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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媳 第399章 藏寶圖
不知真男人見了云姨娘會怎樣,反正梁心銘渾身起一層雞皮疙瘩,面上卻官威十足,既沒有故作正人君子、對云姨娘不肯直視,也沒有露出譏諷厭惡神色,將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那公文上,把云姨娘直接無視了。隨夢小說.SUIMENG.lā
一來,不好讓唐知府沒臉。
二來,“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這樣的女人還是不要招惹的好,不給她希望也別羞辱她。
云姨娘也沒說出什么要緊話。
要緊的事都在公文上!
梁心銘低頭看公文,隨口吩咐瓔珞道:“瓔珞,帶云姨娘去后面見你奶奶。”
瓔珞道:“是。”
上前對云姨娘道:“云姨娘請。”
云芳見梁心銘毫不在意她,急了,正想上前賣弄一番口才,觸及旁邊趙子儀銳利的眼神,生生止住腳步。
唐知府也道:“你去吧。”
他發現云芳沒說什么異常事,心想到底女人家,就是膽子小,聽是風就是雨,倒害他跟著緊張。
云芳無奈,只得跟著瓔珞去了后面,見李惠娘。
這里,梁心銘全神貫注看公文。
徽州提刑按察使司調查青華府牛將軍滅門一案,查明兇手就是牛將軍的屬下徐濤。追查中得知,歷年來,海上剿匪所獲的大部分財寶都運到了徽州,經由牛將軍之手埋藏。牛將軍繪制了藏寶地圖。因朝廷現正追查海盜案背后主謀,徐濤奉命滅口,屠殺牛將軍滿門,并竊取地圖逃走。
徽州按察使已經將此案上奏朝廷,并行文各府、縣,緝拿徐濤,追回藏寶圖。
梁心銘看后,神情不變,心下卻百轉千回。
唐知府也猜想:之前在十里飄香酒家被殺死的人是誰?難道是徐濤?可沒看見梁心銘從他身上搜出藏寶圖啊。
唐知府覺得梁心銘麻煩來了:別人可不知道梁心銘沒搜出藏寶圖,若有心人打聽到酒館發生的事,肯定以為梁心銘得了藏寶圖,或者死者臨死前說的秘密。
唐知府打量梁心銘神情,試探問:“梁大人,我們該怎么辦?”他是真不想沾惹麻煩,加上對梁心銘信服,所以討她的主意,并不認為自己是上官,該拿出主見來。
梁心銘肅然道:“下官即刻命人將陳橋刺殺案上報給按察使司衙門,等上面派人來處理。還有,嚴防嚴查各城鎮道路、碼頭和工地,緝拿兇犯,也防止歹徒破壞作惡。當然,修路的事也不能耽擱了,要趁天晴抓緊。”
唐知府忙道:“本官也是這么想的。”
他看著梁心銘,很想提醒她一句,又想她那么睿智的一個人,他能想到的,她又怎會想不到呢?他還是別提了,不然倒像他不信她似得,以為她得了藏寶圖,或者那人臨死前告訴了什么秘密給她,圖惹她不安。
接下來,梁心銘一一安排。
下午,她照常去了工地看澆路面。
再說內院,云姨娘和惠娘正談的熱烈。她想從惠娘口中套話,了解梁心銘,因此百般奉承惠娘;又說六安府城內的太太奶奶姑娘們是如何稱贊梁縣令,都說嫁給他這樣的人,便是做妾也愿意的,以試探惠娘反應。
惠娘做了幾年縣令夫人,早不是那個單純的山村小媳婦了,見云姨娘句句不離梁縣令,分明愛戀他(她),言語直白、眼神輕佻卻不自知,惠娘受不了,替她害臊。
惠娘自夫君去后,一心只想把朝云撫養成人,并無二心。每每林馨兒勸她再嫁,說梁大哥在天上,也未必愿意看她孤苦一生。她只是不聽,說女子不嫁二夫。林馨兒反駁她,她被逼急了,便拿話堵林馨兒,說“你且顧你自己吧。你一身的事都沒解決,還讓我嫁。你現在頂著我夫君的名頭,要我再嫁,難不成要我去偷人?”林馨兒被她堵得沒話說了。
現在,眼見云姨娘覬覦梁心銘,惠娘如何能忍!
既怕她靠近梁心銘,看破梁心銘的女兒身份,又怕她不知廉恥鬧出事來,帶累梁心銘的官聲。
因此,她謙虛道:“我們老爺才做了兩年官,哪比得上唐大人經驗豐富。唐夫人這一向可好?聽說她帶頭邀了城里的太太奶奶們捐銀子修路呢,真是慈善人……”
她噼里啪啦一陣話,將話題扯到唐家內宅,又扯到六安府大小官員、豪門富戶的內宅,打聽了不少隱秘事。等云姨娘回過神,再把話題扯到梁心銘身上,惠娘總是三言兩語又岔開了,一副對別人家事感興趣的模樣。
云姨娘很無力,心想梁縣令就是話題人物,人俊又年輕又有才還前程無量,你管人家的事干什么?
云姨娘離開時,很是失落。
頹喪了一陣,又打起精神。
反正唐知府還要在這住一陣子,她多用些心思,未必就找不到機會達成心愿。梁大人讀書人臉皮薄,便是心里想染指她,只怕面上也不好表露出來,她得主動。
唐知府追著梁心銘要水泥澆路面,梁心銘說必須先澆眼前的,等澆到六安府,水泥自然就能運過去了。唐知府便不肯走了,盯著澆路進度。每天晚上,則回到陳橋鎮陳家大院起居,和梁心銘商議公務,干勁十足。
他倒是有干勁,云姨娘一身的精力沒處使,挖空心思找機會接近梁心銘,無奈總也見不著,偶爾瞥見個背影,也不解相思,反而更添相思。
她聽說梁心銘最寵愛朝云,便想從朝云身上入手,便常常的對朝云獻殷勤,送許多東西。
然朝云自從上次差點被方華給毒害,身邊伺候的丫鬟們都警惕的很:外人送吃的不吃;外人給東西不隨便接,都由丫鬟們接;要搭話也不容易,因為朝云忙著呢。
比如云姨娘來,見朝云在院子里和藍妞玩,才上前和朝云說一句話,瓔珞就說“姑娘,該寫字去了。”再不然就說“姑娘,神醫讓你收拾草藥呢。”好像朝云不是幾歲的孩子,而是那參加科舉的學子,甚至比他們還忙。
云姨娘很惱火,又發作不得,因為那些丫頭可機靈了,一個把朝云帶走,另一個就過來招呼她,道“云姨娘來了,是找我們奶奶的吧?奶奶正在屋里呢。老爺忙得沒個黑天白夜,奶奶也跟著忙,昨晚熬了大半夜,今早五更天就起來了,到現在連早飯都沒吃呢。——我帶姨娘去。”
云姨娘聽了氣的很:這丫頭成心膈應她呢?惠娘這么忙,她要是沒有正事,怎好意思留下?
有沒有覺得一點點緊張,風雨欲來(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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