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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戰狂兵 0792 東少主
“我不管其他人,我骷髏島要那個穿灰衣服的小子,他適合我骷髏島。”
掛著骷髏標志的艦船上,穿透站立著一個黑衣上繡著骷顱頭的精瘦男子,眼神貪婪的看著蘇銘手中的灰燼。
“哼,現在大家都分好了,那就是昊天門和陰陽教爭同一個女娃,你們自己決定吧,若是那個用劍的沒人要,我天道宗也要了。”
天道宗的粗獷男子絕非表面上看起來這么沒有心機,挑撥兩派爭斗的同時,還想要多分一人。
“這么好的苗子怎么會沒人要,真是有眼無珠,他歸我劍墓了。”
一個如同金戈交鳴般的聲音響起,虛空中再度出現一艘船。
和之前的虛空艦船不同,這是一艘再普通不過的小船,全靠著船上負手而立的白衣男子散發出的強大劍氣行駛。
疾如閃電,快若奔雷,說話時還沒顯露蹤跡,話音剛落后,已經出現在眾人面前。
眾人臉色一沉,露出忌憚之色。
刀瘋子眼睛卻亮了,渾身散發出無窮戰意:“守墓人,我要挑戰你。”
被稱為守墓人的男子額頭上綁著一條白色絲帶,濃眉虎目,鼻挺口方,英俊不凡。
一身雪白長袍隨風飄揚,周身劍意內斂,沒有刀瘋子之霸道,也沒有陰陽教之人的囂張,溫文儒雅,卻正氣浩然。
聞言淡淡一笑:“素聞刀瘋子之名,只是現在你還不是我的對手,再修煉五十年,若我原地不動,或許你能擁有挑戰我的資格。”
神情淡然,語氣平靜,卻帶著睥睨天下的傲然之氣,讓書生眼中為之一亮,暗忖這貨比蘇哲還能裝逼,果然很有范。
初到武神宮,對這里什么情況一無所知,而且此時蘇哲和寧傾城還在修煉狀態。
三人也不多言,只能靜觀其變,看事態怎么發展,正好還能為蘇哲夫妻爭取時間。
雖然這些人看起來氣息如淵似海,絕對遠超天命境修為,但他們都是當世之翹楚,心志堅毅,怎么可能會任人擺布。
到了關鍵時刻,無非是一戰而已,即便死,也不會把命運交由別人掌控。
刀瘋子被守墓人輕視也不生氣,哈哈大笑道:“早就聽說劍墓守墓人乃萬年難遇的劍術天才,閉關百年直破天玄,乃劍墓年輕一代最強者,年方兩百余歲,就被封為守墓人,繼承劍墓道統,今日一見,卻是有些名不副實了,連我的挑戰都不敢接,只會賣弄口舌罷了。”
守墓人不溫不火淡然道:“激將法對我沒用,你若敢出刀你就不會那么多廢話了。”
“那守墓人很強。”蘇銘盯著守墓人低聲道。
書生眼中露出炙熱之色:“確實很強,他始終在用劍意壓制那刀瘋子,刀瘋子卻始終找不到破綻,只能言語相激。”
刀無悔戰意昂揚,興奮的渾身發抖:“這才是武神宮,這才是強者的舞臺,這才有勁兒。”
蘇銘皺了皺眉頭,他的劍道和書生不同,他不喜歡和人正面對戰,更擅于隱藏在暗處,如同毒蛇般給予對方致命一擊。
所以他無法感受這兩個戰斗狂人的興奮之意,他只知道這些人很強,還不是一般的強,很可能已經強到了一招就能打敗他們的地步。
刀瘋子渾身肌肉繃緊,周身刀意吞吐不定,緊緊的盯著守墓人。
守墓人卻旁若無人的在小船上支起一個小爐子,點著火,放上一個酒壺,溫起了酒。
這一系列動作如同行云流水,看起來就讓人賞心悅目,完全無視了刀瘋子的窺伺。
于此同時,陰陽教的黑白袍人和昊天門的陰柔男子也在隔空對峙,兩人目光交匯之處,竟隱有火花閃現。
天道宗的粗獷男子一屁股坐在船頭,拿出一個酒葫蘆仰頭灌了一氣,擺出一副饒有興趣看戲的姿態。
骷顱島的黑衣精瘦男子也做出一副坐山觀虎斗的模樣,只是時不時的瞥向蘇銘的眼神如同毒蛇般陰冷。
遙遠的虛空當中,有一座懸浮的大陸,大陸上一座巍峨高聳的宮殿別院里.小橋流水,亭臺軒榭。
一個英俊男子正背負雙手,遙望蘇哲所在的方向。
“闕主,您出關了?據虛空暗衛傳來消息,少主已經來到武神宮了。”
一名身材火辣嫵媚風情的美麗女子驚喜的走來,站在身后恭敬的低聲道。
“噢,算算時間,也該來了!”
男子轉過頭來,露出陽光般溫暖的笑容。
“闕主,為什么我們不去接少主回朝天闕?”
火辣女子看著他深邃的眼眸,竟然有了瞬間的失神,有些慌亂的低下頭去問道。
“梅花香自苦寒來,不急。”男子笑容和煦,輕描淡寫的說道。
火辣女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星空戰場戰況如何?”
