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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真 114.慈悲度化大意失,禮拜先生是浩宇
    ps:通知:農歷二月二十五為長安金仙觀廟會,貧道因為要做法事同時接待來客,準備各項事宜,最近幾日,兩更,敬諒解。△¢四△¢五△¢中△¢文
    道人手上出現的鐵槍,便是林浩宇現在手持的鐵槍,它主體由寒晶打造,被道人激發了神通之后,在熔巖里面也顯現出了一股冰寒。
    “鐵槍的真面目竟是如此……”林浩宇已然明白了鐵槍的真面目。
    “既然你死不悔改,貧道就用白虎槍將你鎮壓,等你什么時候想通了,再將你放出來。”
    鐵槍,不,白虎槍主體使用的是寒晶,它的硬度是鋼鐵的三倍以上,重量卻很輕,不過槍體內摻雜有極重的弱水精金與深海寒鐵,重量倒是被提了上來,與一般的鐵槍沒什么不同。
    龍虎相對,冰火相克,白虎槍天然就是巨蛇天敵,一見道人拿出了白虎槍,巨蛇不敢大意,張開大嘴,就將內丹吐了出來。
    道人拿出了白虎槍,也不去管,只讓白虎槍在自己的身側懸浮,他自己則握著長槍,沖入了這些巖漿所化的妖邪之中。
    這一刻,林浩宇才發現什么是真正的劍法,那種剛柔相濟、那種飄忽若神,讓林浩宇只感覺自己以前所學、所用的不過是劈柴的粗淺功夫。
    劍法是殺人的法門,舞劍才是觀賞的游戲,可那劍握在道人的手中,不但招招致命,而且優美異常,令林浩宇下意識地想起了那首《俠客行》中的詩句,此正所謂是“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啊。
    道人的劍光閃動之間,又何止十步殺一人?在那柄長劍之下,無論是狼蟲虎豹、還是妖邪鬼魅,全都是一劍消形!
    林浩宇也是使劍之人,看到如此精妙的動作。他的身體也下意識隨著道人的動作晃動起來,如此威能的劍法,光是看著,就足以讓他有了許多收獲。
    道人以炁御劍,長劍上的青龍幻化而出,在長劍旁邊飛舞不休。在道人的驅使下,長劍化作一道金色的長虹,狠狠地刺向大蛇的軀干!
    巨蛇如臨大敵,立即驅使那顆內丹與飛劍狠狠地撞在了一起,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響聲。之后,飛劍就被巨蛇彈開,直接落到了熔巖之中,不見蹤跡。
    豈料,道人這一劍乃是虛晃一招,等巨蛇與長劍接敵之時,道人的左手已經握住了在自己身側的白虎槍,一下子就刺入了巨蛇的身體之中。口中念道:“天道畢,三五成,日月俱。出杳杳。入冥冥,氣布道,氣通神。氣行奸邪鬼賊皆消亡。視我者盲,聽我者聾。敢有圖謀我者反受其殃。”
    咒語念完,白虎槍與巨蛇接觸的這個面中似乎產生了一股龐大的吸力,巨蛇整個身軀都好像要被這吸力給卷進白虎槍之中了一樣。
    巨蛇自是不甘。它掙扎著,身體表面散發出了一股黑火。道人起初沒有注意,但在此刻。竟然又有一條巨蛇從中竄出!
    林浩宇也萬萬沒想到竟然還會有一條巨蛇,不過仔細一看,他就發現這并非是巨蛇,而是被猛火元炁充斥的蛇皮,蛇皮與道人一接觸,就瞬間化為了一團黑火。
    “地火之毒?!”道人也是吃了一驚,他咬著牙關將掙扎的巨蛇封在了白虎槍之中,猛的朝著天上一捏法決,喝道:“去!”
    白虎槍在道人的手段下,穿透了巖壁,直接從上面沖了出去,而林浩宇再看道人,已然是破敗不堪,一頭長發化作一片的焦枯,他身上那身道袍倒是一件異寶,現在看去似乎沒有損毀。
    他哆嗦著左手,將一枚殘破不堪的玉佩抓在手中,右手并指成劍指,在地上刻下“匡扶乾坤、除魔衛道”八個大字,而后喃喃自語:“貧道本有心度化這畜生,沒想到把自己都搭進去了。呵,地火之毒與朱雀的丙丁火之氣相溶,又哪里是貧道能抵抗的,果如祖師所言,貧道還是太魯莽了……”
    “……只是,貧道這一套劍法,還要留下的,也罷,就留與后來人做一場機緣罷。我本打算封印那巨蛇百年,沒想到最后竟遭到如此重創,日后巨蛇脫困,白虎槍也必顯于人世,有緣者撿到貧道的白虎槍便能夠進得來此處,若是此人對貧道這軀殼還算恭謹,吾便將這套劍法傳下!”
