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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術 第一百零六章 書法九勢
彼岸花開,血染人間!
幾乎是所有天仁大陸九國的人族,從小就聽聞過這樣的上古神話傳說。水印測試水印測試當天地蔽日,陰氣重新沾染人間,冥界大門轟然洞開,便會有血紅色的彼岸花一路從陰間蔓延出來,朵朵鮮紅色的彼岸花漫天蔽日,人間便是到了最大的浩劫。
袁暮小的時候,自然也聽過這樣的神話傳說。可是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真的有遇到彼岸花妖的一天。
“蘇兄,我……我當然知道。此事……此事非同小可,一定要稟報我叔父袁天章啊!”袁暮還是一臉駭然地說道。
“嗯!昨日蘇燁已經知道了,應該和我蘇府的二老爺書中言明,就是不知道他可曾到袁知府那去。今日書院講課結束,我便隨你回袁府同袁知府說明吧!”
那彼岸花妖蘇如是在建安府的花滿樓已經一年有余,即便只是在每月一次的花魁大會上露面,那也不知道在多少儒士的智海深處種上了花香種子,蘇林想想就覺得太可怕了。
若是這些儒士都被蘇如是控制了,更影響到這些儒士身后的家族和勢力,就足以掀起軒然大波來。
“袁兄,我們暫時還是不要提這件事。免得被其他同窗看出端倪來,今日的課不知道是什么先生來上,會教些什么呢?”
前日蔡先生的典故課,讓蘇林記憶猶新,大有收獲。從心里面,蘇林還是希望能夠有蔡先生來授課的,不過他也知道,蔡先生一般是一天開一課,今日恐怕是由其他夫子先生上課了。
“不知曉。似乎府院的課堂安排,都并不是固定的。甚至。有的時候,并不安排先生講課,反而會讓學生們自己上臺提出疑問,相互之間釋疑解答或者爭辯是非。”
袁暮事先也和其他的秀才同窗打聽了一番。知道建安府院上課的形勢靈活。多種多樣,這都是蔡先生主導的學堂變革。并不是一味的讀死書。
“如此的形式倒是不錯,只不過,我還是比較希望能聽蔡先生講課啊!”
蘇林現在也和其他的秀才舉人們一樣,可以說是戀上了蔡先生的課了。像蔡先生講課這般用典故深入淺出。絲絲入扣,發人省醒,蘊含多層思想奧義的講課方式,怎么能不讓學生們喜愛呢?
開課的時間還沒有到,學堂內都是秀才們相互請教經義,爭論思想的聲音。這幾乎成為了每天必備的晨課,大家會將自己誦讀經義當中覺得優秀而認可的思想記錄下來。和同窗共享。
或者是相互看不順眼的兩人,也會不停地引經據典,學習經義思想,借此來反駁對方的思想理論。引起思想上的碰撞和爭辯。不過一般在學堂里,爭辯經義可以有,但是卻不會上升到誅心那樣的高度。
“對了!大家靜一靜,蘇案首前日不是以一首精妙絕倫的《夏日絕句》擊敗了霸王項羽的后人項天妒么?當時我記得蘇案首是以圣力書寫的《夏日絕句》,形成詩詞圣磚后,并沒有留下實體詩篇,不如我們今天便請蘇案首當場為大家書寫一遍《夏日絕句》唄?”
有秀才站起來提議道,便立刻有其他的人附和了。
“蘇案首的字磅礴大氣,正好寫一篇詩文下來,可以供我等臨摹學習啊!”
“是啊!蘇案首雖然還只是童生,卻也遠遠不是我們這些秀才可以企及的。要不我提議,就讓蘇案首當我們秀才班的堂首吧!”
案首童生,一向是府院當中最沒有地位的旁聽生。平常上課連發問的權利都沒有,可是今天,竟然有秀才提議讓蘇林這個童生成為秀才班的堂首,由此可見,蘇林現在在秀才班諸位秀才的心中的威信了。
可是有人這么一說,那原先的堂首呂通臉色可就不好看了。他本就對蘇林的感官不好,后來只不過是迫于大勢,不得不跟著大家恭維奉承蘇林的才華。但是實際上,作為雜家后裔的呂通,一直奉行相信的思想便是,有才華的儒士,要么掌握在自己手中,成為自己的門客手下,要么便要在其威脅自己之前,徹底將它滅殺在搖籃當中。
很顯然,呂通知道蘇林絕對不可能被自己招攬,所以心中便更是存了深深地芥蒂。這與他奉行的思想不符,而如今蘇林更是威脅到了他在秀才班的地位,他的臉色自然就不好看起來了。
不過,現在秀才班的秀才們大部分都是向著蘇林,所以有人提出了讓蘇林當堂首的說法,便有大半的秀才們都附和起來。呂通此時自然也必須要表態了,這是大勢所趨,即便他心中百般的不愿意,也必須表面恭謙地站出來對蘇林拱手表態道:“蘇案首大才,諸位同窗也都舉薦你為我們秀才班的堂首。堂首一職一向也都是有德才者居之,還請蘇案首不要推辭了。”
“讓我當堂首?我才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童生罷了。諸位太抬舉我蘇林了,萬萬不行的啊!”
