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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神武裝 5 躲避
當防盜門被張丹鳳猛力的朝外推開,正在門后的畸變種頓時被鐵門撞得踉踉蹌蹌后退。晃悠悠還沒有搞清楚發生了什么事,隨著一記頭骨爆裂的悶響,它的頭殼就扁了下去。污血與少許腦漿從它的口眼耳鼻中擠壓出來。
張丹鳳手上的一對合金戰棍雖然只有兩尺長,卻是灌了鉛的加工特制版,分量比一般的鋼筋棍重出近兩倍。加上她經過魔鬼式鍛煉的強悍腕力與發勁技巧,腦門被敲上一發,直接變爆炸瓜,比被開山刀劈了一記還慘。
砰的一聲,這頭由房東劉桂芬變異的畸變種又當胸挨了記毫無花巧的正踹,勁力之猛,好似被馬踢了一般,整個身軀被踹得微微凌空飛起,扎扎實實地撞到王老伯的畸變體身上。
“昨天震破你的心脈還死不掉,這次直接物理性的碎掉你的腦袋,看看還能不能活!”張丹鳳一雙單眼皮的丹鳳眼透著森然,畸變種再兇殘,體能比變異前要強出逾倍,在她這種殺人當吃飯的人眼里仍然是粗陋笨拙,心理上很快地接受了有這種怪物的現實后,她的實力發揮毫不打折,出招遠比畸變種更快更準,又上去補了一棍。確定打死后,才拖著秦夏兒跑出過道。
這棟樓是一共十層的小高層公寓,每層有四戶人家。當張丹鳳牽著秦夏兒跑出來時,另外三戶人家中也有兩戶先后推開了房門,分別跑出來一名赤著腳、穿著半透明的性感薄紗睡衣,神情驚駭欲絕的女性,以及一對年輕的小夫妻。其中那名妻子雙眼失神翻白,還有內褲半掛在腳腕上,甚至還有殷紅的鮮血泊泊地在她大腿內側滑落。
——包括張丹鳳,所有人在出門后都第一時間反手關死了防盜門。
“救命!救命!”之前那位與畸變種遭遇后受傷倒在過道只能等死的年輕人,瞧見一下跑出來這么多人,而且最里面那戶人家跑出來的兩名女性中,一位穿得好像特工片女主角似的女子,居然眨眼間放倒了那兩頭恐怖的吃人怪物!絕望的他頓時重燃生存希望,拼命求救。
“狗子?狗子救救我啊!是我!薛8∵style_txt;兵!”受傷的年輕人朝那對年輕小夫妻不停嚷嚷,顯然是他認識的熟人。被叫“狗子”的青年人腳步一緩,但看了一下他身上的傷,又看了看旁邊的污血與畸變種,面頰肌肉抽了抽,最后還是一言不發的拽著老婆朝電梯的方向跑去。
夏兒班長有點心軟,從小道德品格就非常端正的她很想幫忙,然而張丹鳳牢牢地抓緊女孩的手,不容置疑的將她強行拉開。倒是那個穿半透明睡衣的女子,稍微顰了顰眉,上去把他扶了起來。
“腿折了?”她問道。
“是啊,真謝謝了姐!”叫薛兵的年輕人急促道:“我家就住在頂樓!去我家!”
“你是住十樓的啊?”扶他起來的大姐頓時眼睛一亮,“那些老鼠今天還沒有爬到十樓,把馬桶堵起來就安全了!”
