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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閑人 第九百九十三章 負心漢
來到大堂,這韓藝剛一進門,就見一道黑影飛身撲來,“哎喲!姑父,你可算是來了,真是等苦侄兒了。”
韓藝嚇得一跳,見元杰一個勁的往自己身上拱,忙一手護在胸前,“喂喂喂!你干什么?”
元杰激動不已,手舞足蹈道:“姑父,你真是太厲害了,一個人就能消滅幾萬突厥大軍,這可是自古未有呀!你知不知道,我為了打聽其中的細節,整天請那些將軍來我家飲酒作樂,就盼能多聽一些。”
韓藝真是錘死這家伙,憤怒道:“你小子是傻了吧,這種好事竟然不來找我,真是豈有此理。”
元杰郁悶道:“我哪里不想去找姑父,可是可是前面姑姑說你要處理金行的事,讓我別去打擾你,后來你又鬧出了招聘的事,這時候我要去找你,容易讓人誤會的。姑父,你就當行行好,與我們說道說道吧。”
韓藝眼珠一轉,小聲道:“一百貫一個時辰,如何?”
元牡丹聽得微微翻了下白眼,這家伙越來越不要臉了。
元杰眨了眨眼,突然激動道:“姑父,你不是吧,咱們兩個還談錢?”
韓藝哼道:“我現在可是窮得叮當作響。”
元哲插嘴道:“不是金錢作響么?”
“問題就是我沒錢呀,已經窮得就剩下兩個蛋砰砰作響了。”
“兩個蛋?”
元杰撓著下巴,思索片刻,問道:“姑父,這兩個蛋是出自何典故?”
“典!”
韓藝突然瞧了眼元牡丹,道:“典故就是你你沒錢就別談。”
元杰一臉不滿道:“就算要談錢,你這也忒貴了,我請他們好幾個人吃一晚上,也不要一百貫錢,最多也就是十幾貫錢。”畢竟是元家的人,可不是傻帽。
韓藝很不爽道:“他們是什么身價,我是什么身價,我怎么覺得你是在侮辱我啊!”
“不錯!姑父現在可也是宰相了。”
元斐走上前來,拱手道:“真是恭喜姑父,恁地年輕就當上宰相,這這我都不知道怎么說是好了。”
說到后面,他突然不知該如何形容了,因為從未有過這么年輕的宰相,看著都不太像啊!
元哲笑道:“我們與姑父一般大小,卻還混得如此不堪,真是令人汗顏。”
韓藝道:“我倒想過你們的日子,瀟瀟灑灑,無憂無慮,唉...真是令人羨慕啊!”
元杰歪著腦袋,沒好氣道:“姑父,我咋覺得你是在諷刺我們,要是我們因此想不開,你可得負責啊!”
韓藝道:“我一定負責,你是選擇跳河還是上吊?”
“我雖然比不上姑父你,但是我有錢有女人,干嘛跳河上吊。”
元杰撇了下嘴,又湊到元牡丹身旁,嘻嘻笑道:“姑姑,你現在可是宰相夫人,這么年輕的宰相夫人,也是前無古人,恭喜,恭喜!”
韓藝聽得心頭一喜,悄悄瞧向元牡丹,可見元牡丹狠狠瞪了元杰一眼,“元杰,你如今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你信不信我讓你滾去西域。”
韓藝心中不由得嘆息一聲,眼中一片黯然。
元杰撓著頭,很是忐忑道:“姑姑,我不過就是開個玩笑,你你不會當真吧。”
“那你就閉嘴!”
“哦。”
元杰說著下意識的將手放在嘴邊,乖乖的坐到自己的位子上,他不比元哲,他喜歡繁華熱鬧的地方,要是讓他去那鳥不拉屎的地方,他會死的。
元牡丹無奈的搖搖頭,忽見韓藝落寞的站在邊上,好奇道:“你怎么呢?”
韓藝一怔,笑道:“沒事。”又向元哲他們道:“閑談就先到此為止了,我們接下來有很多事要做,關于本人的英雄事跡,改日再談吧,這樣吧,給你們一個優惠,你們湊足一百貫。”
元杰立刻開心道:“這行啊!”
真是有錢人啊!韓暗道一聲,先是與元牡丹來到正座坐下,元哲他們也紛紛坐下。
韓藝道:“目前最緊要的是,敲定圈地計劃,畢竟多給了你一年光景,我希望不要再讓我為此費神了。”
元哲道:“這一點還請姑父放心,我們已經準備妥善了。”
“很好!”
元哲他們沒有讓韓藝失望,將未來元家在關中的土地給重新劃分好了,甚至包括山東、河北等地區,沒有值得再商榷的,那么接下來自然就是商量如何在這事的基礎上,達到圈地的目的。
畢竟這個計劃真的是經過了千錘百煉,光準備都準備了兩年多,因此談的非常快,然后韓藝將任務分配給他們。
“行了!大家回去準備一下,應該就在這幾天吧!”韓藝信心滿滿的說道。
元杰嘿嘿道:“姑父,你今夜回去么?”
這是一個可以考慮的問題!
韓藝下意識的余光就瞥向元牡丹,可見她面無表情,心想,算了,還是談完再來思考這個問題吧!道:“不了!我可不比你們,這么輕松,我還有很多事要做。”
元牡丹道:“那你早些回去吧,不要耽誤事了。”
韓藝嗯了一聲,道:“這里就交給你了。”
元牡丹點點頭。
元哲和元杰相覷一眼,他們可都不是雛,這氣氛好像有點怪怪的。
我究竟是否該堅持下去?
