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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雙喜臨門

作者:冰鎮烏梅湯  分類: 歷史 | 秦漢三國 | 冰鎮烏梅湯 | 大漢列侯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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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列侯 第210章 雙喜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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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懸崖峭壁間的無名山谷,馮家父子手拿藥鋤背著竹簍走下山。

一口氣走幾十里山路,眼瞧著最危險的路過去,才放慢腳步擦掉頭上的汗水放松下來,背后的竹簍里滿滿的藥材,今天采到的珍貴藥材夠用半年的。

馮家大郎名叫馮單,背著獵弓警惕的跟在父親身后保護背后。

南山常有老虎毒蛇出沒,帶著獵弓不僅防身,還能打點獵物回家打打牙祭。

別看他開年十七,他的童年可并非在村莊中玩泥巴長大的傻小子,除了胸無大志的父母,每個家庭都會對子女的教育訓練提上日程。

從五歲起讀書識字,八歲跟著母親學習藥理知識,十三歲跟著父親上山采藥辨識藥物,十五歲獨自完成上山采藥的任務。

這幾年翻山越嶺,就靠一把弓一把刀走遍河東與關中的崇山峻嶺,走過的密林不會比山里的老獵人差多少。

除了采藥,每天早晨天剛亮起床鍛煉身體,舒展筋骨。

常年上山采藥的人必須精通防身術,馮單的射術槍棒經過侯府護衛精心教導,對付三五個持刀壯漢不成問題。

父子倆常年在山里走,半個時辰十里山路的腳程很輕松,出了南山就進入關中平原,自家的馬車拴在僻靜的角落,馬兒在樹林里悠閑的吃草,這附近的猛獸早已被清理干凈,捕獸夾鋪設在猛獸們常出沒的隱蔽角落,不虞豺狼虎豹傷到馬兒。

拴好馬駕著車,沿著平原往北走,行不過幾里上了官道。

“爹,您說君侯什么時候回來?”

“怎么?你這臭小子還不放下心思?”

馮單摸摸頭傻笑:“我聽說太學八月開學,眼瞅著還有兩個月的時間。想報個名進醫學院進修,爹您不是也到太學任職了嘛?”

“你小子,我不讓你去是為你好。我聽副祭酒大人說,太學的畢業生將來要去外邊打仗。你這么年輕不要做那么危險的事。”馮信的擔心不無道理,可是他的話又怎么能說服年輕氣盛的兒子。

馮單撇撇嘴很是不以為然,太學修筑了一年半,長安市民是眼睜睜看著它從大土坑,變成平地而起的超大型學院建筑群,眼看太學工程掃尾工程兩個月內完成,代表著一座容納5萬學子和8000名教職員工的大型建筑即將竣工,可想而知有多少長安市民翹首以盼新太學的模樣。

三個月前從他父親那兒得知。太學有數個大型院系,遍請天下名士入太學教課,一夜之間長安城都沸騰了,馮單發誓自己絕不能錯過這個機會,錯過去一輩子都要后悔。

馬車向東走,快到平陽侯府時,前邊的路堵住了。

馮單瞅著半天不動彈,跳下馬車招呼道:“我說沈三哥,前面到底咋回事?”

“喲,這不是馮醫工和馮家兄弟嘛!看你們一定是剛采藥回來。那可感情好,君侯剛回來。”

馮單瞪大眼睛:“你說啥?君侯回來了?”

“可不是,君侯從南邊回來。聽說滅了一個蠻族王國,功勞可大著呢!”

馮單頓時坐不住了:“爹先坐著,孩兒去前面看看就回來。”

堵住路的長長的車隊來自長安城的勛貴家族,幾千輛車把通往平陽侯府的大路塞個滿滿當當,他們過來只有一個目的。

曹時回長安了。

被劫掠失蹤半年,天子每天憂心忡忡的再三垂詢,百官公卿每每記掛于心,多少人為之牽腸掛肚的人回來了。

隨同他一道回來的還有夜郎國的俘虜,十萬名夜郎俘虜。夜郎國大小貴族數千人,還抓住夜郎王。王太子,把夜郎國一網打盡。

“曹公!恭喜你平安歸來!”

“平陽侯。半年不見更加健碩,載譽而歸可惜可賀啊!”

