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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從綜藝主持人開始 第三百七十四章、舞娘PK無名氏
“在音樂這個圈子,我不得不說,刺的聲音非常有特點,辨識度很高。如果這一首認真的雪早一點唱給觀眾,也許,揭面的就是他了。好了,認真的雪之后,接著是紅玫瑰。她為我們帶來的是一首歌,舞娘。”
說出舞娘,觀眾們便知道蔡依琳又要跳舞了,曉得了是她之后,大家覺得面具就真的沒什么戴著的必要了。
可礙于節目規則,蔡依琳還是要戴著面具,考慮到節目的精彩性,舞蹈能夠看到舞者的面部表情很關鍵,節目組特意為蔡依琳更換了一個面部呈現更多的面具。
這扇面具,不光露出了蔡依琳的眼睛,臉型也稍稍露了出來,只是蓋住了鼻子和嘴巴上邊。
身著白色的短裙,絲襪,紅色高跟鞋,打著濃艷口紅的蔡依琳,嫵媚性感極了。
當音樂響起來,蔡依琳的第一組熱舞動作,她搖曳著肢體,扭動著腰身,大力舞蹈,一下子就讓現場燥熱了起來。
蔡依琳早已經忘記了面具的存在,她的手一揮,在現場大喊起來:“讓我看見你們的雙手,我們一起隨著音樂舞動搖擺。”
“舞娘,帶給你們。”
“月光放肆在染色的窗邊”
轉眼魔幻所有視覺
“再一杯那古老神秘恒河水”
我鑲在額頭的貓眼揭開了…慶典
“為愛囚禁數千年的關節”
“正訴說遺忘的愛戀。”
她的腰身如同柳條一般,柔軟的如蛇扭動,臀身擺動,將女性的線條感完全暴露出來。
妖艷!
魅惑。
蔡依林不得不說,堪稱的比舞娘的稱號。
旋轉跳躍我閉著眼
塵囂看不見
你沉醉了沒
白雪夏夜我不停歇
模糊了年歲
“時光的沙漏被我踩碎。”
她的腿朝著天空竟然一個一字踢,那腿身被拉長了般,然后蔡依林竟是劈叉下去,直接一字馬到了地上。
“她還是這么厲害。”周潔倫忍不住夸贊道。
“舞蹈的技能越來越強了,但是音樂跟得上,這才是了不起的地方。”Eason道。
下一秒,蔡依琳起來,她繼續跳動著激烈的舞蹈,加上她那著魔了般嫵媚的聲音,這首舞娘讓現場觀眾們感覺身體都跟著燥熱起來。
不得不說,蔡依琳的舞蹈雖沒有前世10之年的那種霸道和野性,可這個時候,她的身體已經相當靈活,全身的關節象一條蛇,可以自由地扭動,魅惑起來,依然讓人看得會想入非非。
關鍵,唱跳俱佳,在跳的同時,蔡依琳的氣息并沒有受到影響,她就像是一朵鏗鏘開放的紅玫瑰,她的美綻放在舞臺上,一時之間,無人可以爭鋒,無人能夠替代。
在舞臺被紅玫瑰蔡依琳掌控的時候,張兆山沒有再看她,他剔除了所有的雜念,一心只想著山丘這首歌曲。
他一遍一遍淺淺回味,就像是想到了自己小時候,長大后的一點一滴,那些記憶讓他感覺珍貴,讓他這一刻再次對歌曲升華。
前場,觀眾們報以經久不衰的掌聲,張兆山這個時候才知道,應該是蔡依琳唱完了,該自己上場了。
洛一明看完蔡依琳的整個表演,他不得不說,張兆山這次又危險了。
就單說這首歌,舞娘把蔡依琳的優點,強勢展漏無疑,不說張兆山贏的面不大,換作是誰,這場對決都會輸。
記得自己演唱南山南和大魚那回,全場是站起來鼓掌,但是蔡依琳的表演節目,那是全場喊起了她的名字。
Jolin,她已經提前揭面了。
現在的面具于她來說,只是掛在那而已,試問這樣的情境下,張兆山又怎么可能脫穎而出。
洛一明收拾好自己的情緒,他這個時候只能替張兆山祈禱。
袁成潔回到舞臺,道:“你們都說她是蔡依琳,全場還響起了名字,但是你們想沒想過,萬一不是呢?那多么的尷尬。”
“她一定就是。”觀眾們并不買賬。
“好吧,那么我們待會可能會知道,女神的歌舞過后,現在本期歌王最后一位發起沖擊的還在等待中。紅玫瑰,你想對接下來的無名氏說些什么。”
蔡依琳的性格就很霸氣,她方才征服了觀眾,自信地道:“我想對他說,好好唱,當做最后一首歌來唱。”
當做最后一首歌來唱,那無疑是說,哥們你該走了。
“說得很霸氣啊。”袁成潔道。“我感覺到了硝煙彌漫的味道。”
在評委席的洛一明道:“不,主持人,我覺得紅玫瑰不是這個意思,他是想說,當做最后一首歌來唱,才能唱出心底最想發出的聲音來。”
“這里,我也想對即將上場的無名氏說兩句。”
洛一明深沉道:“你的名字叫無名氏,所以,你出發在這個舞臺上,應該就是無名無分,空空如也,一身輕松的。”
“那么,你如果揭面了,是你賺大了,你每多唱一首歌,則都是賺來的。”
“你無須有任何的壓力。享受這個舞臺就好了。”
“我更想說的是,你下邊這首歌去當做第一首歌來唱,把每首歌都當做你的第一首歌來唱,不忘初心,這也是你無名氏真正的用意。”
洛一明煽情的功力果然絲毫不減退,袁成潔受益后,說道:“說得好,下邊,歡迎第一季最后一位歌者無名氏,讓我們聽他的第一首歌,看他向第七期的蒙面歌王發起沖擊。”
洛一明和袁成潔的對話,便是想要刺激張兆山一把。
前邊的風光不要怕,不忘初心,當做第一支歌來唱,唱出自己心中的故事,也許,出現了奇跡,也說不定。
幕布后邊,無名氏感受到了洛一明的力量,他為了自己,創作了山丘,讓自己登上這么高級的舞臺。
所有的付出,張兆山告訴自己不能辜負他。
好像有一股無名的力量注入身體里邊,張兆山自信地朝著舞臺走去。
該來的,該迎接的,該是我的,我一定要拿到!
燈光黯然,留有一束燈光灑成一個圓圈,張兆山站在圓圈之中,手中握著麥克風,音樂很平,只有淺淺的幾個鋼琴鍵,緩奏出的聲音。
越過山丘雖然已白了頭
喋喋不休時不我予的哀愁
低沉的嗓音加入,無名氏的聲音壓住鋼琴伴奏,那沉重的男低音,滄桑感,年輪感,瞬間豐富的呈現在耳邊。
越過山丘才發現無人等候
喋喋不休再也喚不回溫柔
為何記不得上一次是誰給的擁抱
“在什么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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