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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子的挽歌 第五五六 上一次五千
我們一行人押著白松的妻兒出‘門’之后,順著樓梯開始下樓,剛走了幾步,下面傳來了樓的腳步聲,聽見這個聲音,我們都以為是樓的居民回來了,所以都微微側頭,刻意的擋著自己的面龐,楊濤也把手搭在‘女’人小兒子的脖頸位置,對‘女’人‘露’出了一個威脅的眼神。請看最全!的小說!
我們繼續走了一會,狹窄的樓道內出現了三個青年,為首的一個人掃了我們一眼,隨后低下頭,繼續樓。
看見這些人樓,我的手也微微攥住了手里的卡簧刀,繼續向下走,這棟樓的樓梯不算很長,大家很快擦身而過了,樓道內也沒人出聲,十分的安靜。
在那三個人走到我身邊的時候,帶頭的那個青年忽然伸手,一下向我身邊的‘女’人抓了過來。
“小飛!”楊濤看見那個人的動作,本能提醒了我一句,而我也早做出了反應,手里的卡簧刀對著這個人扎了過去,這個人往邊一躲,對著我推了一下,因為他是樓的,所以站的位置較低,這一下直接推在了我的肚子,我刀口的位置挨了他這一下,‘腿’頓時一軟,身子順勢向前倒去,前面的阿豹見狀,動作很快的扶住了我,接著他身邊的一個青年掏出懷里的砍刀,對著那個人劈了一刀,那個人閃身一躲,直接跟阿豹的手下廝打在了一起,他們倆這一動手,本狹窄的樓梯間內顯得更加擁擠,對面剩下的兩個青年見狀,也都向楊濤他們撲了過去,打算搶孩子。
一個青年擠過人群,伸手抓住白松的大兒子,粗暴的將他奪到了自己懷里,隨后轉身要走,看見青年的動作,我硬撐著站起來,一刀扎在了他‘腿’。
“小江!”白松的媳‘婦’看見這個人刀,眼圈一下紅了。
“你們倆,想法帶嫂子走!”小江表情猙獰的嚎了一嗓子,隨后抓住我的頭,使勁往樓梯扶手撞了一下。
‘咚!’
我的頭撞在堅硬的鐵欄桿之后,視線都有些重影了,但手依然抓著小江的衣服,史一剛也竄來,對著小江頭猛砸了兩拳,一下將孩子拽了回去,小江看見孩子被搶回去了,轉身奔著史一剛使勁,我在后面抓住機會,對著他后腦又是兩拳,接著小江轉身,一把抱住我“啊”的喊了一聲,接著使勁往前一推,我們倆順著樓梯滾了下去。
翻滾,我的頭有好幾次都磕在了樓梯,等兩個人停下來之后,我連疼都感覺不到了,掄起拳頭對著小江的臉一頓猛捶,他也雙手抓住我的頭,對地一頓撞。
我們倆這邊正打著呢,阿豹那邊的一個人沖來,對著小江的后背砍了一刀,接著連續踹了好幾腳,把小江順著下一層的樓梯又給踹了下去,小江滾到下面之后,在地掙扎了半天,也沒爬起來。
‘踏踏踏!’
這時候,五樓房間里面剩下的兩個還有戰斗力的人,也從樓梯面跑了下來,跟后面的楊濤打在了一起,楊濤因為要一邊對付這兩個人,還要看著身邊的孩子,所以很快挨了好幾下。
我從地爬起來之后,一看自己前面的衣服,全是血,撩開一看,已經愈合的刀口再次崩開,皮‘肉’外翻著,看起來十分的猙獰,但此刻也顧不得這么多了,我四下看了看,撿起一根鐵管的掃帚,邁步再次沖了去。
我剛邁樓梯,看見楊濤扛起一個人,順著樓梯扶手給掀了下去,隨后史一剛也一腳把一個人踹了下來,我躲閃不急,被這個人推著退了好幾步,一下子撞在了墻,隨后用手里的掃帚管子往他脖子一架,死死地勒住了他的脖子。
“呃!”
這個人被我勒住脖子以后,身體明顯的失去了力氣,也不掙扎了,過了十多秒之后,我一松手,這個人一下子跪在了地,捂著脖子大口呼吸著,漲紅的臉全是痛苦的神‘色’,我對著他頭踹了一腳,直接把他給踹倒了。
小江那邊剩下的一個人發現往沖去不,轉身奔著我過來了,對著我肚子踹了一腳,他這一腳下來,我感覺左肋針扎一樣的疼,反手給了他一拳,隨后徹底失去了戰斗力,這個人撿起地的掃帚管子,對著我要‘抽’,這時候阿豹從他身后過來,一槍把子砸在他的后頸,直接給他放倒了,后面的史一剛見狀,抓住對面剩下的一個人,用他的頭向墻猛地撞了好幾下,給他也放倒了。
等我們把對面的人都收拾完了之后,白松的媳‘婦’站在原地,反而沒那么驚恐了,甚至有些鎮定的看著我:“你們費這么大力氣,都要把我們娘仨帶走,你跟白松之間,到底有多大的仇恨?”
