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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我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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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動藏經閣 第一百一十六章 我沒錯 榜能夠到哪里。 “你放屁!”程君溢和張可兒一聽,白晨居然把他們當作戲子,這如何能忍。 可是,白晨根本沒理會他們,自顧自的對張才道:“不過兄弟我得提醒你一句,婊子無情,戲子無義,養著這種吃里爬外,沒心沒肺的戲子終究不是好事,要我說,還是趁早趕出府去,省的生一對狗眼得罪人。” 張才臉se稍稍好轉一些,感激的看了眼白晨。 程君溢和張可兒的臉se更加難看,程君溢更是暴怒:“小子,這里是張府,豈容你撒野放肆!” “是啊,這里是張府,我是外人,你也是外人,需要你多嘴什么?真把自己當哪根蔥不成?” 銘心也幫腔了:“白晨哥哥,說那么多做什么,有些人就是喜歡太把自己當回事,真以為張府少了他就活不下去了。” “可不就是,張才可是張家名正言順的少爺,不是誰都能在張家欺負他的。”白晨瞪了眼張才:“你也是,平ri里你就是太謙讓了,把一群狗東西的膽子養肥了,見了主子也敢亂吠,若是我,哪個狗東西敢在我面前亂吠,我就打斷他的狗腿,多打幾次,保準他見你就跟見了爺爺一樣。” 不遠處的一處閣樓上,一個老者將眼前的鬧劇盡收眼底。 只是老者的眼中露出幾分疑惑,這不是張才第一次帶朋友回來。 可是每次帶回來的朋友,都被程君溢和張可兒奚落的,狼狽逃走。 從來沒有人為張才出頭,久而久之,張才也就變得孤零零的一個人。 就算是城里的公子。也不與他走動。 “那兩人是誰家的小子?” 老者身邊老奴回應道:“老祖宗,小人調查過,那個小丫頭是七秀坊梅絳雪的小弟子。另外一人則是最近江湖上,名聲大噪的花間小王子。” “嗯?他就是花間小王子?”老祖宗眼中閃過一道精光:“看來江湖傳言果然是江湖傳言。這種小小年紀,怎么可能有那些個戰績,更不可能拿得出那么多丹藥,所謂的戰書,看來也只是他的一場鬧劇,最后的結局也只能是被燎王滅掉。” “老祖宗,此子修為倒是不俗。年紀輕輕便有先天境界,不過要想與正規軍交手,還是差了許多,戰績或許是有。不過是被夸大的,至于這丹藥嘛,前段時間據傳此子煉丹天下無雙,比之萬花谷那兩位尊者,都有過之。而且近ri來繡坊內進進出出不少藥材與丹藥材料,價值過億兩銀子……” “我倒是覺得這也是他夸大,或許他會煉丹,而且也有些水準,可是未必就真比兩位尊者高明多少。你不想想,那么龐大的煉丹材料,便是有百位煉丹師,也要花費一年的時間,才能消耗的完,他就算煉丹水平再高明,也只是一個人,難不成還能把一百人份的煉丹材料耗盡?” “那……” “那些材料,不過是他掩人耳目的手段罷了。” “老祖宗,您想的周到。”老奴想了想,又道:“不過……” “不過什么?” “在此子發布消息的當天,黃金門、丐幫都有不小動作,梅絳雪也急匆匆的趕回七秀,第三天的時候,丐幫也在發布同樣的消息。” 