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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六七章 魔劍被搶走啦,道門祖庭出現了

作者:不放心油條  分類: 仙俠 | 幻想修仙 | 不放心油條 | 一品修仙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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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修仙 第八六七章 魔劍被搶走啦,道門祖庭出現了

極致意境降臨,神韻奔涌而來,卷起的力量,正在直線攀升,黑光盤旋著化作極光,自整個魔宗故地逆行而上,不斷的匯聚向秦陽手握的黑劍。

秦陽開始被動承受魔劍神韻的力量,他身上自然而然的浮現出魔氣,他體內的力量也開始被那股意境侵染,開始了轉變。

而傻修羅,還在全力引導魔劍神韻出現,他已經被卷入到極光之中,如同化作了神韻本身。

秦陽沒有理會體內力量被侵染,他催動了思字訣,以手握的黑劍為媒介,梳理那些化作漩渦,不斷沒入黑劍里的黑色激光。

完整的意境,也開始在他的心中浮現,讓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一些人,想到一些是。

這個時候,他才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真正的魔劍,跟十二魔劍,甚至魔尊刀訣有什么區別。

后兩者需要的是純粹的恨意,這是幾乎所有智慧生靈都會有的情緒。

而魔劍神韻里所蘊含的意境,卻是更加復雜,怒火、怨恨、仇視、不滿等等負面情緒,這是嗔恚。

秦陽沒有深入,淺嘗即止,在明了本質本源之后,他立刻以此為基點,開始梳理魔劍神韻所化的極光。

有了前面的研究成果,這一次梳理就變得快了不少,時間在他眼中仿若停滯,他的思維已經加速到肉身都已經完全跟不上的地步。

很快,他找到了另外一樣異樣的地方,純粹的嗔之意境里,蘊含著一點略有為差別的東西。

第一個異樣的,便是他添加進來的私貨。

第二個,他一時半刻也發現不了到底是什么,連續三次確認,只能確認這一點如同黑布上的黑斑一樣不顯眼的東西,的確不是純粹的嗔意里的東西。

秦陽以黑劍本身的力量,斬去了黑布之上的一點黑斑,順帶著將他之前添加的私貨,也一起抹除了。

力量和法門不是關鍵,他加的私貨不太契合,而且是融入到表面的,現在明了之后,他有了更好的辦法。

他修成過十二魔劍,親自施展過魔尊刀訣,而這個魔劍神韻,本身就出自魔尊刀訣,卻又截然不同。

但說到底,都是同出一源的。

秦陽回憶著施展魔尊刀訣時的情形,調動出一絲意境,以那時的意境為刀,將他的恨意、怒火、嗔恚,一起刻入到魔劍神韻之中。

魔尊刀訣更高級,以關系來算,魔劍可以說是刀訣的親兒子,若是自上而下的兼容,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

