒辦法,她必須回來撐起夏家,否則老爺子的心血就全部白費了。
她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既然柳擎是一頭喂不飽的白眼狼,我就不喂了。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他已經開始挑戰我的底線了。”
“您知道的,我的脾氣不好,忍不了氣。我給他留面子,他不要,就別怪我了。”
夏宛白的意思很簡單,她要動手了。她已經查到了集團高層的種種劣行!
貪污公款、拉幫結派,高層有很多這樣的害群之馬,她怎么能再三容忍?
夏山河辛辛苦苦經營的企業,憑什么讓這群王八蛋享用禍害?
他們這么做,置夏家于何地?置死去的老爺子于何地?
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
“還有一件事,我得跟您說一下。”夏宛白頓了頓,臉上露出復雜之色,朱唇輕啟:“我們夏家的女婿,可不是普通的人啊!”
“那孩子的身份不一般,沒想到,居然是軍方的臥底。”
這件事是夏紫泉告訴夏宛白的,前者是國家的公職人員,得到這些消息自然很容易。
知道洛千帆的真實身份后,夏宛白也非常震驚。她是混跡于上流社會的人,與夢魘這種組織根本不搭邊。
想到自己的女婿,每天都生活在危險中,她就有些心疼。
夏宛白微微仰面,望著蔚藍的天空,口吻變得越來越無奈:“現在他遇到危險了,那個孩子的心太善良,為了救子清,把自己搭進去了。”
“聽說,林戰非都去靜海了。千帆是我們夏家的女婿,我也應該去靜海走一趟。”
說到這里,夏宛白嘆了一口氣:“您在天有靈,一定要保護好千帆。”
緊接著,她在夏山河的墳墓前緩緩跪下,磕了幾個頭。
旋即,她緩緩起身,大步離去。嚴知畫和慧憐見狀,急忙跟了上去。
三人走在墓園里,夏宛露的臉上出一抹冷意。一邊走,一邊對嚴知畫吩咐道:“馬上給我訂機票,明天我要到靜海!明白嗎?”
嚴知畫聞言,言簡意賅地答道:“明白!”
“集團的事務先交給你處理。”夏宛白清了清嗓子,道:“我不在,你就是集團的管事人。即使是柳擎,也沒權利命令你。”
嚴知畫微微頷首,并沒有多說什么。
夏宛白見狀,補充了一句:“管好集團,我不希望再有人找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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