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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風卷云涌:不解之惑

作者:先飛看刀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先飛看刀 | 儒道之天下霸主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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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之天下霸主 第34章 風卷云涌:不解之惑

宋俊哲到東宮的時候,天色還早,炎熱的空氣,讓整個皇宮都變得壓抑。≌雜≯志≯蟲≌

隨便抓了一個宮女,狠狠的消了些火,那不爽的心情,卻依舊無法解除。

沒過多久,卻聽得呂相之子呂鄶前來求見。隨便整了整衣衫,宋俊哲在偏殿接見了呂鄶。

呂鄶道:“臣適才前往學府尋找殿下,得知殿下今日早早地就到了宮中,殿下莫非遇到了什么不開心的事?”

宋俊哲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呂鄶笑道:“其實我也知道殿下在想什么,可是看那寧江的飛揚跋扈不順眼?可惜,殿下縱然看他不順眼,卻也拿他沒有什么辦法。不要說殿下,就算是圣上,也不能拿他怎樣。”

宋俊哲勐地踏前一步,不滿的道:“也不知父皇到底在做什么?竟然想到要把寶桐嫁給他,那家伙、那家伙”

“殿下沒能取到他的妹妹,卻得把自己的妹妹嫁給他,心里不開心也是難免的,”呂鄶低聲道,“其實,殿下可知,圣上這么做,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宋俊哲皺了皺眉:“怎么說?”

呂鄶低聲道:“殿下難道不知道?這姓寧的,不但沽名釣譽,千方百計的提升自身聲望,同時還更想方設法的抹黑圣上與朝廷。這一次,他前來臨安,竟在暗中派出人手,于百姓和江湖中,污蔑圣上,說圣上在暗中派人與蠻軍使臣和談,蠻軍提出的和談條件之一,就是不能讓寧江活著”

宋俊哲怒道:“豈有此理,父皇從登基之日起,就一心以北定中原為己任,天下共知”

呂鄶道:“有識之士自然知道,但那些江湖人,多是不讀的蠢物,底下賤民更是一竅不通。人人都說是那姓寧的,擊退了蠻軍,保住了江南,自然他說什么,大家就信什么。殿下難道不知?近來大量的江湖人進入臨安,就是被他派人在暗中慫恿。此外,在來臨安之前,他便已在暗中蠱惑了南劍宣慰司的皇甫霖。圣上本是要招皇甫霖來,商談其女皇甫鷺與小臣的親事,那寧江卻在暗中蠱惑皇甫霖,說圣上有殺皇甫霖之心,挑撥離間,竟使得皇甫霖不敢前來。殿下可曾看過他寫的那些九陰真解?弱肉強食,強者為尊,天下為天下人之天下,非一人之天下儒家千年來的忠君愛國之道,他何曾真正的放在眼中?”

宋俊哲勐然拍桌:“我早就知道,這廝不是個好東西,但本以為他總有一點知恥之心,想不到竟然是這等陰險小人。”

呂鄶踏前一步,繼續稟道:“圣上宅心仁厚,看在那寧江即便于天下無功,終究也還是有才的份上,不愿與他為難。前些日里,百官紛紛上奏,直言寧江狼子野心,殿下且想,若非那寧江所作所為,卑劣至讓人不齒,惹起公憤,又怎會如此?即便這般,圣上依舊多次為他說話,總言其中或有誤解。但凡那寧江有些羞恥之心,就該痛改前非,一心報效君上,報效朝廷才是。誰知他卻變本加厲,散播謠言,制造輿論,甚至設計迫使圣上將公主下嫁予他

“殿下且想,當年這姓寧的為什么不肯將他的妹妹嫁予殿下?無非是因為,那個時候的殿下,不過是個沒有任何實權的世子,如果那個時候,殿下就已是儲君,他怕是哭著喊著,都要將自己的妹妹獻上。當初他向鸞梅長公主獻詩,如今逼著圣上下嫁公主,不都是為了與天家結親?此人善于借勢,當初長公主死時,他以退為進,名為辭官,實為養望,果然以此博得了先帝神宗重用,神宗駕崩,廢帝登基,揭穿他的野心,他是如何做的?竟是擁兵自重,坐看蠻軍攻陷昊京,擄走天子與百官。

“如今,若是讓他娶了公主殿下,利用天子仁慈與他費盡心思培養出來的聲望,架空圣上,將來保持朝政,誰人能制?屆時天下恐不再是宋家的天下!”

