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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三九章,殘魂殘念

作者:南斗昆侖  分類: 靈異 | 靈異鬼怪 | 南斗昆侖 | 猛鬼收容系統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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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鬼收容系統 第一四三九章,殘魂殘念

歷時一周的時間,猛鬼旅行社第四次旅行結束。

何園附近找了間館子吃過飯后,竇林在不遠處的巷子口為眾人留了一張合影,大家各自分手道別。

廣陵,夜,9點。

臨江的成員坐飛機回去了,只有秦昆留了下來。

此行旅途結束后,馮羌讓他在這等著,有些事情需要一位調查員來和秦昆見個面。

秦昆沒走,竇林也沒走。

一個暗房中,秦昆望著竇林在沖洗照片,他還是頭一次見。

“小竇,這么急的嗎?”

竇林沒回冀州,在當地找朋友借了間暗房,就忙碌起來,不知道忙了多久,聽見小憩醒來的秦昆發問,竇林笑道“職業病,總是迫不及待等作品成型。”

膠卷相機里,很多照片都是黑漆模糊的一片,或者曝光過度,竇林有些遺憾,一些非正常的照片還是報廢了,不過,還有一些竟然拍攝成功了!

只是那些拍攝成功的照片大部分比較模糊……放出去可能也沒人信。

“竇老師,這是哪啊?”

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青年努力地瞧著照片問道。

漆黑的暗房,只有昏暗的紅光,青年能瞅到大致的輪廓,照片上面,影像非常奇怪,讓人總覺得有些……違和?

這人是竇林的朋友,也是這間影樓的老板小齊,小齊曾經是竇林的助理,后來辭職單干了,在廣陵開了間影樓。

聽見小齊發問,竇林瞟了一眼道“涂山。”

“涂山……這么大的烏龜道具你們從哪找的?”

那張照片上,正是巨龜馱人的畫面,有些玄乎。

竇林笑笑沒說話,將自己沖洗好的照片夾好。

目前最清晰的是淮澤鬼城溫娘子唱戲的照片了,離奇的是,沖洗出來的照片自動變成了黑白的,幾個陽人杵在鬼民中,衣著服飾格外乍眼,臺上的溫娘子以一化三,表演的聲情并茂。

伸了個懶腰,總局的調查員晚上10點就到,還有20分鐘。

看到時間不早了,秦昆問道“我能出去嗎?不會影響你們吧?”

“秦哥,我帶你出去吧。正好送一下你。小齊,剩下幾張麻煩你了。”

“沒事竇老師,交給我!”

竇林借了小齊的車,帶著秦昆離開暗房。

約定的時間到了,在隔了幾條街的一個茶館中,依稀能聽見隔壁房間的麻將聲。

竇林在大廳里點了一壺茶,秦昆則被帶入一處包間里。

門一打開,一位鋼針短發的中年人上前握住秦昆的手“秦先生!我是淮澤靈偵,陸修。聽隴西盧序曲、羊城方昊經常提起你,黔西岑清是我義妹。”

對方提的都是老熟人了,秦昆握住陸修的手,只見他頓了頓又介紹道“這位是此次的調查員老于。”

一位鬢角斑白的中年人走來,比陸修大了幾歲“秦先生,鄙人于文平。”

很干練的調查員,西裝一絲不茍,握手之后,能感覺到對方是個練家子。

“見過二位,叫我秦昆就好。馮羌讓我將淮澤鬼城的事交代一下,麻煩二位專門跑一趟。”

“不麻煩,辛苦秦先生了。”于文平露出微笑,擺出請坐的手勢,拿出本子開始記錄。

陸修則為二人斟茶,坐在一邊陪著。

“秦先生,此次聽說程旺已死,是真的嗎?”

“不是。不過他成了傀儡。”

秦昆說完,于文平愣住,提筆記上。

“傀儡?能說的詳細點嗎?”

“淮澤鬼城易主,新來的家伙是一只……狐貍。本領不小。”

狐仙……控制了程旺?

于文平刷刷刷寫完“她目的是什么?”

“與陽世無關。”

“您能保證?”

