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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帝國之鷹 第666章 馬達加斯加的惡客
馬達加斯加島位于南半球,非洲大陸的東南部,印度洋西南面,為世界第四大島,習慣稱為“大島”。
南回歸線穿過該島南部,全島大部分地區位于南回歸線以北的熱帶地區,隔莫桑比克海峽與非洲大陸相望,在莫桑比克海峽最窄處,該國與非洲大陸相距只有400公里。
1898年,馬達加斯加淪為法國殖民地。
作為法國駐馬達加斯加的總督,埃德蒙·皮埃爾對自己在馬達加斯加島上的生活,總是充滿怨念。
怨念的來源之一,就是自己消息閉塞,每天看到的只有舊聞。
要想獲得真正的新聞,只能每天蹲守在收音機旁,收聽來自世界各國廣播電臺的消息,然而不穩定的信號,讓皮埃爾總督痛不欲生。
每當想起自己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皮埃爾便愈加懷念法國,懷念美麗的塞納河風光。
壓抑的生活,讓皮埃爾養成了一個好習慣,那就是游泳。
只有美麗的陽光海岸,和迷人的泳裝美女才能讓皮埃爾先生忘記心中的苦悶。
為了滿足自己的嗜好,皮埃爾大多數時間并不住在馬達加斯加首府塔那那利佛,而是住在東海岸的塔馬塔夫港。
這天上午,皮埃爾花了一個多小時處理政務,例行乘車前往沙灘游泳。
換上泳褲,皮埃爾在海水中暢游了半個多小時后,躺倒沙灘椅上,喝著果汁,看起了報紙上的舊聞。
德國那個該死的小舅子閣下被日本人打成重傷,這個消息自己是知道的。
這個德國空軍大將,斯徒登特將軍竟然對日本人使用了毒氣,真是太惡毒了,完全符合自己記憶中德國軍人的殘暴形象。
投毒是德國人的老本行,德國人上次大規模使用毒氣就是在法國。
日本人的那一槍怎么沒打死那個該死的“小舅子閣下”,上帝也有不公正的時候。
皮埃爾對某人的怨念不是沒有憑空產生的,隨著時間的推移,陳道在法國戰役之前,預言德國八個星期可以干掉法國的故事廣為流傳,近在咫尺的法國人自然也聽到了這個傳言。
本著寬以待己、嚴以律人的不正確態度,皮埃爾和大多數法國人一樣,不是去反思法國為什么在德國的進攻下,即使有英國遠征軍幫忙拉偏架,最后也只堅持了七個星期零一天便跪倒在德國人面前高舉雙手投降。反而是去怨恨陳道沒事亂做什么預言,說什么實話。
皮埃爾翻著報紙,看著上面的舊聞,右手再次拿起一旁桌上的果汁,卻停了下來。
什么聲音?飛機?
馬達加斯加島這種落后地區,飛機是奢侈品,平時很少有飛機起落,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噪音?
一陣嘈雜的聲音自海灘傳來,皮埃爾放下報紙和果汁,向沙灘看去。
原本在海中游泳的人群紛紛沖出海水跑上沙灘,還不時回頭看向遠處的海面。
皮埃爾右手遮在眼睛上面,瞇著眼睛向遠處的海面看去,原本空曠的海面上,出現大片的黑點,隱約看上去,似乎是有一支艦隊正在逼近。
震耳欲聾的噪音從天而降,皮埃爾一臺頭,就看到一個機群自頭頂飛過。
機群由八架飛機組成,這些飛機的樣式很古怪,螺旋槳長在機身上方,機身看起來像一個大號的蝌蚪。
機群距離地面的距離并不高,在機群中飛機的機身上,皮埃爾清楚地看到一個讓他萬分恐懼的徽標。
鐵十字!是鐵十字!這是德國人的飛機,遠處的艦隊肯定是德國人的艦隊。
該死,德國人為什么會出現在馬達加斯加,他們不是在緬甸和日本人作戰嗎?
