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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爆發

作者:元淺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家宅情仇 | 元淺 | 嫡歡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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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歡 第八十四章 爆發

展灝覺得意猶未盡,恨不得按著孫妙曦的小腦袋,狠狠的加深這個吻。

但他曉得事極必反這個道理,不敢一下子把孫妙曦這只小老虎逼得太緊,只能遺憾的就此打住,假裝昏迷博取同情……

要是不裝死,他敢保證孫妙曦再也不會理他了。

所以他雖然忍不住偷香了,卻必須把此舉歸到燒得昏迷不醒做下的傻事,“本人”一點都不知道,畢竟誰也不曉得自己病得神志不清時,會做出什么樣的事不是?

展灝雖已決定裝傻到底,但到底還是感到十分遺憾……沒關系,慢慢來。

一步步的提升,下次再調戲阿曦時再更進一步好了,反正她早晚是他的。

他默默的安慰自己。

展灝既然決定要適可而止,第二天醒來,十分自覺的恢復了正常。

他見孫妙曦繃著一張俏臉坐在一旁,兩頰氣鼓鼓的,看樣子是足足生了一夜的悶氣,嘴角微微往上翹了翹———他的阿曦還是這般可愛。

他收起笑容,若無其事的走到孫妙曦面前,施施然的施了一禮,嚴肅正經的道謝:“孫三小姐一連兩次出手相救,大恩不言謝。”

孫妙曦還在生氣呢,故意賭氣不理展灝,只悄悄用眼角余光偷瞄他———他一張臉木木的,表情嚴肅認真,目光凝重,感激道謝的話說得既穩重又大方得體。哪還有丁點昨天那副無賴樣?

展灝也不逼孫妙曦理睬自己,語氣淡淡的再說道:“我去尋點果子,三小姐最好呆在這里不要離開,外頭有不少兇猛走獸。你應付不來。”說完頭也不回的出了山洞。

孫妙曦一直故意端著,直到完全聽不到展灝的腳步聲,才急忙忙的湊到洞口,遠遠望去只看到一個修長提拔的身影漸行漸遠。

她一直看到他的背影徹底消失不見才收回目光,不經意間見看到昨天被展灝打死的那頭黑斑大虎……說起來他已經不止一次救她脫險。

她是不是不應該這么小氣記仇?

畢竟他昨天真的是燒得厲害,興許是真的燒糊涂了?

她以前就聽人說過。曉得有些人生病,特別是高燒不退的人,的確是會做出許多出格之事,就跟喝醉酒似的胡鬧,待燒退恢復正常,有些人甚至完全沒有絲毫記憶。

看展灝剛剛那副樣子,不會是真的對昨晚發生的事完全沒有任何記憶吧?

孫妙曦遠遠的見展灝兜著一下擺果子折了回來,竟覺得有些心虛,怕被他看到她在偷窺,飛快的回到原位坐好。

待她照著之前展灝離開時的姿勢。一絲不差的坐好后,突然覺得很囧———她干嘛要心虛啊?

該心虛是展灝那家伙好不好?

孫妙曦氣哼哼的丟了顆小石子到火堆里!

展灝很快就回到山洞,將一顆野果子遞到孫妙曦面前:“洗過了。”

孫妙曦不知怎么的,居然有點不好意思接———他們不是在冷戰嗎?

她賭氣的撇過頭不看展灝,表現出對他的果子沒有絲毫興趣的樣子。

展灝也不多言,自顧自的坐下啃起果子。邊啃邊用困惑不解的語氣自言自語:“莫非這山洞里有野貓野狐之類的小東西?我昨晚做夢夢到很冷,好像隨手抱了只小東西……”

孫妙曦看似不在意展灝的舉動,實則一直豎著耳朵偷聽他的話,聽完瞬間更加郁悶———敢情她被當成了一只小貓啊?!

她的豆腐就這樣白白被吃了?

但她又不好意思和展灝明說,你抱的不是貓啊狐啊,是我啊……

孫妙曦有一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她“噌”的起身,氣哼哼的走到展灝面前,搶過他正要往嘴里送的野果,不客氣的啃得“咔咔咔”直響!

人家壓根都不記得昨晚的事。她就是再生氣、再痛恨,他也不知道她為何生氣,為何而痛恨他啊!

孫妙曦意識到自己再繼續生悶氣,只會氣壞自己的身子,果斷的不再和展灝賭氣。邊啃果子還邊使喚他出氣:“我要吃野味,你搞定!”

“好,不過……”

展灝指了指被孫妙曦搶去的野果,無奈說道:“你手上的果子,我已經咬過了。”

“咳咳咳!”

孫妙曦一聽這話,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還自己把自己嗆得拼命咳嗽。

展灝好心的過來替她撫背,一本正經的安撫她:“別怕,我的口水沒毒。”

摔!誰要吃你的口水啊!