“不能,不過,我會找機會干掉她。或者……禁錮她。”

于文平放了心。

畢竟程旺的大名讓他們已經很頭疼了,現在又來了個大家伙,往后肯定有很多麻煩,既然秦先生看起來與她關系不睦,那是再好不過的。

于文平早就聽過秦昆大名了,曾經茅山丹會那次,就聽同事說秦昆大殺四方,威震生死道,乃第一新秀!

后來他在東南亞又先后擊敗了東洋的大署神官、天歷僧兩個老牌前輩,嚇退索教四邪神的蠱神,名頭徹底打響。

再往后的事就是《生死道》的拍攝,那電影他看過,很提氣,陰陽寮當代話事人蘆屋敦也被教訓的服服帖帖的,任誰都沒想到這件事是秦先生一手操持的,把人打到服,還拍了下來,太有種了!

再往后許多事于文平都是聽同事說的,總之一句話,這位秦爺為人仗義,性子護短,是絕佳的朋友。

“淮澤鬼城狀況如何?”

“被清洗過,程旺麾下八臂魔、蠱秀才懸掛示眾,似乎沒死。不過留下的親近人馬不多。城內秩序還算穩定,不會亂了陽間。”

于文平寫完,頓了頓“秦先生,你覺得程旺有機會脫離控制嗎?”

秦昆答不上來。

狐族的殺傷性鬼術不多,劍術是其一,但是很弱,狐火倒是有些厲害,但目前以狐皇的實力,也不知道能不能用狐火干掉程旺。

如果干不掉,秦昆覺得程旺總會找到機會脫離控制。

那不是一個甘為人下的鬼王。

“可能有。”

于文平點點頭,看來那只狐仙的控場能力并不強。

“秦先生,那只狐仙到底是為了什么才入主淮澤鬼城的,說點你能說的。”

秦昆略一思忖,才開口回道“可能是因為……巴黎上空那座城。”

本來是平平無奇的匯報和記錄,忽然因為這句話,空氣變得安靜下來。

旁邊喝茶的陸修眼睛瞇起。調查員于文平眉頭緊皺。

巴黎上空那座城……

他們是總局的得力干將,怎么會不知道那座城的意義?

歐羅巴的幽靈議會,因為那座城的出現,開會無數次,議長杜修焦頭爛額,隔三差五給馮羌打電話,前往巴黎的魂堡實驗人員已經停工,并且研究項目被審查了,這是可是幽靈議會的a級事件!屬于重大研究事故。

上次海姆冥界和無妄國合鏡的時候,嚴重程度才被評為a級。

“秦先生,我不理解,狐仙入主淮澤鬼城,跟巴黎上空那座城怎么聯系上了?”

秦昆沒有直接回答,婉轉道“所以巴黎如果有什么消息,快點通知我。”

“秦先生,我還能繼續問嗎?”

于文平不依不饒。

秦昆想了想“你先問,再往后,一些不便回答的事,我就保持沉默。”

“那位狐仙……是巴黎上空那座城出來的?”

這個問題很取巧,沒有問到不能說的點,秦昆只能點點頭。

“是。”

“她……難道想放別的人出來?”

于文平的眼神變得銳利。

秦昆心呼老江湖,只是憑一些舉動,就能猜到真相,總局果然藏龍臥虎。

秦昆沉默。

于文平打了個寒顫,記錄了下來“秦先生覺得,如果那座城的人被放出來,會在巴黎造成多大的災難,15級,最高5級。”

秦昆伸出五指。

于文平在記錄時,陸修忽然提醒“老于,變了。”

于文平再看去,秦昆手指比了個六,然后變成七,猶豫了一下又變成八,最后在八和九之間考慮,遲遲不能下決定。

于文平此刻后背一涼。

他不是沒跟這些非正常人類打過交道,秦昆的意思很明顯,那城里的人可怕程度,比他們考慮到的最可怕的程度,還要高上三、四級?!

沒開玩笑吧???

“咳,秦、秦先生……”

“這件事別問了,我答不上來。但可以保證,當今的超一流,在那地方勉強能排上號。那座城里的顛頂老怪物們會的本事……比秘門的道術還詭異!”

