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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二戰不可能這么萌 605 山上的朋友們水里的朋友們
“可以啊,”林有德反而有些奇怪,“你從來沒進入過戰車內部嗎?”
“是啊,在法國,我做什么都有人看著,會被人當作把柄橫加指責。(TXT)”夏莉聳了聳肩,“雖然大多數都是些沒什么意義的指責,既不會改變力量對比,也不會讓輿論徹底改變,但看著還是十分的惡心。”
“而現在到了德國,就可以把一切都套上‘外交’這個理由對嗎?”
“錯,現在進去沒問題是因為這是德國最新式的戰車,反對派沒那么傻,不會給我機會辯解說我是為了窺探德國最新技術才爬進戰車的。”
說著夏莉就爬上戰車。
結果用力過猛裙子被撕爛了一塊,露出里面的打底褲。
林有德想笑,好不容易才憋住。
夏莉倒是很淡定,把裙子一扯,剩下的部分都扯掉,長裙就變成了短裙。不過林有德其實也沒看到什么福利,因為夏莉裙子下面打底的燈籠褲并不短,別說春光了,連大腿都遮了一半。
“這下法國的反對派有事情可以說了。”沒看成福利的林有德在下面揶揄道,一邊說一邊安慰自己有大白腿看也相當不錯了。
夏莉卻站在戰車車體裝甲上轉了一圈,對林有德笑道:“我一直想要試一試短裙的滋味呢,雖然季節弄錯了,但好歹也算是了了一樁心愿。”
林有德一直在德國推廣短裙、現代內衣褲和比基尼式泳裝——作為一個變態哦不紳士,他怎么可能不努力為廣大男性同胞謀福利。
林有德聳聳肩,縱身爬上戰車,雙手抱住夏莉的腰,把她托上炮塔。
“謝謝。”
夏莉說著探頭往戰車內部看去,然后指著炮塔前部的位置說:“那個是炮手的位置吧?”
“是啊,你想體驗下當炮手的滋味?”
夏莉沒回答,直接鉆進戰車,這一次她很小心的沒有讓裙子再被什么東西掛到。她坐上炮手的椅子,然后回頭看著還在戰車外面的林有德說:“那么,我該怎么操作這些東西呢?”
林有德只是個半吊子,他回頭看了眼科舍爾,后者很知趣的移開了目光——其實剛剛夏莉說的是法語,科舍爾應該聽不懂,但一般人用猜也該猜到大概的內容了。
于是林有德爬進戰車,下到車長的位置。
車長的位置并不比炮手高多少,要探頭觀察就得站在位置上,坐下就可以關上艙蓋。林有德彎下腰,腦袋便湊到了夏莉頭頂。
“踩踏板可以控制炮塔左右旋轉,踩得幅度越大轉得越快,可以根據瞄準的需要靈活控制。”林有德按著記憶指點夏莉,后者馬上就照做,于是戰車的炮塔嗡嗡宣傳起來。
“哦,動了!”夏莉看起來很高興,“然后是用這個來調整炮管高低么?”
夏莉提問的同時就觸動了俯仰機,于是炮管開始垂直轉動,炮膛車內部分向下沉下去。
“然后我該怎么裝炮彈呢?”夏莉回過頭看著林有德,看起來很興奮。
而林有德終于如愿以償的拿到了福利:從夏莉冬季洋裝的領口可以看見些許的春光。
“你不能裝炮彈。TXT。”林有德說著下到裝填手的位置,新戰車參考了裝甲兵的實戰經驗,車內結構在設計的時候就考慮到成員昏迷或者死亡的時候快速頂替的問題,因此在車內移動起來很方便。
林有德從彈藥架上抽出一發炮彈,填入彈膛,關上炮門,隨后伸長手從車長位置旁邊的架子上拿下無線電話筒,他剛要通知試驗場這邊要開炮,夏莉就按下了射擊鍵。
九十毫米炮射擊的后坐力讓戰車整個晃動了一下,射擊的聲音在戰斗室內回蕩,蓋過了空轉中的發動機的聲音。
“哦,打中了打中了!”夏莉臉貼在炮長的射擊瞄準鏡上,右手扶著瞄準鏡的調整旋鈕,左手在空中揮舞著拍著林有德,“我打中了那個靶子!那是靶子吧?”