“車騎將軍安然返回,想必天子是很高興的。”

幾千張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面帶笑容口中恭維著,曹時忽然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就在幾個月前,他還在南越國邊境忍著烈日捕魚捉蝦,一晃神就坐在長安城的豪宅府第大宴賓客,人生的戲劇性莫過于此。

曹時回來的晚了些,他的寶貝兒子是建元二年四月初八寅時生,到僅是紀念日恰好滿兩個月,劉婠坐完月子了。

見到夫婿那一刻,劉婠再也維持不住冷靜的理智,摟住夫婿的肩膀哭個不停:“君子,妾好擔心你,怕君子吃的不好住的不好,生了病受了傷,萬一您出個三長兩短,妾和我們的孩子可怎么活下去,有時候妾真想一死了之,去地下追隨郎君,可為了我們的孩子,妾咬牙也要挺下來。”

婢女們自覺的退下去。

房間里只剩下久別重逢的夫妻互訴衷腸。

輕輕挽住妻子輕柔的腰肢,劉婠更顯得清減了三分,曹時心痛極了:“婠兒吾妻,為了我們的家,你承受了太多苦太多罪,都是為夫太大意放松了警惕,害的婠兒為我擔驚受怕,為夫錯了,以后一定改正。”

這時候兒子突然醒來,睜開雙眼哇哇大哭。

劉婠抱起兒子解開衣襟,一邊哄著孩子一邊喂奶,臉上洋溢著母性的光輝。

曹時睜大眼睛傻傻的看著,夫婿的眼神毫不掩飾的盯著,劉婠不好意思轉過身道:“郎君看什么呢?”

他尷尬的摸摸頭:“我想問你怎么不讓乳娘來喂孩子,我記得貴族女子是不喂孩子的。”

劉婠長出口氣,抱著正在吃奶的兒子,輕柔的說道:“君子失蹤的每個夜晚,妾就對著肚子里的孩兒說著心里話,妾不知道君子什么時候回來,只希望我們的寶貝快點長大,他的父親是個頂天立地的好男兒,我們是多么愛著寶貝,為寶貝取了一個好聽的名字。曹襄。”

曹時心臟猛地一顫,像種子在心間生根發芽。

他明白了。

妻子劉婠是個溫柔至極的女子,當她身懷六甲即將臨盆時。丈夫卻被賊子擄掠的不知所蹤,她所能依靠的不是長秋宮的王太后。不是未央宮的天子劉徹,只有她肚子里的寶貝兒子。

兒子誕生對劉婠的意義極其重大,這個稚嫩的小嬰兒不僅僅是她身上掉下的一塊肉,更承載著她的所有希望,活下去的希望。

曹時心里有千言萬語,可是當他看到妻子為孩子授乳的欣慰神情,忽然發覺自己說不出一句話。

比起妻子受到的苦難加身,自己承受的痛苦又算的了什么呢?

小曹襄吃飽喝足又把了泡尿。一臉滿足的睡大覺了。

曹時長嘆一聲:“孩子自己帶也好,切記不可縱寵溺,孩子的教育培養必須贏下心腸,不能讓我們的孩兒變成陳蟜之流!威德服遠曰襄,我們的孩兒就叫曹襄,愿我們的孩子像這個名字那般威德服遠。”

“嗯嗯,君子說的很對,孩兒的教育任憑君子決定就好。”劉婠依偎在他的懷里,幸福的像朵盛夏的花兒。

曹時回來,陳叔高興的不得了。

可是眼瞅著隊伍里少了許多熟悉的身影。直到王孟的夫人和孩子嚎啕大哭時,老人家才知道王孟死了。

陳叔占在王家門口,徘徊了許久沒有進門。王孟是他看好的孩子,一眨眼說沒就沒了,年近八旬的老人有點接受不來。

“當初,老仆也是這么送走我那孩兒,那一年咱們侯府戰死的男丁有三百多人,家家披麻戶戶帶孝,老君侯也沒熬過那個冬天撒手人寰而去,君侯您當時才四歲多一點,老仆只是個大字不識一籮筐的粗人。除了一把子力氣沒什么大本事,真不知道怎么撐起平陽侯府。老仆當真以為平陽侯府要完了。”

曹時亦步亦趨沒吱聲。

吳楚七國之亂的重大打擊,平陽侯府差點沒撐過那道門檻。同時期戰死的,病死的,帶傷死,抑郁死,憂憤死的列侯還有不少,漢景帝毫不留情的奪了封邑廢了侯國,連功勛居首的條侯周亞夫都勸諫不及,列侯們差點被坑死,那次的打擊的印象太深刻,老人們經常愛提那個時候的舊事。

“老仆指不定哪一天就死了,老君侯當年托付給君侯的三個門大夫,到現在也只剩下兩個人了,君侯想做出一番大事業的心是好的,但是必須謹防走上老君侯那條道路呀!”