該答的,答完了。

能說的,也都說了。

于文平沉默后又是沉默,秦昆說的再明顯不過了。

那座城,秦先生也去過!!!

這……

這已經超出了于文平的認知。

巴黎上空那座城,只是虛影,沒有實質化,好像跟合鏡時的海市蜃樓一樣,并不存在這個世界。

秦先生又是怎么進去的?

于文平冥思苦想,他還待問什么時,忽然間,大廳等待的竇林闖了進來!

“秦哥!不好了!小齊出事了!”

秦昆一愣“怎么回事?”

“剛剛小齊給我打電話,說最后一張照片洗出來了。然后……他忽然大哭起來,告訴我他身邊有好多人,好害怕,然后電話就斷了。我再打過去,不在服務區……”

竇林滿頭大汗。

如果不是事情太倉促,而且有點詭異,他也不會失禮闖了進來。

我靠。好多人?

這是什么情況?洗個照片把人洗沒了?被誰帶走了嗎?

“走!”

秦昆當機立斷,帶著竇林迅速出門,陸修、于文平一愣,也跟了上去。

兩輛車,先后停在影樓樓下。

竇林匆匆進門“小齊呢?”

前臺一看來者,恭敬道“竇老師,齊老板還在暗房。”

竇林迅速上樓,在暗房門口,他準備開門時,秦昆忽然摁住了他的肩膀。

房間里不對勁!

身后,陸修和于文平也跟了過來,忽然發現暗房門縫,許多黑氣滲出。

“老于,好濃的鬼氣啊……”

陸修冷著臉,從身上摸出一根甩棍,用力甩開。

是的,好濃的鬼氣!

這房間里不對勁……不,連帶著樓道都有些不對勁了。

現在正是廣陵熱的時候,樓道連空調都沒有,冷的有些過頭了。

陸修伸開五指,貼在門上,似乎在感受什么。

旁邊,竇林感覺眼睛一花,剛剛陸修用出甩棍時,好像有相機強光從甩棍上閃過一樣,強光似乎是錯覺,散去后竇林發現,那甩棍上,密密麻麻刻著蝌蚪大小的文字。竟然一個都不認得!

“秦先生,幫我壓陣。我先來!”陸修低聲說著,然后后退幾步,活動著肩膀和腳腕。

看到陸修準備踹門,一個聲音驚叫道“我的照片!”

竇林猛然間想起自己那些照片,急忙把樓道燈關了,下一刻,陸修破門而入,眼前忽然黑掉。

我艸……

誰特么把燈關了!

剛剛進屋,陸修面前一下黑掉,感覺腦袋被一個鐵鍋拍了一下,疼的陸修大罵“誰啊!關個毛的燈啊!”

正說話間,又是一把樸刀帶起冷風,直襲面門!

這次,陸修反應很快,借著暗房的燈光看清了一個黑影襲來,手中甩棍上挑,打開那樸刀,同時朝著黑影悶頭打下。

一聲慘叫出現,好像伴隨著骨裂聲,黑影腦瓤爆掉,血液濺了陸修一臉。

陸修抹了一把臉,那血液化作陰風散去,他看見燈光映襯下,一屋子黑影杵在原地,中間圍了個昏迷不醒的陽人。

“不長眼的邪祟,想死嗎?”

陸修發現這群黑影提著刀,在那個陽人腦袋旁邊比劃,他大怒起來,卻有些投鼠忌器,沒有動彈。

“桀桀桀桀……來的好,我等也不逼迫你們,爾等今日若是配合剃發易服,免你不死!”

剃發易服四個字,徹底激怒了陸修。

當年南明勢弱,滿清南下之際,當地人因為此事而抵抗,遭到屠城,十不存一。

一些苦難隨著時間流逝,被抹平了,但血液中那份傳下的仇恨,根本無法平息。

回顧歷史,無論秦漢魏晉,唐宋元明清,無論漢人和少數民族,但凡誰做出這種事,都會被唾罵千年。

白起自古被奉未戰神,就因為坑殺降卒,被罵千年。

曹孟德一世梟雄,罵名多半來自屠殺大族,與從未屠城屠族的劉備相比,任憑曹操文韜武略驚人,名聲也不及劉備一半。

往前追溯如此,往后的歷史也如此,廣陵城破當年,十日不封刀,這不是戰爭的慘烈,而是仇恨的宣泄。

陸修作為廣陵后裔,看著面前陰氣彌漫的黑影,理智褪去,眼神通紅。

“老子……宰了你們!”

