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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戰狂兵 0098 這些人過的日子真不是人過的
文雨菲看著他綠油油的眼神,幽怨的在他腰部擰了一下,“她的胸是不是比我的大。”
“沒有放在一起對比,不好做判斷。”蘇哲很不要臉的回答,氣的文雨菲嘟起小嘴不愿意理他。
蘇哲連忙哄她:“她就是頂個大木瓜跟我也沒有關系,我只關心我家菲菲的大小,不許生氣啊,生氣咪咪會變小的。”
“討厭!不許你說我閨蜜是木瓜。”
文雨菲破涕為笑,嬌嗔的打了他一下。
“好,那說是西瓜好不好。”蘇哲腆著臉和她調笑,狼爪子沒少趁機揩油。
雨菲想起之前蘇哲的話,擔心的問他:“明天什么任務?很危險嗎?”
蘇哲認真的說:“什么任務我不能說,這是有紀律的,對我來說不算什么危險,我唯一擔心的是,他們知道我們的關系會對你不利。”
雨菲嘆了口氣,眼神中帶著一絲傷感:“蘇哲,我們什么時候才能沒有任何顧慮的每天在一起?”
蘇哲沉默,這個問題他無法回答,文雨菲見他沉默,有些心疼的抓緊他的手:“我怕哪一天會失去你。”
蘇哲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我命大,不會的。”
“答應我,要保護好自己,我會永遠等著你的。”
文雨菲執著的看著他,她知道這個男人和自己的父親一樣,有著屬于軍人的執著,她無法左右,只能盡量讓自己不去影響到他。
“放心吧,你還沒給我生個小猴子呢,我才不舍得離開你。”
蘇哲看著她的眼睛,嬉皮笑臉的插科打諢,讓文雨菲嬌羞不已。
一場慶功宴在熱熱鬧鬧的喧嘩中結束,每個人都喝了不少,連雨菲臉頰上都帶著酒醉的嫣紅,死活不讓蘇哲離開。
沒辦法,蘇哲只能硬著頭皮在劉倩茹似笑非笑的眼神里,送她回酒店。
讓蘇哲沒想到的是,劉倩茹一旦認可了他,竟然如此開明,驅散了所有人后,她自己也去了助理的房間休息,把整個總統套房都留給了他們兩。
這讓蘇哲心里壓力很大,老丈母娘給自己騰房間,想一想就讓他心里發虛。
文雨菲借著酒勁,剛進房間就迫不及待的吻他,開始脫,衣服,裙子、高跟鞋、絲襪、內衣……散落了一地,緊緊的摟著他,似乎要把自己融化在他的身體里……
清晨五點,蘇哲經過半晚上的修煉,將之前瘋狂的消耗補充了回來,在雨菲沉睡的臉上輕吻了一下,依依不舍的悄然離開。
這一別,也不知道下次什么時候才能相見。
文雨菲睡到快九點才醒來,摸了摸身旁已經冰冷的被窩,知道蘇哲早就已經離開,強忍住心中的不舍振作起來。
她相信,終有一天,他會一直在她身邊。
“菲菲,起來沒有?”
一向直闖雨菲房間的劉倩茹這次卻打來了電話。
“媽,我剛醒。”
文雨菲的聲音里還帶著一絲慵懶的睡意。
“小蘇呢?昨晚過的怎么樣?”劉倩茹帶著一絲調笑問道。
文雨菲俏臉通紅,嬌嗔的說:“媽,你真討厭,他一早就走了。”
“噢,那你趕緊起來,你爸來了。”
劉倩茹語氣很開心,沒想到昨晚她給老公發了個短信道歉,老公一大早就跑來找她了。
“啊,爸來了,那我現在就起來。”
文雨菲掛了電話,看著散落一地的衣物,想起昨晚的瘋狂,臉上一陣滾燙,連忙把衣服收起來,取出一身新衣服去洗澡。
半個小時后,裝扮一新的文雨菲出現在父母面前。
文瀚生看著自己的女兒,嚴肅的臉上露出柔和:“菲菲,爸爸聽說昨晚的演唱會很成功啊。”
“嗯!挺成功的,爸,你怎么來了。”
或許是因為蘇哲的原因,或者是因為母親的話,讓她對一向不親近的父親也多了一些親情,主動的挽起文瀚生的胳臂,親熱的問。
文瀚生微微一怔,心里忍不住一陣歡喜,多少年了,女兒都對自己愛理不理的,連爸爸都很少叫。
這次這么主動熱情,應該是妻子所說的那個蘇哲影響到了她吧?
可是,這個蘇哲到底是哪個軍區的?為什么我查不到一點資料,難道他也是和我一樣的工作性質?
文瀚生從劉倩茹嘴里得知蘇哲這個人后,立刻從軍區系統對蘇哲進行了調查,但結果卻什么都查不到,這讓他很是意外。
他從事特種戰斗行業已經很多年了,身為一名少將,他在軍方系統擁有很高的權限,可卻始終查不到任何關于蘇哲的資料。
這種不尋常讓他有了兩個猜測,一是,這個叫做蘇哲的人不是軍人,而是個騙子;二是,這個蘇哲在軍區有著比自己的權限更高等級的保密身份。
具體如何,他也無法妄下判斷,他一大早火急火燎的趕來,就是想見見這個蘇哲,如果他是軍人,文瀚生相信自己一定能夠看出來。
可沒有想到蘇哲一大早就走了,文瀚生有些失望,不動聲色的說:“菲菲,你也不小了,你的那個男朋友,下次帶他回家吃頓飯,也讓爸爸見見。”
文雨菲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心里卻非常開心,爸爸這樣說也是認可蘇哲了嗎?
