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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歸來當奶爸 104 昆侖
天璇界跟地球最大的區別是——
靈石仙藥可以搶,洞府靈脈可以奪。
利益是人類行動的一切動力。
馬克思曾說過:人們奮斗所爭取的一切,都同他們的利益有關。
陳曦在地球生活了二十多年。
但在天璇界卻生活了五百多年。
難道那五百年還比不上二十多年?
顯然不是的。
他之所以不喜歡天璇界,主要還是因為天璇界跟地球相比,兩者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地球是生他養他的地方,陳曦在這里長大成熟,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也早就因此而形成了最基本的框架。
所以他去了天璇以后,才會始終覺得自己跟那個世界有些格格不入。
這也是讓他拼了命也要落葉歸根的原因之一。
三歲看大,七歲看老。
這是華夏的諺語,三歲和七歲在古代雖然只是一個概數,是華夏人民在上千年的生活經驗中總結出來的。
這句話看似很武斷,但卻又被現代科學證明是有一定道理的。
人是一種很復雜的生物。
若真要仔細探究的話,就必須要提到先天決定說和后天影響說了。
那太過復雜,而陳曦也不是思想家,所以他不會去研究那么多。
他只需要弄清楚一點,那就是——
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陳曦想要的不是長生,而是家庭幸福。
這是目標,也是追求。
同時還是他為之奮斗的源動力。
念念已經在他身邊了,所以陳曦發誓要讓她成為天底下最幸福的孩子。
但盈盈卻依舊杳無音訊……
沒有盈盈,念念又如何做天底下最幸福的孩子?
沒有盈盈,他所追求的家庭幸福,又如何才能夠實現?
沒有盈盈,他當初許下的誓言,又如何才能夠兌現?
我飛升成仙。
不為長生,只為佑你一世喜樂平安。
如果說,在地球生活的二十多年給陳曦奠定了基本的三觀框架。
那么在天璇的五百年,卻又重塑了陳曦的行為準則。
他終究不是凡人了。
他是天璇界的封號神君,化神期的修仙者。
因此,當陳曦聽到盈盈有危險后,他腦子里就只剩下了一個念頭。
接盈盈回家。
由他守護的家。
跟媳婦兒比起來,小姨子自然也就是無足輕重的存在了。
因此……
秦妤卿突然被扔出院子后。
她就萬分驚恐的望著那個男人。
這個看似很溫和的男人,突然之間就在她面前展現出自己猙獰的一面。
那股滔天的殺氣,似乎在無聲無息的宣言。
如果她敢說一個不字,他就真的會殺了她。
秦妤卿被嚇傻了。
陳曦就這么站在臺階上,靜靜的望著被他束縛在空中的秦妤卿。
忽然,他的手腕動了一下。
緊跟著,一絲火苗就從他的指尖跳了出來。
看到那絲突然冒出來的火苗,秦妤卿也終于回過了神來。
這個便宜姐夫是跟她來真的!
秦妤卿害怕了。
看到陳曦就要把那絲火苗扔出來的時候,她立刻就扯開嗓子尖聲大喊道:“不要!我告訴你!”
……
山海經·大荒西經第十六有言:“西海之南,流沙之濱,赤水之后,黑水之前,有大山,有曰昆侖之丘。”
昆侖山被譽為華夏萬山之祖、龍脈之源。
華夏許多傳說都跟昆侖山有關。
但很多人不知道——
古代所指的昆侖山,和現代所指的昆侖山其實是兩個地方。
有些人甚至以為,古代的昆侖山就是現在的昆侖山脈。
現在的昆侖山脈海拔高達五百米到六千米之間,氣候寒冷潮濕,空氣稀薄,終年有不化的高原凍土層,生存條件極其惡劣,又怎么可能孕育出華夏民族?
據史料記載,早在秦朝一統華夏以前,被人們稱作昆侖山的,其實是秦嶺山脈。
秦嶺以北的關中平原,那里才是華夏民族的起源地。
華夏民族的兩位始祖,黃帝、炎帝也正是誕生在這個地方。
國語·晉語載:“昔少典娶于有蟜氏,生黃帝、炎帝。黃帝以姬水成,炎帝以姜水成。成而異德,故黃帝為姬,炎帝為姜。二帝用師以相濟也,異德之故也。”
這也是目前所能看到的最早記載著炎帝、黃帝的史料。
秦嶺一開始也不叫秦嶺。
它最初被稱作昆侖山。
后來,秦始皇一統華夏,遷都咸陽,因為秦嶺矗立在秦國首都咸陽以南,故而有了‘天之中,都之南,故名中南,亦稱終南’的說法。
所以秦嶺便被稱為終南山。
再后來,秦朝滅亡,到了西漢,司馬遷在史書里寫到:“秦嶺,天下之大阻也。”
秦嶺這時候才終于有了它正式的官方稱呼。
昆侖山、終南山、秦嶺,這就是秦嶺的前世今生。
華夏龍脈,其實是在這里。
……
長安。
機場出站口。
一家三口、一只貓。
男的帥、女的靚,娃還挺可愛。
甚至就連小孩懷里的貓,看上去也是更外的靈動機靈,探頭探腦的打量著路過的行人。
這一家三口的畫風不像本地人,下了出站口,他們便打車直奔秦嶺。
秦嶺是橫亙于華夏的一座巨大山脈,同時也是華夏南北的氣候分界線。
南方人、北方人的生活區別,皆因為這座山脈而形成。
每當到了冬天,秦嶺以北的關中地區寒風凜冽,千里冰封、萬里雪飄,人們守著熱炕爐火,才能度過這個寒冷的季節。
而秦嶺以南的漢中盆地,卻依舊青山綠水、遍地流芳。
這座山脈對華夏的自然氣候有著決定性影響,也正是這座山脈改變了華夏的自然格局。
一家三口包了一輛出租車,不是要去景區,而是要去秦嶺山腳的一座偏僻小鎮。
陜北人豪爽,陜南人憨厚,關中人熱情。
這一趟旅程怎么也得要兩個多小時,長路漫漫,司機幾次想要打開話茬子,但車上的小兩口卻像是慪氣的小夫妻一樣,從上了車就一句話也沒說過。
沒辦法,客人都不愿說話,他也就只好默默的閉上了自己的嘴。
從長安到秦嶺的直線距離也就五六十公里,長安還沒有下雪,但秦嶺卻早已化作了白茫茫的一片。
他們要去鎮子離長安約莫有兩百多公里,快到到達鎮子的時候,天上卻飄起了小雨。
昏暗的天氣,朦朧的小雨。
山上還有大霧,抬頭望去,只看到霧蒙蒙的一片。
這趟賺了不少,司機也就十分客氣的送了他們一把傘。
他對這一家三口也有些好奇,所以離開后,他還通過后視鏡看了一眼。
后視鏡沾著了些許雨點,透過鏡子,他看到那一家三口緩緩走向了那條上山的小路。
“這么冷的天還要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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