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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二戰不可能這么萌 429 籠罩倫敦的陰云
到本站,免費提供閱讀。”丘吉爾打斷外務大臣的話,他冷冷的瞥了一眼這位曾經的張伯倫派成員,“當時陛下剛剛結束一天的戰斗,還沒有進食,比往常要脆弱很多,這事情很可能發生。”
丘吉爾的話音落下后,房間里更加安靜了。
所有人的表情都十分的陰沉,仿佛明天就是世界末rì。
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撤退勢在必行,伊莎貝拉在這個節骨眼上戰死,如果英國政府再選擇撤退,那他們必將面臨暴風驟雨一般的指責。
大概知道歐陸狀況的議員們倒還好說,但被蒙在鼓里一直以為歐陸上戰況至少處在“難分伯仲”狀態的國民們,一定會掀起暴風驟雨般的反對撤軍浪潮。
而某些別有用心的家伙肯定會試圖借著這股浪潮上位。
“我們被迫集體辭呈之后,上臺的大概會是個軟柿子吧。”溫斯頓丘吉爾用不屑的口氣說道,“上次大戰把太多人的骨頭打軟了,他們害怕再進行一次那樣的大戰,那會讓他們手中的財產大幅度縮水,不管是貴族院還是下議院,都滿是這種人。他們急切的想要和德國人議和,絲毫沒有想過這樣對于大英帝國來說到底意味著什么。”
溫斯頓丘吉爾用力捶了一下桌面。
“當年如果沒有挫敗拿破侖波拿巴的野心,大英帝國根本沒有現在的地位。上次大戰中如果沒有堅決的將大量年輕人送上戰場,也不會有這十幾年大英帝國的地位。那幫蠢貨根本看不出來,世界已經到了要洗牌的時候了,上次大戰不過是一次預演,現在這場戰爭,將會決定未來至少五十年的世界格局!”溫斯頓丘吉爾整理一下呼吸,掃了眼桌邊的眾人,繼續說道,“我們必須把戰爭進行下去,必須擊敗德國這個世界秩序的破壞者,我們可能無法阻止美國成為世界頭號強國,但美國和我們隔著大西洋。我們至少得保證英吉利海峽那邊的情況還在我們控制之中。”
“可是現在,”陸軍參謀總長艾恩塞德說,“我們完全無法避免撤退帶來的負面效應。群眾不會同意我們在女王剛剛戰死沙場的時候撤軍的,而如果我們不撤軍,那些部隊就會被葬送在歐陸,我們將無力進行本土防御。”
陸軍參謀總長的話讓海軍司令和海務大臣一起皺眉,可他們都沒有說話。
艾恩塞德繼續說:“德國空軍可以破壞我們的港口和其他設施,今天的戰斗已經證明,在有神姬進行牽制的情況下,我們想要光靠神姬來阻擋德國空軍的攻擊是很難的,我們必須要做好進行陸戰的準備。”
艾恩塞德話音落下后,會議室里又陷入了寂靜。
就在這時候,會議室的門開了,一般不出席這種會議的女王的情報主管走進房間。他首先看了眼溫斯頓丘吉爾,臉上的表情有些猶豫。
“如果是重要的情報,就當著所有先生們說出來吧。”丘吉爾如此說道。
“好吧,”情報總管咬了咬嘴唇,“我們的間諜剛剛發來電報,稱在今天下午林有德就抵達了漢堡,隨后他帶領大量隨從征用了漢堡港內剩下的最后一艘引航船出航了。這艘引航船在入夜以后才從北海歸來,沒有在漢堡靠港,而是直接沿著易北河駛往內陸。”
會議桌上立刻響起一片議論聲,所有人面面相覷,交換著成分復雜的目光,低聲交談著。
“這個時間點太巧了吧?”丘吉爾的副手小聲對他說,“海上艦隊遇襲之前出海,遇襲之后歸航,還要是整個國家實質上的領導者親自出馬,這太不尋常了。”
“也許他出海只是想要釣魚。”溫斯頓丘吉爾用整張桌子旁的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一下子就把竊竊私語聲都給蓋住了,隨后他看著情報總管,用冰冷的聲音問,“就這樣?沒有別的情報了?”