宋俊哲坐在那里,臉上陰晴不定,忽的,他勐一扭頭,往窗外看去,只見一個影子快速閃過。他皺了皺眉,起身道:“你說的這些,雖然有理,然而朝廷之事,全都取決于父皇,我只是太子,管不了這般多的事。”

呂鄶嘆道:“小臣又怎會不知?圣上心性仁慈,為奸人所蒙蔽,我等亦是無法,只是生怕太子也被那奸賊所騙。幸好殿下賢明,早已看穿奸人用心,也不用小臣再多說什么,小臣告退。”

宋俊哲點了點頭,讓他離開,自己轉身到了后院,朝一名宮女問道:“剛才有誰來過?”

那宮女伏道:“適才公主殿下到過這里,剛才又匆匆去了。”

宋俊哲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么。

另一邊,呂鄶離開后,在家丁的保護下過了兩條街,登上了一輛馬車:“父親,我已經按著父親教我的那些,一字不漏的說給太子聽了父親,我就不懂了,既然圣上那般想要對付那姓寧的,干脆直接下手就是,怎就被一個流言蜚語就弄成這樣?”

“你這小子,懂得什么?近來給我收斂一點,不要再做那些有的沒得的丑事,好歹給我注意一點影響。”車中的人哼了一聲,教訓了幾句。

過了一會,呂鄶出了馬車,馬車離開巷子,在一批高手的保護下,緩緩前行。一人來到馬車旁:“大人,接下來要去哪里?”

“到禮部去吧,禮部那幾個蠢貨。澤城馬氏的那個案子,蠻軍侵入澤城時,這馬氏被輪受辱之后,竟暗藏剪刀刺傷辱她其中一名蠻子,被亂刀砍死你說這地方官是怎么辦事的?這女人烈是烈,但不管是自愿還是其它,終究是失了貞的人,就為了她刺蠻子的這一刀,就要給她立牌坊?這些蠢物,白讀了這么多年的圣賢,越來越不把禮教當一事了。”車中的人冷冷的道,“這世上啊,總有那么些人,都做了表子還想立貞節牌坊。”

皇宮之中,寶桐公主臉色蒼白,在路上走著。

紫黃二色金百蝶對襟襦衣,內中襯了一件蔥綠抹胸,外頭罩了一件淺紅半臂。雖然走在紅檐翠瓦的屋檐下,但是這悶熱的天氣,并沒有因為陽光被遮住而顯得清涼。

抬起頭來,往遠處的天空看去,這一處烈日當空,遠方卻已經開始積起了一絲絲壓抑人心的烏云。看起來,陣雨是免不了的,只是會不會下到這里來,卻有點不太好說。

到自己的屋子,宮女取來了冰塊,讓屋里變得清涼了些。寶桐公主坐在梳妝臺前,對著鏡面發了些呆。過了一會,外頭珠簾晃蕩,宮女的聲音傳來:“太子殿下。”

寶桐過身去,很快就看到皇兄負著手,慢慢的走了進來。

“寶桐,你剛才去了哪里?”宋俊哲看了看她。

“我、我”寶桐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你都聽到了?”宋俊哲擺了擺手,“那寧江想要逼父皇將你下嫁給他,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他的奸計得逞”

寶桐忽的說道:“呂鄶的話不能信。”

宋俊哲皺了皺眉,往她看來。

寶桐低聲說道:“皇兄那呂鄶的為人,難道您一點都不知情?他在外頭做的那些丑事,簡直就是明目張膽了,他根本就不是好人”

“我知道,我知道!”宋俊哲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可是他強擄民女,還將人的家人全都抓去”

“都說了是民女了,真正有來的姑娘家,他也不敢亂碰,不管怎么說也是呂相的兒子,分寸還是有的。”宋俊哲坐在桌邊,抬起頭來,看著妹妹那頗有些震驚的目光,想了想,“寶桐,你以前都是在宮中,不好的事情,也沒什么機會見到。其實像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如今父皇還有重用呂相的地方,這些事情,按著就是。將來要是不用呂相,隨時都可以翻出來,教子不嚴就是他的大過。再說了其實也都沒什么證據,都是風言風語罷了,你不要聽外人瞎傳。”