秦昆按住了陸修。

他知道這里的慘劇,不過因果消散,事情哪怕沒過去,都不要激起新的仇恨,他沒法抹平歷史的創傷,只能殺掉這些挑釁的厲鬼。

事情有始有終,既然他們不講規矩,敢犯忌騷擾陽間,那就該做一了結。

剃頭刀祭出,秦昆渾身陰氣彌漫,奪業刀被業火包裹,兇威赫赫。

秦昆笑道“各位,死都死了,不好好享受陰間太平,何至于此?”

對方的刀在小齊腦袋旁邊比劃著,秦昆一點也不忌憚,他有把握在對方出手前解決掉對方。

只是下一刻,一個腦子不好使的黑影挽住秦昆胳膊,把他拽了過去。

“剃頭的?你怎么站那邊去了,快過來!”

秦昆正準備裝個逼,然后大開殺戒,被莫名其妙拉到了對面,幾個厲鬼還把秦昆保護了起來,對著陸修大喝“那邊的陽人,我告訴你們,同是漢家子,剃發易服是大勢所趨,莫要自誤!否則旗人進城,血流成河,我們是為你們好!”

秦昆怔住“你們……是漢人?”

那厲鬼瞪了秦昆一眼“剃頭的,你別打斷我!我正勸說他們呢。”

秦昆嘴角一抽,閉上了嘴巴。

陸修大怒“你既然是漢人,為何當年投靠清軍!”

那漢人笑中含淚“那你告訴我,大明有救嗎?!”

另一個剃頭的漢人也在咆哮“大明但凡有救,我們何至于做叛徒!”

“你說啊!!!我等粗人,不通國事,但也能知曉大明要完了,我不想殉國,我家中還有老少妻兒,那些貪官污吏享受一生,死也就死了,我娘親今年七十有二,連口白面饃饃都沒吃過,我想讓她過上好日子,但大明沒這個本事!”

一句質問,陸修怒氣消除大半。

叛國這么大的事,又怎么能責怪這些大頭兵呢……他們只是一顆顆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棋子。

明末積重難返,貪腐、黨爭成為頑疾毒瘤,魏忠賢死后,平衡被破,隨后各地戰亂四起,民不聊生。

陸修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艱澀道“投靠清軍就能讓你們過上好日子嗎?你可知廣陵城破,十日不封刀,城中如煉獄,這日子你們體會過嗎?”

“怎么沒有!”

另一個漢人大哭起來“我爹娘早死在兵災中了!我舅舅當年吃了自己的孩子活下來,最后瘋了,再慘的事我也見過!都怪那些狗官和狗皇帝!!!”

秦昆聽見兩撥人在大聲爭辯,杵在厲鬼中的他,原本可以出手,把這群邪喪都干掉,但不知為何,手中剃頭刀松了又松。

另一個滿人低聲道“我輩乃武人,聽令而行,閣下覺得我等有錯,是閣下覺得,改朝換代,總有流血的時候。閣下不服,可以動手殺我。但凡處在太平盛世,誰愿意過刀口舔血的生活。你以為我等就喜歡殺人嗎?”

于文平看見陸修心神動搖,站了出來“過去各有立場,暫且不論,爾等今日滋擾陽間,難道不是挑釁?”

“滋擾陽間?放屁,我們還沒死呢!”