“是的,沒有了。”
丘吉爾點點頭。
“那你可以離開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猜忌,剛剛報告你最好暫時先讓它爛在肚子里。”
情報總管向溫斯頓一鞠躬,轉身離開了。
隨后丘吉爾把目光轉向桌邊的眾人:“我知道你們在想什么。我得承認,女王陛下確實有可能是被林有德抓住了,不然無法解釋這個巧合。但我們必須做好多種準備,如果女王陛下被俘,我們要有一套應對,陛下戰死則有另一套,兩種情況我們都要能應付。
“在陛下戰死的情況下,我將會宣布解散國會,這應該能為我們贏得一定的時間,在這段時間里只要我們做得足夠好,就能扭轉輿論形勢。而在陛下被人生擒的情況下,我將會考慮和德國人和談,但我們會在和談中拖時間,俄國人應該不會坐視這個和我們夾擊德國的最后機會白白溜走的。”
溫斯頓丘吉爾頓了頓,隨即用強硬的聲調補充道:“而不管哪一種情況,我都會大規模清剿國內的泛人類主義勢力,我會把他們的核心人物都給投進監獄——不管他多么的有名多么的有成就;我會把他們的報紙和印刷機統統燒掉;我會用皮鞭鞭打那些妄圖改變國家秩序和形態的叛逆者。”
丘吉爾最后的補充顯然贏得了不少人的贊同,在座的人要么已經有爵位,要么必定會在將來獲得爵位,他們肯定不會喜歡要把舊秩序統統打爛的泛人類主義者。
就在這時候,沉默了很長時間的外務大臣突然問:“如果陛下投靠了林有德呢?那種情況下,我們該怎么辦?”
“放肆!”海軍司令大聲說,“這12450個不可能,陛下一直心系大英帝國……”
“不,”溫斯頓丘吉爾搖了搖頭,表情嚴肅得可怕,“陛下確實對林有德個人相當有興趣,他們又剛剛在里爾相會過,可兩人才碰面,陛下就急匆匆的離開了里爾,隨后就發生了夏莉里爾倒向德國的事件,隨后沒過多久德國人就發動了攻擊,女王也很快決定親征……”
丘吉爾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而其他與會者的臉色也差不多。
丘吉爾再次搖頭。
“還是先觀察下情況再說。為了避免在宣傳方面被人搶得先機,我們現在就知會各個報社,讓他們明天一早就發布消息,說女王在德軍的夜間襲擊中‘失蹤’。”
宣傳部長掏出懷表看了看說:“現在明天的報紙已經排好版了,估計……”
“那就讓他們印號外,總之明天一早國民們就該得到女王失蹤的消息,這樣我們至少不用背一個隱瞞消息的鍋,之后應對起來也更方便,國民們心中會有個鋪墊,不會覺得太突然。”
會議桌旁許多老于世故的政客在這個瞬間不約而同的交換了一個眼神。
鋪墊?鋪墊什么?女王戰死是不需要鋪墊的,被俘也不需要,這些事情本來就應該發生得非常突然,國民們也不會有太多的懷疑。只有女王叛變才需要鋪墊,因為大多數國民不會立刻就接受這件事。
“閣下……”
艾恩塞德剛開口,丘吉爾就打斷了他:“我還沒有決定要怎么做呢,我說了,要看情況,懂嗎,看情況。我們必須和德國人戰斗到底,而且為了戰后著想,我們不能把功勞都給俄國人,為了大英帝國的將來,我們必須戰斗到底。”
艾恩塞德閉上了嘴,而皇家海軍的兩位則面面相覷。
其中一人是丘吉爾的摯友,另一人是丘吉爾的過去的部下,他們都相當清楚以海軍大臣身份度過了上次大戰的丘吉爾的性格,深知丘吉爾除了是一位為大英帝國著想的政治家之外,更是徹頭徹尾的政治動物。
政治動物的特點就是,為了在中立于不敗之地,它會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東西。
他眼中一切都是為斗爭而生的,他腦海里除了算計之外沒有其他的東西。
只要有政治利益,伊莎貝拉女王也不過是一張可以被打出去的牌而已。
當然,在那之前,他會精確的計算一切的利益得失,確保這張牌得到高效的利用。所以伊莎貝拉究竟是叛變了還是在德國人那里忍辱負重,其實沒什么關系了,關鍵在于怎么使用這張牌,才能用最小的代價獲得最大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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