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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種族大穿越 第41章 外劫碾壓,連續轟殺
中午時分,李墨接到了柳家的請柬,請他下午赴宴一敘。正當他收拾物品,準備乘船返回蘇州城時,不知從哪里打聽到他行蹤的段延慶突然上門。
此時白天,辟邪妖人各有事情,并未守衛警戒。這家伙仗著一身本領飛檐走壁,無聲無息從樓頂輕盈落下。當侍女看到有人從天而降,正要呼喊時,被他運轉一陽指隔空點了穴道。
就這樣段延慶無聲無息入侵了曼陀羅山莊,臉色陰沉如入無人之境般推門而入,雙拐連點地面,徑直來到李墨面前,將一本小冊子摔在桌上,用怪異的腹語說道:“哼!這是一陽指的入門心法,以及運功路線。我不屑騙你,你也不要撒謊,告訴我,我兒在哪?究竟是誰?如果你所言不差,我會將后續招式補給你。”
一陽指與辟邪劍譜相同,并非單純的內功心法,還有配套的武功招式,是相當齊備的一門頂尖武學。如果修煉有成,還可進階更高級的六脈神劍。將‘指力’推演到‘劍氣’的地步。
如今李墨身兼多門頂級內功,又修煉了‘小無相功’,完全可以推動六脈神劍,對于‘一陽指’的渴求不再那么強烈,甚至有點小瞧。但這門武功同樣有不俗之處,而且與六脈神劍搭配有奇效。
把六脈神劍看做一把槍,那么配套的內力就是子彈。李墨修煉的小無相功可以兼容任何武學,段譽的北冥內力同樣能夠匹配,這都屬于符合口徑的普通彈藥,可以發射出去,凝成劍氣傷人。
不過其他‘內功’推動‘六脈神劍’的威力,遠不如‘一陽指’推動的‘六脈神劍’。這其中的區別,就像‘實心子彈’與‘火藥子彈’的差異。
一陽指凝練出的精純指力本就威力不凡,像一枚枚‘特種彈頭’,經由匹配的‘六脈神劍’發射出去,威力如同大狙,完爆其他指法。
想到這里,他伸手接過了秘籍,隨意翻看兩頁,雖然不是很明白,但感覺蠻專業的樣子,因此點點頭收入了懷中,準備以后再仔細研究。接著,他從桌上抓起一個白色的小爐開始把玩。
段延慶當然認不出‘炎魔頂顱’,冷哼一聲:“現在可以說了吧。”
“當然!”
而李墨也不矯情,就勢坐下,直接爆料那個被他灌春 藥的大理世子,正是他兒子,而段正淳百玩不厭的老婆刀白鳳,就是他的觀音菩薩。
這勁爆的消息好似驚怖術,又或者精神沖擊,轟炸的段延慶久久不能回神。李墨甚至懷疑,他現在掏出短刀捅過去刺殺,段延慶就直接被插死了。
“嗬嗬嗬嗬嗬………”
沉默片刻,段延慶突然陰沉猙獰的狂笑起來。只見他抬頭看向李墨時,滿眼的冰寒與殺機,
“可笑啊,如果段譽真是吾兒,那無論我是否出手,他都將是大理國的皇帝!姓李的,你敢騙我!”
段延慶將一切都思量清楚后,怒火中燒,不待他話音落下,便突然暴起傷人,出手偷襲。
他這樣做,不僅是要殺人泄憤,更要奪回家傳‘一陽指’的秘籍,最最重要的是,段譽的秘密決不能泄露出去,必須殺人滅口斬草除根。所以,李墨必須死!