林有德拿過無線電,向試驗場確認夏莉到底打中了什么。
“很不幸,那是我們剛完成測試的改進型卡車。”
林有德的話,讓夏莉眼睛離開瞄準鏡,扭過頭來看著他。
“我沒開玩笑。”林有德回應著夏莉的目光。
少女吐了吐舌頭。
“所幸車上沒人,不然的話法德關系就要受影響了。”
“那我就只好更賣力的討好德國的統治者來消除這種影響了。”
林有德想了想,說:“那不如我們調轉炮口向試驗場調度樓開火好了。”
“這個提議很有魅力,不過還是等下一次吧。”
說著夏莉向后轉身,爬上車長的位置,然后車長的艙口爬出了戰車。
林有德爬出戰車的時候,夏莉已經下到地上,她回頭對林有德說:“腿有點冷了,你借一件洋裝給我吧。”
“我送一件給你吧。”林有德說。
當天晚上,林有德和波茲南的通電話的時候,狐貍一上來就問道:“聽說夏莉在你那里?還是以度假的名義?”
“是啊。”
“你可不要忍不住就硬上哦,對夏莉這樣沒用。我估計你硬要推倒她的話,她會接受,然后利用你一番,而且那樣的話,你們永遠就只能當炮x了。”
“在外界看來,除了薇歐拉之外,你們幾個也都是我的炮x而已啊。”林有德調侃道。
“是沒錯啦,不過我的意思你也明白吧?”
林有德輕輕點了點頭。
“不過,現在來講我完全看不到得手的可能性啊,”他喝了口酒,繼續對聽筒說,“要不干脆當個炮x也不錯。”
“你啊,身邊不還有喔醬和莉迪亞么,干嘛還那么饑渴。你要真忍不住了,就來波茲南勞軍啦。”
狐貍話剛說完,林有德就聽見她那邊傳來“背景音”:“什么勞軍!才沒有這回事呢!這里才不需要什么勞軍呢!”
“聽到啦?”狐貍問林有德,“薇歐拉剛剛說‘我寂寞得要死了快來插我’,翻譯完畢……哇痛痛痛,別捏耳朵啦!尤其是頭頂的耳朵……”
狐貍的聲音一下子遠去,接著薇歐拉的聲音傳過來:“聽好了!別信那個狐貍的話,你還有更多重要的事情要做吧?”
“還好吧,現在前線這么平靜。TXT。”林有德頓了頓,“去波茲南勞軍也是個選擇呢。”
“別過來!沒事做的話就去多和夏莉套近乎,讓她輸送更多的法軍到前線來,我們雖然兵力還很充足,但炮灰什么的能多一點就是一點!”
“好好。”林有德連聲應到。
然后薇歐拉強調了一句“過來我就恨你”之后,掛斷了電話。
林有德放下聽筒的同時,夏莉打開門進入房間。洗完澡的少女換上了一件寬松的睡袍,還殘留著些微水分的頭發在電燈的光芒中閃閃發亮。
“看來電話打完了。”夏莉一直走到林有德的辦公桌前,在薇歐拉和伊瑟拉兩母女的專用位置上坐下,隨手翻動著桌上堆著的文件。
“剛洗完澡就穿睡衣和男人共處一室,這難道不會有傷風化么?”
“法國是個開放的國家啊。在法國,男人有情婦和女人有情夫都太正常了。”夏莉說著翹起二郎腿,看了眼酒柜,“如此良宵,不喝一杯么。”
“當然要喝。”林有德起身拿來酒和杯子,直接來到夏莉面前,杯子往桌上一方,屁股就靠上辦公桌的邊緣。他給兩個杯子滿上,然后向夏莉舉杯。
“就為了德法友好吧,干杯。”
兩人輕輕碰杯,然后一飲而盡,林有德立刻又給自己和夏莉滿上,他剛放下酒瓶,還沒開始想下一次干杯的理由,夏莉就站起來。
“按照法國的習慣,像這樣的時候應該喝交杯酒。”
“哦是嗎?”林有德微微挑了挑眉毛,他為了在外交訪問的時候不出丑,可是惡補過各國上流社會社交禮節,可從沒聽過法國人在這種時候要喝交杯酒這一條。
不過人家美少女都發出邀請了,沒理由拒絕,反正也不會吃什么虧——這樣想著,林有德就舉起酒杯,舉杯的手臂和夏莉的手臂扣在一起,然后才把酒一飲而盡。
“說實話,”林有德輕輕抹了抹嘴邊漏出來的酒水,“喝交杯酒的難度比我想象的大,尤其是在要喝得優雅的情況下。”
夏莉笑了笑,隨后她把空酒杯放在辦公桌上,說:“我試著穿了下你提供的那套內衣。”
“哦是嗎,感想如何?我在自己的女仆中推廣了一下,人氣很高呢,不過也有女仆表示裙子下面只穿一個三角片太害羞了……”
“褲子挺舒服的,害羞什么的完全沒感覺,反正有外衣遮著嘛。就是那個新式的胸托,戴著不太舒服。”夏莉說著扭了扭肩膀,胸部也隨之晃動起來。
“怎么會。”林有德微微皺了皺眉頭,心說難道罩子穿起來還會比這個時空現在主流的束腰和胸托難受?
