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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大玩家 第九百一十九章 答記者問
“蕭先生,首先恭喜你身體康復。。。。。。”一個華夏記者說道。
蕭鵬微笑點頭。
“蕭先生,我是體壇周報的記者,剛才華天先生在接受采訪的時候,說過華夏最好的騎師就是你,如果你去參賽的話,冠軍肯定是你的,你怎么看待他的這個說法?”記者問道。
蕭鵬聳聳肩“華天先生這么說的意思是他想偷懶了,不想再去拿冠軍了。別相信他說的,畢竟他才是奧運會冠軍,而我只是個養馬的而已。額,準確的說,馬也不是我養的,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們馬場最好的練馬師之一朱軍,華天先生的‘饅頭’以及這次華夏馬場出站的另外一匹‘包子’都是他負責馴養的,再告訴大家一個消息,朱軍先生的女兒朱冰潔以及她的一匹叫做‘花露水’的安達盧西亞馬,會是下一屆奧運會我們國家的獎牌有力爭奪者。這位記者,還有問題么?”
“謝謝蕭先生。”
蕭鵬點點頭,不愧是體育報紙的記者,問題跟運動相關。
“還有一個問題,這次奧運會八十一公斤冠軍特沙選手楊猛,據我們了解,是你的朋友對么?”
“沒錯,有什么問題么?”
“他為什么要代表特沙去參賽呢?”
“哦,這是一個復雜的問題,但是我可以保證,如果他要參加下一屆奧運會的話,他肯定會代表華夏,而不是特沙。”
“網上有一段視頻,是一個醫院保安發表的,視頻內容你和楊猛發生了沖突并且把他揍了一頓,這是不是說明你比楊猛戰斗力還強?那你是否也會去參加奧運會呢?”
蕭鵬笑道“不不不,你們不了解事情的經過,那是我第一次當父親,所以難免有點緊張,楊猛作為我的朋友,不肯跟我一般見識,不然我早就讓他打垮了,你們也不是不知道,他的破壞力有多強,我怎么可能比他強呢?”
這倒不是蕭鵬胡說,楊猛在賽場上所有的比賽都是壓倒性的勝利,在另外一場半決賽里,輸的選手和贏得選手一起慶祝,贏得選手是慶祝自己進了決賽了,輸的選手是慶祝自己不用去對付楊猛那頭野獸。。。。。。
不過下一個問題就跟體育無關了“蕭先生,根據我們的了解,你現在已經當了父親對么?而且是一個男孩一個女孩。”
蕭鵬沒有否認“是啊,我現在非常的幸福,有什么問題的么?”
“據我所知,你并沒有結婚,而且你有好幾個女朋友對么?”
“是啊,有什么問題么?我犯法了么?”
“這倒是沒有,可是你這樣違反大眾道德觀。而且你從來沒有為這事感到任何羞愧感,而且還和網友互懟,你覺得你作為公眾人物,這樣做合適么?”
他說的是蕭鵬伺候月子的時候,每天晚上都要照顧,所以睡不著,干脆上網看看,結果沒想到自己當爸爸的事情還是有很多人關注的,無數人在罵他,說什么道德淪喪之類的。蕭鵬看不下去,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所以干脆挨個罵了一頓。
蕭鵬看著問問題的記者“什么叫公眾人物?在你眼里,所謂的公眾人物就是別人罵我我就要忍著么?憑什么啊?我也是花錢上網的,憑什么他們可以罵我,我不能罵他們?還什么我要有羞愧感,我為什么要羞愧?我一沒犯法二沒害人,我哪里錯了?一個個說的道貌岸然,來啊,咱互相揭一下底?我今天把話放在這里,不管是誰,咱們對著來揭,我保證把你祖宗十八代都給查個清清楚楚!”
