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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阿斗 第三百八十一章 驚聞瘟疫
話說通過郭攸之的描述,劉厚獲知,久無音訊得許靖在日南郡居然干的有聲有色,hong軍巨額的軍糧負擔,他竟然幫忙解決了很大一部分。
劉厚沒想到他不單止是只會夸夸其談的腐儒,竟然還是個干吏,到了地方竟然還能干出這樣的一番實事、好事。不過好景不長,正如劉厚之前預料的那樣,許靖到了日南郡,一年多就染上了瘟疫,并很快就一命嗚呼了。
正應了那句話,好人不長命,禍害留千年,許靖之前犯下了那么大的過錯,干了那么多禍國殃民的事情,身體一直啥事也沒有,現在他才干了點好事,馬上就去見閻羅王了。
劉厚聽到郭攸之提到許靖得了瘟疫,心里著急起來,因為他早就知道那些南蠻之地多瘟疫,他最擔心就是瘟疫爆發,導致軍民出現大量的非戰斗減員。
這也是他為什么一直在軍隊推行各種衛生措施,加強防疫的原因,可是千防萬防,疫病最難防,沒想到他費盡心思去防疫,瘟疫還是爆發了。
為什么他聽到許靖得了瘟疫,就能斷定瘟疫爆發呢?因為許靖是官,如果連官都被傳染上了,其他衛生條件更差的老百姓就更不用說了,所以他一聽許靖都病倒了就緊張起來,連忙詢問郭攸之許靖具體得的是什么病,染疫的人有多少。
據郭攸之說,許靖得的病在當地叫“三三病”,因為這種病會出現“三紅”和“三痛”。“三紅”是指臉紅、眼紅、胸口紅,而“三痛”是指頭痛、眼眶痛和肌肉關節疼痛。
劉厚一聽,心里咯噔一下,心道:壞了,真是怕什么來什么。他一聽就知道那是登革熱。他前世生活的年代,傳染病已經不是主要的疾病,但是,偏偏在他穿越前的那一年,他生活的南方城市爆發了登革熱。
當年整個省份一共報告了三萬多例登革熱病例,他生活的城市就占了兩萬多例,至于沒被報到的就不知道有多少了。那一年,整個城市的人都被動員起來,參與滅蚊防蚊的工作。在居委會和愛衛會強大的宣傳攻勢下,劉厚這個宅男也對登革熱有了一定的了解。
他深知這種疾病的可怕,尤其在這個科學技術落后的年代,更是恐怖。即使在
(本章未完,請翻頁)科學昌明的后世,東南亞那些國家,每年都有幾萬人感染登革熱,更何況現在了,劉厚不禁深深為那些南征的將士感到擔憂,連忙追問郭攸之許靖得病的具體經過和南征部隊的情況。
郭攸之顯然做足了功課,只聽他娓娓道來,將發生在千里外的事情講述得清清楚楚:原來,日南郡那種地方氣候炎熱,雨水超多,最容易滋生蚊蟲和毒蟲,更不用說還有不少地方瘴氣橫行。這種地方經常有瘟疫流行,也就是我們現在說的傳染病。
官老爺本來可以躲在官衙中養尊處優的,那樣他就不會被瘴氣所侵擾,被蚊蟲和毒蟲所傷的概率也會降低。好死不死的是,許靖被劉厚教訓了一頓之后,幡然醒悟,痛定思痛下,立志做一個能臣干吏,讓自己的余生為國家多做貢獻。
于是他放棄了優越的生活,毅然下到基層去督促生產活動。用官方語言來表述那叫“勸農桑”,那個時候的生產活動基本上就是農業活動,更何況他辦的就是種植園,所以他經常跑到種植園的開墾現場,去“勸農桑”。
日南郡,什么都不多,就是原始森林最多,那里的原始森林比耕地多得多。許靖要辦種植園,沒有耕地怎么辦?很好辦,他想到個好辦法,那就是向原始森林伸手。
他派人砍伐一些原始森林的邊緣地帶,然后放火燒一下,就能得到大片大片的肥沃耕地。這些原始森林經過無數年的積累,地面上堆積了厚厚的一層枯枝敗葉,這些枯枝敗葉經過腐爛之后就形成了腐土。
這腐土就是最優良的天然肥料,所以這些才剛開墾出來的田地,根本不需要施肥已經是肥力充足的良田。
許靖組織奴隸開墾耕地的確是一項利國利民民的善舉,當然站在環境保護的角度就要另說了。不過那個時候的森林覆蓋率很高,還不存在人和環境矛盾的問題,自然也沒有人去考慮環境保護的問題。
用行話來說,那就是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的問題,那個時候的主要矛盾就是:耕地太少,生產的糧食太少,不能滿足人們日益增長的吃飯需求。
所以,官府應當想盡辦法增加耕地,增加糧食生產,其實這也是中國數千年來官府最頭痛的問題之一。許靖為了推行這項
(本章未完,請翻頁)善政,可謂竭盡全力,他經常親赴開墾的一線現場,去進行督促調研。
他的努力沒有白費,在他治下的種植園中,糧食的生產量節節升高,為hong軍的征戰提供了大量的軍糧。可是,他也因此而搭上了他的老命。
要知道,開墾的現場就是原始森林的邊緣,原始森林什么多?除了樹木多之外,蛇蟲鼠蟻也很多,蚊子也巨多。因為他是地方的父母官,但還是受到一定的保護的,蛇蟲鼠蟻一般傷不到他,可是蚊子卻防不勝防。
要知道蚊子可是無孔不入的,他經常被蚊子叮得像豬頭一樣,那個時候的人覺得蚊子除了討厭一點,叮得人癢一點之外,也沒有什么其他特別的危害。
可是,后世的人都知道,蚊子幾乎是對人類危害最大的昆蟲。由蚊子傳染的疾病種類繁多,除了之前南征部隊染上的瘧疾外,還有登革熱、絲蟲病、流行性乙型腦炎等等。
而且這些病都是很嚴重的,死亡率非常高。劉厚雖然是穿越者,可是,他卻不是醫生,即使是醫生,在這個缺少西藥的時代,也不是什么病都會治的。
之前他引導大夫們弄出青蒿素,降服瘧疾還是托了那位得了諾貝爾獎的屠奶奶的福,可是其他蚊媒的傳染病他就沒辦法了,像絲蟲病是要用化學藥物去殺的,即使他是西醫出身,可也不是化學家,也不懂得合成這些藥物。
而登革熱和流行性乙型腦炎就更不用說了,那是病毒性的疾病,即使在后世都沒有特效藥。治療方法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扛”,扛得過去就活下來,扛不過去就死翹翹。
許靖年紀不輕了,又是個缺乏體育鍛煉的讀書人,他的身體素質當然好不到那里去,遇到這種嚴重的傳染病他自然是扛不過去的。
他發病后,連續高燒數天,全身出滿了皮疹,最后水米不進,藥石無效。他死時七孔流血,死狀甚是恐怖,見到的人都說他做了有違天道的事,因此才遭到天譴,以致慘死。
劉厚自然不會相信這種迷信的說法,他聽到許靖的死狀,一想就知道,他是因為血小板減少,出現出血傾向,這是登革出血熱的癥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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