這樣有選擇添加的私貨,契合意境的私貨,就不再是黑布表面的一塊黑斑,而是融入到黑布之中。

魔劍本身就是個危險法門,有人讓這個法門變得更加坑了,那秦陽就以對其惡念的恨意、嗔意為基礎,將自己要添加的私貨融入嗔意,再融入其中。

沒有明打明的指明,只是埋入了一個種子,一個更加隱蔽,暫時不會爆發,如此更加難以被祛除的定時炸彈。

等著炸開的那一天。

做完這些之后,秦陽頓時感覺一陣空虛傳來,腦子里空蕩蕩。

思字訣好像又提升了,他用的時間有點長了……

漫天黑色極光,盤旋著沒入到黑劍里,秦陽的眼神慢慢的變得呆滯。

就在所有魔劍神韻所化的極光,全部沒入到黑劍里的瞬間。

魔宗故地上空,仿若有一顆星辰驟然閃爍了一下,星輝化作光束,瞬間跨越了空間,沖擊到秦陽身上。

秦陽腳下的山頭,轟然崩碎,秦陽的身體如同遭受重擊,被光柱轟了下去。

他握著黑劍的手,直接斷開,崩碎成齏粉,而黑劍被光暈卷動著,隨著光束收回,消失不見。

數十里大的大坑底部,秦陽鑲嵌在坑底,眼神呆滯,腦袋放空,莫名有種站在旁觀者角度看自己,卻什么都做不了的感覺。

甚至他可以知道,現在似乎是思字訣施展過度帶來的后遺癥,卻依然毫無辦法。

飄在半空,與魔劍神韻共鳴的修羅,還沒從共鳴之中回過神來,這個倒霉孩子,從他參悟成魔劍的那一刻,直接跳到這里。

一個專精研究的死宅,經歷這一切,還沒徹底瘋了,都算是不錯了。

修羅從半空中跌落下來,倒在地上,同樣是眼神空洞,表情略有些猙獰,他也趴在那一動不動,恍若死了。

魔宗故地之上,數千里的地方,灰光頭手捧一團不斷閃爍的光輝,從極遠的地方看,的確像是夜空中閃爍的星辰。

那一道貫穿數千里之地,轟下去的光束,便是從他手里發出去的。

光束倒卷回來,同時還帶回來了一把黑劍,魔意森森,充斥著嗔怒恨意,魔劍神韻,全部融入到其中。

從此刻開始,想要感悟魔劍,修成魔劍,就只有去參悟這把黑劍了,同樣,因為魔劍神韻的融入凝結,這把黑劍也會變成一件可怕的武器。

灰光頭手捧的光輝消散,他重新凝聚出一個光球,將黑劍懸在里面,不用手去接觸。

就在星輝閃爍的一瞬間,光與影交錯之時,一條黑蛇,從他的陰影里彈出,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頸上。

黑色的毒液,從黑蛇的毒牙里滲出,注入到灰光頭的頸部。

眨眼間,從細細的傷口處開始,血肉腐朽,發出滋滋的響聲,不斷的向著周圍擴散。

在灰光頭捏碎黑蛇的瞬間,他半邊脖頸的血肉已經消失,只剩下如玉的骨骼,而那些毒素依附在骨骼上,黑與白的碰撞,不斷發出滋滋的聲響。

不等灰光頭做什么,他手中的光球再次閃爍了一下。

這一瞬的亮光浮現,將他身后的陰影,拉的很長很長,同一時間,還有更多黑蛇,如同潮涌,從他身后的陰影里噴出,將其淹沒。

眨眼間,灰光頭身上便被黑蛇咬出來數百個傷口,轉瞬骨肉消疏,將其崩碎成一尊骷髏。

黑色的毒液,覆蓋在其骨骼表面,還在瘋狂的侵蝕。

其中一條黑蛇,試圖咬開包裹著黑劍的光球,卻被光球的力量崩碎成齏粉。

剩下的黑蛇,立刻分出來一部分,將光球死死的纏繞著,將其脫離了灰光頭的掌控。

一群黑蛇,卷著光球,在一旁匯聚,簇擁成一個人形,腦袋的位置,變化成一個巨大的舌頭,陰冷的眼睛盯著化為骷髏的灰光頭。

“呵,原來是太昊天帝座下的死星大神官,差點看走眼了。”

骷髏身上散發出光輝,驟然一變,化作了冷光,體表粘著的黑色毒液,瞬間被凍結成了冰霜。

隨著骷髏一動,咔嚓咔嚓的崩碎消散。

骷髏的眼窩里,亮起兩團白色的光團,無數的符文浮現,再次匯聚,與光團一起,凝聚成兩個黑點,化作骷髏的眼睛。

這個才是他本來的形態,擁有常人的樣子,只是被削弱的狀態,用來掩人耳目用的而已。

如今被人認出了身份,腦袋依然明光錚亮的死星大神官,也懶得繼續偽裝了。

他打量著眼前腦袋是巨大的蛇頭,身體四肢全部都是無數黑蛇匯聚簇擁而成的家伙。

想起來之前的事情,巨大崩塌,大嘴怪跳出來攪局,暗地里卻還有一個蛇頭人,悄悄潛入進來,救出了修羅。

如今再看,死星大神官才明白,那大嘴怪和蛇頭人應該根本不是一起的。

能一眼認出他的身份,之前又潛入進來過,必定是\b對他做的事情極為了解,對上古天庭的事也極為了解。

那么,巨塔崩塌的事情,十有八九就跟那個莽貨大嘴怪沒什么關系了。

不過,那個詭異的大嘴怪,應該是上古地府酆都一系的人,這個蛇頭人到底是哪的人?