記者不說話了,上次跟他叫板的那些記者已經抓進去一堆了,蕭鵬說揭老底那是真揭,這年頭,有幾個人敢說自己干干凈凈?而且蕭鵬說的是查祖宗十八代啊!那就是什么親戚朋友一起查。。。。。。這影響可就太大了。。。。。。。
“還有問題么?”蕭鵬看著周圍一群記者,蕭鵬問道。
讓蕭鵬霸氣的表態,很多記者倒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這些記者平常就是靠問敏感問題來獲取頭條,可是對著蕭鵬,他們還真不敢亂問什么,這一言不合就開撕,而且他可這開撕可是一個都不放過那種。還是別招惹他了。
正在這時,一個倭國記者噼里啪啦問了一串問題,蕭鵬套了掏耳朵“這位朋友,你說什么我聽不懂,請你說中文。”
倭國記者換成中文說道“據我所知,蕭桑的倭語說的很好,你家里也有倭國人存在,是不存在什么語言交流問題的。”
這個倭國記者可是標準的‘華夏通’了,他等在這里真的是在等華天么?當然不了!他就是在等蕭鵬!所以自然做足了準備工作!
蕭鵬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腦袋受傷,失憶,失憶。。。。。。很多事情都忘記了。包括怎么講倭語!”
倭國記者深吸一口氣,繼續用不太正宗的中文問道“不知道蕭先生知道不知道倭國的血友病爆發的事情?”
蕭鵬點頭“沒錯,我知道了,唉,你們倭國人也夠倒霉的,怎么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血友病能從馬匹身上傳染到人類身上?這也太倒霉了。我為你們的遭遇表示同情。”
倭國記者繼續問道“歐洲不少家族曾經公開聲稱,你有血友病的治療方案?”
蕭鵬沒有否認“應該是吧,起碼我孩子出生后他們送來不少禮物,感謝我當時給他們治療血友病。我想他們應該不是平白無故來給我送錢的吧?”
倭國記者聽后一臉喜色“真的?蕭先生,你一定要幫助我們倭國。。。。。。”
沒等他說完,蕭鵬擺斷了他的話“但是很抱歉,你也知道,我受過傷,起床之后忘記了很多事情,包括血友病的治療方法。”
“可是我們都知道,這幾個月你一直在治療那些漸凍癥患者。。。。。。”記者喊道。
蕭鵬聳聳肩“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漸凍癥治療方法沒有忘記,血友病的治療方法卻已經忘記了。”
“蕭先生,你。。。。。。”倭國記者傻眼了,這尼瑪怎么這么無恥。他吸了口涼氣“蕭先生,據我們所知,傷害你的渡邊阿步等人已經被我們倭國警方控制起來提起了訴訟,您作為受害人,為什么不去倭國去指控他們?”
蕭鵬一聽笑了,這段時間倭國方面一直邀請蕭鵬去倭國,美其名曰讓蕭鵬參與對那些參與設計襲擊蕭鵬的人的審判,蕭鵬腦子進水了才去倭國。
天知道蕭鵬去了倭國,那些倭國人能搞什么幺蛾子,要知道,這倭國黑幫和zhng黨之間都是互相交集的,自己傻乎乎的送上門去?腦子進尿了啊。
“這位記者朋友,我不知道你是倭國哪家媒體的,我也不知道你來華夏多久了,但是相信我,我們華夏是一個友善的民族,是一個熱愛和平的民族。就像你們倭國人傷害了我,可是我從來不去恨你們,你們應該都知道,我身邊很多倭國人,包括我女朋友演藝公司里的藝人,包括我朋友餐廳里的服務人員都是倭國人。我們也并沒有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就去驅逐他們。我想這些事情你們應該都知道。”蕭鵬淡淡的說道。
“現在我又有了孩子,有了牽掛,而且我又是剛剛逃過一劫,差點命都搭上,我現在自然不能像原來那樣做事睚眥必報了,所以呢,我心中早已放下了仇恨,不去想這些所謂的報復,具體怎么審判他們,我相信你們國家的法律,如果你們認為他們有罪,那就有罪,如果你們認為他們無罪,就算你們無罪釋放他們我也沒有意見。這就是我們華夏人民的寬容。”
現場響起了無數人的掌聲,可是倭國記者聽了卻只想罵街,承認了自己能治療血友病卻又說自己忘記了,這是騙鬼呢?如果你心里沒鬼,為什么死不去倭國呢?
