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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品至尊 0926 莫名的敵意
一輛輛軍車連夜駛出營地,冒著隨時會翻車的危險,穿越崇山峻嶺向襲擊地點圍攏,邊防哨卡,要隘路塞全是荷槍實彈的戰士,如臨大敵的搜索著一切可以的目標。
一架架武裝直升機騰空,圍著襲擊地點打轉,探照燈把地面照的燈火通明,方便戰士們搜索。
折騰了足足好幾個小時,天色將明時,才終于找到了那兩名襲擊暴徒被凍成冰棍的尸體,只是這兩個家伙的死相極其凄慘,臉上帶著驚恐之色,似乎被什么猛禽類的利爪活生生的抓開了頭蓋骨,白花花的腦漿摻雜著鮮血都被凍成了冰渣子,讓戰士們忍不住威力一陣翻江倒海,吐的一塌糊涂。
(情qíng)報匯報上去,很快確認了這兩名匪徒的(身shēn)份,是臭名昭著的某個分裂勢力恐怖組織成員,在國際上也是掛的上號的兩個通緝犯,只是他們一直北疆一帶活動,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跑到藏疆來。
但恐怖分子的腦回路和一般人是完全不同的,碰到這樣的狀況,想要找出他們的真實目的,軍區也沒有什么好的辦法,只能加大警戒力度,來確保醫療工作組成員的生命安全。
葛司令是一個頭兩個大,本來喪尸病毒的事(情qíng)就足夠他焦頭爛額了,現在偏偏又出現了這檔子事,一宿尾睡的他一大早就頂著兩個黑眼圈趕到乃堆拉山口,親自給醫療組道歉,并順便說明調查(情qíng)況,還特意來看望受傷的丁寧。
江部長黑著臉,雖然明知道這事怨不得葛司令,但出了這樣的事(情qíng)誰心里也不舒服,始終板著臉不給他好臉色看。
倒是醫療組的成員沒有什么脾氣,人家這么大一個司令都親自來道歉了,他們還能說什么。
丁寧更是清楚這次襲擊事件肯定是針對他來的,再加上他根本不好解釋那兩名匪徒暴斃的原因,只能裝著(身shēn)體有傷,一問三不知的糊弄過去,大度的表示對葛司令的理解。
葛司令感激涕零,握著丁寧的手久久不愿意松開,一個勁兒的夸他年輕有為,把丁寧夸的臉都紅了。
葛司令也不是有什么特殊(愛ài)好,只是太激動了,沒想到丁寧會這么好說話,要知道上頭可是下了死命令,一定要獲得醫療組的諒解,特別是醫療組的組長丁寧,(身shēn)為受害者,必須要安撫他的(情qíng)緒,給予他最好的休息待遇,可見上頭對他解決喪尸病毒是寄予厚望的。
好在七殺的到來,總算是讓他得到了解脫,看著七殺一臉風塵仆仆的從直升機上跳下來,丁寧露出一抹意味很復雜的微笑,上前和他擁抱了一下,“你怎么來了?”
葛司令雖然很好奇七殺的(身shēn)份,但在看到直升機上一個特殊的標志后連問都沒問,就匆匆離開去處理昨晚發生的意外事件。
昨晚就在他們漫山遍野的找襲擊直升機的兇手時,隔離區卻出事了,四名警衛和三名燕京來的醫學教授被人打暈,三名被感染的戰士被人砍掉了腦袋。
丁寧等人剛到乃堆拉山口,迎來的就是這個噩耗,丁寧顧不得消息,馬不停蹄的現場查驗了一下尸體,心中有了一些初步的推測,但誰也沒說。
三名戰士都是被人用冰刀砍掉腦袋的,整個尸體軀干和頭部都被一層冰包裹著,等化掉冰以后進行檢測,發現他們體內的病毒已經完全消失,和之前的病毒樣本一樣,暴露在空氣中一會兒后就會消失,導致醫療組現在根本無法開展病毒研究。
“你差點被人干掉了,我作為你師兄能不過來看看嗎?”
七殺咧嘴笑著說道,上前給了他一個熊抱,讓丁寧心中生出一絲暖意。
“七殺,這就是你的那個小師弟丁寧?”
就在此時,一個淡漠的聲音從七殺(身shēn)后傳來,丁寧感覺到七殺的(身shēn)體明顯一僵,隨即松開他,皺著眉頭轉(身shēn)道:“不錯!”
丁寧聞聲看去,只見一個內穿一件黑色背心,外面(套tào)著一(身shēn)黑色風衣的青年剛從直升機上下來正緊盯著他。
青年三十出頭的樣子,留著板寸頭,戴著墨鏡,跟駭客帝國似的,腰桿(挺tǐng)的筆直,渾(身shēn)散發著一股令人感覺很危險的氣息,墨鏡下的目光中帶著審視的意味和一抹明顯的敵意。
丁寧瞇了瞇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兒的弧度,裝作沒看出那股敵意似的懶洋洋的問道:“七殺師兄,這是誰啊?怎么不介紹一下?”
“不是一路人,沒什么好介紹的。”
七殺似乎和這個青年很不對頭,臉色有些不好看的冷哼一聲,拉著丁寧就要走。
“怎么七殺?怕我欺負你的小師弟?連介紹的勇氣都沒有了?”