老祖宗臉se微變:“此事情報屬實?” “千真萬確,特別是丐幫與黃金門,雖然他們的動向隱蔽,不過我們張家與他們都有生意上的往來,所以他們并未向我們隱瞞,丐幫幫主高天更是親自出動,率眾一百余先天高手,七秀則是由于路途遙遠,暫時沒有傳回來消息,不過應該也是在這兩天,至于黃金門,副門主黃世榮也在調遣高手,并且他們的動作最快,已經在暗中擊殺了幾股神策軍的營地。” 老祖宗倒吸一口涼氣,他之所以猜測白晨的消息是假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江湖上都對他的消息嗤之以鼻,覺得是在嘩眾取寵。 特別是下戰書,以及用丹藥買人頭,這種事聽起來太過匪夷所思。 老祖宗也覺得太不可信了,就在他驚疑不定之時,老奴又道:“萬花谷和唐門的動作也不小,特別是唐門的高手,應該不ri既能抵達滄州。” “那你覺得,此子此趟來我張家有何意義?” “在小還丹中,需要一味材料醉仙散,是必不可少的材料,也只有我們張家配的出來,如果前面的推測屬實,那么他很有可能是來大量購買醉仙散的,對了……”老奴頓了頓,又道:“前幾天的時候,黃金門已經購買過一次,不過分量不多。” 老祖宗沉吟下來,許久后才開口道:“此時暫時不要聲張,不過也不要讓他對我張家產生什么不好的印象。” “那小少爺那……” “此子能為張才出頭,想來交情不淺,就暫且由得他們去。” 此刻的程君溢和張可兒,都快被白晨與銘心氣瘋了。 兩人這雙簧,又是把他們當戲子,又是把他們說成狗。 只是,他們在張才面前伶牙俐齒,對付白晨和銘心,就顯得有心無力。 白晨冷嘲熱諷,銘心添油加醋,兩人一唱一和,完全把程君溢和張可兒說的體無完膚。 “誰人在府中喧嘩。” 就在這時候,一個威嚴的聲音從眾人身后傳來,兩個中年人從中走來。 其中一人衣冠淺黃,身形略微發福,嘴角八字長須,眼中帶著幾分銳se,發髻后束,雙手負背,看向張才的時候。帶著幾分憂se與惱怒。 另一人青面冷顏,一對三角眼在雙方來回打量,與程君溢稍稍接了一眼。看向白晨等人的目光,更是不善。 “爹。”張才看到張父。臉se微微黯沉,眼里帶著幾分懼se。 “姨父、師父。”程君溢也向兩人行禮。 不等張父開口,程君溢的師父廖山率先開口:“君溢,為師剛才聽到,有人侮辱我火云宗,可有此事?” “師父,正是此賊子。他仗著與表弟結識,便無端羞辱弟子,更是貶低我火云宗,還說師父您為老不尊。弟子與他爭辯,無奈他巧言令se,弟子無能,讓師門受辱,罪該萬死。” 程君溢一臉委屈。張可兒輕輕拍了拍程君溢,安撫著程君溢,又道:“爹,女兒與表哥只是開導弟弟,讓他不要再形骸放蕩。莫要再與狐朋狗友交往,誰知道……誰知道……弟弟他居然與外人,欺負女兒,說我是戲子……” 張可兒抹了把臉上淚痕,說不出的憂憐。 銘心悄悄拉了拉白晨的衣角:“現在怎么辦?” “置之死地……”白晨低聲說道。 “狂徒,你敢羞辱我師徒?侮辱我火云宗!!”廖山大聲喝道:“今ri你若是不跪地道歉,本宗要你好看!!” “廖宗主,此事或許有什么誤會。”張父剛才也聽到些許談話,怎么會不知道,這是兩人故意夸大言詞。 廖山擺明是要為自己弟子出頭,張父雖然恨張才不懂事,可是又不愿他被牽連進來。 只是,火云宗與張家一向有所往來,這次更是與他談成了一宗大買賣。 這時候,他也不便得罪廖山,同時他還不忘瞪了眼張才:“孽子,還不向廖宗主道歉!” 張才腳步微動,臉上猶豫蹉跎,白晨突然拉住張才:“這一步踏出,我們再做不成朋友。” 張才臉se更加難看,看了眼張父,又看了看白晨。 終于,張才鼓起勇氣,大聲喝道:“我沒錯!” “逆子!逆子!你……你想氣死老夫不成?”