“原來是你,看樣子,你已經等了很久了吧。”

死星大神官冷笑一聲,對方說不定早就計劃好了,救出了修羅,恐怕也不是因為陰差陽錯的想錯了,而是刻意為之的。

攪局之后,削弱了他的人,再到如今,玩一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戲碼。

“不等的久一點,如何能拿到手。”

蛇頭人很痛快的承認了,他的確等了很久了。

他發現了這邊的事情,也發現了這邊的亂斗,修羅爆發的時候,力量著實太強了,那種力量余波,會傳播的非常非常遠。

等到他趕到之后,卻先發現了按兵不動的死星大神官,于是也跟著藏起來。

慢慢的,他發現了修羅的力量,發現了修羅在干的事情,等到魔劍神韻徹底出現的那一刻,他便徹底明白死星大神官之前在這里干什么。

那還有什么好說的,先搶過來再說。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當年失傳的魔劍法門,就是這把黑劍,只有通過黑劍才能修成,而且黑劍本身就是一件殺伐至寶。

唯一意外的只是之前,他的確沒認出來,灰光頭乃是太昊座下的死星大神官,地位實力都很高,根本不是一個不重要的小角色。

可惜,蛇頭人壓根沒明白,死星大神官說的其實包括了之前的事,倆說的壓根不是一回事。

而這邊的死星大神官聽到蛇頭人的話,眼窩里的一點黑點,閃爍了一下,新仇舊恨一起涌現。

他伸出如同白玉的手指骨,遙遙一指。

被蛇頭人掌控的光球,便轟然炸開,光暈掃過,化作冰冷的寂滅冷光,從蛇頭人身上掃過。

蛇頭人的身體,瞬間僵硬了下來,身體都如同失去的明暗對比,化作一尊雕塑。

死星大神官周身光亮一閃,星輝掃過,他伴隨著星輝,出現在黑劍之下,一把將黑劍握在手中。

霎時之間,黑劍上烏光淌過,凝聚成焰尾,覆蓋在黑劍上,再順著死星大神官的手,向上蔓延。

魔劍神韻之中所蘊含的意,直接灌入到他的腦海里。

魔劍神韻,毫無阻礙的勾起了他對蛇頭人的嗔恚、憤怒、怨恨。

魔劍感受著他的心念,微微顫抖著,力量也開始不斷提升。

死星大神官揮劍斬出一擊,烏光如同一聲怒喝,在虛空中炸響。

光暈斬過蛇頭人的身體,將他已經冰凍的身體斬成兩段。

“轟!”

一聲巨響,蛇頭人的身體炸開,化作漫天碎片,構成他身體的每一條黑蛇,都被斬成了一段一段,而那每一塊碎片,再次化作一條黑蛇,重新匯聚。

轉眼間,蛇頭人便再次出現。

死星大神官,手握黑劍,他那如同白玉一般,綻放著光暈的白骨軀體里,有一絲如同黑色血管的東西浮現了。

蛇頭人的腐蝕毒液都滲透不進去的白骨,此刻卻被輕松滲透,順著他的手臂,慢慢蔓延上去。

這一次,是從內而外的侵染。

如同他本身的嗔恚之意,主動吸引著魔劍的力量滲入。

死星大神官眼窩里的黑點,開始慢慢的擴散,侵占整個眼窩,他的氣息也開始直線攀升。

巨塔崩碎等一幕幕,不斷的在他眼前浮現,他仰天嘶吼,又恨又怒。

“死!我要你死!”