    “后來的小子啊,貧道也不知道有沒有師承,不過既然你能看到這些,就證明心性還算不差,如無師承,做貧道弟子了貧道心愿,如有師承便拜我做個先生就是。貧道身上的玉佩與衣服,你遇著便拿去,若是你進了此地,就說明那巨蛇已經脫困,但它被貧道封印許久,受創嚴重,需要數十年休養生息,但就算他完全恢復,其實力也必然要削弱一半,你趁著這段時間好好修行,代替貧道將其斬殺便是。”
    “可是呢,為了防止你是個面慈心毒、心機深沉之輩,貧道也不能告訴你貧道的名字,免得你在外面打著貧道的旗號招搖撞騙。自古多少拜師之后,圖個名聲,出去招搖撞騙的啊,天底下最難分辨的事物,莫過于人心吶……”
    說罷,他輕輕地嘆了口氣,緩緩地坐在地上,擺了一個五心朝天的姿勢,臉上帶著一股超脫世間的淡然之色,只是一股黑紅色的氣息慢慢地將他籠罩,他的肉身在這股火毒之中緩緩化作一團灰燼,只有骨骼未受影響,反而散發著一股瑩瑩如玉的寶光,他的右手則掐著法決,左手則緊緊扣住那枚玉佩。
    林浩宇只感覺周身的空氣一陣波動,他的眼前一陣模糊,那影像已然消失無蹤。他努力地搖搖頭,將那些直接作用在神魂之中的影像信息消化,看了看面前這位為了一方黎民不顧自身安危的道士遺骸,恭恭敬敬地跪了下去,照著拜先生的禮節大禮參拜之后,緩緩說道:“弟子林浩宇,卻是個沒見過師父、沒有過道名的道門居士。進過真神宗,也入過魔教,還和那幫道貌岸然的和尚干過,弟子不會自詡好人一個,也不會自貶心性不好,只以本心行事。”
    林浩宇的聲音中帶著苦澀,他繼續說道:“浩宇雖不知師父是誰,但也不可能做一個叛師之人,所以只能以先生之禮待道長了。我自問做不到道長這般,為了一方黎民舍了自身的性命,但那巨蛇傷人無數,又害了我的恩師,便是沒有道長這番話,我也要去將其斬殺。”
    林浩宇說罷,那不知名的道人尸骨突然震顫了一番,似乎是整個失去了支撐,化作一地的骨灰,再無半點痕跡,那名被他握在手中的玉佩,也骨碌碌掉在地上,滾到了林浩宇的腳邊。
    林浩宇伸手將那枚玉佩撿起,輕輕地撫摸,玉佩的手感和孟老給自己的玉簡倒也有些相似,不過玉佩看起來有些殘破,黯淡無光。林浩宇并未因此輕視,玉佩能被道人如此珍惜的放在手上,絕不是什么普通的配飾。
    他取出一塊布,準備將玉佩收好。
    只是看著玉佩,林浩宇腦中卻忽的想起了油燈之中出現的那首歌,他下意識地張開嘴,緩緩地唱了起來:
    “一味道,一味禪,佛道韻味歸自然;茶色青,耳聽泉,云霞色彩戀青山。秋樹傷落葉,秋月恨秋蟬,秋花終究謝,秋雨有茫然,聞到在何方,走巡山野間,痕跡有時沒,歸留尋炊煙,道友茅庵中,傳承此中連,我在道門修,君修為得仙,何處是正道,問心問經卷,法門千萬種,這般與那般,肆意踏秋草,行得路無邊。”
    林浩宇唱罷,只感覺自己一身的清爽,自己的整個身體都仿佛輕快了三分,此時更有一股暖流從自己心頭的那油燈之中緩緩流出,逐漸形成了一股火焰,順著他的經脈開始游走!
    林浩宇不敢遲疑,也不顧周圍的熔巖,他此時立刻坐下入定,同時不停地搬運著體內的真炁,經脈之中那股混沌狀的尸氣被這火焰一陣鍛煉,緩緩化作一股精純的能量,隨著林浩宇那庚金屬性的真炁運轉,幾個周天之后,便徹底被林浩宇所掌握,成為了他能夠自由自在控制的真炁。
    好處還不僅如此,在尸氣逐漸被轉換的過程中,林浩宇體內的血肉也在被鍛造和改變,肉身的強度開始接近破障期的程度!
    林浩宇也不知道自己的這一次入定持續了多久,不過從入定之中醒來的時候,他的第一感覺便是餓與渴,幸好上山的時候,他準備了不少干糧和水,一頓狼吞虎咽之后,林浩宇將自己攜帶的食物全都吃了,但體內的那股饑餓感依然沒有消退。
    當下他也顧不得太過,立刻取出了辟谷丹,接二連三地服下之后才算有了一絲飽足感。
    稍微緩解了一下饑渴,林浩宇才感覺有些肉痛,辟谷丹雖然是最基礎的丹藥,但對現在的林浩宇而言,也非常重要,消耗一粒就是少了一粒,在沒有達到化液之前,是沒有辦法辟谷的,只能依靠辟谷丹行事,若自己要閉關什么的,光吃凡俗的食糧,也不方便。
    不過接下來,林浩宇就驚喜的發現,在自己體內那原本應該不多的真炁,此時增加了百倍有余,經脈之中雖然尸氣依存,但他的真炁的量已經達到了筑基初期的水準,若是再加上林浩宇的身體素質,只要是煉體期以下,都不是林浩宇的對手!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古人誠不欺我,祖師爺也誠不欺我啊!”
    失了外脈,又連番遭遇劫難,現在卻因禍得福,將原本的內脈打開……
    他一陣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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