只見他猛地從座位上彈起,右手握緊鋼柺內力灌注,袖口長袍被震的獵獵作響。一只手高高抬起,將鋼拐舉到了最高,隨后重重掄動,呼嘯著向李墨的天靈砸去,動作又兇又狠又快又急。
只聽房間內一聲炸響,如同晴天霹靂。
早有準備的李墨還是打了一個激靈,接著全身汗毛倒豎肌肉繃緊,內力灌注雙腿,右腳毫不猶豫的用力猛蹬,身體好像被一只無形大手拉住拖動一般,在千鈞一發之際避開了這兇猛一擊。
段延慶一擊落空,重重砸在地上,瞬間轟出一個凹坑,房間內仿佛被手雷引爆一般,憑空炸響,震的人耳膜欲裂。
那些鋪在地面的青磚,在鋼柺全力一擊下盡數斷絕,被擊飛的碎石四濺,飛射數米遠勁力依舊不減。李墨運轉小無相功,周身勁力噴涌,這些靈活多變的內力化為絲縷相互交織。射來的碎石猶如陷入一張大網中,停滯不前。
段延慶一擊不中,近身再度遞出左拐,以拐作劍施展段氏劍法。一陽指力注入鐵杖之中,原本沉重的分量仿佛突然消失了。他手腕一抖,一根鐵杖使得飛快,在空中連連畫弧,留下一道道黑色的殘影,從上下左右數個方向將李墨圍死。
對面李墨的雙掌迅速變紅,皮膚下的血管中隱隱有暗紅色流過,皮膚迅速變得光滑,毛孔收縮,化為一雙暖玉雕刻而成的塑像,完美的不像人間所有。
這時,他體內劫力流轉不休,最終化為火焰狀的炎氣怦然勃發,看起來好似雙手燃燒起來。
面對段延慶的攻擊,他不閃不避直接使出‘多羅葉指’,雙手上托,十指輪轉,對著杖身不斷連點。在他指尖彈動敲擊之際,留下一條條黑煙凝成的細線。
李墨頂級內功不少,但缺少直接用于戰斗的武功招式,唯一一門‘多羅葉指’指法繁復招式精妙,但沒有匹配的運功心法,威力只能發揮三四成。
自從學會‘北冥無相’后,他經常往返瑯嬛玉洞,嘗試模擬不同武功用來推動這套頂級指法。最終發現一門‘滄浪劍訣’的行功路線異常奇妙,能夠通過內力營造出千浪不盡、往復不休、堅韌不斷的特性。
此刻用火屬的炎魔劫力,強行使用這門心法,最終凝聚出縷縷黑煙細線。李墨雙手越來越快,好似吐絲的蜘蛛,將段延慶的劍式徹底吞沒,非但一點點卸力,還在不斷蠶食他的內力。
只見段延慶鐵杖翻飛,快速凌厲,然而更多黑紅相間的絲線纏繞其上,散發出灼熱逼人的氣浪,燒灼著他的面額。段延慶滿頭大汗,只覺臉上的汗毛也被炎氣燒的卷曲焦臭。
當他察覺不妙時,李墨空出左手,五指曲張,化為爪形。五指上炎氣燃燒,接著絲絲縷縷黑煙在指尖凝聚,化為鋒利尖銳的利刃,散發出一股兇殘暴戾的味道。隨后他一爪撩心,直奔段延慶胸膛,要將他的心臟挖出來。
段延慶心中警鐘大作,急忙收回右手將鋼柺擋在胸口。然而李墨一爪拍下,猶如一柄大錘轟在他的心口,擁有千鈞之力,更像火山噴發炙熱逼人,將他身體砸的向后倒退數步。
段延慶被‘外劫加身’,滿狀態全開的李墨一爪轟飛。
當他低頭看向鋼柺時,原本精鐵打造的杖身上,留下四道深刻的抓痕,痕跡中還殘留著熾熱的溫度。原本筆直的形狀,在巨力的作用下微微彎曲。這時,段延慶更是忍不住咳嗽數聲,嘴角溢出一道血跡。
他雖然擋下李墨一爪,但指尖爪勁以及劫力卻透體而入,傷了他的心肺,盤踞體內無法驅散。而且剛才那一招太過兇狠,盡管鐵杖已經卸去大半力道,但依舊砸在他胸口,震的他憋悶痛苦。
這時段延慶再看李墨,對方雙眼泛紅,背后漂浮起絲絲縷縷的黑煙,燒的房間內不僅炎熱逼人,更是有一股攝人心魄的硫磺味。單是這股氣勢,就帶著一種獨特的魔力,不斷牽引干擾他的心神,讓他不能集中注意對敵。
看到這一幕,段延慶已經不敢把李墨當人看了,明明就是一個妖魔化身。心中忐忑的他決定不再停留,盡快離開這里。
于是他強提一口內氣,抬手握緊右杖,一陽指力灌注其中,對著李墨毫無花巧的重重點出,正是他最強的殺手锏,‘一陽鐵拐’。
論指力兇猛剛勁,一陽指不如少林大力金剛指,不過段延慶另辟蹊徑,用鐵杖點出。鋼鐵無論硬度、承載能力,都遠超之谷。以鋼柺打出一陽指,效果絕對可怕。再加上利用心神鎖定對手,百發百中。
他曾用這一招攻擊巨石,一拐點出,深入頑石一丈有余。用這招攻擊李墨,無論他是人是鬼都要見鬼。