因為傷口的疼痛,我臉‘色’刷白,汗水已經連成線了:“白松在外面做的孽,你清楚多少?”
“他在外面做的事,從來不會對我說,但是我相信,他絕對不會像你們一樣,為難一個毫不相干的‘女’人。”白松媳‘婦’說完這句話,對著我的眼神里充滿了鄙夷。
聽見她這么說,我一下子想起了在地下室那天,小妍空‘洞’且絕望的眼神,接著火一下來了:“你放心,白松對我做過的事情,我會毫不保留的還在你身。”
“你敢!你如果敢傷害我,那白松一定會殺了你的!”
我看著白松的妻子:“白松做的事情,也足夠讓我殺了他!”
“少他媽廢話。”史一剛看見白松媳‘婦’傲慢的眼神,一把拽住了她的頭發,使勁往下一拽,帶著她向樓梯下面走去,眼神里也充滿了恨意,也許提起白松,他也想到了糖糖遭遇的事情。
史一剛帶著‘女’人下樓之后,我也邁步要跟下去,但是剛邁了一步,感覺腳步發飄,阿豹從旁邊扶住了我的胳膊,然后掀開我的衣服看了看,看見我肚子崩裂的刀口之后,他點點頭:“你‘挺’有剛,是個人物。”
“別夸我,我如果真是個人物,絕對不會被人‘逼’到這步田地。”話說完之后,我邁步要繼續走。
“別逞能了!”阿豹攔了我一下,隨后蹲在了我身邊:“我背你吧。”
“有勞了!”我看見滿地是血的走廊,也沒推辭,俯身趴在了阿豹背,他站穩之后,背著我向樓下走去。
‘咣當!’
我們剛走了沒幾步,旁邊的房‘門’一下推開了,一個戴著眼鏡,穿著睡衣的年看了看走廊里躺著的小江他們,又看了看我們這些人,有點驚愕:“你們……”
阿豹旁邊的人見狀,直接用刀指著年:“沒你的事,回家撅著去!”
“好嘞!”年十分配合的點點頭,伸手把‘門’帶了。
走出樓道之后,我看了看樓道‘門’口,還停著一臺還沒有熄火的獵豹吉普,車的副駕駛位置還放著不少盒飯,應該是小江他們的車,阿豹旁邊的一個青年拉開車‘門’,取下車鑰匙,伸手扔到了一個下水道里,隨后我們這些人分成兩批,楊濤和史一剛帶著阿豹那邊的一個人,還有白松的妻子和小兒子了一臺車,我們剩下的人則都了另外一臺車,大家都車之后,兩臺車迅速離開了這個小區。
阿豹翻看了一下我肚子的傷口:“你這個傷‘挺’嚴重,還能堅持嗎?”
我搖了搖頭:“沒事,給我支煙!”
阿豹點燃一支煙,塞到我嘴里之后,在腳下拿起了一個旅行包,然后拿出了消毒水和繃帶什么的:“你自己撩著點衣服,我給你簡單處理一下傷口。”
我看了看阿豹手里那種一小卷一小卷的繃帶,又看了看自己接近十五厘米的刀口,啞然失笑:“哥們,你這一卷繃帶展開之后,還沒有我刀口長呢,能管用嗎?”
阿豹低頭擰著消毒水的瓶蓋,也不知道聽沒聽出我語氣里的調侃:“至少能保證你的傷口不會感染。”
“行,那整吧。”看見他打算往我傷口倒消毒水,我也不裝B了,拿起車內的一塊破布咬在了自己嘴里。
我們的車開了大約四十分鐘,再次停在了那個廢棄防空‘洞’前,隨后大家推開車‘門’,阿豹手下那幾個人,推搡著白松的妻兒走了進去。
平安到達目的地之后,我才感覺輕松了一點,身的那些傷也都開始泛起疼痛,我坐在一塊石頭,沒多大一會,身的衣服被汗水打濕了,一陣山風吹過,我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身體也開始哆嗦起來,應該是發燒了。
阿豹看見我的樣子,蹲在邊,把手里的半截煙塞到了我嘴里:“一會我讓人下山,給你買點抗生素和止痛‘藥’吧,不然以你的狀態,可能抗不了多久。”
“行!”我牙齒打顫的答了一句。
“屋里那娘仨,你打算怎么處理啊?”
“輪了她!”我看著阿豹,毫不猶豫的開口:“這個活,你們能接嗎?”
“嘖!”阿豹坐了嘬牙‘花’子,笑了:“理論是能接,但是干我們這種活的,一般都要保持體力,很少扯犢子。”
“一次五千。”我皺眉打斷了阿豹的話。
“呵呵,這是個好活啊,在你這當一天鴨子,夠我去外地干折一條‘腿’了,行,看在錢的份,這活我接了。”阿豹笑著站起來,轉身要進防空‘洞’。
“哎!”阿豹走到‘洞’口的時候,我又叫了他一聲。
阿豹轉身:“咋的,反悔了?”
我嘆了口氣:“把那倆孩子帶出來,別讓他們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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