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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百鬼圖 第四十二章 好幾個胖子(二)
看著那黑煞的傷口處開始腐爛,我像是被打了雞血一個側翻到了黑毛的身后,黑毛轉身一閃躲過了我在他身后的襲擊,但是對我沒有了先前的那種藐視,并沒有在躲開以后立即回殺過來而是停在了原地。
“用時這么久了這黑煞還活著,我這個做姑姑替你慚愧。”彭南玉兒叫道,我用余光瞄了她一眼,她坐到了開始倒塌的樹干上,翹著個二郎腿用右手撐著下巴一副看戲的模樣。多久就才一兩分鐘吧,不幫忙就算了,居然還在一旁說風涼話,我怎么會有這樣的姑姑。
我也難得理她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黑煞身上,他的傷口一直腐爛到了膝蓋處,一只腳只剩下了一半看來我夏某人還是蠻厲害的,看著黑煞戰斗力減退我舉著刀向黑煞沖了過去,一見我發起攻擊黑煞也向我跳來,一起跳可以跳很遠,我選擇在半路上停了下來往地上一滾,黑煞見我又用這招有了防備,過往邊上一跳,趁著他那一跳我站了起來。
剛站穩身形腳下一踢黃沙飛揚,在黃沙中往黑煞身上扎去,傷到他哪里了我自己也不清楚,待黃沙過后,我只看見黑煞整個身體都在融化,沙地上已經有了那些惡臭的黑色的腐水,這才看清那一刀剛好從背上插到了心臟,黑煞腐爛的挺快的最后就只剩下一灘黑水。
“別激動這是你運氣較好,不然以你這能力早被撕成一條一條的。”我還沒有來得及感嘆彭南玉兒的聲音就飄了過來,我轉身看了她一眼其實我已經很控制我自己叫我不要去想任何事情,不過這想法這東西還真是難得控制。
“我在世的時候解決一具黑煞只用一分鐘,與我死了多少年沒有關系。”看出我想法的彭南玉兒笑著回答我,我心中在想她有多厲害一只繡花鞋就打的黑煞退后了幾步,還是她也是千年僵尸的關系。
“很快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了,過來,我把鏡玉環交還給你。”她在那倒塌的食人樹下給我招手,看著那樹四周的水晶棺和白裙飄飄的她,就感覺那是電影中女鬼,把人騙過去以后就殘忍的殺害了,我就站在原地一時間不敢向前。
“顏兒,你在胡思亂想些什么我是你姑姑怎么會是女鬼。”當她得知我心中的想法時就第一時間反駁道,是是,你不是女鬼你是女尸,我遲疑了一下,然后看了一眼彭小瓦看不出他臉上的表情,他見我看他頓了一下,就沖我略點頭。
我向彭南玉兒的方向走去,走到拿幾具水晶棺是看見那里面唯美的女尸已經成了一具干尸,一層皮包著那骨頭形態十分恐怖,繞過棺材我走到了她的面前,她揚起那張精致的臉看我自言自語道“你與她還真是一樣。”她,難道是我母親,想起我一出生就克死雙親,心中難免一些難過。
“把手給我。”她收起那種若有所思的神情微笑著向我說道,一見她那種笑我就覺得很溫暖,把右手放到了她的眼前,她看了我一看笑著把我的手放到她的手心里,突然一痛她用她的指甲劃開了我的手腕,看著手腕處的一圈傷口涌出了雪來。
她把自己的手腕也劃出一圈口子,鮮紅的血液滴在了我的傷口上,就在那一刻我覺得我找到了生命中失散多年的東西,那種感覺太熟悉了我感覺我手腕處的那一圈傷口在燃燒,像是火焰在跳躍,血液在我的身體里面沸騰了,心臟上好像烙上一個烙印刻著什么刻骨銘心的東西,越是努力去看就是越看不見,那個印記卻那么觸目驚心。
恍惚中看見滿山遍野的野花,色彩斑斕,一頭站著一個男人,一邊站著一個女人,“彭家的人。”他們異口同聲的講道,我看不清那個男人和女人的臉總覺得那么熟悉。
