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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華死了，也死在賈須的眼前，就連提醒都沒有來得及提醒。

一個公安中彈，旁邊的人瞬間慌神了，連忙過來急救，然后叫救護車。

但實際上根本沒什么用，因為這一槍是直擊額頭，子彈從額頭穿進去，然后擊穿頭蓋骨。

現實不是電影，中槍之后還能說幾句話，然后還要交代交代遺囑，實際的情況就是現在張華這樣，立刻死亡。

死了一個警察，事情很大，將這件事情交給了市公安局，然后賈須作為目擊者，以及還是和張華最后交流的人，肯定又被帶回了警局。

你要知道，派出所這些地方，除非是特殊行動，不然有命案肯定是要交給公安局，而這些案件肯定是刑警中隊處理。

所以又遇到了黎單，黎隊長看著蘇葉演繹的賈須有些頭疼，詢問:

“說說吧，你為什么又會在這里。”

蘇葉照實了說，說自己覺得張華有危險，然后趕來救，結果就發現烏孔的鬼魂開槍。

“黎隊長我知道我說的話匪夷所思，之前我自己也是無神論者，如果不是這些事情擺在我眼前，我也是不會相信的。”蘇葉真情流露道。

黎單看著蘇葉，然后沉默了許久，最終艱難的點頭，道:“好，賈須先生你的證詞我一定會慎重考慮，慎重的去調查。”

見黎單這樣說，蘇葉心情平復了很多，但心里還是不太放心，所以依舊囑咐:“黎隊長你一定要……”

“放心，我一定會抓捕兇手歸案的，無論他是什么牛鬼蛇神。”黎隊長揮揮手招來了旁邊的警員，道:“小劉你帶賈須先生下去休息。”

蘇葉被小劉警員摻著到了休息室，事后還要錄制口供。

殮完張華的尸體，黎單詢問法醫:

“有沒有什么可疑，或者是邏輯上說不通的地方？”

“身上沒有任何其他的傷痕，致命傷是子彈，射入前額，穿過前額葉，從百會穴位置穿出。”法醫道:“子彈已經在四百米外墻壁上找到，已經對比了子彈的彈痕，也的的確確是從死者配槍中……”

“你只需要給我結論就行了，我需要的是有用的結論，不是過程。”黎單粗略的打斷。

法醫合上了檢查報告，道:“黎隊長，我知道你想問有沒有可能是他殺，但從我們法醫與法證部門的檢查，以及目擊證人的證詞，這就是一起槍械走火發生的意外悲劇。”

“一點不對的地方都沒有？”黎單還是不死心。

但法醫肯定的說:“一點都沒有。”

第一人腳滑，死于意外。

第二人槍炸膛，死于以外。

這未免也太巧了，黎單心里有些憋屈，雖然表面上一點也沒有展露出來。

“那好，你去忙。”黎單目送法醫離開，然后又叫來了另外一位警員，讓他保護賈須，再說明白一點就是監視。

當然，沒有電影里面演得那么驚心動魄，其實就是看看賈須有沒有什么其他舉動。

再次從警局回來的蘇葉，第一個舉動，就是在紙上寫寫畫畫。

薛畢奇、張華、李忠仁、王明亮，已經他的名字，一個五芒星的圖案，在薛畢奇和張華后面寫上了x。

不能坐以待斃來，必須主動出擊。

蘇葉演繹的賈須盯著看了會，發現了一點，烏孔殺人并非隨機，是有強烈目的性的。

“當初，我記得薛畢奇這一群人，是薛畢奇的領的人，欺凌發源頭可以說是他，所以他第一個死了。”

“然后張華，上學的時候就是兇神惡煞，在學校叫打架王，可以想象，打烏孔最多的肯定就是他，所以他的是第二個死。”

“下一個會是……”

蘇葉在李忠仁的名字上，剩下都王明亮主要是給薛畢奇這一黨黨人提供資金支持，但欺負烏孔不需要資金，所以王明亮理應就是和烏孔肢體接觸最少的。

“第四個是王明亮，第五個就是——”蘇葉在筆記本上寫了賈須，見死不救在最后。

“等等，烏孔作為鬼魂好像只有我能看見，我沒有陰陽眼，所以現在只有兩種可能。”蘇葉啃指甲。

賈須思考的習慣，當然很奇怪的是，這個習慣僅僅限于工作，工作以外的事情思考，不會啃手指。

“要么是是滿足了什么條件，能夠看到，要么是烏孔故意讓我看到。”蘇葉思考:“薛畢奇和張華，好像沒有什么共同點，所以后者的可能性居多。”

“當初我看見薛畢奇他們欺負烏孔，沒有制止，所以現在，烏孔作為鬼魂復仇，我也只能看著，制止不了，這個行為更像是一種儀式。”

故意讓我看見

蘇葉在上面畫了一個圈，這很重要。

“如果我推測錯誤……”蘇葉馬上打電話給了他女票易如幻。

“須哥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嗎？”

蘇葉道:“沒事，我只是想起好久沒有出門旅行了，之前你不是訂了四亞的機票嗎？退了沒有。”

“退了也沒關系，飛機天天都有，要去時時刻刻都能買到，只是須哥你真的沒問題嗎？之前……”易如幻欲言又止。

蘇葉又被警察局錄口供的事情易如幻肯定是知道，所以在如此接近的時間中，兩個同學相繼死亡，還是眼前。

這不是說需要死掉的人，與之關系有多好，關鍵在于是在眼前死亡。即使是看見素不相識的人在眼前死，也會有極大的沖擊，更何況是認識，還曾經是同學。

“就在因為有些問題，所以才要外出旅游，四亞就是一個不錯的地方，當然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具體好不好，那就不清楚了。”蘇葉道，語氣挺隨意。

“這點肯定是要問我，去旅游散心的話，四亞就不要去了，那里的服務態度真是差得可以。”易如幻怨念很重:“最讓是印象深刻的是那邊的某些五星級酒店，我習慣掛單，押金的一千塊，但我從沒見過押金是要和掛單抵消的，住到一半要讓客人補押金的。”

酒店押金大多是為了，損壞防止酒店設置的押金，至于掛單肯定是退房后一起結算，這種做法的確有些太小家子氣了。

“好吧，那隨便去什么地方都行。”

去什么地方不重要，重要的是，離開這座城市，在短時間內，不和李忠仁見面。

如果說，烏孔在刻意讓他看見，完成儀式，那么看不見，是不是李忠仁就不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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