她嬌羞的說:“蘇哲去執行任務了,下次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再見,再說他有時間了,你也未必有時間。”
文瀚生帶著一絲慈愛說:“那下次見到他,請他到家里吃飯,到時候給我打電話,我盡量抽時間趕回來,這些年,爸爸忽略了你們,對不起。”
“爸,以前是我不懂事,不能理解你,是蘇哲教給我保家衛國的道理,對不起!爸。”
文雨菲誠懇的跟父親道歉。
文瀚生眼圈有些濕潤,這些年女兒的不理解,讓他心里很痛苦,現在終于守的云開見明月,他心情不由的的為之激蕩。
對蘇哲身份的猜想更貼近于第二個,如果他不是一個軍人,又如何能夠理解軍人的情懷與無奈。
他強行收回眼淚,笑著說:“時間差不多了,今天是沈家沈云飛和唐家唐嫣兒的婚禮,就在這里舉行,我們下去觀禮吧。”
劉倩茹嬌嗔的白了他一眼,酸溜溜的說:“我說你怎么一大早跑來了,弄了半天看我們娘兩只是順路。”
文瀚生認真的說:“才不是,我本來就沒打算觀禮的,只是來找你們的時候,剛好碰到沈家的大管家,還打了個招呼,他們沒看見我也就罷了,既然看到我了,我不去也不合適。”
劉倩茹一聲:“那我們什么時候去復婚。”
文瀚生憨笑一聲:“觀禮完就去。”
“這還差不多,走吧,不管怎么說,沈家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劉倩茹大度的招呼一聲,一家三口進了電梯。
帝都國際大酒店是沈家的產業,整個酒店七層以下兩個月前就已經不接待任何顧客,預留的房間作為沈云飛大婚時接待外地前來慶賀的賓客所用。
結婚儀式就在酒店一樓的餐廳內舉行,整個一樓大廳布置的花團錦簇、富麗堂皇,一個臨時搭建起來閃著粉紅色和雪青色熒光的舞臺上擺放著四把太師椅,是拜堂時雙方父母所坐的位置。
大紅色的地毯,價值數百萬的音響,獨占一面墻的全屏投影,四處墻壁上都貼著大紅的喜字,天花板鋪滿了粉紅色的氣球,把氣氛烘托的喜氣洋洋。
為了這場婚禮,全燕京最有名的‘巧雀兒婚慶公司’已經提前布置了一個半月,對每一個細節都斟酌再三,反復討論,力爭每一個環節都做到盡善盡美。
唐家來人被安排到了距此不遠的建國路鴻賓大酒店,婚禮當日,在婚車接走唐嫣兒后,他們也將趕到帝都國際大酒店參加婚禮儀式。
沈家的婚車凌晨三點就從沈家莊園出發,繞城一周后,七點鐘準時到鴻賓大酒店接入住那里的唐嫣兒,隨后沿著另一條路線,在九點多鐘到達帝都國際大酒店,然后九點半準時舉辦婚禮,婚禮儀式結束后,觀禮的客人將隨著車隊返回沈家莊園參加婚宴。
唐家來的人不多,唐老爺子年事已高,并沒有前來,帶隊的是唐家現任家主唐成營及其夫人蘭月娥,也就是唐嫣兒的父母,隨行的還有唐嫣兒的兩個叔叔和兩個哥哥,再加上十幾個保鏢。
九點十分,唐家一行人已經到達了婚禮現場,沈家老爺子駐守沈家莊園沒有到場,沈家家主沈建軍和妻子方玉蘭胸前別著代表新郎父母的紅花,率領著沈家高層親自出迎,離老遠就哈哈大笑:“親家公,親家母,快里邊請。”
唐成營方面大耳,面相威嚴,即便是女兒大婚,臉色依然嚴肅,不咸不淡的握了握沈建軍的手,“我們沒來遲吧?”
“沒有,迎親車隊還沒有到,親家先進去休息一會兒。”
沈建軍對他冷淡的態度不以為意,依然熱情周到。
方玉蘭上前拉著蘭月娥的手噓寒問暖,一口一個親家母,蘭月娥隨口應酬著,臉上的笑容看起來卻有些牽強。
倒是唐嫣兒的兩個叔叔滿臉歡笑,極為客氣。
唐嫣兒的兩個哥哥唐英杰、唐英雄臉上看不出什么波瀾,對誰都是禮貌中帶著一絲淡淡的疏離。
地下停車場里已經停滿了各式豪車,連酒店門前的道路都被臨時封閉,禁止車輛通行,路過的行人羨慕的看著這場豪華的婚禮。
街道拐角處的一輛出租車里,司機赫然是情義堂的刀子,蘇哲坐在后排靜靜的看著這一幕,刀子不知道蘇哲在想些什么,也不敢打擾,百無聊寂的看著豪門娶親的熱鬧。
九點十八分,隨著一陣噼里啪啦的鞭炮聲,一溜加長的豪車車隊從東街口出現,打頭的是一輛黑色的加長版勞斯萊斯幻影,車頭貼著喜字,兩端扎著象征著喜慶的紅色飄帶,引擎蓋上一個白色的花籃里裝的是象征著多子多孫的娃娃。
身后一長溜的車隊足有二十多輛,全部是清一色的黑色勞斯萊斯幻影,顯得端莊而又大氣,刀子倒吸一口涼氣,“我擦,老大,這是標準的狗大戶啊,每輛車的價格都不低于一千萬,這些人的日子真不是人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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