“真的,你幫我看看怎么回事吧。”夏莉說著就解開了睡袍前面的系繩,把袍子往兩邊一拉。
林有德不由得咂嘴。
“夏莉小姐,我設計的內衣上裝部分是要包進去的,不是托在下面。”
“包進去?”
林有德點點頭,然后面不改色的伸出手,把夏莉的球塞進衣服里,還仔細的幫她調整到合適的位置。完事以后林有德問:“現在感覺如何?”
“嗯,果然比傳統束腰和胸托舒服多了。”
夏莉也神色如常的回答道,用睡袍重新裹好自己的身子。
林有德嘆了口氣。
“法國國內的情況真的糟糕到這種程度了嗎?居然要你出這種下策。”
“原來你看出來了啊?”
林有德聳聳肩。
“我又不是剛進社交場的黃毛小子,何況你誘惑得這么露骨,和你之前的表現差太遠了。”
夏莉也嘆了口氣,她把桌上的杯子和酒瓶往旁邊挪了挪,在林有德身旁坐下:“我本來就不擅長誘惑男人啊。小時候第一次在社交場上亮相,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成了矚目的焦點,無數男人想要巴結我,根本連誘惑都不用誘惑。后來我熟悉了社交界之后,唯獨誘惑男人的技能一直沒長進,因為只要我多看某個男人幾眼,他就會貼上來,那種誘惑技能根本用不上,也就沒必要磨練了。”
“你和我家千尋是兩個極端呢,明明都一樣漂亮,她卻一直在精進誘惑的技巧。”
夏莉笑了笑,隨后話鋒一轉:“就在我啟程前一天,國會通過了國家正常化進程表。你應該也知道了吧,畢竟現在把持國會的南方黨派也是你的扶持起來的,你還有無所不能的奧丁之眼。”
“是啊,我知道了。”林有德點點頭,接著說,“他們瘋了,還在打仗呢,竟然搞國家正常化。”
“你不是說了么,法國現在正處在歌舞升平的狀況下啊,很多法國人根本就忘了自己還和這個世界半數以上的列強處于戰爭狀態。我都想拜托你暫時撤除對英國的封鎖,讓英國人的艦隊過來炮擊下法國海岸提醒下人們我們還在打仗了。”夏莉頓了頓,“總之,國會通過了進程表,再過一年半,到1942年中,就會開始進行新法蘭西共和國的第一次正式大選,對我來說這是最不愿意見到的情況。”
夏莉一派內戰中觀望的做法,使得她現在在國內群眾基礎有限,基本只有法國北方沒有介入內戰的地區是全力支持她的,從絕對力量上講,夏莉的勢力從新法蘭西共和國成立的時候開始就處于劣勢。
林有德倒是覺得,夏莉能夠和南方派系抗衡到現在,已經很厲害了。當然這其中,林有德給她的那些采購訂單發揮了很大的作用。
其實林有德并不擔心夏莉被換掉之后失去對法國的控制,畢竟現在法國南方最大的政治派別也是信仰泛人類主義的,名義上它們是nerv的法國支部,林有德是他們的精神領袖。所以南方當權之后說不定林有德還能從法國得到更多的支持。
這也是林有德一直坐視法國內訌沒有采取更進一步行動的重要理由。
“也就是說,如果沒有改觀的話,你這個總統也就只能當到1942年了,對吧?”
