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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凡雙生 642 笑罵由人不表態,處處獨往又獨來
絕招,好武功,十八掌一招力可降龍。∽↗頂∽↗點∽↗小∽↗說,x.
大顯、威風,男兒到此是不是英雄。
射雕,彎鐵弓,萬世聲威震南北西東。
偉績、豐功,男兒到此是不是英雄。
一陽指,蛤蟆功,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
誰是,大英雄——
襄陽城,殺聲如潮、此起彼伏,轟震如雷、撼人心魄。
武林中人,攻強守弱,被結結實實擊中一下便往往受創不輕,所以江湖武功虛虛實實、真真幻換者最多。即便是剛猛流派的武功,也講究個避實就虛,也講究個陰陽調和,而非兩個神經病互相扇耳光一樣你一下我一下。所以,武林中人互相交戰時,像三妙那樣耍耍花招、弄弄手段,最后才找個機會一發入魂才是常態。
但今夜,這皎月下、這長街上,郭靖對楊綺。一個是天下無雙的降龍十八掌,一個是古今無兩的烈火煉金身。剛猛對剛猛,正是以剛克剛的豪邁之戰。
花招?沒有花招,打從最一開始就沒有。從戰龍在野那一招開始,每一招每一式都是真功夫、硬功夫。郭靖,守御襄陽,一生血戰,實戰經驗恐怕是這天下最為豐富的人。這降龍十八掌實招虛招的轉換變化,已經融為一體隨心而生了。而楊綺,更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實戰派。她心中甚至沒有實招虛招的概念,想閃就閃,想打就打,毫無窠臼。
三招兩式之間。已然戰酣。
龍象大力并未全部轉化為出手的力道。反而有大半變為了手速。楊綺雙手既快且猛。手掌劃過空氣,厚重的轟鳴聲中勁風四射,極其駭人。而郭靖一百二十多年功力也同樣聳人聽聞,一舉一動都帶著無窮勁道。哪怕只是眉張目瞪,都似乎有電芒射出。轟隆隆,氣勁交鳴迸發,兩人在長街上戰成一團。
三妙俏麗一旁,看得嘆服不已。這兩人不論攻擊、回防、格擋、躲閃。每一下動作都到了多一分太多、少一分太少的地步。按理說天王比之王者也沒有碾壓性的優勢,普通天王她也敢斗上一斗。但眼前這個郭靖,她捫心自問,真的遠遠不是對手。
那浩大剛烈的掌法,已經練到了讓她根本耍不了花招的地步。
一招見龍在田拍出,狂風大作掌力驚天。這世界的武林高手極少能讓自己的氣勁帶上色澤,所以剛剛賈騰鷹的紫色霞光一現身就全場大嘩,宛如鬼魅。但如今郭靖一掌拍出,在楊綺看來,似乎真的有一條龍張牙舞爪、撲面而來一樣。
“來得好。也接我一招!”楊綺不閃不躲,同樣一招見龍在田回擊了過去。嗖。那條虛龍勁力自發順著肩膀一路游向前端,最終凝在掌間悍然轟出。
見龍在田對見龍在田,轟隆,仿佛有一個云爆彈在這里爆炸了,扭曲的空氣波紋嗡的一下擴散了至少一丈遠。
“這是——!”郭靖腳下不退、手上不停,但臉上也顯現出驚異之色。那條虛龍勁力與內功截然不同,對江湖人來說極其陌生,也極其強勢。
眉頭一皺,郭靖決定試探一把。雙手左一飄,右一晃,一招雙龍取水擊出。耶律齊也施展過這一招,看起來也似模似樣威力不凡,實則卻沒有發揮真正的威力。但這一招放在郭靖手里就大為不同,堪稱化腐朽為神奇,簡直真的有兩條龍一左一右互為依托,糾纏殺來一般。這兩條龍一收一放,有攻有控,江湖上一萬個人里也找不出一個躲得過這一招的。
