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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生化狂人 第四百六十九章 虎癡,你可敢一賭?
“二公子,你給我閉嘴吧!”許褚濃眉一凝,厲聲喝道。
本是氣勢猙獰的曹丕,萬沒有想到,許褚這個臣下,竟然敢公然喝斥他這個主子,而且還敢叫他“閉嘴”。
“許褚,你竟——”
“二公子,他的武道深不可測,我們所有人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
曹丕涌到嘴邊的怒火,給許褚這沉聲一言,瞬間便壓了下去。
許褚那是什么人,那是武道可與典韋相比,在曹營中號為雙雄之一的武道高手。
連許褚這樣的高手,都對袁方如此忌憚,更親口承認不敵袁方。
而且,還說他們所有人加起來,都不是袁方的對手。
曹丕閉嘴,心中立時就慌了。
袁方卻連曹丕正眼都不看一下,只看著許褚,欣賞的點了點頭,“許褚,你倒是很清楚誰強誰弱。”
許褚心神強行按定,將手戰刀一橫,大聲道:“袁方,你果然夠膽色,敢只身上前,莫非是想與許某決一死戰不成。”
袁方卻只微微一笑,淡淡道:“朕要誅滅你們,只是舉手之間的事,不過朕很欣賞你許康,所以才親自上前跟你對話,就是想勸說你歸順于朕。”
袁方也不拐彎抹角,直接挑明了來意。
曹丕身形一震,立刻警覺的盯向了許褚。
“歸順于你?哼。”許褚冷笑了一聲,似乎在諷刺著袁方小看了他的忠義。
袁方也不急。只緩緩道:“朕已一統北方,今率二十多萬大軍南下,兵鋒所向無敵,曹cāo是節節敗退,覆滅之局已定,難道,你還想為曹家陪葬不成?”
冇60;聽得此言,許褚就像是被觸動了某根神經一般,心頭頓時一震。
許褚雖乃武將,但卻不是不知大勢的匹夫。對于當今天下的形勢。豈能沒有自己的認知。
今襄陽已失,曹cāo在一月之間,就失去了荊州北部,面對袁方這般銳不可擋的兵鋒。真的還有翻盤的希望嗎?
許褚不止一次。都曾這樣問過自己。
見得許褚表情變化不定。袁方大聲道:“朕也不跟你拐彎抹角,眼下擺在你面前的有兩條路,一是歸順于朕。榮華富貴,功名利祿,只要你有足夠的本事,要多少朕就給你多少。而另一條路,就是為曹cāo,還有他這個外強中干的兒子,繼續愚忠下去,成為朕的戟下之鬼。是生是死,許仲康,你可想清楚了。”
話說間,袁方的戟鋒已然亮出。
袁方固然欣賞許褚的勇武,但對于身為帝國皇帝的他來說,欣賞并不代表就是仁慈。
如果許褚敢說一個不字,他手中的畫戟絕不會有一絲猶豫。
許褚,一時沉默。
降?還是不降?
他許褚原本為汝南豪強,先前因汝南乃曹cāo的地盤,許褚因是欣賞曹cāo,又顧及到許氏一族在汝南的利益,方才會選擇投奔曹cāo。
今曹cāo卻全然不顧許家的利益,為了所謂的大局,將汝南等豫州諸郡很干脆的放棄,把防線收縮至了南陽一線。
曹cāo此舉,就等于把許褚置于背景離鄉的境地,嚴重的損害了許家在汝南的地位。
種種羈絆,許褚不得不顧忌。
而眼前這武藝絕頂,智謀雙全的大齊帝王,無論膽識與謀略,乃至氣度,都乃不世出的人物。
追隨于這樣的雄主,揚名天下,成就不世之功,哪個英雄豪杰不想。
想到這些,許褚的心不禁又在動搖,一時間,竟是猶豫徘徊,久久不決。
橫戟而立的袁方,冷冷道:“大丈夫行事當雷厲風行,降與不降痛快一些,何必這般磨磨磯磯。”
許褚眉頭一凝,身形又是一震。
身后,曹丕見得許褚竟生動搖之意,不禁驚怒,急是肅厲喝道:“許褚,我曹家對你恩重如山,莫非你為此賊所惑,竟想背叛我曹家不成?”
曹丕這聲嘶力竭的一喝,立時把許褚喝醒,原本動搖的表情,驟然決毅起來。
戰刀一橫,許褚瞪向袁方,厲聲道:“曹公待我不薄,我許褚豈能背棄,今日我就算拼上性命,也誓要保護二公子。”
不戰而降,有損于許褚的聲名。
況且,他若是一降,曹丕必死無疑,對許褚聲名更損。
所以,就算許褚看曹丕不爽,但為了自己的名聲,也要誓死一戰。
“想保住曹丕的人頭,許仲康,你以為,你有這個本事嗎?”袁方鷹目如刃,神情語氣中,涌動著霸絕之氣。
許褚神色一變,豪氣立時被袁方的霸氣壓制了下去,他很清楚,以袁方的實力,就算他傾盡全力,也必敗無疑。
無論是他降與不降,曹丕都得死。
一時間,許褚暗暗咬牙,緊握刀柄的手掌,已浸出一層汗來,不知如何回應。
這時,袁方卻又道:“念在你一腔豪氣,朕就再給你一個機會,許褚,你可敢與朕打一個賭嗎?”