蛇頭人的蛇瞳,緩緩的縮小成一條縫,震驚不已。

他也沒想到,這把劍的威能,竟然這么強。

根本沒有修成魔劍,只是握著劍,似乎都有讓死星大神官,恢復巔峰的趨勢。

念頭疾轉,蛇頭人毫不猶豫的崩碎了他剛剛重新凝聚的身體,化作無數的黑蛇,向著四面八方逃竄而去。

打不過了……

本來死星大神官,就有些克制他,如今實力暴漲,他肯定沒法再搶回來那把劍了。

蛇頭人走的很果斷。

在他分化億萬,逃走的瞬間,死星大神官的腦袋上,一個光圈浮現。

光圈化作一道漣漪,橫掃開來。

所有被漣漪掃到的黑蛇,立時凍結成雕像,轉瞬被余波輕輕一掃,便崩碎成齏粉。

可惜,已經有更多的黑蛇,已經逃走了。

眼看敵人逃走,死星大神官眼中的黑光閃爍了一下,重新縮小化作兩個小黑點。

他一個激靈,松開了握著的魔劍的手。

那只手臂,已經有一半,被侵染成了黑色。

隨著他松開魔劍,被侵染的部分,也開始慢慢的褪去,最后化作一根根毛細血管一般,遍布在他的手骨上。

死星大神官想要驅除掉手骨內的黑色毛細血管,可惜他的力量完全無用,那些東西如同本身就在,無論他怎么做都是無用的。

再看那柄懸在一旁,安安靜靜的魔劍,死星大神官滿心忌憚。

“果真是邪異之物,但力量的確非常強,強的可怕。”

到了他這個境界,能被影響到心神,已經是非常不容易的事了,尤其是他乃太昊天帝座下,拱衛太昊天帝的死星大神官。

想要想象到他的心神,從而影響到他的行動,那是更難了。

只是將魔劍當做武器使用,完全不可取。

只有真正修成魔劍,才能反過來利用魔劍。

尤其是想到剛才的力量,那種不再有束縛,完全釋放,如同要恢復巔峰時的感覺,讓他莫名的很是留念。

他感覺得到,這種力量,似乎是適合所有有情眾,完全不分種族。

放到亡者之界,著實是再適合不過了。

死星大神官再次放出一個光球,讓魔劍懸在里面,他緩緩的收起了光球,將其放在自己的胸腔里。

目光遙望著虛空,追尋著蛇頭人逃走的方向。

哪怕不再握著黑劍,那股嗔意卻已經無法消除了。

他一步邁出,稍稍一頓,向著魔宗故地的方向看了一眼。

星輝掃過,只看到那個被他轟出來的大坑,塵埃與碎片墜落,大坑地步,什么都看不到了,什么動靜也都沒有。

掃了一眼之后,死星大神官被星輝包裹著,循著判斷的方向,追了出去。

一片虛空中,星塵不斷的浮現。

無數的塵埃匯聚,化作一塊塊小的碎片,小的再匯聚化作大的,此地已經綿延數十萬里,已經化作了一片隕石帶一般的地方。

那些碎片還在不斷的匯聚,星塵也在不斷的出現。

這是新出現的上古碎片。

無數黑蛇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在這些碎片帶里,重新凝聚成蛇頭人。

他站在一塊碎片上,回頭望著魔宗故地的方向,眼神里帶著一絲陰郁。

“魔劍法門竟然還在,是魔宗的修羅來到亡者之界了么?

可惜魔劍讓死星大神官拿去了。”

蛇頭人正在思索的時候,一條黑蛇從外面飛了回來,融入到他的身體里,黑蛇同時帶來了一些消息。

“酆都大帝的化身……”

酆都一系的人傳來消息,酆都大帝的化身出現了,正在召集上古地府的死靈。

蛇頭人的眼神更加陰郁了。

肯定是因為之前,司敬業死了,酆都大帝已經不那么信任他了,這才化出一尊化身來處理。

但這點,他是早有預料的。

哪怕酆都大帝現在正值用人之際,真正能用的人,現在都還沒出現,這才沒有將他擊殺。

但不信任是肯定有的。

蛇頭人沉思了一下,想到了死星大神官出世,還有魔劍的事,他轉身飛出了這片碎片群。

等到蛇頭人飛走數日之后。

徐天衍和大胡子來到了這片隕石帶。

“祖師,應該就是這里了……”

