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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人重生記 第466章 陪床
清晨六點到晚上十一點之間,付正義都能夠清楚的聽到身邊的動靜、感受到諸如自己被人抬起、被打了針、被扎了手指頭等一切跟身體有關的事情。
所以當索菲亞側躺在他病床上、在他的耳邊低語,他也就聽得清清楚楚,感受到了法國美妞在無需顧忌時的熱情,以及她心中真實的想法。
她竟然會喜歡上自己?
付正義有點驚訝,因為他真的沒有想過這方面的問題。
其一就是因為她是自己的班導,雖說付正義本人并不排斥‘師生戀’這種事情,可索菲亞平日里那種‘法國式’的爽朗,反倒令他沒想到過這方面的事情,只覺得對方喜歡借著‘吻面禮’的機會來逗弄一下自己、還將自己視為一個大男孩,雙方并無情人間的曖昧,更沒有給過自己男女之間的那種暗示。
因此即便身體還年輕且健康,但心理年齡已經讓他過了饑不擇食的階段,所以面對這個法國美妞的時候,付正義更多的是則是站在成年人慣常‘欣賞’美女的角度,感嘆于造物主之神奇,能夠將一個女人塑造的如此誘人。
在他耳邊絮絮叨叨的索菲亞,從第一次飛機上偶遇開始,講述了她記憶深刻的那些過往,還專門表示了對自己藏在樹干中那些玻璃瓶的好奇,以及還需要等待幾年才能取出一個的深切怨念。
“義!你知道嗎?我曾經悄悄帶著工具進了那小樹林,也找到了你藏玻璃瓶的那幾棵梧桐樹,可惜最終我還是沒將那些玻璃瓶取出來,總覺得不告而取的行為過于卑劣,自己心理的那一關過不去……”
聽到這番話時付正義想笑,可緊跟著他就察覺到耳朵被人擰了一下,雖然并太痛,可這明顯是索菲亞因為郁悶而在泄憤!
心說可惜了,自己知道的太晚了,要不然類似于法國美妞這種熱情奔放、且重感情甚于重視形式的大美女,付正義可不會介意跟她發生點什么,別說她只是自己的班導了,就算她擔任了外國語學院的校長,可在付正義眼中她首先是個漂亮的女人,其次才是她的身份、她的家庭背景、她的國籍。
口不能言,體不能動,時間也到了十一點。
因此付正義在進入沉睡之前,也就只記得索菲亞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后便下了床,跟著他就在仿佛是脫衣服般悉悉索索的聲響中,帶著滿腹的遺憾和強烈的想要睜開眼看看的欲望,迅速進入了夢鄉。
只是這一次的入睡,他的夢境跟之前的夢境有了些不同。
前世記憶的關于工作、關于苦悶、涉及到李雪瑤的片段都不再出現,取而代之的是他帶著在夜店、酒吧里所勾到手的那些女孩們滾床單的場景!
尤為讓他所不解的,就是這些記憶中自己全都是平躺著的,視線里的女孩們跟自己猶如是隔著層毛玻璃一般,那些或是妖媚、或是精致、或是憔悴、或是哀婉的面孔無一例外都非常模糊,只剩下那種溫暖和被包容之后的爽快,以及最終‘八秒鐘’所帶來的強烈愉悅感!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付正義從夢境中脫離出來、再一次可以聽到外界聲響時,他很快就感覺到病房里的情況有些不對頭。
“……病人昏迷的第十六天,身體狀態良好、腦部活動也正常,就連未婚年輕男性所會出現的晨\勃也存在,因此在醫學研究上被稱之為‘持續性植物狀態’……”
一個女孩的聲音響起。“教授,可今天病人好像并沒有您所說的晨\勃現象呀?是我看錯了還是病人出現了什么問題?”
“是嗎?不應該啊,剛才你們還都檢查了病人夜間的各項檢測記錄,難道有新的變化?”
一個男孩說。“教授,昨天夜里十一點到十二點之間,病人的心率比平均值增加了百分之二十,顯然在這段時間里病人處于無意識的亢奮狀態!”
教授:“不應該啊,前十五天夜間病人的監控數據都沒有任何的問題,怎么就昨天出現了變化?護士長呢?將昨天值夜班的護士長叫來!怎么搞的!趕緊去叫人!快點、快點!莫名其妙,一點責任心都沒有!這么重要的情況竟然沒第一時間匯報,簡直是亂彈琴……”
病房里亂了起來。
雜亂的腳步聲響起,開門、關門的聲響,老教授在門外走廊里的斥責,逐漸變成了單方面的咆哮。
付正義知道這是每天早上例行的查房,他在這里的主治醫生就是這位教授,他肯定是又帶著他的兩個學生過來了,可干嘛非要提什么晨\勃?而且還是在有女研究生在場的情況下進行公開的討論?