蘇林現在對府院都還不是太了解,這才第一天正式到學堂上課,他有自知之明,哪里能夠擔任秀才班的堂首啊!而且,木秀于林風必摧之,蘇林這幾天已經夠出風頭了,自覺已經遭到了不少人的妒忌,他可不愿意將類似班長職位的堂首再攬在自己身上,所以才推辭地說道。
“是啊!是我們考慮不周,府試的時間只有十三日了,蘇案首還必須準備府試高中秀才第一名茂才呢!豈能讓堂首這樣的俗務干擾了?”
這個時候,那秀才劉世民就站了出來,表面上是在恭維夸贊蘇林,但是實際上卻是將蘇林要參加十三日后府試的事情,公布了出來。
“什么?蘇案首不是半個月前才中的案首童生么?怎么馬上就考府試了?”
“縣試只考‘貼經’和‘詩賦’,以蘇案首的才華當然沒有問題。可是府試多了‘墨義’,考察的可是對百家經義思想的理解啊!我當初中了童生之后,苦讀了兩年。也只不過掌握了寥寥幾家的思想經義,勉強在‘墨義’拿了一個乙下罷了!”
“蘇案首!會不會太心急了一些?畢竟府試考的不是單純的寫詩作詞,而且,對于蘇案首這樣的天才來說。如果沒有準備好。一旦失敗落榜,那樣的打擊可不是一般地大。甚至都有可能落下一輩子的失敗陰影。從此一蹶不振呢!”
“是啊!我也聽說了,越是天才的儒士,在每次科舉考試之前,都會做好充足的準備。他們都是繃著第一名的獎勵去的。并不怕為此多耽誤一兩年的學習時間,為何蘇案首如此心急啊?”
“哎!畢竟是少年得志,蘇案首童生文位便能夠寫出鎮國詩詞來,還有什么不可能的呢?也許是信心膨脹了,所以覺得府試也不過爾爾吧?”
蘇林要參加十三日后的府試,這個消息從劉世民的口中說出來,便像是在學堂里的秀才當中放了一個炸彈。頓時。秀才們的看法就褒貶不一起來了。不過絕大部分都是認為蘇林此事考秀才太心急了,覺得蘇林是自信心膨脹起來,目空一切了。
想來這些秀才們也都是在考中童生后厚積薄發了一到三年的時間,才敢去參加府試的。所以。如今聽到蘇林中童生不到一個月便要考秀才,心中自然而然會有所抵觸。
雖然蘇林在他們看來是寫詩作詞的天才,可是他們可不認為,自己等人需要數年積累的“墨義”百家思想,蘇林這才十幾天就能夠修習完畢。所以紛紛對蘇林表示質疑,同時之前對蘇林的好感也降低了不少。
“諸位同窗,我蘇林的確是要參加半月后的府試。我現在便在夜夜攻讀百家經義,這段時間,還要同各位同窗多多討論學習。”
蘇林站起身來,拱手說道。并沒有否認自己要參加府試的事實,他也并不打算多解釋什么。大家不相信他這么短的時間就能夠考中秀才,他解釋再多也無用,最管用的方法便是十幾天以后,用新晉升的秀才文位證明給他們看。
“好了!大家安靜,先生快要來了。既然蘇案首對自己有如此自信,我們便拭目以待吧!呵呵!期望蘇案首能夠像他的鎮國詩詞那樣,給我們帶來強烈的驚喜。不過蘇案首最好還是先看清楚府試的難度,通常的童生都要準備一到三年,這是一個厚積薄發的過程,可不是‘天才’兩個字就能夠一筆揭過去的……”
堂首呂通很意味深長地看了蘇林一眼,然后對在場的其他秀才說道。他的這話,也就已經將蘇林逼到沒有退路。這個府試,蘇林還非要去參加不可了。而在呂通眼中,就算蘇林再天才,也絕對不可能這么短的時間內掌握墨義的百家思想問題。所以,府試失敗的蘇林必然會產生失敗的陰影,而且還是那種成功和失敗的巨大鴻溝陰影。
而如果蘇林中途意識到了府試的難度,決定要放棄參加府試了,因為今日黃通的這一番話,就定然會被府院的秀才們取笑,同時也產生了“怯考”心理陰影。
那呂通的話音剛落,學堂教室外面,就響起了先生的腳步聲,眾人都往窗外看去,想要看看今日來上課的究竟是什么先生。但是讓所有人都一愣的是,從門內進入教室的竟然還是昨日的蔡先生蔡禾。
“怎么還是蔡先生?”
“咦?蔡先生不是昨日才講過‘孔子逸馬’的典故么?為何今日又來了?”
“對呀!蔡先生講課,一般在會提前三日通知的,就是為了避免有些學子有事外出錯過了。怎么今日蔡先生的課,一點征兆都沒有啊?”
“太好了!今日又能夠聽到蔡先生說典故了。不過,前日‘孔子逸馬’的典故,我都尚未掌握其中的第二層變通思想,今日若是再聽一則典故,估計智海就要忍不住發脹了!”
蔡先生一出現,秀才們便驚喜得議論紛紛起來,這可是他們翹首以盼的蔡先生啊!
“呵呵!大家沒有想到,今日又再次看到老夫了吧?”蔡先生看到眾人都是一臉意外的表情,也是捏著胡須笑了笑,道,“不過今日老夫可不是來講典故的思想道理,前日見到了蘇林磅礴大氣的書法。老夫總覺得有所欠缺和不足,想起祖上傳下來的書法九勢,便決定今日將其向諸位闡述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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