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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9.矛盾的起點

作者:伍拾藍  分類: 仙俠奇緣 | 古典仙俠 | 伍拾藍 | 引鯉尊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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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鯉尊 739.矛盾的起點

她一走,蟲老立馬就唏噓起來:“溪疊,沒想到鯉丫頭竟然這么聽你的話,這么依賴你,看來你離著成功也就還有一步之遙了啊!加油,我看好你!”

這話溪疊也不是第一次聽蟲老這么說了。

剛開始聽他這么說,他還開心的要死,現在已經麻木了,因為即使過去了五年,有些事情依然沒有任何的進展,這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你要吃么?”

溪疊很是淡定的問了一句,波瀾不驚。

蟲老吹胡子:“我怎么可能吃那種東西!”

溪疊淡淡的道:“那我還是多做一點好了。”

每一次都是說不遲,然后又幾乎要搶著吃。

溪疊已經知道蟲老什么脾氣了,因此每次問完了都會多做一些,省的到時候又不夠吃。

倒不是說溪疊做的有多好吃,啊,當然,的確很好吃,但蟲老會這樣矛盾,也是跟他一直帶著這沒什么人的小島有很大的關系。

不然,一般妖怪是真的不屑于吃人類的食物,更不會嚷嚷什么肚子餓,鯉笙是個另類。

話說鯉笙也算是為了散心吧,往在靠著海邊沒多遠的田地里走,想看看有沒有什么可供采摘的新鮮水果,她都要餓的前胸貼后背了,吃點還能墊吧一下也好。

遠桑山的海,海水是那種綠到發翠的顏色,因此鯉笙才刻意挑選在海邊不遠處種地,這樣閑來無事還能在海里玩一會兒。

好在,地里的西紅柿熟了幾個,她三下五除二的吃了兩個,拿著一個在手里把玩,打算拿回去給溪疊。

經過海邊的時候,不知怎么著,見遠處炊煙未斷,應該是溪疊還在做飯,倒突然不急著回去。

脫了鞋子,便開始在海邊一步步的踩起水來。

“蟲老那個老頭子,真是……什么都不打算跟我說是吧?”還是不忘抱怨先前的事,活脫脫一個怨婦的樣子。

“嘩啦”

“嗯?”

突然,遠處的海面晃動,海面的波紋晃動的很是厲害,緊接著‘咚’的一聲,一個黑影,轟隆一下砸下來!

鯉笙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往后跳出好遠,立馬擺出了攻擊的架勢。

然而,水面晃動,很快就沒了動靜。

鯉笙一臉懵逼,這到底是……

“噗啊!!!”

突然,一個黑影猛地從水中跳了出來!

“呀!”

鯉笙又給嚇了一跳,已經好久好久沒有被什么東西嚇到了,因此反應有些厲害。

但是,當看到從水底出來的人后,那一刻,世界好像靜止了一樣。

對面,光著上半身,帶著一個單只眼罩的男人,正用看到奇跡一樣的眼神看著她,而因為海水青翠的關系,陽光打在上面,光彩折射在他修長勻稱的身上,不是天羽月是誰?

鯉笙看呆了。

不為別的,自然是因為天羽月的顏值。

天羽月是屬于那種令人驚艷型的長相,英俊但又秀氣,漂亮的流星眉將那他的氣質挑的很干凈利落。

當然,鯉笙只是呆了一會兒,立馬回過神來,啪啪打了自己的臉幾下。

“犯什么花癡,你都有流川了啊!”

這時候,自然會想起溪疊來。

可轉念一想,不對呀,貌似她在意的應該是為何這個漂亮的男人會突然空降在這里!

這里可是戒備森嚴的遠桑山啊!

“你……”

“嘩啦”

突然,天羽月像張開翅膀的小鳥,在鯉笙還沒來得及說話,突然就撲了過來!

鯉笙以為他要攻擊,急忙制成攻擊,然而,對方卻不顧一切的沖了過來。

“噗呲”

制成的水之劍因為他突然撲過來,直接刺入了他的身體,血流出來,染紅了大片海面。

可是,眼前的男人卻緊緊的抱住了她,用如同哽咽的聲音,眼淚打濕了她原本就濕掉的衣衫。

“小鯉!我可算找到你了!嗚嗚..我好想你啊!”