“這次不會又錯了吧?”大胡子的語氣帶著一點質疑。

“祖師,我是真的盡力了,我的推演之法,并不能完全契合此地,能推演出一點方向,已經是極限了。”

“那等著吧,應該還需要一點時日。”大胡子望著這片綿延數十萬里隕石帶,神情里帶著一絲嘆息。

收起了嘆息,大胡子又問了一句。

“門主,可曾推演到了?”

“門主絕對還活著,這個絕對錯不了!”徐天衍拍著胸脯打包票,就差賭咒發誓了。

“我們去過門主遇襲的地方,門主實力,深不可測,又有法門在身,現在能擊殺門主的人,恐怕除了畫地為牢的酆都大帝之外,不會有第二個了。”

“無論如何,門主都不能有事,你繼續推演一下,看看能不能推演到,到底是誰埋伏了門主。”

“這……我盡力吧。”

魔宗故地,大坑。

秦陽躺在坑底,眼睜睜的看著塵埃落下,看著碎石順著山坡滾下來,將他壓死在里面。

被埋在里面,意識還是清楚的,卻又感覺到腦子空空蕩蕩的。

哪怕他現在已經散去了思字訣極致加速狀態,但他還是保持著意識思維,超出了肉身反應速度的狀態。

思維加速,的確是在超限度的使用之中,再次晉升了。

這一次有了一個新的選擇,可以正常使用,也可以大幅度的超頻,極限在哪,秦陽也不清楚。

施展思字訣本身都可以算是超頻了,但這是正常情況,他的一切都還正常,甚至戰力都會因為極致的細節捕捉,而變得更強。

但這一次,似乎回歸了思維加速的本質,超超頻。

快到肉身都已經徹底跟不上了,只是單純的思維超越極限的加速。

后遺癥么,就像現在一樣,散去了思字訣,肉身還是不能動,只有思維本身是正常的。

秦陽自己也不確定,到底是掉智好,還是這樣躺尸了好。

反正都是很嚴重的后遺癥。

相比之下,如今的情況,還是掉智稍稍好點,起碼能活動。

現在真要來個什么人,他就是一個活靶子。

那個灰光頭,也是個瓜皮。

他以為自己想不到,會有人來拆桃子么?