不過有了這么一個小插曲后,孫妙曦也不好意思再獨自生悶氣了。

她很快吃上了香噴噴的野味———不得不說,展灝燒肉的手藝著實不錯,在沒有任何調味料的情況下,他能用野果作為輔料,把野味烤得可口誘人。

孫妙曦這個吃貨得到滿足后,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展灝聊天:“你怎么會突然趕到?”

展灝停頓了片刻,才不情不愿的答道:“我追上了吉達,他告訴了我你大概會在的方向。”

孫妙曦邊咬著肉,邊口齒不清的說道:“哦,是吉達告訴你的啊?我就說他人其實還不錯嘛!”

“他也不知道你到底跑哪兒去了,是我自己根據你做的記號找過來的好不好?就算他不說,我最終也會找到你,只是要多費些功夫罷了。”展灝雖面無表情,但語氣明顯有些不高興,不忘重復一遍:“我早說過他不安好心,不然他怎會關心你的去處?”

孫妙曦扭頭看了他一眼,眼含疑惑:“你何時說過吉達不安好心。”

展灝自然是在燒得“神志不清”。耍賴吃醋占孫妙曦便宜時說過。

但他哪能承認?

他一承認,不就是告訴孫妙曦他其實記得昨天發生的一切嗎?

展灝立刻打哈哈,語氣比孫妙曦還疑惑:“我剛剛不是才說過嗎?你只顧著吃,沒聽清楚吧!”

“你剛剛有說過嗎?”孫妙曦一臉迷茫的望著展灝。

“有。”展灝回答得斬釘截鐵,隨后十分體貼及時的塞給孫妙曦一只野雞腿:“快吃吧,別說話了,涼了就不好吃了。”

“哦。”

孫妙曦傻傻的“哦”了一聲,總覺得哪里不對,但她擔心野雞腿涼了會不好吃。一時也沒多想,很快就埋頭啃起雞腿。

展灝暗暗的松了一口氣。

這時,孫妙曦又隨口說了句:“被東胡人這么一鬧,我們這些被他們擄走的姑娘,即便是毫發未傷的歸家,今后怕是也別想嫁戶好人家了!遇上心狠的長輩,恐怕還會直接被‘病逝’,就如我五妹妹那般……唉!”

孫妙曦一惆悵,連肉都不想啃了,捧著雞腿發呆。

“別怕。嫁不出去我娶你,反正我們都……”展灝原想說“反正我們都親過了”,但他意識到說這話等于不打自招,急忙打住,面不改色的做出一副大義凜然、舍己為人的姿態。

孫妙曦抬頭看了展灝許久,方才重新低下頭。默默啃了一會兒肉,終于還是忍不住問出口:“娶我?你不是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展灝一頭霧水———他什么時候有喜歡的人了?

他喜歡的人,由始至終不都是她嗎?

孫妙曦見展灝不語,以為他是默認了,火氣突然就躥了上來,毫無征兆的沖展灝發火:“怎么不說話了?你倒是說說,你若娶我,你的心上人怎么辦?”

“我……”

“莫非你想坐享齊人之福?”

“不想!”展灝曉得孫妙曦最痛恨那種左擁右抱、妻妾成群的男人,立刻和那種男人劃清界限。

“你早就知道我不是真傻對不對?”

孫妙曦卻是不依不饒的發脾氣,且她終于意識到到底是哪里不對勁———這次他們相逢。展灝對她變成正常人一事絲毫沒有提起,不驚不疑,不意外不奇怪,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顯然是早就知道了。

早就知道了。他居然還隔三差五的把她當成傻子調戲!

最可氣的是,他明明已經有喜歡的人了,還老是出現在她身邊,做各種各樣容易讓她感動的事撩撥她的心湖!

她不過是和他心愛之人有幾分相似罷了,就值得他付出這么多嗎?

孫妙曦越想越氣,也不知道是在氣自己,還是在氣展灝,亦或者是在氣那個早她一步占據展灝心扉的女人……

展灝見孫妙曦突然生起氣來,且看樣子還氣得不輕,雖不知她為何生氣,但卻不敢再撒謊,小心翼翼的答道:“是,我早就知道你不傻,我……”

“果然!你既然早就知道,卻還故意還拿一只舊鞋來戲弄我、羞辱我,展灝你……”孫妙曦頓時又羞又惱,一直橫在心里那支刺終于破土而出:“你實在是欺人太甚!你居然一直把我當成替身對待!我是我,她是她,你別以為你對她做過的事,對我也可以做!”

“阿曦,我……”

“你還敢叫我‘阿曦’?你果然記得之前的事!”