青年龍行虎步的走了過來,伸出戴著皮手(套tào)的手,皮笑(肉肉)不笑的自我介紹道:“我是張揚,丁神醫可能沒聽說過呃這個無名小卒,但我對丁神醫可是久仰大名了。”
此時,直升機上又跳下來四個神(情qíng)冷漠的青年,打扮和冷傲一模一樣,見狀站在一旁抱著膀子,嘴角帶著玩味之色,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模樣。
“張揚?這名字(挺tǐng)囂張的,跟打扮一樣裝((逼逼)逼)!”
丁寧臉上似笑非笑的嘀咕一聲,像沒有看到他伸出的手似的,摟著七殺的肩膀轉(身shēn)就走。
張揚似乎沒想到丁寧竟然無視了他,伸出的手尷尬僵硬在半空,墨鏡的鏡片后閃過一抹(陰陰)冷的光芒。
七殺臉上笑開了花,反手摟著丁寧的腰,跟一對好基友似的,嬉皮笑臉的道:“小師弟,走,去你房間好好喝兩杯,這么冷的天氣,裝((逼逼)逼)是很容易感冒的。”
“是啊,這里天寒地凍的,凍死個人了!”
丁寧很配合的嬉笑著,心里卻在暗自揣測張揚等人的(身shēn)份,不知道他對自己的敵意從何而來?最讓他奇怪的是這些人明顯有修為在(身shēn),可他卻根本看不透,還帶給他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張揚站在原地,目光(陰陰)冷的看著兩人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冷笑。
“什么來路?看起來似乎很拽啊!”
軍方為丁寧安排的房間里,丁寧關上門,挑了挑眉看著在火爐前烤手的七殺。
“羽林衛!”
七殺收起了之前那副嬉笑的模樣,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收斂。
“羽林衛?什么(情qíng)況?一副來者不善的模樣。”
丁寧皺了皺眉,他知道羽林衛,但卻不是很了解內(情qíng),那個張揚絲毫不把七殺放在眼里的樣子讓他感到很不解。
七殺毫不見外的從丁寧口袋里摸出一包煙來,湊到火爐前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才苦笑著道:“還不是上次你滅了斧頭幫那件事鬧的。”
丁寧也點燃一根煙,抬了抬眼皮納悶的道:“不是搞定了嗎?管他們鳥事?”
七殺翻了個白眼無語的道:“兄弟,你說的輕松,那可是幾百條人命啊,要不是三師伯說你是他的徒弟,親自為你擔保,還交出了手中的部分權利,你以為你還能輕松的呆在這里啊?”
“武侯他不是國士嗎?羽林衛又是個什么(情qíng)況?這里面還有什么說道不成?”
丁寧為之動容,上次七殺只說麻煩解決了,沒想到夏侯未央這個便宜師父竟然為他付出這么大的代價,這讓他如何能不感動,只是今天羽林衛的態度,讓他隱隱的感覺事(情qíng)似乎沒有那么簡單。
“說道?”
七殺深深的抽了口煙,跟發泄(胸胸)中郁氣似的狠狠的吐出一團煙霧,臉上露出一抹義憤之色:“十三鐵衛當年跟著太祖南征北戰,為了神州的解放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師父他們也只活下來三個,要不是你,現在他們三個還是兩殘一傷。”
丁寧默默的抽著煙,靜靜的聽他傾訴,他看得出來,七殺(胸胸)中有怨,還是很大的怨氣。
“國士府鎮壓武者,但是從不參與政事和軍事,再加上這幾十年來國泰民安,師父他們又很少露面,有些人就心里不平衡了,想方設法削弱國士府的威望和權利。”
七殺深呼了一口氣,把才抽了一半的煙頭用力的摁滅,冷笑著道:“所以就有了現在的羽林衛。”
丁寧聽到這里已經心中了然,看來,這又牽扯到了政治層面的博弈了,國士府威震天下,很多人都想將其掌控在手中,但國士府卻從不參與政治和軍事,始終保持中立,一副超然世外的姿態,必然會引起一些人的不滿,所以才有了羽林衛,就是想方設法的想要削減國士府的實力和影響力。
“羽林衛沒成立之前,國士府麾下有著宗教局、十七局和異能者三個組織。”
七殺抑郁難平有心傾訴,再加上丁寧現在是十七局寧海分局的局長,也有權利知道一些事(情qíng)了,當即也不瞞他,直言不諱的說道:“羽林衛成立之初,就直接把異能組劃走,說是進行異能研究,看能不能從異能中受到啟發,以增強我國特種戰士的實力。”
丁寧沉默不語,對這樣的事(情qíng)他也不好多說什么,雖然他知道夏侯未央這些老前輩是真心為國,但沒有當權者會放心這么一股強大的力量不受掌控,因此而生出戒心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qíng)。
“異能組劃走也就劃走了,反正那些家伙本來就是武學的范疇,也不是國士府該掌握在手中的力量,所以當時師父他們毫無二話就交了出去。”
七殺又點上一根煙,深吸了一口后緩緩的道:“可二十多年過去了,師父他們有傷在(身shēn)始終沒有露過面,羽林衛又為國家暗中做了不少事(情qíng),已經隱隱有著壓國士府一頭的趨勢,所以這幫小崽子翅膀硬了,也漸漸的囂張起來,特別是這一次你出事,三師伯為了保你,不得不跟羽林衛妥協,把宗教局也交了出去。”
“什么?宗教局交給羽林衛了?”
丁寧霍然抬頭,臉上已經是駭然失色,他只猜到夏侯未央可能會付出了一些不菲的利益來保他,可卻萬萬沒有想到這代價竟然是如此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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