在他讓修羅重新拼起魔宗故地,再將他拿走的那些碎片,全部填充回去,準備引出魔劍神韻的那刻起。

他就已經做好準備了,因為這個東西,本身就是為了丟出去坑人的。

送給別人太假了,讓別人來搶走,當然才是最正常的情況。

而且,如今會來搶魔劍的人,有一個算一個,肯定都不是自己人,死一個秦陽鼓一次掌。

他正愁萬一有人來搶,要怎么演戲,才能演的像一點。

這下多好,完全本色出演。

他不是故意被人搶走的,他是真的有心無力,一字訣的后遺癥,他是真的沒轍。

倒是修羅這個家伙,這次演的不錯,可以考慮將他納入到大秦魔門了。

要是合適了,將他介紹給道門的一些鬼才,他們應該很有共同語言。

只要別去研究什么太危險的東西,問題應該不大。

打打殺殺,勾心斗角,陰謀陽謀什么的,不適合他們這些人,老老實實干自己擅長的事多好。

類似傻修羅這種,做研究厲害的不行,知識水平的確很高,但是卻還是容易被人騙的家伙,秦陽曾經見過不少了。

保護己方人才,也是必須的。

正在瞎想八想的時候,秦陽感覺到,身上壓著的石頭被人搬開了。

修羅正在挖坑,不斷的往深了挖,他感覺很慌。

他利用共鳴引動魔劍神韻,自身卻深陷其中,難以自拔,醒來的時候,就已經被埋了。

這個十幾里大的巨坑,還殘留著一點灰光頭的力量,他哪里不知道,這是遇襲了。

可是遇襲了,他卻沒死,只是被活埋了,立刻開始繼續挖,希望挖出來他這個便宜三師叔。

從上古世界,瞬間跳到了現在,中間的記憶壓根沒有,那些東西在秦陽斬瘋修羅的時候,就順手清掃的干干凈凈,保證一點殘留都沒有。

真相還是從秦陽口中知道的,這么大的打擊,那他還在的師尊就是救命稻草般的存在,不讓他被徹底擊垮的最后一根線。

而秦陽就是他去抓住這根線最關鍵的媒介。

他是真的不希望秦陽死了。

恐懼秦陽死了。

他瘋狂的挖土,搬開石頭,等到再次搬開一塊巨石,看到被壓在下面,依舊完好無損的秦陽,修羅終于露出了笑容。

只要還在,就是沒死,在這里真死了,就是灰飛煙滅了。

“三師叔,你沒事吧?”修羅有些不確定的問了句。

“……”秦陽給他一個眼神,我這像是沒事的樣子?

好在修羅還不是特別沒眼色,伸手將秦陽從土里挖了出來,拉出了大坑。

一天過去,修羅看著還沒恢復的秦陽,忍不住道。

“三師叔,你這到底是怎么了?我師尊去哪了,怎么還沒回來?”

三天過去,修羅又開始叨叨。

“三師叔,你可要快點恢復,我感覺這里似乎不太安全了。”

秦陽又給他眼神,你還知道不安全,那還不趕緊帶著我走?

五天之后,修羅忍不住了。

“三師叔,你別動,我看看你這到底是怎么了。”

我特么要是能動,還用聽你在這叨叨!

秦陽聽修羅叨叨了好幾天,氣的鼻子想歪都歪不了。

修羅開始上手,開始研究秦陽這個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力量覆蓋在秦陽體表,一點一點的向內滲透,可是滲透卻極難。

修羅很是震驚。

“三師叔,你的肉身好強,看起來就像是你本來的身體一樣。”

秦陽放棄治療,任由修羅開始研究。

只要開始研究,修羅的狀態,仿佛就換個一個人,近乎廢寢忘食的入魔狀態,秦陽看的都有點怕了。

他總覺得修羅想要將他切片了研究。

數天之后,修羅有些疑惑的道。

“不應該啊,三師叔,你的身體狀況好的不得了,一切似乎都挺正常的,我看你的眼神,意識應該也都是正常的。

那你這就是不協調了,我好像聽說過類似的。

據說有個修成了思字訣的強者,可以將意識、思維加速到極致,他學什么都特別快,戰斗的時候幾乎是算無遺策。

只是后來,聽說他有一次施展思字訣之后,思維太快,跟肉身脫節了,躺了幾百年才恢復。”

秦陽瞎的眼珠子一顫,幾百年?

“我看記載說,他是調節了一下自己的思維,重新契合才能動的。

后來他這個弱點被人知道了,就有人利用這段時間,將他擄走,活煉成了銅甲尸。

不過三師叔你別太擔心了,那個人是修成了思字訣,太強了才這樣,跟你這不太一樣。

但我覺得,你可以參考一下……”

秦陽立刻照著辦,開始調節自己的思維速度,他其實沒覺得現在的思維速度快。

慢慢降頻,放空,不再接收周圍所有信息之后,立刻感覺似乎有點用了。

繼續放空,直接入靜,什么都不想了,那種感覺便更快了。

數天之后,秦陽眨了眨眼睛。

從地上跳了起來,揉著腦袋。

到底還是沒經驗,從超超頻退出來之后,不再施展思字訣了,可是思維卻還在加速,只要他還在想東西,那他可能就會真的一直躺尸下去。

默默推算了一下,若是以入靜,來化解恢復,超超頻一次,可能需要三天的時間就能恢復。

若是超超頻的時間增加,那需要恢復的時間可能還會繼續以指數級增加。

正在叨叨個不停,將秦陽當成研究對象的修羅,驚喜不已。

“三師叔,你醒了?”