韓藝與元牡丹別過之后,心里不禁冒出這么一個問題來,其實他也覺得自己和元牡丹的距離是越來越遠了,當然,這是雙方的,不是元牡丹更加疏遠他了,而他也覺得好像這火花在慢慢變小,不跟他和蕭無衣一樣,見面的時候,鼻子會酸,眼睛會紅,很自然的。
但是當他見到元牡丹時,雖然還是很開心,但是沒有那種能夠促使眼淚流出來的喜悅感。
韓藝自己也深通心理學,他知道其實愛情不是永恒的,淡了就淡了,回不去了,只是他也不清楚究竟是真的是淡了,還是因為二人都刻意保持距離,導致出現這一種假象。在心理學中,兩個人的關系始終有一層紙擋在中間,問題就在于,有時候你不知道這紙已經是捅破的,還是沒有捅破,捅破了的話,沒感覺那就是真的沒有感覺,如果沒有捅破的話,那就是假象,很多的后悔都是源于這張紙上面。
“哎喲!”
韓藝剛出元家堡沒有多久,突然感覺后腦被什么東西打了下,痛的他是齜牙咧嘴,他第一反應是小野,但是他知道小野現在不會做這事了,左右張望一下,附近連個人影都沒有,仰起臉來,“難道下冰雹了!”發現天空晴朗的很,又底下頭來,發現腳下有一個很小的紅果子。
“哎喲!”
韓藝呻吟一聲,捂著頭就跑,因為這第二下讓他知道肯定是人為的,他現在那么多仇家,再加上他職業特性,第一反應就是跑。
可是那紅果子如影隨形,打的韓藝是抱頭鼠竄。
怒了!
韓藝知道跑不過對方,停了下來,怒道:“什么人偷襲老子,有膽子就出來較量一下,別tm的躲躲藏藏的。”
“好啊!”
聽得一個玩味的笑聲。
只見一個大樹上跳下一人來。
“是你?”
韓藝看到此人,頓時火冒三丈,怒道:“我說元堡主,你這又是干什么啊?”
元鷲慢慢朝著韓藝走去,雙目猶如鷹眼,目光銳利,狠狠盯著韓藝,冷笑道:“干什么?我今兒便要好好教訓你這個負心漢。”
“負心漢?”
韓藝只覺莫名其妙,道:“什么負心漢?”
元鷲哼道:“我且問你,回來這么久,可有陪過我小妹片刻?”
談公事算不算?應該不算吧!韓藝莫名有些心虛,嘴上卻道:“你也知道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我也是分身乏術啊!”
“十個負心漢,九個都這么說!”
元鷲哼道。
好像還真是哦,后世也是這樣的!韓藝捫心自問,要是當日元牡丹沒有拒絕他的話,他怎么也得在元家過一夜,只是如今要談的話,直接關系兩個人的未來,他不想在他無法專心的時候,談論這一切,他雖然也沒有去找楊飛雪,但那都是因為他覺得楊家不太可能在這個時候見到他去楊家,但他還是拜托了蕭無衣去跟楊飛雪說一聲。
“怎么?沒話說了么?”元鷲見韓藝沉默不語,不禁怒意橫生,道:“老子真是看錯了你,想不到你竟然這般忘恩負義的小人。”
說話時,還伴隨著骨骼爆裂的聲音。
韓藝瞧了眼元鷲,見其一臉怒意,不禁嘆了口氣道:“我也是有苦衷的。”
“苦衷?”
元鷲一愣,見韓藝稍稍低著頭,似真有難言之隱,不禁低眉思索片刻。忽然,他眼中閃過一抹懼意,情不自禁抬起手來,捂住自己的嘴,很是絕望的望著韓藝。
韓藝忽覺元鷲的目光有些可怕,困惑道:“你這么看著我作甚?”
元鷲吞咽一口,喉嚨里面發出一聲悶響,道:“聽聽說你受傷了?”聲音很是顫抖。
韓藝點點頭道:“對啊!”
“那那不知傷到哪里?”元鷲緊張兮兮道。
韓藝才不相信他會這么關心自己了,道:“背上!怎么呢?”
元鷲道:“僅此而已么?”
韓藝納悶道:“不然呢?”
元鷲突然一手搭在韓藝的肩膀上,當然韓藝無從反抗他這一搭,又聽他非常溫和的說道:“韓藝,你沒有讀過書,不知你可有聽過諱疾忌醫的典故?”
“聽過啊!”
韓藝越聽越困惑了,怎么扯到諱疾忌醫上面了,而且這廝怎么一下變得無比的溫柔,就好像一位非常友好的大哥哥,但是在韓藝眼里,更像是一個拿著棒棒糖騙小女孩的怪蜀黍。
“聽過便好!”元鷲語重心長道:“那你也應該明白其中道理,有病就得治,不要隱瞞,要是拖下去,不但會害了自己,還是害了別人。我知道這種事不便說,這我能夠理解,不過,你可以跟我說,我認識不少的奇能異士,一定可以幫到你的,不管怎么樣,我都會想盡辦法治好你的。”
有病就得治?韓藝真是云里霧里呀,道:“元堡主,你別這樣好不,我好怕怕呀,你有話明說就是了。”
元鷲小聲道:“你老實說,是不是傷著那里了?”
“哪里?”
韓藝好奇道。
元鷲低下頭來,眼中卻滿是悲痛之情。
韓藝也低下頭來,看了半天,突然恍然大悟,猛地推開元鷲,捂住胯下,怒罵道:“你丫才變太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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