楊綺閃得過嗎?不知道,因為她根本沒有嘗試去躲閃,反而一聲大笑同樣揮掌迎上。
同樣的雙龍取水,雙掌對雙掌。蛋殼護體功運轉到極限,四只極端強悍的手掌轟擊在了一起。
運勁、抗勁、卸勁,所有復雜的微妙攻防在一瞬間完成。一瞬之后,不同于剛剛的駭人聲勢,這一次只是啵的一聲輕響,但兩人卻吃不住力一般各自倒飛出去。嗒嗒嗒,郭靖連退三步方穩穩站住,抬頭看向對面,那賈騰鷹也是同樣如此,只多退了半步而已。再看向地面,自己這邊宛如切豆腐,腳印清晰。而對方……根本沒有“腳印”,那一排石板已經徹底爛了。
“你……”郭靖欲言又止。從剛剛起,他就發覺這賈騰鷹本力奇大無比。如此強大的腕力臂力,看遍天下也只有寥寥幾人能夠做到,郭靖更是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某法王。那記戰龍在野拼在一起之后,他有七成把握對方與金輪法王有關,很可能是一脈相承。
若對方真的是金輪法王的傳人,那么他來中原禍亂江湖、擾亂正道的緣由、目的,自然也就昭然若揭了。
但幾招一過,他又遲疑了。
對方勁力大是大,但與金輪又有很大不同。
金輪力量雖大,但反應速度卻很慢。在絕頂高手的層次中,屬于傻大笨重的類型。就像一頭大笨象,力量強但容易被狡猾的對手耍的顧頭不顧腚。可眼前的賈騰鷹卻完全不同,不僅硬功了得,巧勁、反應、速度也絲毫不差。那拳腳之中的勁力更是凝練、強悍,宛如一條戰龍。可以說,此人在外功方面已經沒有短板了。
此人到底什么來路?從哪來的?什么立場?有何目的?師承何門何派?為何從未聽說過?他今天來到這英雄大會,說來行兇的吧,卻不殺人。說蒙冤了來叫屈的吧,卻又不多做解釋——他到底想干什么?
郭靖心智何其之堅,即便心有思慮也不會顯露在臉上。但在這時對面的賈騰鷹卻忽然招招手:“喂,不要走神。這才剛熱身,還沒打過癮呢,接著來!”
哼。也對。這種復雜的事情就讓蓉兒去想吧。這賈騰鷹真是個高手。也是個極好的對手,我如今只想用這一雙肉掌去降龍!
“喝——!”一百二十六年內力自丹田中噴發而出,郭靖渾身衣服嘩啦啦的鼓脹,一頭華發如同鬃毛一樣逆空而上。一掌拍出,昂,虛空中宛如有龍吟之聲響徹天空——飛龍在天!
“咩哈哈哈哈,來得好!”楊綺斗到暢爽處,連口癖都抖出來了。蛋殼護體功運轉到極限。以掌為刀,化神轉形。你飛我也飛,同樣的飛龍在天,實際卻是一擊豪烈的刀招斬擊——天王斬鬼!
嗖,虛空中光影一閃,然后轟然震爆。三妙夫人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她覺得自己剛剛好像看到金刀王的血色異象了,但一閃而逝之后又不見了,好似只是看花眼了一樣。但她確定絕不是自己的錯覺,那種似乎要將天地都染的血紅一樣無堅不摧的爭殺霸氣。絕對是世間一家、別無分號。
“主上明明尚未晉入先天,為何金刀王的半步異象竟似要在她身上再現?”三妙百思不得其解:“莫非……主上要萌發自己的異象、晉入天王境界了?不對。先不說難易,若在我那處倒也可能,但此方世界的武人修煉只能按部就班,功力未足,不可能一朝忽成天王境的啊。”
三妙思之無解,卻忽聽一道衣袂破空聲由遠及近快速接近。凝神看去,只見一個白衣秀士飛馳而來,正是那文昌院的院首。那男子一擺衣袍落在附近,見場上楊綺與郭靖打到轟雷陣陣的地步,眼中露出微微駭然的神色。但隨即他又冷笑起來,似是心中有底:“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郭公,晚輩來幫你!”
