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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監武帝 第141章:血觀音獻身誅你九族
說完之后,杜變真的忍不住想要打自己一耳光。
甜言蜜語不會說嗎?
浪漫滿屋不會嗎?
文藝裝逼告白不會說嗎?
瞎說啥心里話啊?
什么叫給俺睡?什么叫讓你舒服?
這話之粗鄙低俗,簡直跟阿q跟吳媽告白有一拼,人家阿q還懂得說吳媽我要和你困覺,比起你杜變還要稍稍委婉一點。
說完之后,杜變閉上眼睛,伸出臉就等著耳光降臨了。
血觀音的臉皮是很薄啊,自尊心也很強,你說這樣的話,她肯定要揍你。
然而……
血觀音聽到杜變的話后,嬌軀猛地一顫,一陣酥麻的感覺從內心深處猛地蕩漾開來,然后瞬間臉蛋紅透。
她沒有想到杜變會說出這么土鱉的話。
沒錯,是土鱉,而不是低俗。因為血觀音對杜變言語的低俗已經有了足夠的認識。
但是杜變這么土鱉的告白,卻如同情感炸彈一般,直接在她的內心爆開。
讓她從頭頂到腳底板,都感覺到一股顫栗,沖動,美妙的感覺。
原來,情話這東西無所謂粗俗和高雅,關鍵看誰說出來。
村里的二狗子就算對女人說,我要每天和你迎接朝陽,照樣被女人一個耳光扇過去,罵作耍流氓。
而《阿飛正傳》里面的阿飛對女人說,我要每天早上把你日醒,照樣讓女人動情得渾身燥熱。
血觀音就這么維持跪地擦地板的姿勢足足好一會兒,也不知道是僵硬了,還是在等待。
“你不是說要和我睡嗎?怎么杵在那里發呆?”這或許是她其中的一個心理活動?
“我擺成這個姿勢,你突然闖進來,這莫非是天意?”這或許是她更深層次的心理活動?
杜變伸著臉,等待血觀音的耳光降臨。
然而,沒有等來耳光。
卻等來了血觀音滾燙的紅唇,如火一般吻在她的嘴上。
說真的,她跪在那里很久了,也沒有見杜變動彈。
然后,她把積攢了二十幾年的膽子和勇氣,一下子全部用完,直接從地上起來,把杜變撲倒在地,熱吻了上去。
敵不來,我自己去。
“別說話,別睜開眼睛,你被我點住穴道了。”
然后,血觀音火熱的玉手隨便在杜變胸前點了一下。
明明沒有用內力,杜變身體一下子就酥軟了。
然后,兩個人熱烈地翻滾在地上,衣衫速去。
半個小時后。
血觀音蜷縮在杜變懷中。
杜變道:“不關我事啊,一切都是你主動的,我被你點住穴道,完全動彈不得了。”
“噗刺……”血觀音回憶當時的情景,忍不住一笑,然后捂住杜變的嘴巴不讓他說,接著又捂住他的眼睛不讓他看。
“你不是真正的男人,但也能夠讓我舒服。”血觀音低聲道,說出了她這輩子就大膽的話。
杜變道:“你們女人要求這么低,難怪那么多太監娶老婆。”
“有的女人要求就是很低。”血觀音道。
杜變的眼睛依舊被捂住,開口道:“那天晚上也不知道是做夢還是怎么的,我仿佛聽到你在說不愿意做海盜了,不愿意搶劫了,想要跟著我過日子。是我聽錯了嗎?”
這句話,杜變語氣是很認真的。
“不是。”血觀音低聲道:“甚至,那也不是夢話。”
確實不是夢話,當時血觀音剛剛被寧宗吾宗師救活,似醒非醒,精神正處于最最脆弱的時刻,所以說出了最脆弱,也最真實的話。
杜變被捂住眼睛,卻準確地找到了血觀音的眼睛,嘴唇吻著他的眼皮和睫毛,柔聲道:“血觀音,我想要和你搭伙過日子,你愿意跟我嗎?”
