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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商界大亨 第三百零五章 墊腳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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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拋售河谷礦產的股票,不管什么價格只要拋掉好了,盡快馬!隨著這個消息出來,肯定會有無數基金公司和散戶跟風拋售的,而且在剛才,在我這個柴思咖啡館里,已經有一個基金公司事先預料到了這樣的事情,所以他無論如何都要拋售,我已經錯過了第一時間,不能再錯過第二時間!”
“河谷礦產現在已經是一匹死馬了,不管他曾經有多么輝煌,也不管之前還有什么利好消息,這些現在統統給我扔掉!因為他只會淪落到被他人分尸的結果,誰也救不了他!”
“什么?現在拋售河谷礦產的單子已經下不進去了,價格掉的很快?那繼續下調價格,直到能下單為止!現在我已經不在乎股價多少了,我要的是拋售,你懂這個區別嗎?”
柴思咖啡館里熱鬧非凡,那些剛才還在嘲笑喬納森,覺得拋售河谷礦產的股票是愚蠢行為的人,現在全都在拼命打自己的臉,拼命的跟在喬納森屁股后面拋售股票。
當周銘在b的訪問說出了卡拉加斯礦坑的嚴重事故,更喊出了要聯合所有正義的朋友教訓河谷礦產公司的豪言,在所有金融人眼里,無異于是給河谷礦產宣判了死刑的。
開玩笑,原本這種丑聞事故能毀了任何一家市公司的,這種先例多的數不勝數,完全是金融圈的共識;更別說還有人帶頭拋售,那么其他投資者只要不傻會一路跟,而河谷礦產公司無論底蘊如何,都不可能擋住整個市場沖擊的,那么暴跌成了理所當然。
這個時候不狠狠跟去分一杯羹,那和眼睜睜看著錢在自己眼前卻被別人撿走的傻b有什么區別?
沒有人愿意當這種傻吊,所以他們在得到了這個消息以后都拼命跟進,至于打臉什么的,那在利益面前都不重要!而柴思咖啡館里的事情不過是整個市場當的一個縮影罷了,在其他地方,還有更多的人跟了周銘的節奏,在瘋狂拋售著河谷礦產公司的股票。
這樣的行為很快得到了媒體的關注,金融頻道第一時間插播了關于河谷礦產的新聞。
“在一個小時以前,當b播出了關于河谷礦產的新聞評論以后,立即引發了整個市場的拋售行為,河谷礦產的股價毫無意外的開始暴跌,截止到記者發稿前,河谷礦產的股價已經下跌到了5.26英鎊每股,下跌幅度超過八個百分點,也是說在這短短的一個小時時間里,河谷礦產蒸發了億英鎊資產。”
“金融頻道為此聯系了本臺的評論員萊蒙,根據萊蒙先生分析,河谷礦產公司最大的問題在于對事故的隱瞞,這直接引發了市場的猜疑,而這對任何市公司來說都是致命的,再加有基金公司率先帶頭拋售,那么河谷礦產的暴跌變得很正常了。”
隨著金融頻道的新聞播出,更加劇了市場的拋售幅度,甚至在新聞被播出后的幾分鐘時間里,河谷礦產直接暴跌了兩個百分點。
“該死,該死!”
在距離倫敦交易所不遠的某間酒店的總統套房內,盧森堡大公儲奧波德在自己的房間里大聲叫罵著,他的助理和其他隨行人員都在門外面面相覷,誰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奧波德是今天早到的酒店,原本他千里迢迢從巴西趕到倫敦是為了河谷礦產公司的事情,畢竟公司是在倫敦交易所里掛牌交易的,既然他們已經知道有人要拿卡拉加斯礦坑的事故來做章了,他們怎么可能坐在家里等著對門來呢?所以奧波德來倫敦先做準備了。
奧波德的動作不可謂不快,但他卻怎么也沒想到,在他到了倫敦的當天,在他坐了一整夜飛機疲憊到不行,在酒店房間里休息了一會的時候,周銘的行動開始了,并且一出手是雷霆萬鈞之勢,通過b的評論消息制造市場變化,當奧波德睜開眼睛的時候河谷礦產已經暴跌十個百分點了。
奧波德暴怒到眼睛都紅了,他原本這么急著趕來倫敦是為了阻止這種事情的,怎么還是發生了呢?