那男子一展大袖,袖子竟然極長。勁力灌注,那袖子堪比金鐵刀兵,飛云一般的撒了過來。這男子也是個高手,功力不下八十年。但只見紫影一閃,三妙飛身攔住了那書生。紫霞與飛袖斗在一處,拆解不到三招,三妙竟然呲啦一下撕下半截袖子來。
三妙的戰力讓那男子驚疑不定,三妙卻以手掩口嬌聲笑道:“哪能讓你打擾我家爺的興致呢?況且,姑奶奶正閑得慌,來,小書生,陪姑奶奶好生歡樂歡樂吧”
“做得好,回頭賞你!”三妙與那書生打到一邊小巷里去了,這邊楊綺隨口夸了一句,與郭靖越打越爽快,越打越興奮。
潛龍勿用對潛龍勿用,或躍在淵對或躍在淵,楊綺鐵了心的這么耍。高手過招極快,光影亂閃,氣勁崩飛,短短時間內卻已經全力過了十余招,十八掌竟然已經打過了十六掌。
“過癮、過癮、過癮啊!”楊綺盤的頭早已披散開,一頭長發飛散。狂風陣陣,發梢上有細細碎碎的黑色顆粒脫落下來,隨風飛走。
“接我一招!”郭靖也戰到熱烈。普天之下,能夠一對一、無花招的和他打這么久、打這么過癮的人,已經很久很久都沒出現了。武者都有武者魂,強者相激,心中斗志蓬勃之下,招式名稱也忍不住吼了出來:“神龍擺尾!”
郭靖身軀一搖、一擺、一盤、一繞,宛如一條大龍在縱橫捭闔、甩尾抽山。而面對這一招,楊綺終于不再使用與郭靖相同的動作。神龍擺尾?這一招我熟啊,不是你這么打的,看咱的!擰腰、旋踵、轉身、抬腿、一腳踹出——神龍擺尾!
咚,一腳踹在一掌上。好似金鐘撞巨石,強烈的鳴動聲嗡嗡擴散開來,這一次的空氣波紋扭曲比上一次擴散的更遠、更猛。狂風吹卷四面八方,地面上的碎石都被震的呼啦蹦跳。塵埃從磚縫石紋中迸濺出來,煙塵四起。
彌漫的塵埃中,郭靖氣勢迸發,更勝倍增。左右互搏術推動之下,打出了雙倍的第十八招:“亢龍有悔!”
左右互搏術,這招說弱也弱,說強也強。若說左手畫圓右手畫方就是成功,那么倒也沒錯,因為至少也算是會心分二用了。但就好比會彈鋼琴的不代表能彈得好,更不代表一定能成為鋼琴大師。上次老頑童只是隨意耍了耍,不見殺傷力。而此刻,這左右互搏推動的亢龍有悔,卻發揮了剛柔并濟的超暴擊威力。
面對這樣的一招亢龍有悔。就是洪七公復生回來恐怕也得瞪眼。就是金輪法王在世也得認慫。就是最擅長防御的苦和尚撐著十二關金鐘罩來也得被秒殺。這一招,實在已經超出了天王境界應有的水平,無限接近于圣元高手的威力了。(這個世界并沒有“天王”、“圣元”等說法,只用功力年數計算,此處換算一下以便行文簡便,以后亦同)
楊綺,卻沒有躲。
咱腹中沒有天外奇寒的氣丹,沒法像楊老師一樣開爆發態。但咱也有自己的大招!
