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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凡雙生 494 開始用歌舞拯救自己吧
期待著一個幸運、和一個沖擊,多么奇妙的際遇
我叫劉曉瑩,女,22歲,中國內蒙古包頭市人。不用求照片,因為我顏值不高,只是個普通女孩。當然,如果要說有什么不普通的話,那就是:我是一個天選者,論壇注冊id“自由漫步者”。天選者,這三個字還是從世界觀測局看來的,它徹底的改變了我的人生。我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想的,對我來說,成為天選者,意味著和毫無激情的平凡生活徹底決裂。
我,成了一個非同尋常的人。
翻越過前面山頂、和層層白云,綠光在那里
這和能力之類的沒有關系,論壇上看到那么多曬能力的帖子,有很多人獲得了各種讓人羨慕的強大本領,但我沒有。用我的死宅男友的話說,我不論是武術魔術還是奧術都沒有提升。但我依然覺得自己現在的生活很好,因為與我的死宅男友不一樣,同時與我文靜的形象也很不相符的是,我是一個徹底的旅行者。
自由,漫步,這就是我對生活的全部渴盼。而成為天選者之后,我的所有夢想就達成了。
觸電般不可思議、像一個奇跡,劃過我的生命里
哦,忘了一樣,我還是一個攝影師。根據世界觀測局的公告,一個低危險度的世界出現了。這種預測往往提前不了一兩天,作為一個窮人,我也沒有經濟能力四處跑。但恰好,新的魂洞就籠罩在包頭市的上方。一頂鴨舌帽。一個雙肩包。加上亂七八糟的生存工具。還有我最愛的相機,這樣就踏上了我的攝影之旅。
為了攝影,我不惜任何危險。我或許瘋了,但來到了這個全新的世界之后,我就知道一切都值得——因為這里太美了。
不同于任何意義,你就是綠光,如此的唯一
雖然沒有什么武斗的能力,但是一直是個野丫頭的我。生存能力并不低。從來到這個世界開始,一轉眼已經度過了三十天了。三十天的獨行,期間遇到了把帽子吹走一公里的大風,和把我弄成落湯雞的大雨,普通人一定覺得孤獨和艱苦,但我卻甘之如飴。或許我不正常吧,但能在成為天選者之后依然淡定的人,都有些反常的地方。
這三十天我過的很快樂。我拍攝了很多照片,動物的、植物的。這個世界的動植物和地球幾乎沒有差別,如果不是這里沒有人的痕跡的話。真不敢相信已經不在地球了。這里真的是一片夢的土地,如果未來和死宅男友組建家庭的話。我要在這森林中建造個房子住在這里。死宅男友應該也沒什么離開人群就會孤獨的死掉的怪病——只要這異界通網。
遇見了一個傳奇、卻如此熟悉,在天空里的精靈
當然,這世界也并非全然沒有一丁點人類的痕跡。在三十天的旅行中,偶爾能夠看到遠方的煙柱,路過熄滅的火堆,發現古樹上的頑皮刻痕。這些都是其他天選者留下的痕跡,雖然沒有碰面,但我與其他人就這么通過細微的訊息互相感知。
這感覺很奇妙。
我見過搞怪的稻草人,見過河邊鵝卵石堆成的愛心。天選這中或許也有可怕的人吧,但大部分還是可愛的家伙,至少我是這么堅信的。最奇特的是在第八天,在草原上見到了一處簽名。一個名叫“lostknight”的人,將自己的名字以麥田怪圈的形式刻在了大地上。為了這個長度超過一公里的簽名,我爬了很高的山,才拍到了滿意的全景。這點滴的痕跡都是旅途中的驚喜,我要把它們拍到照片里,傳到網上與大家共享。
呵呵,我當然不是傻子,不會在廣域網上交流這些信息。但在天選者論壇中,我野心勃勃,想要建設一個“超時空驢友攻略”。總有一天,我會整理出所有世界的資料,成為超時空驢友的,呃,版主……這就是我的雄心壯志,這么一想我忽然明白,也許和那死宅男友也不是沒有共同點——野心都很渺小。
這是最美的傳遞、在我心里,你就是唯一
今天是第三十天了,我來到了草原與高山的邊界線。前面的山脈是如此險峻,如果攀爬的話或許會有危險。正當我猶豫著要不要繞路的時候,我看到了什么。我的眼睛不大,和開眼角之前的韓國美女一個級別,但我的視力很好。
我架起鏡頭對準了天空,那里有什么在飛,從一個山巔飛向另一個高峰。那是鳥?是飛機?不,是……是兩個人!我砸下血本的鏡頭沒有辜負我的期望,將畫面拉近之后,我終于看到了。那是一男一女兩個人在凌空飛舞,這么遠的距離看不清面目身形,但是那一頭白金色的頭發如此醒目。那么自由,那么舒展,那么肆無忌憚。
這,或許才是真正的自由!
等等,好像不只是在飛,還在干著別的什么。仔細聽聽……好像在唱歌!
“唱山歌嘞,誒誒誒誒,這邊唱來,那邊和,誒誒那啊啊邊和。”楊綺嗖的一下落在了一個高俊的巖石上,醉里挑燈看劍一般的劍指一并轉身一指:“接!”