“就是,聽我一句勸,剃發易服,否則會大難臨頭的……”

“剃頭的,你別傻站著了,給那個昏了的把頭發剃了,我們是為他好……”

耳畔嘰嘰喳喳一片,秦昆總算聽明白了。

這群邪喪,沒意識到他們已經死了。

他們留存的殘念告訴他們,若不是剃發易服,即將面臨城破屠殺的危險。

陸修沉默,于文平沉默,竇林撞著膽子走了進去,發現昏迷的小齊手上拿著一張照片,那是旅行社的眾人吃完飯后,在一處巷子口合的影。

黑白照片上,原本只是秦昆、武森然、霍奇、涂萱萱、米太子、元興瀚幾人,但洗出來后,身后跟著一群死相凄慘的邪祟。

巷子口還掛著牌子——螺絲結頂。當年大屠殺的尸體,在這座巷子里‘壘尸及頂’,因此得名。

照片遞給了秦昆,竇林一路上見多了鬼魅,對他們也見怪不怪了。

“秦哥……這些人……是那條巷子里亡者的殘念吧?”

秦昆點了點頭。

殘魂的標志之一,就是記憶不全。

“他們不是來殺小齊的。”

“放了他們吧?”

“隋末唐初,河北屢次征兵,十室九空,戰爭都是殘酷的。歷朝歷代死于兵災中的百姓,也不計其數……”

“我們不應該放下,但應該理解。弱肉強食,是很殘酷。但也在激勵我們,起碼不該活在過去,往前走才能變強,避免慘劇再次發生,不是嗎?”

秦昆看了看陸修。

陸修轉過頭去,默默收起甩棍。

秦昆深吸一口氣“你們……已經死了。”

他看向周圍,一群鬼疑惑。

不知道這個剃頭的說什么胡話。

秦昆笑道“徐桃。”

一個清辮男鬼出現,一出來,就看見周圍的厲鬼們,呀嗬一聲“主子,有事?”

“這些殘魂,帶去你的蜃界里吧。渾渾噩噩的死了,就讓他們繼續渾渾噩噩的生活。”

“也行。”

“嗯。帶走吧。”

徐桃一身惡鬼的威煞,讓那些厲鬼有些本能的畏懼,不過看到這人一頭長辮,心中也放松不少。

徐桃摸出八旗甲,渾身一抖“都進來吧!”

甲葉起伏,那些厲鬼似乎受到召喚,紛紛鉆入其中。

暗房變得空蕩。

徐桃感受到八旗甲重的自己有些吃力,對著秦昆道“主子,那我先回了。”

“好。”

“對了,還有件好事……”

“怎么了?”

“上次您帶我們去十八獄后,城隍令里多了一扇門,和十八獄連通了。這些家伙既能幫我做事,還能在十八獄里筑城,兩不誤!”

秦昆一愣,城隍令還有這種功能?

想罷,他點點頭“城筑的如何了?”

“早得很呢……地基還沒打完十分之一。我先走了!”

徐桃消失在原地。

暗房,鬼氣散去,秦昆二指點在小齊胸口,一股陽氣灌入,緊張的呼吸慢慢變得平靜,似乎在做一個美夢。

秦昆幾人慢慢退了出去,樓道,燈光打開。

“秦先生……”

陸修叫住了秦昆,秦昆轉頭。

“麻煩你了。”

秦昆苦笑搖搖頭。

麻煩的事多了,今天的事不算什么。

“也難為你了。”

“唉,太復雜的事,就讓他過去吧。這位兄弟說的好,不該活在過去,往前走才能變強,避免慘劇再次發生。”

秦昆也不知道陸修有沒有想通,安慰地拍了拍他肩膀“如果沒別的事,我今晚就走了。帶我向馮羌問好!”

秦昆握住陸修的手,又與于文平道別。

樓下,竇林開著車,帶著秦昆往機場趕去。

影樓門口,于文平點起兩根煙,一根塞給陸修,陸修皺著眉道“我不抽煙!”

“男人惆悵時,來一根總沒錯。別太憋屈自己,有些事,得自己慢慢想開……”

陸修撇撇嘴,任憑煙灰在手中燃盡,才吸了最后一口,丟在地上“老于,你說秦先生是一個怎樣的人?好像沒有傳說中那么心狠手辣。”

“你問我,我問誰呦。總之,他是一個誰都看不透的人。”頓了頓,于文平道,“馮閻王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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