曹時神色凜然,鄭重其事地說道:“前事不忘后事之師,父親當年的經歷時刻被我銘記于心,從來不敢忘懷。”

陳叔說道:“以老仆的年紀實在不能為君侯做些什么了,老仆自請返回平陽侯國為君侯守好祖業,多培養幾個陳懇扎實的好孩子替君侯把守曹家祖墳,照顧好平陽侯國的兩萬七千戶黔首百姓的生活。”

“您真的不愿意留下來頤養天年嗎?”

“老仆這一把老骨頭也沒什么好養的,回到老侯府種種花曬曬太陽日子過的也挺不錯,托君侯鴻福,侯國人口增長的非常快,還有絳邑劃過來的三千戶人口,那塊地方是絳邑的膏腴之地,老仆正琢磨著回去重新規劃耕地,讓那些憊懶小子把關中的耕作之術全數學會,過兩年也能種出畝產4石糧食,人人都能過上好日子……”

陳叔終究還是回河東了。

老人家在長安城郊呆了一年多不太習慣,還是喜歡平陽侯國安寧祥和的生活,侯國里的老侯府還有一般老家人守著,那兒就是群上年歲又喜歡平靜生活的仆人們的居住地,曹時不打算再回平陽侯國了,讓陳叔回去也是件好事。

第二日清晨,五日一次的廷議。

時隔兩百多個日夜,曹時再次踏入未央宮。

“車騎將軍時,拜見天子!”

“愛卿快快請起!”

曹時瞥了眼跪在廷中瑟瑟發抖的身影,那是夜郎王金竹和王太子金竹,夜郎王族的命運已經注定,這輩子只能圈在長安當吉祥物了。

謁者拿出一張圣旨念道:“車騎將軍大破夜郎軍,俘虜甲兵十二萬有余,奪王城一座,黃金五萬兩千市斤,白銀九十萬市斤,象牙犀角珍珠寶石不可計數,有大功于社稷,朕決定七日后獻俘于太廟,以彰漢家之威光!”

“臣等遵旨!”

丞相許昌羨慕極了,獻俘于太廟是天大的榮光,自太祖高皇帝駕崩至今有五十五年,先后傳孝惠皇帝、太宗文皇帝、高宗景皇帝以及當今天子,四代皇帝只有當今天子獻俘于太廟,這不僅僅是臣子的光榮,更是一個皇帝的莫大光榮。

獻俘于太廟的本意就是夸功,對著列祖列宗夸耀自己的功勞,證明皇帝并沒有辱沒列位先祖的名譽。

落到曹時的身上,那就是了不得的大功勞,于是議功就成為朝廷的主要議題。

廷尉田蚡羨慕嫉妒恨,因為打壓竇家的過程,田蚡在其中的作用和天子的意志截然相反,簡單來說田蚡站錯隊了,跑到竇家的陣營里替竇家人攻擊曹時,所以他這個武安侯的成色嚴重不足,只有區區兩千戶,他弟弟的周陽侯只有一千八百戶,比起同母異父的蓋侯王信差的何止十萬八千里。

田蚡覺得一切都是他的錯,曹時若沒有冒出來與劉陵勾搭,他一定不會冒天下之大不韙惹是生非,更不會屢次三番站錯隊惹怒天子劉徹,更引起姊姊王太后的幾次不滿。

他心里恨的要死,聽說劉陵一路上和他卿卿我我,萬一這對狗男女真成了好事,田蚡恨的牙根癢癢:“夜郎國只是個小國,戶不過十萬,甲兵雖多卻不足為患,臣以為賞賜不能定的太高,否則日后不好賞賜大功者。”

眾臣一愣。

心說武安侯唱的哪出戲,張口就來一句不太好聽的話,沒看到天子的臉色變的不好看了么!

劉徹怫然不悅:“廷尉以為,朕該怎么賞更好。”

“這個……”田蚡醒悟到剛才把心里話說了出來,連忙作出補救:“臣覺得,多賞些金珠財寶就好,畢竟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財帛動人心。”

天子冷哼一聲撇下他,繼續垂詢:“諸位愛卿還有什么意見盡管說出來。”

三公九卿會意的接連發言,直接把田蚡給無視掉了。

田蚡氣的渾身發抖:“可惡的小子,好事全讓你碰上了,怎么不死在南越的叢林里,得罪天子的這筆帳,也要記在你的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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