鯉笙一臉懵逼,這人說什么呢?

剛要推開他,結果因為水之劍還在他體內,根本就沒辦法推開。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這人并沒有攻擊她的想法。

而且……他是不是認錯人了?

“喂,你松開我……”

鯉笙雖然很喜歡顏值高的人,但可不是隨便任何一個人都能碰她。

當即收起攻擊,往后撤了撤,又使勁推了推天羽月。

不悅的皺起眉頭,視線卻定格在天羽月被水之劍劃開一個大口子的腹部,因為傷口太深,都能看到皮肉綻開了。

可是,明明受了這么重的傷,這個男人竟然還能笑的出來……!!

突然,鯉笙看到他的傷口正以極為可怕的速度在超速愈合著,那么嚴重的傷,竟然一瞬間就修復了,簡直不可思議!

這個男人!

“你到底……”

鯉笙抽搐著嘴角,再次制成攻擊。

“小鯉,是我呀!羽毛!你不認識我了?”

天羽月起先因為看到鯉笙而激動,因此并沒有注意到她竟然會攻擊自己。抱著她之后,還以為那是不小心誤傷。因為極端開心更無視了鯉笙眼神中的困惑與陌生。直到她再次制成攻擊術,這才察覺哪里不對。

上前一步,又問:“我說天羽月,你怎么會不記得我了呢?啊,難道是因為之前的事情,所以你在生我的氣么?”

之前的事情?天羽月是誰?

鯉笙繼續一臉懵逼,攻擊倒是不忘發動,盈盈水劍在空中浮動,一臉的戒備:“我不……認識你……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天羽月愣住了,因為不可置信而眼睛微微瞪圓,那好看的湖水藍的眼睛被綠水折射著令人迷醉的星光:“吶,小鯉,你在跟我開玩笑吧?你不可能忘了我,對吧?雖然是我不對,不應該瞞著你我的身份,但我……”

這個人說的她一句都聽不懂,好吧!

因為聽不懂,所以鯉笙面無表情,可因為面無表情,反而使得天羽月有種鯉笙在生他氣的感覺,說話的聲音都小了下去。

上前幾步,直接上了岸,因為衣服緊貼著身子不太對勁,揮袖便弄干了褲子,“小鯉,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如果不是突然得到你的消息,我壓根就不會想到你竟然在這里……啊,能見到你真的太好了!”

“我好開心啊!你都不知道我找你找的多辛苦,幾乎大半個八荒我都找遍了……你……能不能別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我明明這么不容易的找到了你,別擅自就忘了我啊!”

“噗通”

自說自話的天羽月,自我厭惡的突然跪下,可能是因為鯉笙對他的反應過于冷淡,看起來像真的忘了他一樣,天羽月最后的心里防線崩塌了一樣。

“為什么會忘了我?我明明這么的這么的想要見你,一直在找你,為什么忘了我啊?”

說著說著,帶著哭腔的抬起頭,誰想到那么高顏值的男人,卻突然像孩子一樣哭的稀里嘩啦,簡直給鯉笙震撼到不行。

這個男人……好像很麻煩啊!

他這個樣子,都弄得她沒辦法發火了。

于是道:“哎呀,那什么,你先別哭了……我那啥……”

“小鯉,你真的不記得我了?真的?”

天羽月不死心,可憐巴巴的繼續問,像個小狗似的:“你不會是因為生我的氣而裝成不認識我的樣子吧?那我跟你道歉,我錯了,我發誓以后絕對不會再瞞你任何事情,這樣還不行么?”

“……所以說啊!”鯉笙覺得跟這人可能沒辦法交流,調高了音調:“不知道你是不是把我跟誰混了,但我真的,很真的不認識你。話說,你是誰?天羽月?那羽毛又是什么?”

聽到鯉笙這么說,天羽月一下子癱在了地上,定定的看著鯉笙,半天沒有回神。

鯉笙:“……”

這人真是,怎么一下子又不說話了?

“那個……還有啊,你到底是怎么來到這里的?這里可是遠桑山,按道理應該沒有辦法進來才對,難道是第五瞳告訴你的?”

