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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神刻印 【116】 劍與書
“你在做什么!?”南克震驚地望向咬住自己不放的翡翠,滿面羞紅的翡翠無法說話,只能用仰望的眼神和頭部的動作來回答法皇。
翡翠原本盡心盡責地為床上打坐的南克護法,以防贊梯村的村民,甚至還魂尸闖進來干擾。
但是在意識連通期間,南克受到了泥土魔像擼管的刺激,翡翠眼看著法皇的褲子變濕了。
不知所措了幾分鐘以后,翡翠決定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法皇醒來以后感到尷尬,她從衣柜里找出了替換用的內褲、外褲(都是made_in_neta),自作主張地開始給南克換褲子。
“次冥想導致身體過于放松,結果失禁了嗎?為了法皇的面子不處理不行,正好有樣式差不多的替換品,動作快點的話,平時不太注重衣著的克總也許現不了吧?”
吟誦卡巴拉十二圣音,進入冥想需要盤膝打坐,但是只要進入了冥想狀態,南克的身體再被擺弄成什么姿勢,都不會影響到和泥土魔像的意識連通。
翡翠沒有想太多,她把自己暫時當成了照顧癱瘓弟弟起居的姐姐,盡量溫柔且快地脫掉了南克的褲子。
南克仰躺在床上,下半身被暴露出來后,翡翠才意識到這件事比預想中麻煩——原來不是失禁,她必須盡量不留痕跡地幫法皇清理干凈。
看到法皇的身體由于刺激而興奮,某部分仍做蛙怒狀態,翡翠面紅耳赤地移不開眼神。
“難道是冥想的副作用嗎?據說佛家修煉到一定境界,打坐入禪的時候也會感到一種比男女歡愛還要強烈的內觸妙樂,法皇的情況大概也是這樣吧!”
不明真相的翡翠,居然還以為南克初次冥想就能達到內觸妙樂的境界,而替自己的法皇驕傲了一番。
驕傲歸驕傲,不趕快清理并且給法皇穿上褲子的話,法皇就要醒來了。
從洗手間里接一盆水出來,再拿上毛巾,倒也是一種處理手段,但是翡翠要爭分奪秒,而且她總感覺這里的水和毛巾都不夠衛生,至少對于法皇的私密部位來說不夠衛生。
蘿莉控犯罪的時候經常自我開解說“這不是變態行為,這是愛!”,而正太控翡翠也頗有點為自己找理由的意思。
“我……我是靈質生物,使用魔力清潔之后,魔神的口腔內部便是無菌環境,豈不是要比毛巾干凈得多?”
這樣自言自語的時候,翡翠的肌膚全然變成了赤紅色,甚至包括她墨綠色的瞳孔在內。
興奮、緊張,好奇,自責……諸多情緒混雜在一起,讓翡翠渾身顫抖,女忍者就這樣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南克的床。
“這……這是經過計算之后的最優處理方法,我不是趁著法皇不能動彈,就對他動手動腳的正太控……只是,只是法皇看上去也很難受的樣子……”
盡管南克的意識不在體內,當他的身體被翡翠溫柔的嘴唇包覆起來的時候,還是皺了下眉,但并非因為痛苦。
隨著南克的身體顯出受用的姿態,翡翠受到了鼓勵,她笨拙而竭盡全力地清理起來。
然而所謂的“最優處理方法”持續到了南克醒來還沒有結束,一方面是翡翠意亂情迷,把這當成了難得的“練習機會”,另一方面則是事與愿違,需要清理的東西越來越多了……
于是,當南克向翡翠問出“你在做什么”的時候,翡翠無言以對,只能出“唔、唔”的聲音,硬著頭皮繼續侍奉,并且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祈求法皇的原諒。
換成是司馬翎冥想的時候被荒夜非禮,司馬翎醒過來之后絕對會憤怒地命令荒夜自殺。
但是南克的心中全無憤怒,他向翡翠問話只是因為吃驚,不可能因為翡翠的行為而降下責罰。
“沒想到你這么淘氣啊?”南克伸手托起翡翠的滾燙的臉龐,“明明我好不容易忍下來了,結果卻是你忍不住了嗎?”
天雷勾動地火,兩個人失去了全部的理智,不分彼此地擁抱在一起,南克把等價交換用在了糟糕的領域,其間翡翠幾度失神,迷迷糊糊地產生了“我要給他養育后代”的想法,以至于懷上了兩人的孩子……不,是兩人的蛋。
“……以上,就是我從世間萬物中閱讀出來的秘密,主要提供者是地殼,你可以把這當成是大地講述給你的秘密。”
一名25、6歲的知性大姐姐合上了手中的書本,她之前用聲情并茂的語調讀出了南克和翡翠的情事,傾聽者顯然是坐在房間角落里的一個半個身子遮蔽在黑暗中的男人。
男人面目嚴肅,棱角分明,看不出確切的年紀,但是應該屬于南克的叔父輩,在他的左眼附近有一道柳葉形的刀疤。
他身穿中山裝,左手緊握著一把沒出鞘的中國古劍,擺放在沙扶手上的右手,則被一只輕薄的黑色手套覆蓋著。
深淵之瞳手套!此人分明也隸屬于深淵之瞳組織!
然而他所表現出來的氣場和靈威,絕非石井裕朧之流可比,更令人感到恐懼的是,他所散出來的靈威,大部分來源于他自身,而不是來源于他左手中指上的帶有書籍圖案的法皇戒。
柳無極,驅魔人組織前任亞洲區處刑官,和擔任亞洲區督察官的南星舟是一明一暗的搭檔。
督察官負責糾正驅魔人的不當行為,并予以警告處分,當對方屢教不改或者罪大惡極,就是處刑官登場的時候了。
柳無極手中的這把中國古劍,長三尺六寸,劍鞘沉暗,普通人看了也會自然產生神秘與威嚴的感覺,而能力者則能從劍身上感覺到無數靈魂死前的悲鳴。
驅魔人組織在經歷1999年和2o12年的兩次封印之戰的損失之前,各大洲督察官都是九星能力者,和督察官搭檔的處刑官亦然。
在南星舟失蹤之后叛出組織的柳無極,毋庸置疑也屬于九星強者,他甚至曾被認為是各大洲處刑官當中的最強者!
柳無極叛逃的原因是個謎,就像南星舟失蹤的真相一樣被掩藏了起來,此時此刻,按道理早該化為傳說的柳無極,為什么會突然現身在科特迪瓦港口城市阿比讓的一家四星級旅館里,便更沒有人知道了……
“出現在你那本秘密之書上面的文字,便一定是事實嗎?”
柳無極開口向坐在地毯上的知性美女問道。
知性美女自然就是柳無極的戒靈,她的波浪中長是淡淡的玫瑰色,在旅館的燈光照射中顯示出一種磨砂的調子,盡管她懷抱著一本黑鐵封皮、鑲嵌著無表情人臉的古書,卻掩不住她明亮雙眸中透出來的魅惑和俏皮。
可能有人要問:用“魅惑和俏皮”來形容知性美女合適嗎?
用來形容這名叫做“春蕊”的戒靈,出奇的合適。
雖然名字取自于古詩“獨樹春深初著蕊”,在讀書看報的時候,她人如其名地素雅知性,然而在其他場合,她就原形畢露,變成一個磨人的小妖精了……
身為“書籍魔神”,春蕊既沒有戴眼鏡也沒有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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