男子說話輕柔,不帶任何煙火氣,仿佛天大的事都無法讓他動容一般。
“星空戰場傳訊艱難,一年前老祖宗傳來消息,星空通道的封印已經開始減弱,就算老祖宗不斷斬殺魔族戰士,讓他們無暇攻擊封印,但也最多還能堅持百年,而且……”
火辣女子說到這里,偷看了男子一眼,見他毫不動容,這才心下稍安繼續說道:“而且,老祖宗麾下強者或者壽歸正寢,或者戰死沙場,急需要新鮮血液的補充。”
男子仰首望天,良久后才苦笑一聲:“熙熙往往皆為利來,老祖宗在前線苦戰,而我們卻為了權力在后方明爭暗斗,導致朝天闕聲望不振,武神宮這些勢力人心不穩,整天勾心斗角,連我這個闕主的命令也無法通暢執行,我愧對老祖宗啊。”
“闕主,是您宅心仁厚,不愿兄弟相殘,否則,那三位哪里能成為您的掣制。”
火辣女子眼神復雜的看著男子的背影,她知道這個溫潤如水的闕主是何等強橫的存在,只是……哎,是不是有些太婦人之仁了?
男子凝立不動沒有回應,良久才意興闌珊的擺擺手:“小舞,你下去吧。”
“是,闕主!”
名為小舞的女子躬身退下,走出別院后,她腰桿緩緩挺直,渾身的氣勢也為之一變,變的威嚴而端莊,與之前判若兩人。
沿途所過之處,守衛們紛紛恭敬的低頭行禮:“拜見大統領。”
小舞目不斜視,腳下絲毫不停,連回應都沒有,守衛們卻不敢有絲毫不滿。
直至穿過無數重宮殿,走到東邊一處寢宮外,小舞才彎下腰,臉上帶著恭敬之色:“東少主,小舞求見。”
“進來吧!”良久,一個輕佻的聲音傳來。
小舞走了進去,一個年輕男子斜躺在大床上,身旁還有兩個衣著暴露的美貌女子。
一個把他的腦袋用飽滿的胸部托著,做著頭部按摩,另外一個拿著夜光杯,含著血紅的葡萄酒,用嘴巴喂給他喝。
男子的雙手在兩個女子身上上下游走著,撩撥的兩女桃腮粉紅,秀眼迷離,發出令人蝕骨的輕吟。
小舞進來年輕男子也沒有任何收斂,看著小舞那火爆的身材,眼中閃過一抹淫邪之色,輕佻的問:“小舞,是不是想本少主了?”
小舞似乎對這一幕早就司空見慣,視而不見的躬身道:“闕主已經出關,少主已經來到武神宮。”
“砰”的一聲,被稱為東少主的男子霍然坐起,因為動作太突然,打碎了葡萄酒杯,嚇的兩個衣衫暴露的女子花容失色。
東少主英俊的臉上變的陰鶩無比,沉聲道:“什么少主,一個雜種而已,他在哪里?已經到了朝天闕了嗎?”
“沒有,少……他剛到虛空浮臺,闕主也不知道為何,并沒有派人去接他,現在只有虛空暗衛一部在暗中保護。”
小舞噤若寒蟬,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只能用“他”字代替。
東少主若有所思,片刻后,臉上露出一抹獰笑:“四叔還真是用心良苦啊。”
“屬下愚昧,不知闕主的用意,還請東少主指點。”
小舞畢恭畢敬的謙虛問道。
東少主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那本少主就來教教你,四叔是怕直接讓人去接那小雜種,他沒命來到朝天闕,想要虛空暗衛暗中保護他,找到合適的機會再把他接到這里來,可惜,他哪里知道你早就暗中投靠了我,哈哈哈,既然如此,那就讓他永遠來不了”
小舞適時的露出恍然大悟之色,躬身一拜恭維道:“東少主英明!”
東少主志得意滿的哈哈大笑,卻渾沒有發覺小舞被劉海遮掩的美眸里閃過一抹譏誚之色。
“小舞,過來,讓東少主好好瞧瞧。”
東少主伸出食指,向小舞勾了勾,一臉的熏天。
小舞眼底閃過厲色,卻不卑不亢的說道:“東少主請自重,小舞告辭。”
也不等東少主說話,躬身后退,至殿門前時方直起身軀轉身離去。
東少主臉上閃過戾色,伸手摟過身旁一臉媚笑的女子,在她胸前高聳上用力的揉搓著,嘴里低聲咆哮道:
“賤貨,要不是還需要你這條母狗給小爺通風報信,小爺早就把你給上了,等小爺登上闕主寶座,看我怎么玩死你。”
那女子雪白的雙峰上被擰的紫紅一片,疼的眼淚汪汪的,還不敢露出絲毫不悅,強顏歡笑的賠著笑臉。
另一名女子眼底閃過一抹悲哀,卻很快被媚笑代替,從茶案上端起一個果盤,剝了個葡萄含在嘴中:
“少主別生氣,來,媚兒喂你吃顆葡萄,讓嬌兒姐姐好好伺候伺候你。”
東少主心不在焉的吃著葡萄,手中也松開了懷中女子,把她的腦袋向胯下按去。
嬌兒感激的瞥了媚兒一眼俯下身去……
東少主一邊享受著嬌兒服侍,一邊思索著,突然沉聲喝道:“來人。”
一名面無表情的金衣白發男子鬼魅一般的出現,目不斜視的低垂著腦袋恭聲道:“屬下在。”
東少主眼中閃過狠戾之色:“白鬼,去找到虛空暗衛一部保護的人殺掉,記住,千萬不要暴露身份,哪怕是死。”
“是!”金衣白發男子毫不猶豫的接受命令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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