滾燙的至尊功在經脈中高速流竄,滾燙的血液也在血管中全速奔流。一股熱浪吹向四方,楊綺白皙的臉忽然變得赤紅。她渾身熱氣蒸騰,眼中似有金色的光輝閃過。收拳于腰,馬步扎穩,身未動,腳下磚石已然碎裂。精、氣、神冥合為一,氣與血共同增壓,氣勢瘋狂的拔高再拔高。
“喝啊啊啊——!”一聲吼,宛如惡龍吐息。炸碎滿街石板,這是通過吼聲來宣泄過盛的力量。呔。今兒就讓你見識見識,這就是咱自主研發、不假外力的超級大招:
極……
“不好啦,崆峒派陳掌門遇害啦!”“快來人啊,陳掌門被賊人襲殺,命在旦夕!”“誰內功強,快來渡股氣去吊住陳掌門的命再說!”“不行,我等功力遠遠不足,怎么辦,郭大俠在哪?”“郭大俠、郭大俠快來啊!”遠處傳來一片驚叫,氣勢正盛的郭靖忽然一滯,那雙倍亢龍有悔便僵在了半路發不出來了。
臨招不發,尤其還是如此大招,往往對武者傷害極大。但郭靖把功夫練的圓融無暇,此時說停便停,竟然也不見勉強,實在是武功根基的極大體現。郭靖那邊收手,氣機牽引之下,楊綺這邊也宛如一口水嗆在喉嚨里一樣,那一記大招也放不出來了。
畢竟不是真的想要了對方的命,楊綺也只是見獵心喜的切磋一下罷了。現在被打斷,只能一臉沒爽夠表情的嘆了口氣:“算了算了,以后有機會再分個勝負,你救人去吧。”
“你……”郭靖認真看了看賈騰鷹,最終還是干脆的點點頭:“郭某謝先生高義。但不論個中有何隱情,既然賈先生干了采花大盜的勾當,那滅惡聯盟也必會將先生當做頭號大敵,天下通緝。賈先生,下次見面,便是你死我活了。”
郭靖走了,這長街立刻清凈了。小巷子里,三妙夫人像剛打掃完衛生一樣拍著手走了出來。郭靖罷手的時候,那個文士見勢不妙便也尋機逃遁了,要不然被鷹爺盯上揍一頓的話可討不了好。不過看樣子那家伙怕也是吃了大虧,因為三妙一臉得意,身上的氣息都高漲了幾分。
仔細一感應,呀呵,這妞竟然又恢復了十年功力,不知不覺中三妙夫人竟然重回九十年功力、先天三重的境界。
“主子,您的頭發。”
“嗯?”經這么一提醒,楊綺才發現自己的頭發又白染了。內力還是不夠,護住衣服已經不容易了,哪還管的了頭發上的染發劑啊。如今鷹爺一頭白金色,在這月下可是夠亮麗的。還別說,這么一頭頭發再配上鷹爺這張臉,邪魅指數又上漲了不少。
“走吧。”
當夜,鷹爺在大街小巷中飛竄游走,終究沒有再找到那個背后搗鬼的家伙。半路看到了被追殺到快斷氣的扈叔寶和安爾樂,生贏家便捎帶手的救走了兩個小弟。整個襄陽城的敵方和中立勢力,除了郭靖和一燈以外幾乎沒有能夠攔住鷹爺的人。郭靖去救人了,一燈從頭至尾也未現身,鷹爺便輕松離去。
但今夜,鷹爺所見不過是整個大局中的一小部分。多方勢力都在此處悄悄登場,又在達到或未達到目的后悄悄離場。他們未曾展露真實的力量,只是小小露了個臉,但互相之間的刀光劍影、算計坑害,卻一點都不少。死去的無相只是微不足道的祭品,襲殺崆峒派掌門的高手自然也不是石頭里蹦出來的。
深夜,襄陽郊外,一群黑衣人匆忙奔至土地廟中,正是南海仙翁曹宏一行人。
這群人分波分次的到來,前前后后竟然有三十多人。不知他們是怎么從宵禁的襄陽城中出來的。人人帶傷。但神色卻都很是興奮。“圣女大人。成了,都抓來了!”