展灝發現和女人吵架真是一件讓人頭痛的事,尤其是這個女人的思維還跳來跳去的,一會兒變一個樣,且最初令她發脾氣的事,她早就忘得一干二凈,改揪著另外一件事狂發脾氣。

其實孫妙曦說來說去,最終最介意、最氣憤的還是展灝把她當成替身這點。

她是氣他對她的種種好,只是因為她和他的心上人長的相似。

氣他明明已經有心上人了,還對她做出那么多親密舉動,甚至還親了她……

他這是赤/裸/裸的在玩弄她,把她玩弄于鼓掌之間!

而她居然還情不自禁的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是啊。她的確是沉迷在他編織的情網里,不能自拔。

她真是沒用!

孫妙曦其實更恨自己沒用,恨自己居然明明知道他把她當成別人的影子,還總是忍不住想靠近他。還犯賤的一次次的由著他對她好!

孫妙曦你真是犯賤!

她不知不覺已淚流滿面,大聲的對展灝吼叫,把堵在心間的委屈統統發泄出來:“你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你走!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阿曦,你聽我說,我不是故意……”

“我不聽!你走!”

“我沒把你當成……”

“走!你不走我走!”

孫妙曦捂著耳朵不肯再聽展灝說話,見展灝不肯走。索性推開他自己大步離去。

展灝哪會放任她離開?

他立刻上前想拉住她的手。

孫妙曦卻在他的手觸碰到她手腕時,猛地向他發起進攻。

展灝一面無奈的接招,一面試圖把誤會解釋清楚。

可暴怒氣憤、委屈憋屈到歇斯底里的孫妙曦,又豈會給他機會把話說完?

兩人一路從山洞內打到山洞外,展灝怕傷到孫妙曦不敢盡全力,一直耐著性子陪孫妙曦過招,直到她打得氣喘吁吁的露出疲態,他才趁機一把將她拉到懷里,牢牢圈住她的身子。

“放開我!”

“你聽我解釋……”

“我不想聽!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唔!”

最后一個“你”字被展灝的吻封在嘴里。

這一次展灝不再溫柔,也不再淺嘗即止。而是霸道強勢的用長舌撬開孫妙曦的貝齒。

孫妙曦拼命的想要反抗,但展灝的力氣比她大上許多,她扭來扭去,最終還是被牢牢禁錮在他的懷抱里。

她想把展灝的長舌推出去,卻反倒讓他趁機深入……

他的長舌步步相逼,霸道中帶著一絲溫柔。肆無忌憚的掠奪她嘴里的芬芳,直至最后和她的粉舌交/纏在一起。

展灝一直到把孫妙曦吻得幾近窒息才松開她,語氣無奈中帶著絲絲溺愛:“你能不能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聽我把話說完?”

孫妙曦的櫻唇被他吻得紅紅的,腦袋也懵懵的,跟一團漿糊似的,一時沒能反駁,只傻傻呆呆的望著展灝。

展灝嘆了一口氣,伸手揉了揉孫妙曦的頭,耐心的抽絲剝繭:“你先告訴我。我在何時何地說過我有心上人?”

“六皇子約我去蕪園那一夜,我問你為何對我這么好,你說因為我很像一個人!我問你我像的人是不是你的愛人,你說是!”孫妙曦不假思索的拋出一長串話。

原來,她竟把那一晚發生的事。記得牢牢的。

她甚至還記得當時她的心情———悶悶的,似有團棉花堵在她心里般,讓她很不舒服,很難受。

展灝這才恍然大悟,隨后頓覺哭笑不得———那個人就是你啊!

當時他以為上一世的阿曦沒有重生成功,才會看著眼前這個阿曦,懷念思念上一世的阿曦。

沒想到老天和他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他的阿曦其實還是重生了。

這件事要解釋起來十分復雜,展灝又不能和孫妙曦打開天窗說亮話,把他們之所以得以重生的原因如實相告———重生在自己身上,還算是比較容易讓人接受,可他是重生到了別人身上啊,如此天方夜譚、離奇之事,阿曦能接受嗎?

他告訴阿曦,上一世的楚沛琰,重生到了這一世的展灝身上。而現在的那個楚沛琰并不是他……如此復雜難懂,詭異離奇的事阿曦能接受嗎?

她會不會把他當成瘋子,或者妖怪?

展灝無奈的輕嘆了一聲,最終只能暫且將錯就錯,化繁為簡的解釋道:“你說的那個人已經不在了。”

“已經不在了?”

孫妙曦一驚,看了看展灝的臉色,將他面色如常才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是說她已經……逝去了?”

“嗯。”

展灝意識到孫妙曦為何和他鬧別扭后,內心不由雀躍不已———阿曦這是已經不知不覺的喜歡上他了嗎?

他這一世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

他同時又有些憂傷惆悵,阿曦怎么可以喜歡上展灝。喜歡上別的男人?