三樓逃出房間的共有五人,加上受傷的青年,一共六人到了電梯門前,他們沒有選擇走安全樓梯——夜晚時分,沒有安裝任何照明設施的“安全”樓梯,在目前的狀況下實在很難給人安全感。更重要的是電梯的封閉結構也可以將變異鼠擋在外面。
電梯恰好是從二樓上來的,張丹鳳悄悄地將秦夏兒擋在身后,當電梯門打開時,里面已經有了一人,一位初中生模樣的金發小姑娘蹲坐在地上嚶嚶的抽泣。
電梯內的女孩被嚇得不輕,電梯門打開時一哆嗦,瞧清楚了外面也是躲避變異鼠的居民,連忙可憐兮兮的縮起身子讓出空間,之后一路無礙的上升向頂層十樓。
“四樓以上并沒有局面來搭電梯,如果不是全部遇難,那就是我們運氣實在不太好。”那名穿睡裙的女子忽然低聲嘆道:“那些老鼠最高只襲擊了三樓。”
所有人都點了點頭,如果他們住在高層,只要知道了這些老鼠會從抽水馬桶鉆上來,那他們肯定會預先封死馬桶。
“嗚嗚嗚……”那個初中小女孩又嚶嚶地哭了起來,“我爸媽和我奶奶……他們為了保護我才……”
秦夏兒的眸子閃爍水光,也抽了抽鼻子。看著無助的女孩,她的腦海忽然浮現起了幾年前同樣經歷過的那場災難,那段日子里,有好多好多失去了家人的難民同樣在她眼前這樣哭泣。好多認識的同學,老師都永遠不在了,所以那時還年幼的她硬是跟著爸爸參加救災工作,盡一份力。她忍不住蹲下身子,溫柔地摟住了女孩,就好像溫柔的摟住了當初的自己。
“不要怕,現在,已經安全了哦。”她輕聲安慰,這也是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像當初一樣。
不止這名初中女孩,其他幾戶逃出來的居民,面對變異鼠群的襲擊多多少少基本都失去了家人——甚至是狠心放棄了遇襲的家人才有機會逃脫。聽見女孩的哀傷抽泣,他們面色大多變得扭曲又痛苦。
張丹鳳倒是全程冷漠的撲克臉,她是在張家培養大的印尼華裔孤兒,早就沒有任何親人,只聽命于師父張謝宗,現在則是繼承家業的小主人張噬。她一直恰到好處的站在秦夏兒身邊,偶爾目光有意無意的飄向那個“狗子”還在泊泊流血的老婆,當然,在電梯里她的內褲就被提回去了。
“叮!”的一聲,電梯到達了頂層十樓,眾人警惕的走入寂靜的公共過道,果然沒有任何變異鼠的跡象。
“走,去我家!”薛兵在內衣女的攙扶下來到一扇門前,拍了拍防盜門,“老婆!我回來了!開開門!”
過了一會,防盜門打開,薛兵的老婆是一個二十五、六的東北大妞,看到外面拄這么一堆人,自己的老公還一副冷汗直冒的虛弱樣,而且被一名性感的半透明內衣熟女攙扶著!她愣了一下,連忙從內衣女的手上接回老公,先急切地埋怨了幾句:“你怎么了?受傷了?就跟你說不要和王耿忠他們湊熱鬧,自己呆著多好!”然后瞅了瞅內衣艷女,又忍不住問了句:“……她是誰啊?”
“少廢話,急著呢!我們進來說。”薛兵對眾人招手,“大家快進來,進來就趕快關門!”
“狗子,你也進來吧。”薛兵神色復雜地看了一眼曾經算是他朋友的茍自錚,別人不管他,他也就認了,但茍自錚是他一起玩的軍迷圈朋友,平時見面都會打招呼,偶爾還一起會吃吃飯。這一次是看透這人沒種了。但惱怒歸惱怒,他想想人家帶著老婆也不容易,家里估計也死了親人,還是選擇了讓他進來避避。
茍自錚本來還有點尷尬,聽薛兵這么一說,放下心來,連忙扶著老婆準備進入房間。
“哎呀,這大妹子怎么啦?”薛兵老婆很愛嘮叨。瞧見茍自錚的妻子狀況似乎不太對,又多問了一句。
“她……可能受了點傷。”茍自錚面頰肌肉顫了顫,眼神慌亂,似乎是想起來什么極為可怖的回憶。
“那快把大妹子扶進來!我這有準備藥膏,齊全著呢。”薛兵老婆心眼倒不壞,連忙招呼道。
“先等等,她到底怎么了。”張丹鳳忽然攔在了小夫妻的面前,她的目光牢牢的盯著茍自錚扶著的虛弱女人,她的目光失焦,似乎已經喪失正常交流的能力。
“她……”茍自錚的眼神閃爍,最后怒目呵斥道:“不是說了嗎!受了傷!快讓開!這又不是你家,主人都讓我們進去了,你管個什么勁?”