被指著的人還在空中飛著呢,見到劍指立刻張嘴唱到:“山歌好比春嗯嗯江昂昂水……咳咳,果然還是太傻了,不接了。”一開口,一口真氣也流瀉了,立刻從空中落了下來,落在并排的另一塊巨巖上。
“別不好意思嘛,必須放開膽量擁抱自然——好吧好吧,看你臉皮薄,那換回孫燕姿好了。你可以不領唱,但必須給我伴奏與和聲,怎么樣?行?那成。就這么說定了。”楊綺一指遠處的山峰:“來來來。燃燒起來。把天龍道音之類的都拿出來,唱歌就是力所能及內吼的越大聲越爽,一邊沖一邊唱啊!”
砰,一聲巨響,碎石崩飛,楊綺已經騰身而起,飛躍向另一個山頭。
“下過雨的,夏天傍晚。我都會期待。唱歌的蟬——該你了!”
“嘿!”吐氣開聲的時候,楊奇已經后發先至追上了空中的女王,雙手一抄抓住了她,帶著她一起向前飛掠。
“對——把星星都吵醒,月光曬了很涼快!”
你說活在明天、活在期待,不如活在今天很自在。我說我懂了,會不會太快,未來第一天要展開。
試過全力以赴的極速狂奔嗎?試過無拘無束的盡情跳躍嗎?試過在藍天白云之下,沒有觀眾與聽眾,但卻放開膽量大聲歌唱嗎?不是唱給任何人聽的。而是唱給自己,唱給自由躍動的心!
記憶之中的小時候。都有過這種熊孩子式的行為。但長大之后,總有太多顧慮、太多思考。有力不能使,有氣無處發,本是二貨而不能癲狂。一龍五象,已經被常識和慣性困鎖太久了。但是今天,在楊綺肆無忌憚的狂笑和歌唱中,楊奇忽然找回了那種天大地大心更大的豪放。
第一天,我存在。第一次,呼吸暢快。站在地上的腳踝,因為你而有真實感。
強大的力量,強健的軀體,兩人一路狂歌,一路奔馳。飛躍高山峽谷,竄上百丈絕崖。兩人的配合比曾經和移花的配合更默契,而且更放心大膽。拉著移花前行時還有顧慮,但是抓著女王的手之后,楊奇卻可以長笑一聲全力一甩,把她唰的一下扔向遙遙的天際。當然,有時也會被反過來當成標槍,嗖的一下投出。
那加速度大的,都快炸出空環了。強烈的勁風撲面而來,楊奇卻只有一種小時候高高蕩秋千時的刺激。嘭,在最高峰嘭的一下展開衣袖。三十五年多的明玉功活潑潑的運轉著,雖然還做不到憑虛御風,但可以宛如滑翔機一般借風飄游,飛得更遠。往往這個時候,女王就會狂追過來一躍而起抓住他的腰身,然后真的把他當成飛行器,手指方向、發號施令、飛向遠方。
藍色的海、海上的云、云的那端,到未來,不轉彎——
“跑啊!”女王一聲喊,于是兩人飛過裂谷、奔過草原,跳下深深的坑洞,又躍上高高的山巔。
“扔啊!”女王一聲喊,于是兩人就像砸玻璃的壞孩子一樣,撿起大石頭砸向遠方,目送它轟隆隆的滾過大地。
“抓啊!”女王一聲喊,于是兩人大跨步的奔入滔滔湖中。爆炸般的巨大水花飛濺四面八方,最后你舉著一個條大怪魚,我頂著一個大烏龜,任獵物噼啪掙扎,我自大笑不息。
“烤啊!”——于是就鉆木取火。
“吃啊!”——于是就開懷大嚼。
“舞啊!”——于是就群魔亂舞。
“唱啊!”——于是楊奇終于開始唱歌。
他本來很喜歡唱歌,若非如此女王又怎么會喜歡唱歌呢。但不知從何時起,他就很少會再開口唱歌了。某種莫名的情緒鎖住了他的唇舌,讓他不會再放聲高歌。但是今天,在這廣闊的天地中,楊奇終于張開雙臂擁抱天空,展開歌喉:
第一天,我存在。第一次能飛起來!愛是騰空的魔幻,第一天的純真色彩它總是永遠、那么、燦爛!
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楊奇第一次明白,為什么一路走來有那么多人會圍在女王的身邊。那是至情至性的赤子之心,任何人都會被感染、都會產生無窮的向往與憧憬。這一刻,楊奇堅信,有她在,真的能在宋末建立起一個男人與女人平等相處、互相尊重的國度。
這或許也是一種雙修吧,至少在女王的感染中,楊奇體會到了久違的輕松。這是最徹底的放送,最無拘束的休假。女王真的很適合太上靈情道,她的想法沒有錯。在這大放情懷的玩樂中,頂輪花瓣一片接一片的綻放。十天之后,開放了整整九百九十九片花瓣。
還差一片,頂輪便會圓滿了,整個七輪三脈也就圓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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