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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劍寫春秋 第19章 紅衣
醉香樓內,依然燈火通明。搜索(¥網)看最全!的
咸陽城宵禁森嚴,但是不管什么地方,都會存在特權階級。
大秦雖然紀律嚴明,但是等級更加森嚴。
而醉香樓的客人,也從來不是什么貧民百姓。能夠在醉香樓內消費的起的人物,無一不是富商大賈。
所謂的宵禁,對他們而言自然沒有任何束縛,即便是巡邏的衛隊,也會避開醉香樓。
趙昊所在的房間,是醉香樓內最好的房間之一,原本是蒙恬的包廂,甚至公子扶蘇也會偶爾來到此地暫歇。
在房間內,以趙昊的目力,可以看到醉香樓內所有的地方,可是外人從外面卻連趙昊一絲一毫的情況都不能發現。
這個世界的建筑之精妙,雖然不能說遠超趙昊認知的任何一個時代,但是幾乎已經可以說秒殺任何一個古代的水平了,就算是見慣了現代高科技的趙昊也不得不承認墨家的技術在某些方面其實是超越了時代的。
突然之間,房門被輕輕敲響,三長兩短,不急不緩。
趙昊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進。”
蒙恬已經回蒙府,今日他才剛剛歸來,是必須要回府的,現在的他,雖然依然被人稱之為新貴,可是畢竟已經不年輕了。
在競爭上將軍的道路上,蒙恬不敢松懈,更不敢給有心人扣上一頂因為流連風云場所而不堪大任的帽子。
房門打開,三個人出現在門前。
趙昊沒有絲毫的意外,搭眼掃了一眼,眉頭一皺,道:“進來再說話。”
醉夢樓占地廣闊,趙昊所在的房間若是換到現代便是總統套房,當然也不會缺少面積。
雖然大司命此刻也在房間內部,但是再加入三個人,依然不會覺得擁擠。
“獨孤,讓我看看你的傷勢。”趙昊示意道。
獨孤伸出右手。隨后解釋道:“師父,我只是功力使用過度,沒有什么大礙的。”
趙昊沒有說話,仔細為獨孤診脈,沉默片刻之后才點點頭道:“確實沒有什么大事,獨孤你終究是年紀太淺,聚氣成刃以后最好還是不要輕用。”
“這一次扮成星魂。必須要使用聚氣成刃。若是讓我恢復真身,憑六劍奴。還傷不了我。”獨孤的語氣十分自信。
“不要大意,你的確是沒有使出全力,可是六劍奴肯定也沒有真正的拼死一搏。”趙昊淡淡道。
月神既然來找了趙昊,自然不會再去招惹羅網。
羅網在陰陽家內部肯定也安插有密探,但是這基本屬于公開的秘密,帝國和陰陽家彼此之間都有默契,不會因此發難。
所以今夜的月神和星魂,自然不是正牌的陰陽家兩大護法,而是趙昊的人——邀月和獨孤。
邀月從趙昊的手中習得陰陽術。她本身便是天縱奇才,有深厚的武學底蘊,又有趙昊親自引導入門,修習陰陽術的進境一日千里,再配合她本身武道宗師的實力,整體戰力已經進入了一個不可思議的階段。
月神現在還真未必是邀月的對手,當然。月神真正的戰力從來沒有顯露過,趙昊也只能做出一個大概的判斷,兩者之間具體誰強誰弱,還是要做過一場才知道。
而扮成星魂的,自然便是獨孤。
作為趙昊的弟子,又是天生劍骨。趙昊并沒有藏私,將自己所有對劍的領悟都交給了獨孤。
現如今獨孤已經走出了自己的劍道,趙昊并不怕自己會影響獨孤的道路。
一個真正的劍道宗師,自然懂得去蕪存菁。而且很多時候,只有見到了,才能真正的明了,進而超脫。
一味的拒絕別人的東西。實際上也是一種沒有自信的表現。
獨孤在天龍世界便已經憑借自己的劍術勝過喬峰,雖然那一次很險,獨孤也只是在三百招之后置之死地而后生才贏了半招,但是贏了就是贏了。
而后她又從趙昊這里習得了趙昊所有的劍法,對于本身便已經基礎雄厚的人來說,在這個基礎上學習別的東西是極為快速的。
獨孤方才的自信并不是無的放矢,聚氣成刃確實稱不上她的最強手段。
不過趙昊并不能放任獨孤這種自信,比起同齡人,獨孤確實是驚才絕艷,由此產生自傲也十分正常。
然而在真正的對敵當中,沒有人在乎你的年齡。
對手只會在乎你夠不夠強。
“這一次我們只是試探,為大司命創造機會,本就不是為了戰斗。若是真的想將六劍奴留在那里,集我們三人之力,未必做不到這一點。”邀月也出聲道。
“你別忘了,這里是咸陽,是羅網的大本營。六劍奴若是真的遇到了生死危機,羅網勢必精銳盡出,屆時連我都沒有把握全身而退。”趙昊道。
趙昊自信,甚至自負,但是絕不是沒有自知之明。
絕對的強者肯定是存在的,但是那是在更高等的世界。
在這個世界,最終的武力值是有上限的,所有人都要遵守這個上限。
量變會引起質變,所以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始終都是帝國,秦始皇可以俯視任何人,因為他一聲令下,大軍可以把任何勢力碾成齏粉。
羅網內部或許單體戰力沒有任何一人及的上趙昊,可是羅網不惜一切代價絕對有撲殺趙昊的能力。
否則秦始皇又豈會安枕無憂?
趙昊如此態度,邀月也不反駁,繼續道:“我記得你說過,縱橫聯手,便可以重創六劍奴。”
趙昊點點頭,道:“鬼谷縱橫,蓋聶和衛莊,是這個時代最強大的兩柄劍,也是所有劍客都不想面對的兩把劍,就算是六劍奴也不例外。”
“鯊齒和淵虹嗎?我倒是很期待。”獨孤眼中閃過一抹戰意。
趙昊身邊的人當中,獨孤是對劍最執著的一個,甚至還要超過趙昊。
獨孤的反應在趙昊的意料之中,所以趙昊并沒有什么反應,只是對邀月身邊的一位紅衣女子柔聲道:“霓裳,委屈你了。”
她曾經說過,從此不會再著紅衣。
可是她終究失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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