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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武爭鋒 第一千二百八十一節:項籍算什么東西
第一千二百八十一節:項籍,你算什么東西!
聽得這粗暴的指責,韓嵩只覺得臉色一僵,胸膛起伏,正要發難,忽地立在秦楓身邊的韓雅軒冷聲道:“閣下這般通過污蔑我一個女孩子的清白,來抹黑韓信世家,當真是不遺余力……”
“難道閣下堂堂一個圣裁武院的長老,用這等卑劣手段,就不覺得羞愧難當嗎?”
“呦呦呦,你們韓信世家,當婊子還想要立牌坊不成?”
那出言的圣裁武院長老,目光環視全場,聲音卻是尖酸刻薄,得意洋洋道。
“在座的誰不知道,你在真武學院時,就與秦楓勾勾搭搭,做當眾親吻這等出格的事情……”
“三星堆古蜀帝宮歷險歸來后,更是長期滯留在秦楓世家……無名無份,一個未曾出嫁的大姑娘,就這樣滯留在一個沒有血緣關系的男人府邸上,這不是犧牲清白,以色事人,又是什么?”
聽得這話,不只是韓嵩,趙日天,甚至連跟在后面的嚴武和譚鵬都是氣得發抖起來。
嚴武更是氣得一邊捂著肝,一邊用污言穢語罵罵咧咧起來。
韓雅軒更是氣得臉色發白,他本是如水柔順的女子,此時竟也是咬住嘴唇,不知該如何回答了。
秦楓聽得那人的話術,也是暗暗心驚。
聽聲音,那圣裁武院長老似乎是項籍,但項籍何曾有這等機敏的心思?
居然還知道繞過秦楓,直接對韓嵩發難。
而且韓嵩確實是借助了秦楓的影響力,也是在秦楓的幫助下得到了丹藥,又得到了秦楓為他做劫主的幫助,才勉強到了圣武境。
他不像趙日天,話根子硬不起來,心也確實存有愧疚之情。
對方的話術就是重在攻心,韓嵩若是羞愧難當,自當辭去齊國的鎮國武圣一職,自是落入了對方的圈套。
倘若厚著臉皮,應下了鎮國武圣之職,也必然名聲狼藉,被說成是靠出賣女兒色相換來的鎮國武圣之位。
輕則郁郁寡歡,嚴重的話,直接一命嗚呼都是有可能的……
這些話實在是歹毒至極。
秦楓眉頭一皺,冷冷說道:“本圣與韓姑娘在真武學院就已相識……”
“本圣當時不過是真武學院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弟子,有什么權,有什么勢,值得韓信世家的明珠委屈自己,處心積慮,以色相來事本圣?”
“再說了,本圣與韓姑娘彼此皆有好感,男未婚,女未嫁,為何不能在一起?”
“況且,這好像是本圣的家事,也不關閣下什么事吧?”
誰知道那圣裁武院的長老,竟故意挑刺道。
“秦楓,你與韓雅軒是不是真情實意,這個只有你們自己清楚……”
“我指責的人,不是你,而是韓嵩……”
“韓嵩你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靠女兒上位的話柄,我若是你……”
“從韓信世家數百年的聲望考慮,寧愿推辭掉齊國武圣之位,也不會讓韓信世家的清譽蒙塵!”
“否則九泉之下,你有何面目見韓信世家歷代家主?”
聽得那圣裁武院長老咄咄逼人的話語,韓嵩雙拳握緊,骨節發白,氣息急促,似是隨時都要爆發,急促的心跳就又好像下一秒就會中斷掉一般。
他似是要做出什么艱難的決定了。
“父親大人……”
韓雅軒看著身邊陷入巨大痛苦抉擇中的父親,她驀地捏住他的手,大聲說道:“我留在秦楓世家,是我一個人的決定,與我父親毫無關系……”
“我父親雖然得到過秦楓的幫助,但也只是因為他不贊成人族內戰,早早從齊國下野隱居……”
“這一點與秦楓與民生息的思想不約而同!”
聽得韓雅軒的解釋,那發難的圣裁武院長老忽地冷笑道:“哦?是嗎……”
“你把黑鍋攬過去就有用了嗎?”
“你一個人的決定,那就是你父家教不嚴咯?”
“堂堂韓信世家的大小姐,還沒成親就沒羞沒躁地住到男人家里,一住還住了這么久……”
“想來男未婚,女未嫁,孤男寡女同在一個屋檐下,總會做出許多好事來……”
“那可真是有辱韓信世家的家風啊!”
話音未落,韓雅軒已是用顫抖的聲音,艱難說道:“我與秦圣自真武學院相識,彼此雖心照不宣,但‘發乎情而止乎禮’,從未越雷池一步……”
“閣下這般以己度人,還能更卑鄙無恥一些嗎?”
誰知那圣裁武院的長老聽得這話,竟更加來勁了起來。
“哦?發乎情而止乎禮?”
隔著面目,那人陰森笑道:“那韓姑娘的意思是,你至今沒有與秦楓有過茍且之事,你還是完璧之身咯?”
聽得堂堂圣裁武院長老居然在這等公眾場合,說著這般不堪入耳的話,帝女以及坐在圣裁武院長老席上的女長老墨紋錦皆是厭煩起來。
“這位長老,請你說話的時候,注意一下時間和地點!”
帝女強壓著怒氣,提醒道。
“圣裁武院的議事廳,不是浮浪之人云集的茶館花樓!”
哪知那長老竟是有恃無恐道:“這不是要拿出來討論嗎?”
“怎么?之前還說要大家開口發出不同的聲音,這一會,還不讓本長老說話了嗎?”
那長老得意道:“既然韓姑娘說自己跟秦楓發乎情止乎禮,那你未曾出嫁,就肯定還是完璧之身……”
眾人聽得這話,皆是覺得陣陣刺耳。
這圣裁武院的長老該不會是要韓雅軒當眾證明自己是處女吧?
這可怎么證明啊……
難道要……當眾……
此時韓雅軒也是面色發白,緊咬薄唇,似是在做著劇烈的心理斗爭。
那圣裁武院長老則冷冷笑道。
“若你能夠證明這一點,本長老就姑且承認,韓嵩未曾靠你來上位,你與秦楓的關系并不曾……”
話音未落,只聽得整個圣裁武院議事廳內,狂風倒灌,端坐在長桌一角的一人,驀地眼神森冷。
他猛地一拍面前的長桌,氣息如吞吐山河日月,爆吼之中傳遍四野。
“項籍,你算是個什么東西!”
“本圣與雅軒關系還需要你來承認?”
“況且,我秦楓的家事輪得到你來管嗎?你有資格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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