“閉嘴!”

秦陽被修羅叨叨的腦殼疼,真想一劍捅死他。

幾天時間,修羅列舉出來八十多種可能,甚至還上手實驗了十幾種,要不是怕切開秦陽的身體,\b可能真的會把秦陽弄死,又沒有丹藥什么的可以恢復。

他恐怕就真敢上手了。

“這幾天有人來么?”

“有倒是有,不過我帶著三師叔藏起來了,沒人發現我們。”

“那就趕緊走,被在這耗著。”

“可是,我們走了,師尊回來了,就找不到我們了吧。”

“你照著做就行了。”

秦陽頭大不已,這家伙還不如之前的瘋修羅呢,那個家伙雖然腦回路不正常,瘋到不覺得自己是瘋的,但起碼還算正常吧。

怎么這個傻修羅,真的有點像二傻子了。

不會是自己斬滅的瘋修羅,帶來的后遺癥吧?

想想自己當年分化成殺手秦陽和狗秦陽的經歷,單獨一部分,的確都不正常,秦陽嘆了口氣。

算了,不跟他計較,他可能是真的缺失了一部分,變成二傻子了。

跟傻子計較什么。

離開魔宗故地之前,秦陽念頭一動,拿出一個牌子……

正要寫的時候,又收了回去,算了,牌子都快成秦陽的標志性東西了。

他現在是衛誠實,不是秦陽。

但是轉念一想,衛誠實為什么不能立牌子,扯一下秦陽的虎皮,說不定可信度更高。

他拿出牌子,用幾種上古的符文,書寫了幾行大字。

大致意思:魔劍神韻的出現,就是個陰謀,所謂的神戰導火索,完全不是意外,是有人刻意布置的。

只要修行魔劍,思維就會被轉變,徹底瘋掉,變成三天帝的走狗。

舉例,修成魔劍的修羅,明明跟天帝有仇,瘋了之后,明明記得自己跟太微天帝有生死大仇,卻還要幫著上古天庭。

魔劍法門,根本就是三天帝欲從內部腐蝕人族的陰謀。

揚揚灑灑的一行字,用數種上古語言寫了好幾遍。

在給其加持了一個光芒特效,確保有人能看到,插在了一座山的峰頂。

做完這些,秦陽還是有些不滿意。

又站在牌子前,聲色俱厲的將這些話再次說了一遍,說完之后,一步跨出,留下一個衛誠實模樣的虛影,化作復讀機,一遍一遍的怒喝。

一旁的修羅,很是敬佩的看了秦陽一眼,他就沒想到這種告訴別人真相的辦法。

“不過,三師叔,你這樣,恐怕會被上古天庭當成眼中釘肉中刺。”

秦陽哈哈一笑,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哈哈哈……

真相嘛,是必須讓更多人知道的。

他們有本事就來打死我衛誠實。”

“在上古,三師叔這樣的,絕對算得上是人中真君子了。”

“別瞎說,我才不當真君子,太累。”