那個南海仙翁的“女兒”就是所謂的圣女,她此刻便是這群人的核心:“帶上來。”
“是!”一群人奔入廟中,每人手中都扛著一個不停扭動的麻袋。砰砰聲中,粗暴的往地上一放,麻袋中變紛紛發出沉悶的嗚嗚聲,顯然都裝著人。唰唰,一個個麻袋被打開。里面赫然是那些文昌院的文士。不過這些文士與去英雄大會的那批人,在服裝、配飾上似乎稍有不同,全都五花大綁的堵住嘴巴擒了過來。
文士一看四周的黑衣人,反應各不相同。有的一臉慷慨就義,有的卻驚恐萬狀。
那圣女一臉寒霜,說話簡潔:“審。”
“是!”如狼似虎的大漢們撲了上去,一個個料理那些文士,小廟中立刻響起了壓抑的慘叫聲。
圣女走出廟外,她不是見不得那些場面,她只是需要思考一些重要的事。曹宏追了出來。步履間沉穩又輕靈,顯然也不是江湖人所知的“二流高手”。
“小姐。”曹宏對那圣女的稱呼顯然與眾不同:“今夜真是不幸中之萬幸,若非有一個賈騰鷹忽來絞場,擊傷高手無數、造成極大混亂,更拖住了郭靖和文昌院首,今夜之事恐怕就兇險了。不過,不論如何,我等所謀之事已然全數實現,可見小姐的確是吉星高照,遇難成祥。只是,關于那賈騰鷹……不知小姐有何想法?”
“賈騰鷹……”圣女目光閃爍,沉吟片刻,然后點頭道:“拉他入教。”
“這個……”曹宏有些遲疑:“這賈騰鷹武功深不可測,更兼年紀又輕,實非池中之物,倒也是一大助臂。但依老朽所見,此事絕非易事,也并非定是好事。一來,今夜之后,此人必將名傳天下。滅惡聯盟所緝首惡,可謂惡名累累,于我教并無好處。二來,此人狂傲若斯,實非甘于人下之人。一旦入教,恐怕尾大不掉,若養虎為患,這……”
“無妨。”圣女卻平淡又決然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既然我等已然是‘魔教’,再來一尊‘魔王’又有何不可?他若真有實力、能力,不甘人下便不讓他居于人下。那個少林的老和尚雖然是胡說八道,但卻也說了個好點子——這中土教主之位空懸已久,給那賈騰鷹,也無妨。”
“這——”曹宏震驚的瞪大眼睛,急切的勸說道:“小姐,教主之位乃是舉教至尊,方教主一脈相傳至今,這……怎能許于他人?這這這——”
面對略顯慌亂惶急、手無足措的南海仙翁,圣女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輕聲喚了一句:“曹叔。”
曹宏立刻不說話了,悶悶半晌之后又一拍手恍然道:“我懂了!小姐是志存高遠啊,所謀之事不僅在中原,更在波斯總教。若能追回圣火令,憑借小姐這三大圣女之一的身份,再加上賈騰鷹的助拳,回總教爭奪總教主也勝率極高。若小姐成了總教主,這東土分教教主便無足輕重了。小姐眼界開闊,不愧是方教主的血脈,老朽不及、不及啊哈哈!”
圣女聞言什么都沒說,似乎默認了,似乎又發出一聲嘆息。
這時,一個黑衣人推門而出:“圣女大人,文昌院的王八羔子們已經招了!”
圣女和曹宏對視一眼,都微微激動。我教圣火令如今散落天下難以尋覓,作為摩尼教后人,為此費盡千辛萬苦,如今總算找到蛛絲馬跡了!
“怎樣?”
“文昌院也只知其中一塊,其余四塊依然不明。”
“早有所料。那一塊在哪?”
“在臨安、皇宮,趙宋皇帝手上。”
圣女的眼睛瞇了起來,微帶寒氣:“在趙昀手中?哼,不是冤家不聚頭。對了,那些舞文弄墨百無一用只會搬弄是非的家伙們還說什么了?”
“那些書生說:那趙昀,很可能在近期天下選妃。”
“哈,笑話!如此宋家山河日下之時,那老色痞竟然還想著選妃納美之事?真是愚不可及!”
“稟圣女,據那些書生所說,趙昀此次選妃卻有個特殊的目的。呃,目的就是……”黑衣人猶豫了片刻,似乎在考慮要不要把那個怎么聽都不靠譜的答案說出來。但最終,他決定還是如實稟報吧,信不信就是上頭的事了:“沖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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