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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二戰不可能這么萌 1082 IG太可惜了
王鐵蛋背著槍,坐在輪式裝甲車上吃伊拉克棗,一邊吃一邊嘀咕:“這棗真甜,在國內我就沒吃過這么好吃的棗。”
“你不知道么,棗這種東西是旱地產的才會甜,就和橘子一樣。”已經轉正的原代理排長也拿著個棗,一邊吃一邊回答,“我家那塊地方產橘子,雨水多的年份橘子就特別大,但不甜,進到嘴里都是水,味道淡的很,雨水少的時候橘子看起來外皮皺巴巴的,但一剝開里面的橘子瓣跟泡了蜜一樣。”
剛說完裝甲車的駕駛員把腦袋探出來:“我屋企嘅荔枝都系噉啊……”
“說普通話。”
“我家里的力雞都系這樣啊,雨少呢,揍舔,好甜噠。雨多捏,揍大個,但系不甜。”
王鐵蛋樂了。
排長問:“你樂什么?”
“沒什么,就覺得奇怪,這廣東怎么就和我們同是一個國家,話都不一樣。”
“其實你們說家鄉話我也聽不太懂。”排長坦白的說,“中國地方太大了,地形地貌風土人情各處不同,就演化出了不同的語言了唄。”
“可是排長,”又有新人加入了對話,“你看我們這明明各自的家鄉話區別都挺大的,為什么還是一個國家呢?你看人家歐洲,現在就分成很多不同的國家了,可仔細想想,人家歐洲的語言之間的差別其實和我們中國人的方言差不多,你看這德語和英語就是近親(沒有錯,這倆是近親,都是西日耳曼語支)。”
排長抬起頭,發現是配屬他們排一同行動的輪式戰車排的排長,兩人同級。
“好像是這么回事。穆中尉你對語言有研究?”
“我原本是翻譯官,但是當翻譯太沒意思,就申請調動到了戰車排。”
“原來如此。”
王鐵蛋似乎被勾起了好奇心,他抬頭看著戰車排排長,好奇的問:“這英語和德語是親戚?可我咋聽起來差別很大呢,德語就像在劈柴,哐哐的,英語就像……就像……”
看來王鐵蛋的想象力在劈柴那里就耗盡了,他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來英語像什么。
“英語聽起來軟一些對吧?”排長代替王鐵蛋說出他的想法。
王鐵蛋嘿嘿笑了笑:“對,軟!”
“最軟的是發國話吧?”篝火那邊有人插嘴道。
“是啊,法國話聽起來最軟綿綿的。”王鐵蛋也點頭道,“太軟了,只要法國人說話我就想起法國女的。”
“哼,說得好像你聽過很多法國人說話一樣。”
“怎么沒聽過!我在來這里的船上就碰到了好多法國人,我在旁邊聽他們聊天聽得可清楚了。哎呀這法國女的奶真大,又大又白,你說怎么能這么大呢?”
“人家平時都吃肉,當然大了。”排長不以為意的回答道。
這時候戰車排的排長噓了一聲,隨后按住自己的耳機。
所有人立刻安靜下來。
片刻之后戰車排的排長說:“我聽到美國人的無線電,但是他們用的是一種奇怪的語言,我能確定那是一種語言,但從沒聽過,不是我熟悉的任何一個語系。”
受過專業語言訓練的人,就算接觸到一種之前沒有接觸的語言,只要他曾經研究過和這語言屬于同一個語系的語言,那么他一般都能很快的觸類旁通。所以英語國家的人學德語會比較簡單,俄國人要掌握烏克蘭語和白俄羅斯語的難度會更低,法國人比較容易學意大利語和西班牙語,諸如此類。整個歐洲,只有希臘語和阿爾巴尼亞語是一根獨苗——沒錯,一般人都覺得歐洲文明源自希臘什么的,但人家歐洲各國的語言和希臘不是同一個語系,知道這一點之后,再看另一個時空希臘退出歐元區之類的破事就有種“這一點都不奇怪”的感覺。
戰車排的穆中尉繼續聽了一會兒,輕聲嘀咕道:“我覺得這可能是某種印第安語,但是印第安部落幾乎每個部落的語言都不太一樣,而且我沒有專門學過,完全聽不懂呢。”
“發信源離我們近么?”王鐵蛋的排長問道。
“不知道,我們又沒帶電偵車。不過聽著這么清晰,大概就在我們附近。”
此時王鐵蛋所在的部隊正在美軍腹地行動——之所以在美軍腹地還點篝火,是因為如果沒有點篝火,可能會讓美軍巡邏隊在大老遠就發現情況不正常,現在有篝火美國人在遠處看到會認為這是自己人,這利用的就是美軍的思維定勢,所有人都覺得深入腹地的偵察隊晚上不該點篝火。