另一邊李墨連續使用劫力,神智漸漸受到炎魔本性的影響,已經有些失控。面對對方的攻擊,他非但不避閃,反而抬手硬接,迎著鐵拐一指戳了上去。
他這一指頭沒有任何章法講究,體內只是不斷灌注劫力,而外部則有無數黑煙迅速纏繞他的食指,匯聚成一個小型的漩渦龍卷。
最終,他的手指上仿佛纏繞了一層黑色薄紗,變得漆黑一片,接著重重和鐵拐碰撞在一起。
‘砰!’的一聲悶響,李墨、段延慶身形劇震,齊齊后退。
一股指頭破裂欲碎的痛楚傳遞心頭,整個手臂更有種被燒灼的劇痛,讓李墨硬生生痛醒過來。他的劫力絲毫不弱于對手,但是他的身體素質遠不如鋼鐵,無法負擔承載這股力量,最終過載燒傷經脈。
一擊過后,整條右臂的經絡都受到了不輕的損傷,此時右手痛的使不出力氣,同樣不敢再使用劫力,而是運轉小無相功腳踩八卦避開對方。
段延慶更加吃驚的看著李墨,眼中充滿驚駭與忌憚。對方居然用一根手指,硬接了自己最強一擊。終于,他忍不住連吐鮮血。
李墨一指點出,可不僅僅擋下了攻擊,還傳遞來一股劫力。同時引爆了盤踞在心肺處的異力,內外爆發導致傷上加傷。
傷勢不輕的段延慶,見李墨沒有追擊的意思,直接錯開方向,一拐打碎房門,頭也不回的沖了出去。
自己的身體遠比段延慶的性命珍貴,所以李墨并沒有追上去,而是不斷運轉內力溫養經脈,修補傷勢。
門外,早聽到的動靜的辟邪妖人已經埋伏四周。沒有李墨吩咐,他們不敢強闖房間。但此時段延慶自投羅網,他們自然不放過。
首先兩個妖人突兀出現,瞬間包圍段延慶左右,接著兩柄長劍出手,如同兩條陰險狠辣的毒蛇,從不同的角度交錯使出,環繞段延慶周身要害不斷攻擊。
辟邪劍法快到極致、狠辣到極致,段延慶此時有傷在身,居然感覺自己還要慢對手半拍,竟然有些看不清對方的動作。不過氣機感應之下,他憑借高深內功所帶來的玄妙精神預判,每每都趕在長劍及身之前,用鐵拐磕開。
這種戰法是武功達到一定境界,初步接觸到‘神’后的特殊能力。一陽指有有溫養心神奇效,精神鎖定之下,感知、攻擊、防御無所不能,缺點是異常損耗人的精神心力,不可持久。
李墨手下的妖人只修習了半卷辟邪,速度勉強邁入一流,其他皆不如。段延慶此刻受了內傷,各方面下降,因此被辟邪妖人糾纏。眼看又有妖人向他奔來,他知道自己再不拼命,等會就來不及了。
于是他身子一沉,怒目圓瞪須發皆張,奮起雙臂內力涌動,雙手握緊鐵杖交錯砸出,猶如狂風卷亂云,毫無章法,使出一套臨場發揮的瘋魔杖法。
兩根短杖化為兩條黑龍盤繞周身,卷起一股股氣流風暴。辟邪妖人快劍連閃點刺,卻奈何不得。幾次交擊之后,質地一般的長劍直接被精鋼短杖連續抽擊,最終突然斷裂。兵器一毀,妖人暗道不妙,脫手射出銀針刺向段延慶。
后者眼中閃過兇光,抬手以指硬接銀針,一陽指力之下,段延慶硬是將速度飛快的銀針以更快的速度反彈回去。
只聽一聲悶哼,六號妖人的眼球被自己的銀針刺中,直接穿透了大腦,死的無聲無息。
另一位妖人的背后偷襲,也被段延慶反手震碎胸骨,打的倒飛出去。
這時候,司馬林帶領其他三位辟邪妖人圍了上來。段延慶心頭一陣叫苦,江湖之中什么時候出現這么一批高手,各個速度快如鬼魅,劍法詭異刁鉆,實在太難纏了。若非他沒有提前準備,今天一定要栽在這里。
“葉二娘,還不出手!”段延慶用腹語發生,在內力的強化下聲如洪鐘,響徹方圓數百米。
埋伏在房頂的葉二娘無奈,只得現身營救自家老大,腳踩輕功從高空落下,直撲諸寶昆而去。又有敵人加入,碩果僅存的四大妖人立刻分出兩人,將葉二娘為主。
葉二娘不比段延慶,實力有限,能夠應付兩個妖人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這時候,調養恢復的李墨,也慢步從屋中走了出來。他并沒有急著動手,就這么斜靠在門柱旁,遠遠盯住段延慶,右手則不斷高高拋起炎魔丹顱,再接住。
他只是平靜注視,就給了對方帶來極大的心理壓力。回想起剛才一幕,段延慶胸口依舊有股烈焰燒身的錯覺。
對方給自己帶來的壓力太大,不能再拖了!