“賭什么?”許褚狐疑道。
“十招之內,朕若不能敗你,便敞開一條大道,放你和曹丕走人。十招之內,朕若勝你,你就必須要即刻歸降,而且,朕依然會放曹丕一條生路。”
袁方神色傲然,言語自信之極。
曹丕此賊,沒什么雄才大略,更沒有文武之才,其實也就跟袁尚袁譚之流相差無幾。
幸冇運的是,歷史上的這小子,有曹cāo這樣厲害的爹,又極善玩弄陰謀詭計,才能繼承曹cāo的王位,逼迫漢帝讓位。建立魏國。
可惜,當上皇帝的曹丕,先是嚴逼幾個弟弟,再又對蜀吳連年用兵,屢次的失敗,當了幾年皇帝,基本沒有什么拿得出的軍政功績。
這樣一個家伙,袁方殺與不殺,現在殺與將來殺,根本無關大局。若能用其換得許褚這樣一員猛將歸降。倒也值了。
所以,袁方才會提出這樣的賭約。
曹丕那本是底虛的神情,立時閃現幾分希望,心道:“這個袁賊。太過狂妄。他就算武道了得。除非許褚故意相讓,他又焉能在十招之內擊敗許褚,哼。他這賭約,正好可讓我脫困。”
念及于此,曹丕便大聲道:“袁方,你可要說話算話,許仲康,你就拿出真本事來,跟他拼力一戰。”
曹丕想替許褚做決定,袁方卻無視于他,只將目光盯向許褚。
而袁方的這狂妄與自信,在許褚聽來,卻深深的刺痛了他的自尊心。
許褚怒了。
他雖知袁方武道了得,自己非是敵手,但他卻不信,自己連袁方十招也接不下。
“怎么,許褚,你號稱虎癡,莫非你連撐過朕十招的底氣都沒有,難不成要讓朕再讓你幾招不成。”
袁方一聲冷笑,給許褚的怒焰上又澆了一把油。
許褚徹底被擊怒了,厲聲道:“袁方,你休得狂妄,許某就跟你一賭便是,我就不信你十招就能贏我。”
惜名者,必有其軟肋,許褚果然中了袁方激將之計。
“很好,朕沒看錯你,難得你許褚有這般勇氣,還等什么,出招吧。”
袁方一聲傲笑,方天畫戟反而往懷中一抱,竟是不做起招的準備,儼然根本不將許褚放在眼中的樣子。
袁方的這份自信與從容,愈發的讓許褚感覺到刺冇激,尊嚴被刺痛,心中的怒火熊熊而生。
那滾滾而生的殺氣,直令左右部眾,就連身后的曹丕都感到畏懼。
他知道,接下來二人間的交手,將是一場超出想象的高手對決,其兇險程度遠非他們所以想象。
曹丕卻是巴不得,這場比試早點結束,因為袁論許褚勝與敗,他就都能逃過這一劫。
一眾敵卒,本能的都退后開來,生恐被二人的刃鋒波及。
八陣圖的中冇央,兩人相隔數步而立,獵獵的殺氣在瘋狂的四散而開。
許褚緊握戰刀,臉色陰沉,萬般警覺。
袁方卻懷抱著畫戟,昂首而立,嘴角還帶著幾分笑意,就那么閑然從容的看著對手。
一張一弛,二人的氣勢截然不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袁方那分輕松自信的笑容,如同刀刃一樣,無情的在刺痛著許褚的自尊心。
忍無可忍!
“看招吧——”
暴喝一聲,許褚身形一縱,如電光一般射冇出。
他破風而出殺向袁方,手中那一柄戰刀,寒光掠影,卷著流月般的光芒,瞬間橫掃而至。
幾乎在一個呼吸間,許褚已殺至近前,手中戰刀當胸斬向袁方。
觀戰的敵我雙方之兵,盡皆屏住了住呼,他們驚奇的發現,袁方竟沒有一丁點出手的征兆,仿佛為許褚的氣勢震住了一般。
就在那刀鋒襲至前的瞬間,猛間袁方身形一動,肉眼尚未看清他如何動作時,原本懷抱的方天畫戟,竟已攔腰斬向許褚。
后發而先至,那刀勢竟快到先一步斬中許褚。
許褚心中大駭,萬沒想到袁方身法如此之快,不及多想之下,急是刀勢一轉,斜向架擋而去。
凜烈之極的刀鋒,挾著許褚生平所未見的狂力,如流虹般襲至。
哐~~
一聲裂空般的巨響,飛濺出的火星,竟將許褚的手背灼痛。
瞬間,許褚更覺綿綿如長河般的力道,一瞬之間盡數灌入他的體冇內,如無數沾水的鞭子,一起抽打著他的五臟六腑,翻滾的氣血更是難以克制。
一招交手,不但后發而先至,而且那兇悍之極的力道,竟將他震得這般地步。
此時的許褚,劇痛之余,心中更是瞬間為前所未有的震駭所填滿,他萬萬沒有想到,此時的袁方,實力竟然又有極大提升。
似乎,只差一步,就要沖上易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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