更可恨的是,他在這里還真拿他沒任何辦法,總不能派人把他綁架回倭國吧?
蕭鵬伸了個懶腰“不好意思,各位記者朋友,我現在剛剛痊愈,而且家里還有孩子要照顧,所以就不能在這里陪你們太久了。今天的記者發布會就到這吧,我覺得我們還是把關注點都放在我們的英雄華天身上比較好。”
說完蕭鵬起身就要離開,那個倭國記者一看就急了“蕭桑,你如果真的失憶了,我們倭國可以派遣最好的醫生來給你治療,請你接受我們的檢查。”
蕭鵬聽后停下了腳步,冷冷的看著倭國記者“你腦子有病么?我什么情況還要接受你們的檢查?我的身體情況還要你們來確定?你們以為自己是誰啊?我擺明了告訴你們,我信不過你們!華天,你在這里繼續接受采訪吧,我先回去了。”說完繼續離開。
“蕭先生,你這樣置幾百萬甚至可能會后繼影響到幾千萬幾億倭國人民的生命安全于不顧,你不覺得你太惡毒了么?”倭國記者喊了起來。
蕭鵬再次停下了腳步“我?惡毒?這位記者朋友,希望你不要忘記了,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是我躺在醫院里差點成了植物人!怎么我就成了惡毒的人了?哪怕是我現在當了父親,每天都會抽出時間來照顧治療那些漸凍癥病人,怎么從你們嘴里我卻變成了壞人?”
旁邊一個華夏記者插話說道“蕭老板,在我們華夏很多網友也提出這樣的觀點,不少人指責你說治療病患是醫生的天性,如果你能治療血友病卻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倭國百姓受苦,這是對生命的漠視,有損我們國家一貫以來的形象。現在就連倭國首相都被確診為血友病,恐怕無法繼續執政下去,國內一片混亂,作為襲擊事件的始作俑者,各個倭國黑幫已經成為了倭國百姓泄憤的目標,幾乎所有黑幫的所有產業都遭到了憤怒的民眾的破壞。而黑幫為了生存,又開始做起了困獸之斗。現在倭國的治安一片混亂,有人說這一切的解決辦法,都在你身上,華夏很多網友都說你應該站出來,解決這個事情,畢竟老百姓是無辜的,請問你怎么看待這個事情?”
蕭鵬撓撓頭“倭國既然讓黑幫合法化,就要考慮到現在的局面,怎么解決可不是我這個平頭老百姓可以做到的,而是需要倭國當局來解決。不過你剛才說的話我算聽明白了,就是‘道德綁架’我唄?指責我?我想問下,他們有什么資格指責我啊?我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了么?我重傷失憶也錯了?我自己想了一下,我這輩子,除了有四個女朋友外,沒坐過任何損害國家利益的事情吧?這些年來,我治療漸凍癥,為國家爭奪榮譽,沒事搞搞慈善,就連我的女朋友,我也沒犯法啊,我沒有結婚啊!你們還要我怎么樣?”
“你還在做慈善?”記者聽到這里問道?
“到現在投資建設的學校和醫院也有個上百所了吧?哦,我做了一輩子好事,如果有一件事情讓人不滿意,就會有人站出來說‘原來他也就是那樣’,但是我做了一輩子壞事,偶爾做一件好事呢?就有人站出來說‘原來這個人還行’。這特么的就是人性!你們不覺得這樣很丑陋么?道德綁架我?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有資格對別人的生活指手畫腳。你們很有意思啊,原來那么多血友病患者,也沒見你們說多關注這個病,現在什么意思?把責任都推我身上,有意思么?一個個站著說話不腰疼的玩意,有空盯著我廢話,還不如趕緊把你們的紅內褲穿外面去拯救世界去,反正只要動嘴皮子你們都是無所不能的廢物!”
“再說了,你們好像都犯了一個邏輯性問題,我休息我養病是我的合法權益,你們用道德來評判?都特么的弱智么?別說我現在失憶了,已經無法治愈血友病了,就算我沒失憶,怎么治療,給誰治療,如何治療那也都是我來選擇,而不是聽你們在這里指手畫腳瞎逼逼,都以為自己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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