無法相信連哥哥都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寶桐一時間有些遲疑。外頭的世界,與她以前所想的,有著很大的不同,雖然隨著年齡的漸大,她也開始慢慢的明白了這一點,然而皇兄這般的輕描淡寫,以及仿佛看著天真孩子的好笑態度,讓她開始真正意識到的確是沒有人把那些惡行當做一事。

對于父兄,還有朝堂上的那些官員們來說,呂鄶所做的那些,都是有分寸的,真正有身份有來的姑娘家,他不敢碰這樣就夠了。

適才去皇兄那里的目的,是希望能夠請他幫自己,去向父皇說請,不要將鷺兒賜婚給呂鄶,原本想著,對于呂鄶所做的那些事,皇兄只要知情,就不會不管,然而此刻的她,才真正的明白,呂鄶有錯,但是對于朝廷來說,也許他最大的罪過,就是過于明目張膽,私底下,像他這樣的過錯,怕是每日都在發生著吧?

她咬了咬嘴唇:“可是,皇兄,據我所知,呂鄶也不過就是一個紈绔之徒,朝堂上的事情他一竅不通,剛才跟皇兄說的那些話,分明就是有人借他的口來挑撥。”

“挑撥什么?”宋俊哲冷笑道,“那寧江沽名釣譽,拿著其他人的功勞,不斷的為他自己造勢,人所共知,還需要他人挑撥?呂鄶不說,難道我就不知?還是說,你也跟外頭那些蠢丫頭一樣,見都沒見過他幾面,就為了他的那點東西,把他當成夢中情人了不成?還是說你真的就那么想嫁給他?”

“哥皇兄,”寶桐有些委屈,“跟那些沒有關系。”

終究是自己妹妹,宋俊哲還是壓下心頭怒氣,緩緩說道:“你還小,容易被騙,這也不是你的錯。寧江這人,你對他的了解根本不夠。宋干為什么會被抓?不就是因為他當初故意擁兵不前?南方的這些事,更不用說,仗都是別人打的,功勞全都是他的,此人之狼子野心,也就能夠欺瞞一下那些不知分別是非的蠢貨。”

寶桐挽著臂綾,在桌邊坐下,眸中多少有些困惑:“可是,皇兄,我還是不明白。說廢帝被擄,昊京被破,全都是他的錯。然而那個時候,寧江明明已經被廢帝罷黜了官職,蠻軍大舉入侵后,他以一介布衣,靠著一人之力,拉著從北方逃下來的殘兵敗將,面對著戰無不勝的蒙郁精兵,以數萬烏合之眾,面對著不管是士氣還是數量,都要超出他們的蠻族精兵,最后艱難取勝。反觀其它各路,北方的各州官軍幾乎就是聞風即潰,太尉唐郝功以樞密使之職,用兵數十萬,連京師都不敢靠近。其他將領也大抵如此,不是一觸即敗,就是恐懼不前。怎的到最后,昊京被破,廢帝被抓,全成了寧公子的錯?”

她扭過頭來,疑惑的看著兄長。

此刻的寶桐,心中也是猶豫的。雖然只是十三四歲的年齡,但隨著這一兩年里,時局的變化,以及自己的長大,她也開始慢慢發現,有許多人、許多事,跟自己以前想的完全不同。甚至連從郡王變成天子的父皇、從世子變成太子的哥哥,有的時候,給她的感覺也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讓她有一種無法形容的陌生。

在這種情況下,她也不免想著,寧江是否也是如此?

說到底,自己對他也同樣并不了解,也許哥哥對他的看法才是對的,畢竟,他是自己的哥哥,相比起其他人,她還是更愿意相信自己的親人。

只是,其中的一些道理,她終究還是沒能想通。在北方那種糜爛千里、全線潰敗的局面下,朝廷失土萬里,諸將無能,百官無用,一個已經沒有官職的青年,拉著一批僅僅只有幾萬人的殘兵敗將,硬生生擊敗了一支其他人根本勝不了的敵人,怎的到最后,這不是天大的功勞,反而成為了他的重罪?

京城被破,廢帝被抓,百官被擄,怎的就是那支唯一打了勝仗的人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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