只是一個模糊的臉還有一個背影卻讓我忍不住掉眼淚,淚水從眼角滑出這個畫面瞬間一變我看見一個女人在滿是尸體的山谷中仰望著月亮,她長發在夜風中飛舞,白色的裙角已經被血跡染紅,我還沒有看清她的臉就見她轉身留給我一個背影,然后走到了山崖邊跳了下去,我伸手什么也沒有抓住,只看見那白色的身影消失在懸崖中。
緊接著全身是異樣的疼痛,幾乎痛到不能夠呼吸,身體的每一處都像有人拿著小刀把肉割掉,或者是有螞蟻一口一口的把身上肉咬掉,生不如死,痛不欲生,我痛苦的叫喚出來,有一股力量緩緩的流動讓那種痛楚減輕,我本能的吸收著那力量,覺得只有不停的擁有這種力量才會滿足。
每當有一股力量融入體內,就能清晰的感覺到心臟劇烈的跳動一次,從來沒有過的渴望,也從來沒有過的滿足。
我看見在一片桃花的深處有一棵參天的桃樹,上面有的枝條上花蕾含苞待放,有的又正是花枝爛漫,還有的已經結出了青澀的果子,還有的已經成熟掛在樹上,我很疑惑一棵樹上怎么會有如此奇觀,好像春夏秋冬已全然不存在,好像綻放生長成熟都在同一時間同一空間是很那么然。
一望無際的花海是粉紅色的海洋,漫無邊際,那棵參天的桃樹有上百米米高,幾十米粗,樹是空心的中間立著一塊石頭,純黑色的石頭上面流光溢彩,里面站著個女人在滿是尸體的山谷中仰望著月亮,她長發在夜風中飛舞,白色的裙角已經被血跡染紅,沒有臉只是一個背影如同剛才看到的那樣她跳進了懸崖。
眼前的畫面漸漸變模糊,就像是水中的波紋一圈一圈蕩開,然后整個畫面混亂了,身體擁有了從來沒有過的活力,好像吃了人參果每一根神經都特別的舒適,又像是大汗淋漓后舒舒服服的泡了個熱水澡,然后睡個幾天,那種狀態即享受又自在相當受用。
當我睜開眼睛看著憔悴的彭南玉兒,她疲憊的一笑說道“顏兒,你醒了。”看著她白如紙張的臉沒有了剛才的神采飛揚,我點了點頭,她的那笑容依舊是那么燦爛。
“我剛剛明明朦朦朧朧總看見了什么,為什么現在只要我一回想就頭痛。”我開始回想在恍惚中的那個影子,可是只要一去想那個身影整個頭部就像要爆炸一樣。“不要去想了順其自然,該你看見的終有一天你會看見。”她看見抱著頭痛苦不堪的我說道,順其自然談何容易,我迫切的想要知道那個讓我熟悉的想要掉眼淚的人是誰。
“凡是不可操之過急,急火攻心可不好。”彭南玉兒見我那種愁眉不展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然后語重心長的說道“在那樣下去就快成小老太婆了,記憶拼湊法多去幾個地方你自會想起來。”
一聽這話我也想笑,自己都是上千歲的人了早就是一個骨灰級別的人了,怎么還怕成為老太婆,她這種勸導方式別說還真的有效,只要是活著的女人哪怕上萬歲也怕自己人老珠黃吧,看來這8家的祖墳不得不光顧了。
“好了都過來我把事情交代一下。”我這才注意到彭小瓦他們幾個坐在幾米外連大胡子都回來了,一聽彭南玉兒一招呼都站了過來,那獻媚的表情估計要是有尾巴都的搖上一搖,這剛才發生了什么嗎,我看向彭小瓦,他眼神嚴肅,算了先聽彭南玉兒把話說完這路上慢慢問也不遲。
“真正的裴家墓你們得去找白駱駝,這裴家造好墓以后就深深地埋在了這沙海之中,他們用了成吉思汗的葬法,讓那些年幼的白駱駝親眼看見自己的長輩被殺害在墓室上方,被放生的年幼駱駝在這沙漠中繁衍,這么多年風暴讓所有人都找不到具體的方位,只有這些白駱駝能準確的找到位置。”彭南玉兒用最簡便的方法講完,我們那是云霧里的,白駱駝。
“彭家姑姑,我們總不可能見著長的白的就問它,那個白駱駝你知不知道裴家墓在哪里,就是你家先祖被人集體殺害的地方,這駱駝它也聽不懂啊,要是能聽懂還不得跟我們撂蹄子啊。”周宇杰忙向彭南玉兒問道,那駱駝能帶我們去嗎。
“動物天生敏睿,那胖子不是裴家的嗎,他的裴家血液那駱駝會聞出來的,只是你們要有思想準備你們會被駱駝追殺,它們會圍追堵截的把你們逼到當年墓葬的地方,那你們的目的不是也達到了嗎。”彭南玉兒用哀怨的表情看了眼大胡子,那表情像足了在感嘆報應這兩個字。