看到李墨在一旁靜立并不出手,司馬林明白這是在考驗自己,于是對另一個辟邪妖人使了個眼色,喊道:“殺!”
李墨費了那么大的力氣培養一群辟邪妖人,要是什么事還要他親力親為,那就太說不過去了。眼見辟邪妖人一死一傷,他也有些郁悶。這就是半部‘辟邪劍譜’的極限嗎?不給力啊。
司馬林有心表現,于是他率先掏出一把銀針,在出手攻擊的同時,不斷偷襲。另一位妖人依葫蘆畫瓢,也開始飛針偷襲。段延慶氣急,兩把拐杖舞成一個大圓,將暗器飛針統統擋下。
接著,他用腹語喊道:“李墨公子,這次我認栽,你……”
不遠處的李墨扭開腦袋,不去搭理垂死掙扎的段延慶,仿佛他只是只蒼蠅。扭頭看向葉二娘的方向,開口說了一句:“葉二娘,聽說你兒子后背燙了九枚香疤?”
戰斗中的葉二娘聞言身體劇震,露出一個破綻,四號辟邪妖人把握住機會,長劍抖動,劍身纏繞住葉二娘的方刀,一絞一震,打飛了她的武器。
另一位妖人默契的錯身而上,一劍橫斬之下,削斷了她的手掌,鮮血噴涌。
劇痛之下葉二娘動作走形,四號妖人得勢不饒人,連射飛針刺中她的要害,接著二人配合,輕松繳了武器,點了穴位。
處理完葉二娘,司馬林、諸寶昆,聯合另一位妖人圍攻段延慶。段延慶此刻窮途末路,硬是受了一道劍傷,把握住機會掙脫包圍,不顧身后飛射而來的銀針,徑直向墻外逃去。
他一心想逃,辟邪妖人也沒有辦法。
“食我大炎魔擒龍手!”
這時圍觀看的很爽的李墨,用左手調動少量劫力,對轉段延慶的背影,運轉擒龍功抬手一抓,空氣中隱約顯現一個淡紅色的巨爪,幾分似龍、幾分似魔。
半空中的段延慶怒喝一聲,來不及反抗便被擒住。李墨一拽之下,對方重重摔在地上,滾了幾圈。不等他爬起來,李墨再次運用‘大炎魔劍氣’,以商陽劍的手法,隔空點中對方。
紅色烈焰劍氣射出,瞬間洞穿對方大腿,在腿上開了個巨大的窟窿,血肉瞬間被燒的焦黑。這時四大妖人再度出手補刀,用銀針刺中對方穴道,又卸了他的雙拐。
段延慶本是殘疾人,一身功夫全靠這雙拐。此刻兵器離身,猶如廢物,連逃跑都做不到。
這時李墨收好內丹,走到葉二娘身邊。
受到精神暴擊的葉二娘,瘋瘋癲癲的喊道:“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在哪里?你一定知道,求求你,快告訴我!求求你,快還給我!”
“我的確知道你兒子在哪里。你想知道嗎?那就不要抵抗。”李墨對著她點點頭,接著伸手按住她的脈門,開始用‘小無相功’模擬‘北冥’吸功。
葉二娘此時眼睛一亮,絲毫不在意飛速流逝的內力,只是期盼的看著他:“告訴我,快告訴我!”
“嗯,你想知道,但我偏不告訴你。”李墨說罷,抬手補了一道少商劍,命中她的眉心,帶走了一筆積分。
接著,他又來到段延慶的身邊。
此刻這位大惡人,雙眼黯淡無光,已經認命。不過一想起自己還有一個兒子,還沒有好好看看他的樣子,他又燃起了求生的希望,對著李墨道:“能否放我一馬?我還有利用價值。”
“但我對積分更感興趣。”
李墨搖搖頭,說著,他伸手按住段延慶,開始抽取對方內力。隨著內力不斷流失,段延慶雙目逐漸無神。直到死亡那一刻,他依舊不明白‘積分’是什么?他死不瞑目啊!
干掉最后兩大惡人后,殘余的五位妖人一臉慚愧的來到他面前。看到辟邪妖人一死兩傷,李墨心中一陣不爽,真是太貧弱了。
辟邪妖人速度快,但攻擊力一般,力量和防御極差,全是刺客型脆皮,一擦就死。而且辟邪劍譜只有半冊,已經喪失了繼續進化的潛力。就這陣容,打兩個惡人都廢力氣,憑什么去沖擊參合莊?!
“表現不錯,好好養傷!”李墨敷衍幾句,急忙乘舟前往蘇州,去柳府赴宴。
一路上他不斷翻閱‘一陽指’心法篇,感覺六號妖人死得其所,起碼對得起這個價錢,內心的郁悶也消散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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