這方法還挺有效,今天晚上頭頂已經過去好幾架美國人的偵察機了,要是被發現了早就有美國的夜航飛機來投彈——因為雙方在白天的空中爭奪非常激烈,所以交戰雙方幾乎同時發現了夜間空襲的好,現在雙方都有夜航轟炸部隊,每天晚上都互相洗地。
當然了,不點篝火的話,那些夜間偵察機大概完全發現不了偵察隊的存在吧。
王鐵蛋看著排長,他直覺排長可能要采取什么行動了,從開戰到現在,王鐵蛋在這個代理排長名下干的時間也很長了,對排長的脾氣了如指掌。
“嗯,”果不其然,排長做出了決定之后,抬頭看著裝甲排的穆中尉,“我們去看看怎么回事,如果美國人是打算用印第安人來作為無線電員的話,我們就應該抓一個過來,讓他幫我們翻譯美國人的無線電通訊。”
排長之所以很快得出美國人在用印第安人做無線電通訊員的結論,是因為美索不達米亞共和衛隊也在做同樣的事情,早在40年代,林國開在往波斯灣送人的時候,就運送了一些云南的少數民族過來,現在他們都是共和衛隊的無線電通訊員,這些無線電通訊的破譯難度非常大,只要林國開不告訴美國人他送過來的是哪個民族的人,可能等戰爭結束了美國人都沒能完成破譯。
林有德給了這些人一個代號:“風語者。”
“要抓美國人的風語者可不簡單吧。”穆中尉看起來信心不太足,“風語者身邊一定會跟著一個負責保密的人,我們突擊敵人駐地的時候,那人就會抽出手槍給風語者腦袋上來一槍。”
“所以我們行動要快,只要搶在敵人開槍之前擊斃那個負責保密的家伙就行了。”排長的意志非常的堅決。
穆中尉只是聳了聳肩:“好吧,反正我們的任務也是在敵后進行破壞,突襲敵人的駐地什么的依然在我們的任務范圍內,我不反對。”
“那么全體都有,上車……不,等一下,我們先騎馬出去,看看敵人在哪兒。你們幾個臉偏黑的,拿東西把頭包一包,包得像一點。我們就騎今早消滅的阿拉伯馬隊的馬去偵查。”
“排長,我們不會阿拉白語啊。”王鐵蛋為難的說,“我臉是黑,但一開口就露陷了。”
“怕啥,美國人也不會阿拉伯話。快快快,動起來。找到營地之后抽人回來報信。”
于是這個小分隊行動起來,很快七八個人騎著馬出發了。
王鐵蛋跟著排長一路往東走,跑了一會兒王鐵蛋說:“排長,我還是覺得算了吧,你看就我們倆,美國人一看不對勁呀,哪有兩個人騎馬就穿越沙漠的啊,肯定不對勁呀。”
“別廢話跟著來,見到美國人你別說話,美國人非要問你問題,你就用中文回他,每一句后面加個阿克吧就好了。”
“這能行嘛,排長你別坑我啊……”
話音未落前面的沙丘后面轉出來一輛吉普車,開著大燈就往這邊走,照到騎馬的兩人之后車刷的一下停了,車上有人大聲用英語喊話。
王鐵蛋自然是聽不懂的。
排長也用英語回了兩句,這個當兒兩人接近了美國人。
美國人的喊聲變得緊張起來,王鐵蛋估計他們喊的是“再靠近就開槍了”,他不等排長反應,就先勒住韁繩讓馬停下來。
但排長隨后也停下馬,開始在原地和美國人對話。
王鐵蛋盯著美國人的車,現在他們倆都換了繳獲的美式裝備,可能因為這個,美國人并沒有開槍,只是繼續用英語盤問排長。在這個過程中王鐵蛋的眼睛漸漸適應了美國車的燈光,能大致看清楚車和車上人的輪廓了。
這時候美國人轉向王鐵蛋,用英語問了他句什么,排長馬上用英語對美國人解釋起來,大概是說王鐵蛋不懂英語。
沒想到下一刻出問題了。
美國人甩出一句阿拉伯語。
王鐵蛋一愣,隨后他猛的反應過來,舉槍對著美國人就開火,一邊打一邊高呼:“阿拉阿克吧!”
突突突一陣掃射后,王鐵蛋還死死的摟著扳機,但槍已經進入空倉掛機狀態了——共和國衛隊的德制突擊步槍沒有空倉掛機這個狀態,這是美國人的自動步槍特有的。
他大口大口的喘氣,隨后低頭看自己有沒有中彈。
“打得不錯,”排長說,“我剛剛還覺得這次肯定完蛋了呢,算你反應快。”
他一邊說一邊跳下馬,開始檢查吉普車上的美軍的尸體,片刻之后他吹了聲口哨:“不錯,找到個地圖,我們知道那個駐地在哪兒了。”R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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