“我們可以和這胖子分開走,他體積大足以應付那些駱駝。”周宇杰連忙想出了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只是那與胖子的體積有什么關系。“憑什么分開走,再說了我就體積大點招你了還是惹你了,非得讓我去喂駱駝。”大胡子一聽立刻出言攻擊周宇杰。
“我們應該都會被攻擊。”彭小瓦看著正要說話的周宇杰說道“為什么。”大胡子也不明白彭小瓦為什么那樣說,彭南玉兒不是說只會追殺裴家的人。“因為我們和胖子呆了有些時候了,身上會有他的味道我們自己聞不見,可那些動物聞的見。”彭小瓦像周宇杰解釋道。
“還有在這個墓里,我們身上還有裴家先祖的味道,這裴家連我們也一起算進去了。”莫現野在彭小瓦剛剛說完就接著道,大胡子這時卻用眼光打量彭南玉兒,彭南玉兒點了點頭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但她的那個點頭無疑讓我們的現狀雪上加霜。
“那不是我們只要一從這里出去就會被一群駱駝追著跑,胡子你家這是造的什么孽啊。”周宇杰沖大胡子吼道,大胡子也不甘示弱回敬道“你以為你長的和小白臉一樣,你家就沒有造過孽,就是你上輩子孽債太多了才會有如此經歷這叫報應。”
“你們出去的時候倒是不會遇到只是你們前往小宛的時候會遇到。”彭南玉兒看了那兩個箭弩拔張的兩人說道。“小宛,什么東西。”周宇杰正想和大胡子說話一聽彭南玉兒這么說便問道。大胡子倒是不依不饒起來像周宇杰打擊道“你以為你是眼鏡蛇啊,戴了一副眼睛就可以裝斯文了,小宛是個地方。”
“小宛,西域古國三十六國中最小的一個國家,且末縣古為西域三十六國小宛國位于浩瀚的塔克拉瑪干東南沿,昆侖山北麓,幅員遼闊,氣候極端干旱少雨,因盛產優質美玉,故有“沙海蜃樓,玉王故鄉。”之美譽。人口只有一千多人一百五十戶,養兵200不過準確地址不詳。”彭小瓦解釋了起來,解釋那倒是頭頭是道。
“這胖子你帶怎么不直接帶我們去,還非得要繞一圈。”周宇杰向大胡子埋怨道,大胡子用下巴示意彭南玉兒那方,裴家的地圖上只記載著這個船墓真正知道怎么去的就只有彭南玉兒,只是現在她告訴我們,我們是要被駱駝追著去這么悲哀的方法。
“我不會同你們前去,你們記得要保重。”彭南玉兒的聲音很不是時候的響了起來,一聽那保重兩個字就覺得心情沉重,黑煞在她眼里被譽為小小黑煞而已,該不會那個小宛古國有問題吧。
“彭家姑姑你這樣說我心里老覺得有問題,你說我們還可以回來吧。”大胡子跟彭南玉兒說道,一聽到那姑姑兩個字我背上發麻,一個滿臉胡子油光滿面挺著個大肚子的老男人,叫一個看著只有十幾歲的姑娘叫姑姑,那感覺彭南玉兒就像天山童姥似的。
“呵呵,放心那些駱駝要不了你們的命,只是在里面的時候小心一點。”彭南玉兒邊說邊起身拍掉身上的沙塵,那些駱駝是要不了我們的命但是野生駱駝是保護動物,而且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難道我們要背上獵殺國家保護動物,那可是犯法的。
“那駱駝是保護動物我們總不能犯法吧,那不是只有逃命的份。”我說出我心中的疑惑,但是任由著駱駝追殺我們吧!
“彭家另一個姑姑,我們現在已經在法律邊緣徘徊了,活命比較重要,活著我們才可以回來接受法律的制裁是不是。”大胡子一聽我說的就反過來教育我,那一個姑姑叫的我現在就想把他送給那群白駱駝。
“車道山前必有路,病樹前頭萬木春,人間自有真情在,管它駱駝還是魂。”這就是白面書生聽完大胡子的話的即興一首的詩,我們額頭上有一群烏鴉飛過,他真的對不起那副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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