“我愿意。”血觀音閉上眼睛,享受著杜變的柔吻。
接著她吻上杜變的嘴唇,道:“我的要求很低很低的,所以此時任何言語都無法形容我的幸福。我每天做夢都想著和你生活在一起,被你調戲,被你用百般的手段親熱,和你一起孝敬義父大人。”
聽到這話,杜變感動,卻又感覺到一股不對勁。
“但是……不可以在一起。”血觀音柔聲道:“我不愿意做海盜,不愿意搶劫,這個身份讓我有些抬不起頭來,讓我有些自卑。但是……我不得不去做,義父大人每年的軍餉有三分之一是靠我在海上走私,搶劫得到的。我手下有兩千多人,他們都依靠著我過日子。我的義父鎮南公對我恩重如山,我無法辜負。就如同你無法辜負李文虺大人一樣。”
“你之前口口聲聲友誼炮,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血觀音道:“這點我是做不到的,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但是我愿意天天都想念著你過日子。我讀書不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種感覺。”
杜變道:“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血觀音頓時感覺到好驚艷,又很驕傲,他喜歡的男人就是這么才華橫溢。
好吧,杜變確實算是才華橫溢,但這句話他是抄來的,當然他才不會承認呢。
血觀音就是喜歡杜變這種,一半像流氓,一半像才子,長得還俊美。
才子太酸,流氓太痞,但中和在一起,就很好了。
“宋缺義父率領十萬大軍已經進入了安南王國的手段,和南邊叛王大戰很快就要爆發了,我也要參戰。”血觀音柔聲道:“不搶劫的時候,我是義父大人麾下的一支水師主力,所以我要率領艦隊南下,和安南王國的水師會和,與叛賊進行海戰。”
杜變心里難受,血觀音和他身上都背負著無法舍棄的責任,都無法拋下一切去過小日子的。
他無法拒絕血觀音去參戰,甚至小心保重這樣的話都不愿意說,只能輕輕地吻上她的嘴。
“對了,你能告訴我你幾歲嗎?還有真名叫什么啊?”杜變問道:“我總要明白,我在這個世界的第一個女人叫什么名字,比我大幾歲啊。”
“你一直叫血觀音好了,至于我幾歲?”血觀音難得狡黠道:“我自己都不知道,真的不騙你,但反正我的心理年齡比你小。”
哇,這是異世界版的永遠十八歲啊。
被愛情滋潤的血觀音,恢復了女孩子的活潑與撒嬌。
“對了,寧師呢?”杜變問道。
血觀音道:“他傷勢太重,已經到了一定要閉關療傷的時候了。所以他挑選了一處地穴,自我玄氣療傷,大概還有三四天就出關了。”
杜變心中又是一陣溫暖和酸澀,這又是一個對他好到極點的人。
不知道寧師想要的自由,能不能真的得到。
“你什么時候走?”杜變問道。
“明日天亮之前。”血觀音道:“不許來送我,不許告別,就這么抱著我睡,我離開的時候你也不要醒,這樣下一次見面會更甜蜜。”
“好。”杜變道。
然后,血觀音蜷縮在杜變的懷里,閉上眼睛睡覺。
杜變道:“還要再來一次嗎?我手段很多的,你應該還沒有嘗過我的舌功呢?”
“討厭,這個時候不要聊不要臉的事情。”血觀音道:“我就想抱著睡。”
“哦,睡素的啊。”杜變道。
確實有一種女人,她對情感要求很高,但是對生理需求卻很淡。
兩個人靜謐地擁抱在一起睡覺,杜變嘴賤承受不了安靜,道:“你知道,在我們這邊,遇到美女想要親熱通常都怎么說嗎?”
“唔?”血觀音用鼻音回應。
杜變用賤賤的口氣道:“小姐姐,我想舔……”
他還沒有說完,嘴巴再一次被血觀音捂住了。
太討厭了,杜變總是破壞她甜蜜幸福的感覺,三句話都離不開下三路。
“好吧。”杜變抱著血觀音,真的睡起了素覺。
或許是這氣氛真的太溫柔甜蜜,過了一會兒杜變也真的沉沉睡去了。
兩個多時辰后,半夜時分。
血觀音醒來,睜開美眸,看到睡得很香的杜變,輕輕地將嘴唇吻在他的眼皮上,然后吻在他的鼻尖上,最后吻在他嘴唇上。
足足好一會兒,差不多兩分鐘后,她的嘴唇才離開。
然后,她無聲無息起身,穿上蛇皮裝,套上鎧甲。
“再見了,我的愛人。”血觀音無聲道。
然后,她直接離去,前往海邊,登上戰船南下,參加安南王國海戰。
而她離開后片刻,杜變睜開眼睛,對著空氣中的香味道:“再見了,我的女人。”
然后,杜變沒有起床,依舊在血觀音的被窩中繼續睡覺。
次日太陽還沒有升起,杜變起床,沐浴更衣。
回到書房,李文虺依舊伏案工作,眼睛通紅。
有些工作必須他才能完成,無人能夠取代。
“義父,你該睡覺了。”杜變道,然后就要去奪他的筆和文件。
“馬上,很快就做完了,就一會兒啊,就一會兒……”李文虺小心翼翼討好道。
然后,杜變盯著他批閱完這份文件,并且交給了外面的廣西東廠主簿。
杜變督促道:“吃點早餐,然后立刻去睡覺。”
“好,好,吃早餐,睡覺,睡覺……”李文虺起身,然后忍不住一陣踉蹌。
杜變沒有去扶他,因為義父還年輕,肯定不喜歡別人去扶。
杜變和李文虺兩人同桌吃早餐,東西很簡單,一人一個雞蛋,一碗粥,一碟咸菜,一碟豆腐乳。
李文虺先剝好杜變的雞蛋,放在他的面前,然后剝自己的雞蛋,因為心中想事情,所以吃得有些急了,被蛋黃噎住了,一下子脹得臉紅脖子粗。
杜變趕緊上前,一邊讓義父喝下豆漿,一邊拍打他的后背。
“吃東西要認真,不要開小差啊。”杜變道。
李文虺好不容易將蛋黃吞下去,聽從杜變的批評,露出訕笑。
“砰!”