外面的管家小心翼翼的敲著房間的門,向奧波德匯報:“殿下,您的父親奧斯蘭大公的電話,需要您親自接通。”
聽到這個事情,里面的奧波德才停了下來,隨后他過來打開門,饒是管家和其他人早有心理準備,在看到里面的情況也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氣。
如果單看房間里面的情況,誰能相信那是一間總統套房的書房呢?完全跟遭遇了什么劫難一樣,書桌和椅子被推倒在地,所有的書籍被胡亂的扔在了地,杯子和其他東西都被摔碎了,甚至還包括一只非常名貴,價值足有百萬英鎊的青花瓷。
“里面讓酒店的服務員來打掃一下吧。”
奧波德接過管家手里的手機離開了,只是隨意吩咐了一句,渾然沒有將房間里的情況放在心。
“如何?你已經知道那個糟糕的消息,躲在房間里發夠脾氣了嗎?”
接通了電話,奧斯蘭那邊只有這么短短的一句話,似乎渾然沒有把股市里河谷礦產公司的暴跌放在心,反而只是單純的覺得自己的小孩在胡鬧而已。
奧波德對自家這位父親還是非常敬重的,他不敢托大回答:“我不知道怎么會發生那樣的事,我只是有些憤怒,我們是榮耀的盧森堡騷那家族,什么時候隨便什么人都敢向我們發起挑戰,這樣來打我們的臉了?”
奧斯蘭那邊淡淡一笑:“即使再強大的王族也無法避免戰爭,現在只是簡單的挑戰,又有什么不敢呢?你要知道,從在阿爾薩斯他敢那么直接威脅我們離開,可以確定他是并不怕我們的了,所以有這樣的結果也并不讓人意外,畢竟一只才出生的小豬仔,哪里會明白獅子的可怕。”
“所以我們必須要用狠狠的回擊來告訴他,挑釁獅子會要付出血的代價!”奧波德說。
“我非常喜歡這樣的自信,那么我的王子殿下,你打算怎么做。”奧斯蘭問。
奧波德愣了一下,他隱約察覺奧斯蘭似乎有弦外之音:“我打算怎么做?”
“當然是你我的孩子,你難道不認為那個華夏人是一個很好的對手嗎?”奧斯蘭問。
話都已經說到了這份,要是奧波德還不明白是真傻b了:“父親我明白了,從他能帶起的河谷礦產公司的節奏來看,他是一個能獨自掌控基金公司局面的好投資人,但這還不夠,我能打敗他!”
奧斯蘭很滿意他的態度:“那么去做吧我的孩子,我等著聽到你帶來的好消息。”
“請放心我的父親,我會向你證明獅子即使年幼也仍然能咬死人的!”
奧波德非常堅定的說,隨后他掛斷了電話,回到自己的房間,見自己的助理和管家他們正在和酒店經理商討賠償事宜,奧波德沒好氣的掏出一張支票拍在酒店經理的件本:“需要多少賠償,自己填寫數字,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沒工夫陪你們聊這些沒用的數字天。”
和奧波德通話的奧斯蘭此時正騎馬馳騁在巴拉那草原,這是一片巨大的私人領地,隸屬于曾經的巴西皇室。
很少有人知道一直作為殖民地的巴西也是有皇室的,其實這是拿破侖戰爭時期過來巴西避難的葡萄牙王室的一支,隨著推動巴西獨立自然成為了巴西王室,只是巴西王室真正意義只存在兩位皇帝,很快被人推翻了,因此巴西王室并不為人所知,但事實又是真實存在的。
和其他歐洲的王室家族一樣,巴西皇室家族在王朝結束以后盡管試圖有過復辟,但更多的也是從臺前轉到了幕后,通過執政期間積累的財富和權力,滲透到巴西的各個層面,影響著這個國家。
拉斐爾是現在巴西皇室的首領,也是他現在陪著奧斯蘭在騎馬。
見奧斯蘭掛斷了電話,拉斐爾對他說:“看來你很相信奧波德的能力,雖然我并不了解那個華夏人,但從他能帶起河谷礦產的節奏,說明他還是很有本事,膽子也很大的。”
“是因為他有本事,所以我才決定交給奧波德來處理,畢竟他總是要繼承這個家族的,在此之前需要進行一些磨煉,可要是對手不夠厲害,我擔心會很容易達不到效果反而激增了他的自負不好了,不過現在我很放心,因為那個周銘很適合出演墊腳石這個角色。”
奧斯蘭告訴拉斐爾:“我的朋友,你也該給予你的孩子們一些磨煉了,溫室里的花朵可是永遠長不大的。”
“我會考慮的。”拉斐爾說,“不過你難道不擔心如果對手過于強大,失敗會成為奧波德心里的陰影嗎?”
“我很費解你為什么會想到失敗!”奧斯蘭很驚訝,“我的朋友,我能選擇他當墊腳石本身已經很認可他的能力了,難道你還認為獅子會被兔子咬傷嗎?即使這只獅子還很年幼。”
拉斐爾攤開手聳聳肩說:“好吧,墊腳石永遠只是墊腳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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