皮埃爾跳下沙灘椅,匆匆跑向海灘邊的更衣室,手忙腳亂穿上西裝,小跑著沖向停車場。
當皮埃爾的轎車沖出沙灘時,海面上的場景再次發生變化。
龐大的德軍艦隊中,四艘登陸艇母艦上的吊車辛勤工作,將裝滿了士兵和坦克的登陸艇吊放到海水中。
登陸艇落入水面后,便開動馬達,沖向皮埃爾曾經所在的海灘。
1940年,隨著德國海軍陸戰隊的組建,登陸艇母艦和登陸艇的設計與施工也提上了日程。
最后在希佩爾海軍上將級重巡洋艦船體基礎上,德國海軍設計了一款名為藍鯨級的登陸艇母艦。
藍鯨級建成后,標準排水量12600噸,可搭載一個團的陸戰隊士兵,可攜帶兩款大小不同的登陸艇,攜帶數量根據兩種登陸艇的配比,從80到120艘不等。
第一波的登陸艇以近10節的速度沖上沙灘,前方艙門打開,德國海軍陸戰隊第3師的士兵們蜂擁著沖上海灘,還有十四艘登陸艇的船體里,沖出的是山貓式輕型坦克。
海軍陸戰隊的士兵們輕而易舉的占領空曠的沙灘,隨后跟在坦克后面,向沙灘北方,馬達加斯加島東海岸的塔馬塔夫港進軍。
沙灘距離塔馬塔夫不到十公里,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海軍陸戰隊的士兵們便控制了塔馬塔夫港,全程沒有遭到抵抗。
希佩爾海軍上將號重巡洋艦和兩艘驅逐艦,護衛著兩艘運輸艦緩緩開進港口,德國陸軍230步兵師的士兵沿著舷梯,從運輸船上沖進港口。
運輸船上卸下各種型號的卡車和三號突擊炮,230步兵師的士兵乘坐卡車,在三號突擊炮的跟隨下,迅速向馬達加斯加島內陸深處進軍,一百五十公里外的首府塔那那利佛是首要目標。
海軍陸戰隊第3師和陸軍第230步兵師聯手控制馬達加斯加島時,皮埃爾垂頭喪氣地坐在他在塔馬塔夫的辦公室里。
辦公室門外,兩個全副武裝的德國士兵站在門口左右。
皮埃爾從沙灘返回塔馬塔夫的路上,一隊德國士兵忽然沖上公路,用槍口逼停了他的車隊。
這些德國士兵乘坐直升機,先一步登陸馬達加斯加島。
他們原本的任務是監視是否有法國軍隊從塔馬塔夫方向向海灘進軍,結果恰好遇到從海灘返回的皮埃爾。
在馬達加斯加這種窮鄉僻壤,能夠乘坐轎車的人非富即貴,德軍突擊隊隊長當即決定,截住這支車隊。
皮埃爾及部下戰斗力綜合數值只有5,面對一群戰斗力數值120的武裝分子,完全沒有抵抗的勇氣。
他的祖國在德國的進攻下,沒能堅持八個星期。他本人在德軍的審問下,連八分鐘都沒能堅持,便交代出自己是法國駐馬達加斯加總督的身份。
皮埃爾被軟禁在辦公室大約一個小時后,辦公室的門被打開,兩個士兵的跟隨下,兩名身穿西裝的男人的走進辦公室。
為首的一名西裝男人看起來四十多歲,看著皮埃爾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傲慢與戲謔。
他向皮埃爾伸出右手,同時作自我介紹:“我是古斯塔夫·馮·羅森堡,德國駐馬達加斯加共和國大使,很高興認識你,皮埃爾先生。”
皮埃爾僵硬地和羅森堡握手,驚疑地問道:“什么馬達加斯加共和國?這里是法國的殖民地。”
羅森堡大使說道:“馬達加斯加共和國是德國政府替馬達加斯加人民擬定的國名,我們此次前來,為馬達加斯加人民帶來了獨立與自由。從今天開始,馬達加斯加和法國沒有任何從屬關系。
