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窺靈眼 第四十九章 新人與舊人
或許按照國外的生活習慣,燕秋并不覺得尷尬,為了避免被嘲笑,我也假裝無所謂的看著電視,余光卻忍不住偷瞄她。.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身體了,去年夏天在劉喜家借宿的那個凌晨,我就曾在月光下看到了這樣的燕秋,還讓我胡思‘亂’想了一番。如今在豪華酒店的昏黃燈光下再看,‘誘’‘惑’力遠超當初。
幾秒后,她就穿著一個比口罩還小的內‘褲’,進了浴室,之后又脫下來丟到了浴室‘門’口的地墊上。
浴室的設計簡直貼心,就是一個用磨砂玻璃圍起來的透明空間,躺在‘床’上就可以看到全景。
大概欣賞了十多分鐘,燕秋就裹著一個白‘色’浴巾,光著腳走出浴室,因為浴巾對于燕秋來說有些短,再加上她是踮著腳尖走出來的,所以那長得超出正常比例的雙‘腿’,幾乎完全暴‘露’在我的目光之下。
當她躺在我身邊的時候,我的心臟速度已經跳到極限了,我努力的穩住心神,兩眼無神的盯著前方的電視,電視里都是‘蒙’語節目,我根本就聽不懂,還假裝看得津津有味。
大概沉默了幾分鐘,燕秋笑著問:“饞了?”
由于大腦‘混’‘亂’,我并沒有聽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就轉過頭,疑‘惑’的看著她問:“你說什么?”
燕秋并沒有再說話,而是用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我,‘露’出天真的少‘女’表情,似笑非笑。
當四目相對的時候,我的目光就再也移不開了。要知道一個薄皮大餡的水晶餃子就在眼前,我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忍住不吃的,況且那雙清澈如湖水的眼睛里,明明就倒映著兩個字“來嘛。”
我再也控制不住噴張的血脈,一翻身就和她‘吻’在了一起,同時手也不老實的剝掉了她最后的遮羞布。
纏綿了數分鐘后,我看了一眼‘床’頭柜上被碼放整齊的套套,輕聲對她說:“我去洗澡。”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咚咚咚的敲‘門’聲吵醒的,身旁的燕秋已經不在,我胡‘亂’穿起了衣‘褲’,跑去開‘門’。
‘門’外是燕秋、姜漓和胖哥三人。
姜漓一見我就說:“你還沒起啊?我們都吃過早點了,真懶。”
我心想,在你們呼呼大睡的時候,哥還干體力活呢,自然要多睡一會。
燕秋則是走上前,摟住我給了清晨的第一個熱‘吻’,來勢洶洶使得我一勁的后退,就這樣抱在一起退回了屋內。
之后燕秋還溫柔的說:“我幫你叫了點心,一會送來。”
我心想,看來燕秋對我的表現還是很滿意的,不過她才是最極品的點心,除了她還有什么點心能打動我?
胖哥‘露’出‘奸’笑的表情,點著頭晃著‘腿’說:“你倆發展可夠快的。”
我倆并沒說話,而是看著胖哥不好意思的笑著。
胖哥又說:“燕秋啊,不是哥沒提醒你,你該買份人身保險了,等回去的時候,什么陸姍、周彤彤之類的怨‘婦’們,說不定會對你造成多大的危險呢。”
我埋怨胖哥道:“能不能別瞎說,我怎么想的你還不知道?”
胖哥搖搖頭,故意開我的玩笑說:“還真不知道。”
姜漓則是假裝無奈道:“哎,世態炎涼呀,我唯一的擇偶希望,也斷送在燕秋姐姐的美人計之下了。”
燕秋表情冷淡的說:“哎,其實也就那么回事,沒什么好玩的,姐玩夠了,你要的話拿去,剛拆封九成新。”
我瞪大雙眼看著燕秋,沒想到她能說出這樣的話。
燕秋則是哈哈大笑,摟住我又是狠狠的一‘吻’,然后說:“開玩笑呢,給你嚇的。”
怎么到最后搞得我好像小‘女’人一般,還怕‘激’情過后被甩了?我只能搖頭表示無奈。
短暫的快樂過后,我們還要回歸正途。胖哥掏出了那張小雪送來的名片,我們撥通了上面的電話。
接電話的是一個‘女’人,聲音很粗,而且說得并不是漢語,也不像‘蒙’語,聽起來更像俄文。
她說的我自然是沒聽懂,心里埋怨這小雪,給個名片讓我們打電話,語言根本不通的電話有什么用?