片刻后,老護士長帶著昨晚上值班的小護士進來了,負責陪護的人員也到場了,老教授聽說是法國女人主動要求陪護病人的,又嘟囔著‘亂彈琴’之后,便開始對昨天晚間的監測記錄進行檢查,還要求他所帶著的那男研究生進行記錄給。
而被留在病房里的女研究生,等人都走光了這才發現病房里就剩下自己,掃了一眼常規項目的那些記錄,見還有幾個數據沒有進行登記,于是便開始忙碌。
可等她事情忙完了,轉過臉見病人躺在床上依然沒有任何的動靜,想起之前老教授所提及的那問題,好奇心一起可就再也按捺不住,于是躡手躡腳的走近過去,想要親自驗證一下。
躺在病床上的付正義雖說是眼不能掙、口不能言,但因為之前老教授的那一番說辭而窘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所以當蓋在身上的薄被被那女研究生掀了起來,又氣又惱的付正義可就再也無法忍受,想要動彈、想要開口呵斥的欲望,竟是令他徒然就坐了起來,圓睜的雙眼也怒視著那拽著他褲子的女研究生!
四目相對。
付正義在對方的眼瞳里,似乎看到了自己憤怒的表情。
而手指剛剛捏住他褲子松緊帶的女研究生,則是被當場嚇懵了,眼珠轉了轉,這才雙眼一閉發出了穿透力極強的一聲尖叫!
啊……
正在病房外面研究檢測數據的老教授愣了下,但他所帶的男研究生卻立刻就推門進去,正好看到令他在之后很多年都記憶猶新的一幕!
從昏迷中醒過來的付正義坐在床上,見那女孩手指依然捏著自己的褲腰帶,雙手自然去拽住褲子,以防止褲子真被對方給扒了。
于是這幅‘褲子之爭’的畫面,也就定格在了那男研究生的眼中,令在愕然之余腦子里涌出了許多想法,以及更多的猜測和推論。
也就是兩三秒的時間,站在門外的老教授反應過來后便將擋在病房門口的男研究生給推開,見付正義已經坐了起來,愕然道。“醒了?就這么簡單的醒了?”
在老教授進來之前,那女研究生便撒了手,臉紅著躲到了一旁,用能殺人的目光瞪著那男生,警告著他。
將被子重新蓋好,付正義有些無奈。“難道我醒之前還需要打報告、等待批復不成?”
沒在意付正義語氣中的譏諷,老教授見病人能開口說話、且精神狀態也沒有問題,自然是松了口氣。“醒了就好!那就去做個核磁共振和腦血管造影吧,如果真的沒有新變化,那你就可以出院了……”
被推進了檢查室,一系列的檢查還沒有完成,得到消息的尚鐵軍就帶著胡艷趕了過來,聽老教授說了情況,不禁有些奇怪。“治療方式沒有變更,說醒就醒了?”
“人的大腦是最復雜也最難以被研究的,也許一個輕微的腦震蕩就能致死,但也許顱骨被砸碎了、人也可以救回來,出現什么情況都是合理的……”
“問題是昨天你還說不清楚他多久才能蘇醒,怎么隔了不到一天這人就自己醒了?”
“具體的原因還需要繼續分析!但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昨天十一點到十二點之間,病人應該受到了些強烈刺激,而當時跟病人待在一起的不是醫院的看護人員,而是一個法國女人,所以最好是讓那法國女人過來一下,我有一些問題需要問她……”
不等老教授的話說完,胡艷驚訝道。“索菲亞?她昨天夜里在病房里陪著付正義的?”
尚鐵軍皺起了眉頭。“索菲亞今天回國,要想聯系估計只有問付正義本人了,我們不清楚她法國那邊的聯系方式……”
老教授苦了臉,拿起病歷又看了看,注意到所早上發現的那異常現象,猶豫了下還是覺得這應該是屬于病人的個人隱私,于是也就沒有提,而是告訴尚鐵軍病人正在做檢查,要是沒檢查出新問題的話,病人可以隨時出院了。
從檢查室里出來的付正義,早就對自己被推來推去的煩了,穿上鞋下了地,便問索菲亞是怎么回事?
尚鐵軍越加感覺奇怪了。“咦?昨天她不是陪了你一晚上?我可只知道她是今天早上回國,其他的可就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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