皮埃爾先生,現在請你立刻打電話給貴國在馬達加斯加的駐軍,讓他們放下武器,免得增加不必要的傷亡。然后等待我軍接管軍營,我們會很快安排船只送他們回國。至于你,我友情提醒你,你最好盡快給貴國政府發報,說明這里的情況,然后向貴國政府爭取一個法國駐馬達加斯加大使的職務,你對這里的情況比較熟悉,應該能夠很快適應這個新職務。”
“你們······你們這是侵略,是對法國主權赤果果地踐踏。”皮埃爾漲紅了臉,伸著脖子對羅森堡大使喊道。
“不不不,我們是馬達加斯加人民的解放者,是一支正義之師。你們當初用什么樣的手段對馬達加斯加人民進行暴力殖民,我們就用什么樣的手段來從你們手里解放他們,并為他們帶來獨立與自由。
現在,你可以打電話了,聯系完駐軍之后,再聯系當地土著中職務最高的人,我要和他見面。我給你十分鐘時間打電話,現在開始倒計時。”
皮埃爾本想展示自己硬漢的一面,只是在兩個德國士兵冷冷的注視下,最終選擇了屈服。
當天傍晚,德國海軍第二航母艦隊的戰艦陸續靠近塔馬塔夫港。
艦隊司令漢斯·馮·赫斯曼少將乘坐直升機飛進塔馬塔夫,與羅森堡大使、第230步兵師師長和海軍陸戰隊第3師師長會合。
寒暄過后,赫斯曼少將說道:“這次行動最多只能說是一次演習,法國人果然沒有抵抗的勇氣,很無聊。按照命令,我會在這里再停留兩天,直到你們完全掌控馬達加斯加島為止。”
隨同赫斯曼少將一同登島的,還有來自德國軍方的顧問團。
顧問團中,來自德國陸軍的顧問們,職責是接管馬達加斯加島上的土著軍隊,并協助即將成立的馬達加斯加共和國政府組建屬于他們自己的國防軍。
來自德國空軍的顧問們,即將開始一次環島之旅,尋找島上可以修建大型機場的地點。
來自德國海軍的顧問們,則計劃對馬達加斯加的各個港口進行一次考察,尋找適合擴建成大型軍港,并修建潛艇基地的港口城市。
來自黨衛軍的顧問們,則準備在島上的土著中間尋找心向德國,希望能夠加入黨衛軍外籍軍團的兵源。
當天傍晚,德國從維希法國手里解放馬達加斯加,馬達加斯加共和國成立的消息,隨著無線電波傳遍世界。
當世界各國正在消化馬達加斯加共和國突然成立的消息時,印度西部的孟買港,歐根親王號祥瑞艦上,陳道和曼陀菲爾兩人肩并著肩,低頭看著桌上的地圖。
“我要等的第一批客人已經到了,明天傍晚,還有第二批客人要來,我們回國的日子不遠了。”
曼陀菲爾盯著地圖說道:“從大西洋進入印度的兩條通道,直布羅陀和蘇伊士運河這條線我們早已經控制。現在通過馬達加斯加,我們可以間接控制從好望角進入印度洋的航線,印度洋現在已經有一半成為我們的后花園,還有一半,要看我們能不能控制住馬六甲方向連同太平洋的通道。”
“在我們未來的規劃中,波羅的海和地中海要成為軸心國集團的內湖,印度洋要成為我們的后花園。現在后花園已經完工一半。另一半是否能完工,就要看我明天要見的那兩位客人了,希望他們不要讓我失望。”
頓了頓之后,陳道憂慮地說道:“說實話,這些人都是喝著恒河水長大的,我對他們的戰斗力感到很不樂觀,充其量又是一群戰斗力只有五的家伙。”
曼陀菲爾警惕地盯著陳道:“你······又要寫劇本了?”
“是的,法國人之后,我要給英國人寫個劇本,設計個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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