明明上一世的楚沛琰,和這一世的展灝是同一個人,展灝還是悶悶不樂的糾結了許久,矯情的為孫妙曦愛上“別人”而傷心惆悵。

孫妙曦自然不曉得展灝心中所想。她依舊為展灝先前說的話而震驚———敢情她一直在和一個已經死去的人較勁啊!

死者為大,人死燈滅。

展灝懷念她、思念她也是人之常情,這點度量她才是有的。

對曾經愛過的人,完全沒有任何思念的男人,才是最絕情負心的男人。

與此同時,展灝見孫妙曦還沉浸在震驚之中。眼神懵懵的,小嘴因為驚訝而微微開啟,那模樣實在可愛極了,讓他頓時心癢難耐,忍不住低頭輕啄了下她微微張著的小嘴:“她已經不在了,我最珍惜的還是眼前的你,別再吃醋了好嗎?”

展灝溫柔的捧著她的臉,替她拭去臉上的淚水,目光專注的同她對視。

他的目光明亮得似黑夜里最璀璨的那顆星辰,似帶了魔力般。一點一點的侵入她的心,讓她差一點繳械投降、敞開心扉。

但她卻在最最緊要的關頭倏然清醒,想起上一世如何被楚沛琰傷害。

當時的楚沛琰也如眼前的展灝一樣,把她當成珍寶捧在手心,溫柔對待、小心呵護,但最終卻還是毫不猶豫的往她心間捅刀。

上一世。她的心百孔千瘡。

這一世,她不想再把心捧給別人了。

前世經歷的情傷,讓孫妙曦面對展灝的柔情時選擇了退縮。

她重重的推開展灝,被他柔情所打動,微微打開一條縫的心門也緩緩閉上。

她像一只害怕傷害的烏龜,在愛情來臨時沒骨氣的把頭縮回龜殼里。

她的心,再也承受不了任何傷害。

她曾經傷得太深,深得連再一次嘗試的勇氣都沒了。

她的確是對展灝生出了一絲異樣情愫,她也確定了自己對展灝的感情與眾不同,但她卻依舊選擇將展灝推開……

她推開他后。刻意別過臉不去看他,故作冷漠的說道:“就算她死了,就算你愿意娶我,我也不會嫁。”

“為何不嫁?”展灝捉住孫妙曦的手,不讓她逃避自己的感情。

“沒有原因。”

“有。一定有,你不告訴我,我就不會放開你。”展灝好不容易才讓孫妙曦敞開心扉,哪能輕易讓她逃避開來?

“因為我的心,再也承受不起傷痛。”

展灝握著孫妙曦的手倏然緊縮,一顆心因她的話而疼得幾近窒息。

是他沒有保護好她,才會讓她把自己的心冰封起來。

他緩緩的松開孫妙曦的手,不再對她步步相逼。

孫妙曦微微松了一口氣,同時內心又矛盾的浮起一絲淡淡的失望———他就這樣放棄了嗎?

就這樣放棄也好,免得以后彼此傷害。

“我們這樣就好,不要再近一步了。”

孫妙曦強忍住心痛,語氣苦澀的說道,說完不等展灝回答就快步奔離山洞。

展灝的目光同樣飽含苦澀,他的目光不舍的追隨孫妙曦的身影,暗暗的握緊拳頭發誓———阿曦,我一定會讓你再一次敞開心扉。

這一次,就算我死,也絕不會再讓你受傷。

孫妙曦在外頭轉來轉去,始終不愿回到狹小的山洞面對展灝,最后還是展灝主動尋了過來。

展灝為了緩解彼此之間的尷尬,故意岔開話題,指著地上那只死老虎問道:“你可有看到我的火銃?”

“啊?沒……沒有。”

孫妙曦的回答明顯底氣不足,展灝卻假意沒看出來,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體貼的替孫妙曦尋了個臺階下:“許是被野獸叼了去。”

孫妙曦機靈的順著臺階往下走,如小雞啄米般一個勁的點頭:“嗯,一定是被野獸叼了去!”

展灝其實早就發現孫妙曦藏了他的火銃,眼下見她話說得一本正經,忍俊不禁的說道:“那可真是可惜了,我原本是打算送人的。”

孫妙曦悄悄的摸了摸藏在袖袋里的火銃,面不改色的勸展灝改變主意:“既然不見了,那干脆就別送了,或者改送別的吧!”改送別的,就不用非要把那把火銃找回來了。

“這樣啊……”

展灝挑了挑眉梢,不緊不慢的問道:“那你想要什么當謝禮?”

“啊?謝禮?”

孫妙曦猛地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雙眼冒光的求證道:“你要送的人是我?!你原本是打算把那只火銃送給我當謝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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