“在哪受得傷?”張丹鳳不為所動地繼續問道:“是衛生間里么?”
“是又怎么樣!”茍自錚喘起了大氣,顯得極為憤慨,“你到底讓是不讓!?”
薛兵老婆見狀況不妙,想上來勸解,不過薛兵倒是連忙對她使了個眼色,別人不知道張丹鳳的能耐,他剛才可是親眼瞧見的!幾眨眼都不到的功夫,兩頭把他們公寓樓聯防小組的好幾號大老爺們搞得潰不成軍的變異怪物,就被撂倒干癱了!這樣的女人,誰惹得起?茍自錚還敢對她吹胡子瞪眼,簡直不知道死活二字怎么寫的。
“丹鳳姐……”也就秦夏兒可以說說話,不過張丹鳳搖了搖頭,盯著茍自錚,冷酷地繼續道:“她剛才出來的時候內褲都沒提,應該是座在衛生間里解手的時候遭遇的襲擊吧?說起來,那些死老鼠是特別能鉆洞……”
這問題一問,茍自錚血沖頭頂,陡然漲紅了臉,要不是為了扶住老婆,他鐵定要上去毆打面前的可惡女人了。他正準備反罵,他的老婆突然渾身顫抖了起來。
“老婆!老婆你怎么了?你一定會沒事的!”茍自錚顯然非常愛自己的妻子,顧不上和人吵架,連忙關切地抱著老婆問道。
不過只有他一個人敢上去關心,除了張丹鳳還紋絲不動外,所有人皆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幾步——他們隱隱約約的聽出了張丹鳳的言下之意,只是有點兒難以想象。
茍自錚懷中妻子的顫抖越發嚴重,好像發了癲癇,她的身子朝前彎曲,欲吐不能地干嘔,卻只有血水從喉頭里涌了出來。
“老婆!老婆!你說好要陪我一輩子的!”茍自錚的眼睛都紅了,淚水無法抑制地涌了出來,但他的妻子只是茫然的轉頭朝他看了一眼,面頰肌肉無力地抽動,似乎在努力露出一個微笑。
“啊……”她痛苦地對丈夫蠕了蠕嘴唇,無奈語不成聲,好像喉嚨被什么異物堵塞住。接著一波激烈的嘔吐,迫使她用力地,好像要將嘴唇扯爛似的全力張開了口,露出了她的舌苔與喉嚨。
只聽周圍一陣“咝咝”聲,那是所有人都在倒抽涼氣。秦夏兒拼命捂住了嘴,腦袋一片空白,而初中小女孩與薛兵老婆兩個女人完全忍不住,發出超高分貝的尖叫,薛兵這個大老爺們也亂嚷嚷起來。看上去膽子不小的內衣美女面色亦是一片煞白。
在茍自錚妻子張開的喉頭深處,一只周身毛皮粘滿污血與內臟肉片的變異鼠探出了尖腦袋,閃爍幽芒的綠豆小眼毫無畏懼地看著面前驚恐的眾人,它的爪子扒拉,將女人的咽喉肌膚撕破,逐漸探出身子。
——它們,什么地方都能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茍自錚無法抑止的無意識狂叫,他下意識的想推開自己的老婆,然而變異鼠的前爪扒拉著女人的肥厚舌頭,用老鼠天生的縮骨能力,在狹窄的空間內自如活動,眼看就要撲出來。
但在它脫出的剎那,一根帶起勁風的匹練將它硬生生地重新搗了回去。早做了準備的張丹鳳以一記精準又巧妙的突刺,攪碎女人的滿口銀牙,頂入她的咽喉,擊中了這只來不及縮回去的變異鼠。
在過于嚴重的情感沖擊下茍自錚雙眼圓睜地陷入了無神狀態,看著體內早就殘破不堪的女人軟塌塌的倒地。張丹鳳甩了下戰棍上沾染的污物,嘆道:“好了,你現在可以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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