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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靠譜大俠 424 可新故事也要想
白芳芳笑著說話:“機會是給有準備的人,你也讓我們準備一下啊。”
張白紅說:“你準備了,我怎么辦?新一年要有新氣象,我得有新戲,你別搶啊。”
劉幺仔細打量張怕,似乎有些懷疑。
影視圈里多的是各種所謂的業內人士,比如某副導演、某副導演、某副導演……再有各種雜七雜八類選手,長了張嘴,就是吹。
這種人多去了,給個縫就能鉆進來幾個,而且一定有所圖。
劉幺想了下問話:“能問下,你那個新戲是什么名字么?”
張白紅說:“對啊,你光說給我安排個角色,還沒說劇本名字。”
張怕說:“名字沒定,反正肯定要拍。”
這就是不靠譜啊,白芳芳、劉幺看張怕的表情淡了許多。
張白紅也感覺有點沒面子,正在想說什么話救場的時候,桌上另一位男士問話:“我想問一下,你那個新本子,有我適合的角色么?配角就行,你看我這條件。”
張怕想了下說:“這個還真不好說。”
完了,這是越來越不靠譜的表現。劉幺說:“你那個戲真能拍?拍戲可是很花錢的,找到投資了?”
張怕說:“不用找投資,錢沒問題。”
得,越吹越大,馬上要吹破了。白芳芳有些不高興,搖搖頭輕笑一聲,跟張白紅說:“吃吧,趕緊吃了撤。”
張白紅不死心,她覺得張怕一直挺靠譜的,怎么說呢?一個人肯拉下臉面擺地攤,算得上腳踏實地認真工作,這樣的人不至于亂吹法螺吧?想了想說道:“劇本是你寫的,大概是什么內容?”
劉幺說:“對啊,是什么內容?總不會也沒定下來吧。”
張怕不是木頭人,能感覺到場面有些冷,笑著回話:“其實,是有兩部電影要拍……”
這句話一出來,桌上幾位美女馬上不想聽他說話了,你這吹來吹去的有意思么?人家都說大京城吹牛者甚眾,怎么你一個外地人也這么能吹?
張怕全當沒看到他們的表現,對著張白紅繼續說話:“……兩部電影有些類似,都是弘揚真善美的主旋律影片,其中一部寫好了,改了很多遍,從最開始的動畫片短片,改成真人出演,后來改成正常電影長度,加上許多情節,不過呢,這部片子就有個本子,還有錢,除此外什么什么都沒有;另一個本子寫過第一稿,一直想改,沒改成功。”
說到這里停了下,掃一眼另幾個人的表現,喝口茶又說:“為什么說兩部片子有些類似,第一部是講自閉癥兒童的,講他和兩只大狗一直成長的故事;第二部說的是初中女生,為了錢出賣身體,因為不懂事、導致懷孕、染病等等后果,主要是想起個警醒作用,讓家長、也是讓孩子自己能夠認識到社會上不全是好人,要小心成長。”
聽到這樣兩個劇本,金珍玉問:“是政府出錢吧?難怪說不缺錢,不過,政府這件事由你來做?你能做主?”這是質疑張怕會不會扯虎皮做大旗。
張怕回話:“跟政府無關,就是拍個電影。”又對張白紅說:“我是想把你加到第二個劇本里,按照你的形象、性格寫一個角色,不過,現在最大的問題還是劇本,必須要寫的夠精彩夠好看才行,如果寫個垃圾劇本,不如不拍。”
這話說的很對,不過,話說得漂亮沒有用,要有貨才行。
劉幺問:“能問一下,你還寫過別的本子么?已經投拍的有么?你寫多久了?”
這是要扒皮啊,張怕想了下回道:“寫劇本是從去年秋天開始的,我的正業不是寫劇本,有一個已經拍了,說是最近上映,不知道公司是怎么安排的。”
“上映?誰演的?”白芳芳問。
“女主你們肯定不認識,一個比你們還新的新人,男主是張振。”張怕回道。
張振?一桌人終于又開始吃驚。張白紅說:“真的假的?怎么沒聽你說過?”
“你也沒問啊。”張怕回道。
白芳芳隨手拿起ipad,好象很漫不經心的樣子,隨口問話:“叫什么?片名。”
“逐愛。”張怕說:“應該是這個名字。”跟著再說:“這部戲是有人定制,已經確定了女主,我是按照她的性格寫的劇本,就是個愛情故事,湊合吧。”
在他說話的時候,白芳芳已經搜到有關于《逐愛》的相關信息,看了會兒問:“你叫張怕?”
張怕有點無語:“咱都認識一晚上了好不好?”