“是啊,那之后如果你對我說‘來當我情婦吧’,我大概也就只能來了。”夏莉說著瞥了眼林有德,“其實,該不會就是你支持他們通過的時間表吧?”
“他們詢問過我的意見,我沒有反對。”林有德如實相告。
夏莉笑了笑。
“我本來想著,至少要把法國從被你掌握的命運中拯救出來,結果還是失敗了。你甚至沒有出手,還給了我幫助,然后我還是被打敗了,被你那傳染性極強的理論和你扶持起來的人。就連我自己,也開始覺得你的理論很有道理,說不定再過些時間,我也會成為你的信徒。你就是這樣給伊莎貝拉洗腦的吧?”
“不,”林有德聳聳肩,“實際上,我和我的老婆當中任何一個,都很少聊起我的理論,你是唯一一個例外。我偶爾會和薇歐拉聊一聊這些內容,但我和薇歐拉相處的時間太多了,幾乎什么領域的內容都聊過,這些理論在其中占的比重很小很小。狐……千尋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更是根本不會聊這些,我們一般都把時間用來講黃段子了。茜茜根本不關心理論上的內容,她是務實派的,只認可操作的東西;至于伊莎貝拉,那家伙少女得一塌糊涂,也不怎么涉及這方面。只有你,上來就會和我這么嚴肅的討論這些,學術得一塌糊涂。”
林有德不由得又想起很久以前他訪問法國的時候,和負責接待的夏莉的首次攀談。
“我們第一次長時間聊天聊的好像是文學名著。”林有德挑了挑眉毛,“我想想,好像是狄更斯的《雙城記》,你覺得這種情況會很普遍么?怎么可能!”
夏莉噗的一聲笑出來。
“我記憶里,也就只有夏綠蒂羅斯福那個家伙和我聊天的時候會這么學術了。”
“在你心里我竟然能和夏綠蒂羅斯福小姐并列,我受寵若驚呢。”夏莉笑著搖了搖頭,繼續說,“等1942年過后,我可能就能每天都和你進行學術味道的討論了呢。”
“你算了吧,裝作一副放棄了的樣子是沒用的。”林有德看著夏莉,臉上的笑容意味深長,“你的打算再明顯不過了。幾年前——不,就說開戰之前,我能讓神姬生下神姬這事情還是個秘密,畢竟我的大女兒那時候大家都認為她不是神姬。可開戰以后,我的大女兒不但親自出現在戰場,和妹妹大鬧了一番,還展現出人類小孩不可能達到的成長速度,她是神姬的傳言早就滿天飛了。”
林有德站起來,轉身看著夏莉:“相應的,坊間也開始廣泛流傳說和我滾床單的神姬懷上的孩子也是神姬,德國如此,法國也如此。你這次來就是想要利用這個傳言。只要你在我這里期間懷上孩子,甭管是不是神姬,你的宣傳部門都能夠把輿論引導向對你有利的方向,如果生下來真的是個神姬,1942年的正式大選中,你雖然不至于能逆轉形勢,但最起碼可以拉到一些騎墻的小派系,和南方派系抗衡。”
夏莉自己給自己倒了杯酒,抿了一口之后說:“你說得對,這確實就是我的打算。”
“那讓我告訴你一件事,”林有德對夏莉豎起食指,“我和神姬之間很難有孩子,我薇歐拉千尋兩人早就打算要孩子了,結果無防護滾了一年床單,才有結果。茜茜也是一樣。而現在,莉迪亞和我無防護滾床單的次數也多得數不清了,很多都是在‘合適的日子’滾的,可她也完全沒有受孕的跡象。”
然后林有德兩手一攤:“所以,你只是一個假期,基本沒什么可能‘中彩’,即使如此,你還是要把自己的貞潔給我么?”
林有德剛說完,夏莉就站起來,再次解開睡袍的系帶,一抖肩膀,袍子就滑落到了地上。
“你說我是無利不起早的類型,我承認你說得沒錯,不過,”夏莉解開剛剛林有德親手幫她弄好的上裝的背扣,把它退了下來,“你忽略了一點,我可是打從心底里認為,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你比交給其他男人好多了。順帶一提,如果1942年我失敗了,我也確實打算灰溜溜的來德國尋求庇護。每天和你討論人類發展規律的日子,在我看來并不壞。”
說完夏莉把最后一件三角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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