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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賊之副船長紅心 THE105,講一個故事
對于烏索普這種(性性)子早就該板正了,他一直將所有事(情qíng)當做是玩鬧。說真的,如果烏索普不是上了路飛的船,換做任何一個其它海賊船,烏索普都只能是一個藏在前炮列甲艙的小兵,根本發揮不出他的能力。
“你到底在說什么?這種時候你就不要說這種添油加醋的話了!發什么瘋!”娜美拽住林夕的脖領。
“這是一艘海賊船不是嗎?而我們是海賊,不是在玩過家家。船長的命令比天大,越是到重要時刻和危機時刻,我們越要遵守這個原則。而現在……我想我可以稱之為重要時刻。”林夕說道。
“林夕你就不要再說了!”娜美恨不得堵住林夕的這張嘴。
“不,她沒有說錯。副船長本(身shēn)就是應該聽令于船長,并且忠實執行船長命令的人。既然如此……我退出海賊團。這樣一來,我就不用遵守所謂船長的命令。”
烏索普此話一出,震驚所有人。
“烏索普!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山治也有些著急。
“我知道,而且很清楚。”烏索普指著路飛,“路飛,你既然是這艘船的船長,那么就跟我決斗吧!這艘船是屬于勝利者的!”
路飛按下草帽,看不清表(情qíng)。
“好啊,那就今晚十點。”
烏索普離開了船,眾人也因為這件事(情qíng)鬧得很不愉快。
有人說,這是草帽海賊團最黑暗的時候。
林夕表示同意,因為她的心(情qíng)也一樣沉重。
明明是打算當一個局外人的,卻在不知不覺中將自己賠了進去。
明明是知道故事未來發展的,但她怎么也輕松不起來。
現在她唯一能夠做到的,就只有那件事(情qíng)了。
娜美看到林夕突然起(身shēn),“你要去哪里?”
“前炮列甲艙。”
“你要……(去哪里做什么)”娜美的話還沒有說完,林夕的人就已經走出了會議室,并帶上了門。
“說起來,從空島回來之后,林夕就一直呆在那里,她到底在做什么。”路飛突然發問。
“比起這件事(情qíng),烏索普的事(情qíng)更為重要吧!”娜美生氣地揪著路飛的衣服,“一個這樣,兩個也這樣……你為什么要答應烏索普決斗啊!”
這次的時間過的很快,轉眼便到了十點。
林夕沒有看這場決斗,因為她覺得還有比這更重要的事(情qíng)。
隨后戰斗分出勝負。
路飛將這艘船的處置權交給烏索普。
娜美將林夕從艙中叫出來。
“東西我都幫你收拾好了,連同門后的海報。你在建模領域里看到一切了吧?所以……我們該走了。”
“我知道了。”
林夕起(身shēn),跟著其他人離開梅麗號。
眾人在七水之都中尋了一個旅館住下,并將東西都放置在那里。
入夜時分,眾人都沒能睡著。而獨自一個房間的林夕更是離開了旅館。
烏索普呈大字躺在甲板上,雖然(身shēn)體很痛但卻不及心中的痛,他睜著雙眼,思緒紛繁。
“呦,還沒睡呢。”
熟悉的打招呼聲令烏索普一個激靈爬了起來。
接著月光,烏索普看清楚來者。
“林夕姐……不,林夕,你來這里干什么?”
“這樣做你真的甘心嗎?為了一艘船,與所有人都決裂?”林夕嘆口氣道。
“可是你們都拋棄了梅麗!我不能!我跟你們不一樣,梅麗對我來說是不可替代的存在!”烏索普哭著說。
“不單單是你,梅麗號對我們來說同等重要。”林夕也不管烏索普是否阻攔,一個起跳,便落在了梅麗號的甲板之上,“你傷心,我們難道就不傷心嗎?或者說……看到這樣的我們,梅麗難道不會傷心嗎?”
“傷心又能怎樣?你們不還是一個個聽從船長的話拋棄了梅麗!草帽海賊團的副船長你還乖乖的去聽路飛的話吧!從梅麗號上下去!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烏索普竟然掏出了彈弓對著林夕。
“難道你覺得我之前說的錯的?”林夕反問道。
“……你,說的沒錯。可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眼睜睜看著梅麗被你們拋棄,他會傷心的……”烏索普拿著彈弓的手在抖。
“我想讓你聽一個故事。”
“什么?”
林夕靠在梅麗號的船頭,將這個故事娓娓道來。
這個家是一個三口之家,雖然很貧窮,但卻過的很開心。
有一天,(身shēn)為頂梁柱的父親突然病了,病來的很突然,去找醫生,醫生說他得的是癌癥。
鄉下人懂得少,以為除了吃藥再吃一些好東西就能康復了。他們家的錢除了買藥,就是給父親買雞,天天燉雞湯,認為這是大補。父親很開心,每天都將一整只雞吃光,而家里人也很開心,每當看到他那副食(欲yù)旺盛的模樣,就覺得癌癥什么的根本不是問題,病很快就會好的。
好景不長,他們的家錢終于用盡了,而那位父親也撒手人寰了。
“為什么?有藥,還天天吃一只雞……那樣食(欲yù)旺盛的人怎么可能就那么死了?”烏索普不解。
“你可知,那位父親是得的什么癌癥?”
“是什么?”
“腸癌。”林夕撫摸著梅麗號,表(情qíng)帶有懷念,“想想看,一個得腸癌的人要堅持每天吃下一整只雞,他要忍受多大的疼痛?然而那位父親非但沒有叫喊,反倒是帶著笑容。”
“這個人……為什么要這么做?他是傻子嗎?”
“我其實也覺得他很傻。只是為了不想讓家人替他悲傷,卻生命中最后的時光里默默忍受著所有的痛苦。聽說,那位父親在臨終之時,是帶著微笑的。”
烏索普張了張嘴,卻什么也沒說出來,顯然是意識到了什么。
林夕繼續說道:“這艘船就像那位得了腸癌的父親,而我們就是喂它吃雞的家人。梅麗號明明已經傷痕累累了,我們卻還想要修復它不可能修復的傷痕,讓它忍著痛苦去航行。這樣死皮賴臉抓著將死之人讓它不能安息,你不覺得,這很殘忍嗎……”
“可是……我……”烏索普手中的彈弓掉落在地,他渾(身shēn)都在顫抖。
“與其讓梅麗號這樣忍受痛苦存活于世,還不如讓我們笑著送它離開。這無論對它,還是對我們都是最好的結局。路飛,他也一定是早就明白這個道理了。”
林夕的話剛說完,烏索普一下便跪倒在地,趴在船板上,不肯起來。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可是我舍不得。嗚嗚嗚……”
林夕沉默著,就這樣看著烏索普哭了好久好久。
她想起曾經的自己,也是緊握著過去不放手。
可是握的越緊,沙子就越容易流失。
直到最后,一粒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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