忽然,房門直接被撞開。
一個穿著麒麟袍的太監,帶著幾十名精銳武士闖了進來。
這是一名從三品的太監,比李文虺級別還要高半級。
“有旨!”
李文虺上前跪下。
“奉天承運皇帝制曰,免去李文虺廣西閹黨學院山長一職,免去李文虺廣西東廠鎮撫使一職,鎖拿進京聽審,欽此!”
這話一出,杜變腦子幾乎瞬間就要炸了!
而李文虺對于這個結果仿佛早有準備,所以這九天九夜,他幾乎不眠不休,就是爭取把所有的事情做完,因為他知道自己時間不多,隨時都可能被抓捕回京。
“文虺兄,你捅破天了。”
“你踩死前太子少傅桂東央,殺死你的上司,現任杭州織造局提督太監。”
“你將厲氏土司在廣西的幾千人斬盡殺絕,試圖逼反朝廷在西南的柱石,厲氏土司。”
“你做了幾百年來最為喪心病狂之事,朝野震動,帝國震動。“
“每天有幾千份奏折,幾百份血書遞到陛下面前,要求將你凌遲處死。”
“北邊,西邊,東邊,有十幾萬大軍因為你而罷操。”
“京城太學,國子監,所有學生罷課,要求將你處死。現在有幾千名書生跪在宮門之外絕食抗議,請求陛下將你明正典刑。”
“南京,北京,有幾十名書生寫完血書自殺,請求朝廷給太子少傅,文官領袖桂東央一個交代。”
“山西,陜西,河南等多處的書生,圍攻東廠衙門。”
“多省督撫已經進京,邊關將帥已經入京,請求陛下處置你,懲治東廠。”
“東廠大都督李連亭都要受到牽連,他保不住你了。”
“每天都在死人,皇帝陛下已經撐不住了,所以你完了!”
這位就是直隸行省御馬監提督太監鄭凌,李文虺同一個閹黨學院的師兄兼對手,也是他的手下敗將。
盡管他此時品級比李文虺還要高半級,但是御馬監的實權是不如東廠的。
當年他和李文虺爭奪李連亭的青睞,他表現得非常積極,而李文虺則很淡然,從不主動拍馬靠近。
然而,李連亭卻選擇了李文虺,而放棄了同樣出色的鄭凌,這讓他心中無比妒恨。
如果王引活著,他會認出此人,就是半道上冒充東廠劫殺他的人,如今某位司禮監大佬的心腹。
“臣遵旨。”李文虺先恭敬地接過圣旨。
他說的是臣,而不是太監自稱奴婢。
然后,鄭凌一揮手道:“來人,給李文虺公公戴上枷鎖,關入囚車,押送京城候審。”
李文虺舉起雙手,任由戴上枷鎖。
杜變腦子飛快轉動,思考如何解救義父之法。
“文虺兄,這次誰也救不了你了,不止你的義父李連亭救不了你,陛下也救不了你。”鄭凌低聲道。
然后,他目光如電望向杜變。
“這位便是你為之捅破天的義子杜變吧?”鄭凌笑道:“那也是本案的同犯,來人將杜變也戴上枷鎖鐐銬,押上囚車,一同押往京城。”
然后,幾名武士上前,拿著鐐銬和枷鎖,直接要鎖拿杜變。
李文虺爆吼道:“誰敢?”
瞬間,一股強大的玄氣,如同炸彈沖擊波一般,猛地迸發而出。
而后,李文虺怒發沖冠,聲音如同龍吟虎嘯:“誰敢碰我義子一根手指頭,我就斬斷他的雙臂。誰敢抓我義子,我將他碎尸萬段,將他的父母兄弟姐妹全部斬盡殺絕,我將他的九族,全部誅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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