一提到第五瞳,天羽月頓時又確認了。

面前的人必然是鯉笙,而她明明知道第五瞳,卻不記得他,這是什么意思?

“不是,是從別處得來的消息。我這些年也從未見過第五瞳,更不知道他現在哪里,在做什么……”天羽月冷靜了很多,因此說話也恢復了正常。

抬頭看這鯉笙,最終確認那清澈的眸眼中,沒有一絲的怒火,明明白白是無暇。

她……果然不記得他了。

“就算不記得我也沒關系,我們可以重新再來一次,從自我介紹開始……”慢慢起身,笑到苦澀的沖鯉笙道:“我是天羽月,這名字是你給的,而你向來都叫我羽毛……而你是鯉笙,我一般都喊你小鯉……”

戳到他的痛處一樣,說到這里,天羽月一下子又紅了眼眶。

是個感情很豐富的人啊!

鯉笙不由得感嘆,原本的困惑在天羽月說出她的名字之后,雖說消失,但立馬又產生了更為混亂的困惑。

她不認識天羽月,天羽月卻認得她,按照蟲老的意思,她不是一直沒有出過遠桑山么?那面前這個男人她又是從何認識的?

而且……她為什么會沒有任何印象?就好像記憶被挖去了很大一塊,現在仔細想的話,很多事都很模糊,幾乎匯聚不成一個完整的故事。

她的記憶力應該沒有差到這種地步才是..

“小鯉,島上應該不是你一個人吧?我感覺到了溪疊的靈壓……怎么,他不會也在吧?”

“笙兒!!”

話音剛落,因為感覺到熟悉的靈壓而追過來的溪疊,在看到天羽月的瞬間,瞪圓了眼睛。

為何天羽月會在這里?

“你……”

他還記得鯉笙么?記得么?

“我還奇怪,為何一年前北流冰突然宣布你要退下帝君之位,原來你是來了這里?”天羽月順帶著提到了北流冰的事情,無意中給了溪疊可用的信息。

北流冰竟然在他離開四年之后,劉相他們才對外公布了他辭位一事,看來那四年,劉相他們沒少動心思啊!

溪疊看了一臉納悶的鯉笙一眼,知道自己帶回要解釋很多事情,但首先他要確認天羽月是否還記得鯉笙的事情。

于是笑了笑:“既然我已經不再為北流冰的國主,那不管發生什么事,對于北流冰,我只是一個小民眾,因此再大的事情都不需要我出手。每天跟喜歡的人一起暮鼓晨鐘,當屬人生一大樂趣……”

“好奇怪,你們兩個怎么能都在這里?話說,這里真的是遠桑山?那你又是怎么來的?你現在這跟小鯉在一起了?你們到底什么關系?”

這是天羽月的五連問,把擋下困惑的事情一次性的問了出來。

一句鯉笙,溪疊可以確認了,天羽月還記得鯉笙,那應該也記得一切。

說真的,只有他一個人的話,他可以掩蓋住很多他不想讓鯉笙知道的事情,可以當做那些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

一旦第二個知情人出現,就會打亂他所有的計劃,甚至還會毀了一切。

很明顯,記得鯉笙的天羽月就是這種存在。

溪疊笑了笑,看向鯉笙,“這個說來話長,你只要看到我們在一起就行,其他反正跟你也沒什么關系,你就不要問了。”

沒辦法,溪疊需要對天羽月冷酷一點,才能將這種可能在鯉笙身邊嘰嘰喳喳的存在給壓下去。

當著鯉笙的面,只能對不起天羽月了。

天羽月怎么受得住他的挑釁,當即就不樂意了:“溪疊,你這樣說話就有些過分了。怎么,北流冰的國主就了不起?但你現在可不是國主了,退下王位的王便只是一般百姓而以。”

他的意思就是溪疊不應該狂,畢竟也沒什么資本去狂了。

再說了,溪疊是王的時候都沒有見他擺譜,現在在搞什么?

溪疊其實沒有那個意思,只是不希望天羽月說漏嘴,把洛爵的事情拐帶出來罷了。

沒想到他那樣說會引起他的不滿,當即又道:“你跟來。”說著,又沖一臉懵逼的鯉笙道:“你先回去,我跟他馬上就回去找你。”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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