張父已經怒的渾身顫抖,他何曾被張才如此頂撞過,還是當著眾人的面違逆他。 “張老爺,就由我代你教訓一下這不成器的小子!”廖山不管張父答應與否,已經先一步沖向張才,在張才還未反應過來之時,抬手便要甩在張才的臉上。 他這一掌力道十足,張才若是被甩到,死是死不了,這半邊臉可就毀了。 張父大驚,他的修為也是不俗,如何看不出廖山這一掌歹毒至極。 “廖宗主且慢!” 廖山冷笑一聲道:“張老爺不要婦人之仁,這等不求上進的小子,若是不好好管教,他ri必將肆無忌憚,連長輩都不放在眼里,本宗主這是為你好,小子看打!” 張才已經嚇傻了,看著這巴掌便要落下,動也不敢動。 突然,張才身體被人向后一扯,直接被拉開廖山的手掌范圍。 白晨單手一抓,握住廖山的手握,冷笑道:“教訓?我看你分明就是與弟子圖謀張家家業,想借勢傷了張才,趁勢讓你的弟子上位,真是用心歹毒!” 廖山臉se鐵青,驚怒交加的看著白晨:“你……你放屁。” “張家的子弟,我的兄弟,需要你這外人教訓嗎?你算什么東西?”白晨手勁一放,直接將廖山推出四五步外,冷笑的看著廖山:“怎么,被戳中要害?就算是教訓后輩,你有必要將內力藏于掌中?這是教訓還是謀害?真以為別人都是瞎子不成?” “你……你……”廖山被當場戳穿,臉se更是氣的鐵青:“小兒爾敢放肆!老夫乃火云宗宗主,你敢當眾污蔑老夫,老夫……老夫與你勢不兩立!” “笑話,你火云宗了不起么,我七秀還真沒放在眼里,既然你口口聲聲稱要與我七秀為敵,那我便回去稟告師父,他ri踏平你火云宗,也休要說我們無的放矢。” 這拉虎皮扯大旗可不是廖山師徒的看家本領,銘心一點都不遜于他們。 廖山一聽傻眼了,他本意只是想化解先前的場面,畢竟被白晨當面揭露心中想法,并沒打算與七秀為敵。 開玩笑,火云宗與七秀有什么可比性,那個女人幫,江湖上沒幾個門派敢去招惹。 可是銘心直接就把廖山的狠話,拉到門派的敵對上去了,這讓他如何不怕。 當個人恩怨上升到門派高度的時候,那性質可就完全變了。 廖山原本就沒打算針對銘心,針對七秀,所以他的語氣也放軟了許多:“我說的是他,沒說與你們七秀為敵。” “沒說!?你可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我們七秀的什么人嗎?” 廖山一聽銘心口氣,心中暗叫一聲晦氣,不過想了想,七秀不是沒男弟子,地位都很卑微,而且數量極其稀少,所以想來白晨應該不是七秀的男弟子。 那就是某個女弟子結緣,最多也只是重要的弟子結緣,想到這廖山的膽子又肥起來。 火云宗怎么說也是個中等門派,雖然比不上七秀那種龐然大物,可是也不是任人欺辱的。 不就是個七秀的入門女婿么,難道七秀真會為了這個上門女婿,與火云宗大動肝火不成? 廖山冷笑:“不論他是誰,既然有膽侮辱我火云宗,我也不會放過他,不管他是你七秀什么人,總之此賊子放縱狂妄,代我收拾了他,他ri再去你七秀賠罪。” “賠罪?你賠得起么?他是我七秀的客卿長老,你區區火云宗膽子倒是不小,敢欺我七秀長老,真以為我七秀眾姐妹,是你隨意欺辱的不成?” “什么!” 這下不止廖山傻眼了,張父也傻了眼,驚愕的看著白晨。 七秀的客卿長老?這身份壓下來,誰都兜不住。 可是七秀有這么年輕的客卿長老? 誰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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