秦陽看著牌子,還有留下的復讀機虛影,越看越滿意。

雖然他覺得這個的確有很大可能是真相,但其實他也不是太確定的。

不過,也無所謂了,就算以前這個是真相,現在也不是了。

現在的私貨,是他衛誠實加的。

這個牌子,以目前的情況來說,算是抹黑的謠言了。

以他跟三天帝的關系,黑就黑了,黑的毫無壓力。

曾經是真的也好,是假的也罷,他秦有德可不是那種無緣無故去坑人的家伙。

他都做出提示了,以后誰要是再來魔宗故地找魔劍法門,肯定是能看到的。

只要有人看到就行,最好是有人將牌子和虛影復讀機都抹去,那就更妙了。

這也就是坐實了牌子上的話。

你不心虛,你怕什么。

真假不重要,別人怎么想才重要。

等到這個提示傳開,要是還有人去修魔劍法門,那必定是鐵了心的要當三天帝走狗了。

良言勸不住該死的鬼,攔都攔不住的要跳坑,誰也救不了。

秦陽帶著修羅離開。

一塊綿延十數萬里的碎片上,漆黑的行宮已經蓋好。

大嘴趴在上首,氣息森冷,冷眼俯瞰著下面的人。

剛回來的蛇頭人,正在匯報之前的事。

死星大神官、魔劍等等……

聽著蛇頭人的話,大嘴不由的有些擔憂,他的三掌門到底怎么樣了。

他暫時沒說,等到蛇頭人匯報完。

大嘴也沒有什么表示,而是直接給他們下達了另外一個命令。

“魔劍之事,便交由你來全權督辦吧,尤其是追查到死星大神官所在,若是有機會,就地格殺。

另外,再去追查一下,到底是誰散布了消息,說道門的當代門主,其實就是府君。

這個才是最重要的。”

蛇頭人有些意外,他還沒有聽到過類似的消息。

不過聞言,他立刻鄭重的點了點頭。

“大帝所言極是。

此言,不是出自府君一系,便是出自上古天庭之手。

如今府君一系,一人未到,應當跟他們沒什么關系,那這必定跟上古天庭有關。

如今道門歷代俊杰,可以齊聚一個時代,算是不容小覷的力量。

府君雖與大帝不合,可終歸都是我們上古地府,我們否認不行,承認也不行,說不定還會因此惡了道門。

散布謠言之人,當真是歹毒之極。”

“恩。”大嘴應了一聲,什么話都沒多說,權當默認了。

“屬下這就去辦。”蛇頭人又風風火火的離開。

大嘴盯著蛇頭人的身影,心中惡念翻騰。

蛇頭人可不知道,那位在他口中,已經被上古天庭圍殺的往生部司敬業,就是道門的新一代掌舵人。

道門的大胡子,親自來找他,警告過的。

有這個身份在,大嘴可不覺得司敬業已經死了,一點都不相信。

若是司敬業真死了,道門早就炸了。

但大胡子親自來找過他的這種事,肯定是不能說的。

大嘴一直覺得,圍殺襲擊司敬業的事,就是蛇頭人這個叛徒做的。

他早就想將其生吞了拉倒,他覺得是就是了,根本不需要證據這種東西。

可惜無面不同意,他也只能放棄。

至于說司敬業,其實就是府君的事,大嘴本身根本不在意。

是了更好,反正他已經變成司相的人了。

但同樣也是因為這一點,大嘴壓根就不信這種鬼話,府君再不在狀態,也不至于會變成司相的人。

這次要不是他的三掌門開口,大嘴壓根不會管這種事,只會任由其發展。

可惜個中機密,尤其是不能讓外人知道的,只能爛在心里。

蛇頭人消失不見了,大嘴心中的惡意也被壓了下去。

他找來另外一個親信,讓他去傳個信。

三個月之后,大嘴的傳信人,帶著信息,來到了魔宗故地附近。

昏暗的世界里,牌子上綻放的光輝,相隔很遠都能看到。

來人落下,看到牌子,再聽著虛影復讀機的怒吼,又驚又怒。

這里一個人也沒有,魔宗故地附近也沒有,找了一圈也么找到。

來人想了想,反正大帝要找的人,能留下信息,人肯定是沒事的,但離開了魔宗故地府君,天大地大,根本找不到人了。

再加上那牌子上說的事,太過駭人,只能趕緊回去復命。

隕石帶,道門來的人越來越多,也有人帶回來了消息。

在浮空島那邊,已經傳開了,道門新一代門主,其實就是地府府君。

“祖師,這事是真的?門主是府君?”徐天衍按捺不住了。

大胡子笑呵呵的,看起來似是不以為意。

“門主就是門主,除此之外,門主還有什么身份,并不重要,也不是我們要去干涉的。

你若是實在閑了,就去盯著點,讓我道門祖庭,早日重見天日,才是正事。

神戰起始的魔宗故地,最先出現,你難道還不明白為什么嗎?”

徐天衍面色微微一變,連忙正色。

“祖師教訓的是,弟子這就去加快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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