我試探的用中文說:“你好。”
那邊居然能聽懂,也用蹩腳的漢語發音說:“你好。”
這下高興了,原來用漢語可以‘交’流,那就一切都好辦了。
怕對方聽不清楚,我故意放慢語速說:“婁雪瑩讓我們給你打電話,說你可以幫到我們。”
那邊也不知道聽懂沒聽懂,回答的倒是很干脆,直接問:“你們在什么地方?”
在和其他三人確認后,我回答:“我們這里叫藍天酒店,知道?”
她表示知道后,問了我們的房間號,就掛斷了電話。
大約半小時后,我的房‘門’被敲響了,‘門’外是一個大個子的俄羅斯金發‘女’郎,穿著高跟鞋,身高完爆胖哥,身材完全可以用魁梧形容。從滿是皺紋的臉上來看,年紀應該和候姐不相上下,不過從面部判斷白種人的年齡,我倒是一點也不在行,而且她又畫了濃濃的妝。
身穿黑‘色’的小西裝,下面是黑‘色’的筒裙,和臉上的妝容,還有那隨便盤起的蓬‘亂’金發并不搭調。從只系了一個扣子的上衣來看,她里面什么都沒穿。
這一幕完全打破了我對金發‘女’郎的美好印象,完全不是想象中的高挑優雅。
我側身,禮貌的示意她進屋。
她并沒有急著進屋,而是問我:“你這里,還是我那里?”
看樣子她很忙,不想耽誤工夫,我趕忙回答:“走吧。”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和站在身旁的胖哥,然后伸出右手,張開五個手指。
我知道她這是要錢,也不知道是五千還是五萬,即使是五萬‘蒙’圖,按照比例來說,也還不到四百塊,五十萬我也給得起,于是我便點頭答應。
之后,我回頭跟姜漓和燕秋說:“拿包走人。”
那金發‘女’人看我叫姜漓她們,搖頭說:“不,只有你們兩個。”
看來她是不想太多人參與,說明她的生活軌跡是在灰‘色’地帶,也不知道小雪介紹的這個‘女’人,到底是干什么的,我可聽說國外有什么黑手黨,別要錢太多,我和胖哥給不起,再讓人家給做掉。
不過既然是求人幫忙,那就要遵照人家的規矩,想必小雪還是有輕重的,也不會把我們和什么窮兇極惡的暴徒牽扯到一起。
我安頓燕秋和姜漓說:“那這樣吧,你們兩個先在周圍轉轉,看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也別白來一趟,我們倆先跟她走。”
背對著姜漓不情愿的目光,我和胖哥除了錢啥也沒帶,就跟著那個‘女’人坐電梯下樓。
路上我在后面小聲和胖哥嘀咕:“一會你注意點,別‘交’易不成讓人家給咋倆辦了,我總覺得這個‘女’人不一般。”
胖哥點點頭說:“嗯,看樣子像社會人,咱們說不定能‘弄’把槍,‘蒙’古這邊是有槍賣的。”
我用肩旁碰了胖哥一下說:“你拉倒吧,別想那些歪‘門’邪道,很多時候,危險就是自己帶去的。趙鐵鎖又不在,你‘弄’個槍,咱都用不好,再把自己給傷了。”
胖哥笑呵呵的說:“槍有啥的,會瞄準,能摟響就行唄,無非就是不用的時候關保險。”
我斜了胖哥一眼說:“沒你想的那么簡單,要照你這么說,那部隊為什么還要訓練打槍?還要學習槍械知識?”
聽我這么說,胖哥也不再說話。
我知道他不甘心,從那次趙鐵鎖給我們講完槍之后,他就老是躍躍‘欲’試,但我還是不能同意他在沒有經過專業訓練前,去碰那東西。
上電梯,到樓下,我們并沒有走正‘門’,而是跟著那個俄羅斯‘女’人從側‘門’出去,直奔停車場。
俄羅斯‘女’人走在前面,上了一輛橘黃‘色’,掉了漆皮的破舊轎車,坐在駕駛的位置。看起來也是俄羅斯老式的轎車,有點像我們城市報廢了的出租車,我懷疑我和胖哥的重量上去,會不會散架了。
沒等上車,遠處就走來了幾個人,前面是一個‘女’人用英文在和一個穿著正式,帶著黑墨鏡的男人‘交’流。倆人有說有笑,那‘女’人聲音很高,看表情應該是那男人的情‘婦’。
他們倆身后,還跟了四五個同樣穿西裝、戴墨鏡的男人,好像保鏢模樣。
本來是路人,對方什么來頭我們并不在乎,可是那‘女’人的說話聲音,卻把我和胖哥吸引住了,因為那個聲音簡直太熟悉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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