白芳芳笑著找個借口:“剛才在歌房,聲音大,沒聽清名字。”
張白紅說:“當然叫張怕,多有個性的名字,全世界也不會再有一個人叫這個名字。”
白芳芳笑了下,再搜張怕……沒了,有關于張怕的一切,只有這一點消息。疑問道:“你還寫過別的本子?”
張怕回話:“給陳有道寫了個本子,已經拍了。”
“已經拍了?”白芳芳繼續搜索,邊搜邊問:“叫什么名字?”
“名字比較怪,《空氣和水》,是一部歌舞劇,陳有道明年是二十周年大慶,特意搞的一部有紀念意義的影片。”張怕回道。
張白紅更吃驚了:“真的假的?你怎么能認識陳有道?”追著問話:“你和他關系好么?誰介紹的?你也不是我們圈里人啊。”
張怕說:“去年省臺搞春晚,一起吃過飯。”
“我去,你越來越神奇了,得刮目相看啊。”張白紅很認真的刮了幾下眼睛,接著說:“省電視臺搞春晚,你也能摻和進去?”
張怕回話:“我沒摻,是劉小美,陳有道這部片子就是和劉小美一起演。”
白芳芳點著ipad接話道:“對,是這個,新聞報了,說的挺詳細,就是沒有你的名字。”
張怕說:“那個不急,等拍好了上映了,自然有我的名字。”
這話說的很裝,然后更裝的續上一句:“陳有道這部片子,是我和他、還有劉小美一起面試的演員,他是想把我綁在劇組,不過他太煩,我就跑了。”
“他太煩?”劉幺吃驚道:“怎么個煩法?”
“劇本是我寫的,他一天到晚打電話說改劇本的事,擱你不煩啊?”張怕說:“陳有道的片子一定會上映,這點沒問題,對了,你搜一一一影視,原來是三個股東,有我一個,名字也是我想的,后來我被踢出去,股東就沒我了。”
“現在呢?股東還是沒有你?”張白紅問道。
“書面上沒有,實際上,我等于又回去了。”張怕說:“那個法人也挺煩的,跟陳有道一樣,天天纏著我改劇本。”
張大先生在小小飯桌上展現王霸之氣,這一份濃濃的裝叉情懷,被演繹的堪稱完美,只能說,他還是很有裝叉天分的。
飯桌上眾人,原本沒太在意他,包羅張白紅一個,可是這一大堆話說出去,大家從原來的輕視和不信任,變成吃驚和想要接近。
張白紅問:“你想給我安排個什么角色?”
“那些都不重要,也別著急,我得把劇本寫的好看才行,不能讓人一看,我去你個愛可斯歪的,看部電影也給我們上課講大道理,有病啊。”張怕說:“我想寫的盡量簡單、輕松,最好帶上很多笑果,這個笑是笑容的笑。”
劉幺問:“什么愛可斯歪的?”
張怕解釋道:“字母,數學里那倆未知數。”
“哦。”劉幺笑了下問:“你看我這樣的,能不能加入你的新劇本里?”
白芳芳比較有野心,直接問:“陳有道那個電影不是剛拍么,不是總找你改劇本么?能把我加進去么?”跟著補充道:“不要錢都行。”
張怕笑著搖頭:“別說不要錢,你給錢都不行,整部劇,哪怕是進一個群眾演員都得陳有道親自把關,為了這部電影,他把今年一年的活動都停了,而且只拿很少很少的片酬,他是想有一部符合自己心意的精品電影,想進人,必須得過了他那關。”
“那你能不能帶我們去見陳有道,我也是學舞蹈出身。”劉幺站起來脫去外套,擺上幾個動作:“你看怎么樣?”
張怕想了下說:“不是明天、要么就后天,我得回去,你們要是真的想見陳有道,就得去省城,而且我要把話說得明明白白,能不能錄用你們,我做不了一點主。”
金珍玉說:“你是編劇,你認為故事里有沒有適合我們的角色?”
張怕說:“主要角色是沒有了,配角、跑龍套的肯定有,但是片酬不高,不值當你們特意過去一趟。”
張白紅說:“我得過去,得看著你給我安排角色。”
張怕說:“那也不用著急,首先我得把劇本想完整了才行,你去得再早,只是耗時間而已。”
張白紅想想說道:“我看看吧,要是在這邊沒什么事就早點過去,讓你多給我寫點戲份,然后呢,多給些片酬。”
張怕哈哈一笑:“不要想的太美好,再告訴你一遍,我寫劇本是湊熱鬧,還有正職要做,很忙。”
“正職?正職是什么?”張白紅問。
張怕驕傲說道:“人民教師,初三年級班主任,厲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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