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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原行鏢的日子 第113章 農夫三拳有點甜
我轉身跟神拳門過三拳說道,過大俠家門慘遭不幸,晚年喪子,還望節哀,不過現在朝廷已經放開二胎政策了,以過大俠的身體,再生十個八個,應該不是問題吧。這樣子,我這里還有一粒六味地黃丸,可以強體益腎,能讓寡婦改嫁、烈女失貞,不如相贈與你,賣我一個人情,如何?
過三拳聞言有些心動,這時后面有中年婦女罵道,過三拳你個王八蛋,你究竟要不要給我們家家報仇了?過三拳說夫人息怒,人死不能復生,這六味地黃丸可是天下三大神藥之一,不如……
過夫人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酸菜樓養著的小狐貍精,你若不給家家報仇,我明日就宰了那廝!
過三拳上來,看著我們道,不如我殺了你們,然后搶了六味地黃丸?我說我這里藥瓶子比較多,而且大部分都是毒藥,你不怕不小心吃錯了,弄死自己啊?
紀君璧說,你這個廢物,直接殺了他不久得了!
我轉身給了紀君璧一嘴巴,這小妖女看熱鬧不嫌事大,有你這么求救的嗎,你自己都要掛了,還在一旁說風涼話?
紀君璧氣的直咬牙,說總有一天你會死在我手上的。
你再吵吵試試?老子不管你了。
過夫人朝過三拳罵道,你還墨跡什么,還不趕緊把他們統統殺死!
過三拳說,如此就要跟這位小兄弟討教一番了。我剛抱拳,正要回禮,只覺得胸口一陣風聲,防備不急,被過三拳一拳擊中,我向后退出兩丈,只覺得胸口發悶,連忙運功讓真氣沖開被擊中的穴位。
我尋思著,他一個四品高手,還人數眾多,天時地利人和,我一樣不沾,讓我一個偽六品的小低手跟他打,這不是找死嗎?如何能越級殺人?以前在江湖菜鳥指南中看到過關于越級殺人的描述,這種事情很少發生,但也并非不存在。
一般越級殺人要具備三個條件,一是裝備要好,你拿著上古神兵對拿著木劍的大俠客,說不定有勝算。二是對方殘血或受了重傷,無法發揮出平時的勢力和水平,據說當年東門吹風和葉孤城比武,就是用了巴豆。三是低手雖然武功境界低,但有一套能夠出其不意,能瞬間致人死命的武功。我發現這三個條件,我什么也不具備啊!
紀君璧取出一把短匕,揚手扔了過來,接著!我接過匕首,古樸質拙,上面刻著龍鳳雕文,刀刃處在月亮下泛著青光,顯然是一把上等兵器,估計能賣不少銀子吧。
過三拳一拳把我擊退,倒也不繼續攻擊,淡淡道,你境界不如我,遇到不如我的小學生,本人出手有個規矩,那邊是三拳之約,若三拳之內你殺不死你,我便認輸。
我問道,剛才那一拳偷襲呢?
過三拳搖了搖頭,當然不算!
紀君璧說秦三觀你過來,我有話對你說。我看了看過三拳,過三拳表示沒有異議。我走道紀君璧身邊說,你要是交代遺囑呢,就不必了,這把匕首還不錯,就當我救你的報酬了吧。
紀君璧說,你仔細聽著,過三拳雖然武功比你高,但他一有喪子之痛,境界不穩;二來他最近上火長痔瘡,行動不便,你一會兒多攻擊他環跳、八髎兩穴,想必他會忌憚;三來,他昨夜追擊我時,右胸已被我內力所傷,你倒要注意了。一定要拖住一個時辰,待我療傷完畢,哼哼。
過三拳說你們墨跡夠了沒,趕緊過來受死。
我心里有底,握住匕首使出一招泰之有道,這是我泰山派的一招武功,但現在有了六品左右的境界,再配合半寸河山的內功心法,使出來已有風雷之式,過三拳向后撤了一步,微一側身躲過匕首攻擊,順勢轉體一拳向我面門轟來。口中道,農夫一拳吊酷炫。
你妹,打人不打臉好嘛,還邊打臉邊年詩,再說我才是打臉的祖宗,逼我使絕招嗎,我本來還不想一上來就開大招的,泰之有道換獨孤九劍,巴掌神功,一記耳光打在過三拳的側臉上。雖躲過過三拳的打臉,左肩膀卻被轟了一拳,隱隱生疼。
過三拳暴怒,凌空躍起,第二拳,農夫二拳帥炸天!過三拳在空中三丈多高,雙拳虎虎生風,封住我所有退路,我舉起匕首,沖著過三拳拳頭迎上,過三拳當然不傻,在接觸的剎那手臂微屈,一拳直擊變成側打手腕,我手腕一陣劇痛傳來,咔嚓一聲,應該是腕骨脫臼了。
過三拳第三拳攻擊絲毫不停滯,以拳頭為中心,周邊空氣仿佛被擠壓,發出砰砰的爆破之聲,我瞬間被這種內力裹在其中,這是要我命的節奏啊。在危急時刻,我體內那殘缺的少的可憐的真元,根本無法抵抗,沖帶四湖的米粒晶體可可以轉換的真元倒是很多,但是它們時隱時現的,根本不聽我控制。
過三拳念出了第三拳的名稱,農夫三拳有點甜!
轟隆一聲,我被那一拳轟出五六丈遠,在我退后的過程中有十多棵樹被撞斷,我忍不住吐出一口血。這是血嘛,我用舌尖舔了舔,有點咸啊。我硬撐著站起身,抱拳道,過掌門,三拳已過,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過三拳說,別問我,我說了不算。
我怒道,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你說了不算,剛才還大放厥詞。
一陣嘶嘶是聲音傳來,只見一群蛇蝎從地上鉆了出來,向神拳門眾人圍了過去,神拳門眾人覺得驚駭,紛紛后退。柚木麻衣說,還不快走。我背起了紀君璧,慌忙逃散。后面傳來神拳門的叫罵之聲。
來到一處安全之地,柚木麻衣說道,好驚險,若在遲一點,恐怕就露餡兒了。我說你怎么還會這種法術,還能驅趕蛇蝎蚊蟻這種毒物,難道你是五毒教的人?柚木拿起一根麻繩,仍在地上,頓時變成了一條蛇,我連忙咬了牙尖,那蛇又變回麻繩。柚木說,一種小障眼法而已,不值一提。
一路上紀君璧倒也老實,沒惹出什么麻煩,我把她放在地上,她緩緩站起身來。我問你武功恢復的如何了?
紀君璧眼神有些復雜,我想我才救了她的小命,她不會又要殺我吧。只恢復了三四成功力,不過殺你還是綽綽有余。
我說你現在還欠著我兩條命呢,你們魔教怎么都喜歡恩將仇報嘛?
柚木麻衣咯噔一下坐在地上,她是魔教中人?
紀君璧冷冷看了他一眼,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柚木有些懼怕紀君璧眼神,不敢跟她對視。我心想既然你已經脫險了,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就此告辭吧,這把匕首就當做是酬金了。說著連忙告辭,柚木連忙爬起身,說走咱就走。
一股凜冽的殺機從紀君璧身上釋放出來,仿佛只要我倆再往前走一步,那股殺機立即將我倆斬殺,我和柚木麻衣如被施了定身法一般,不敢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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