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六章 還是棋子

位面小蝴蝶 第三百三十六章 還是棋子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句話表示了人在一個有社會的地方如果不按照那地方的規則來做，特立獨行，必將會受到擠壓。這個位面的人類超能界也是這樣，超能界中人與人都是相互講關系的。天位強者重視有潛力晉級的年輕人，也是重視這種年輕人未來晉級對自己有沒有幫助。

秦霜天在夕陽城中做的非常好，各天位都愿意投資他，讓他欠下人情，等到未來他晉級的時候，這些人情在未來都是交往的資本。相比之下，程攀卻是不討喜，雖然處處所謂不爭，但是給其他天位強者的感覺是程攀看不上，一旦等到程攀晉級天位，屬于那種無債一身輕，沒有人情束縛，也不讓其他天位獲得比秦霜天晉級天位的好處。秦霜天晉級天位后，礙于人情面子必須對以前的資助自己的強者退避讓一下，自家人團體中小孩受到照顧進入的情況。但是程攀晉級后就屬于該爭奪就爭奪，就屬于正常考試競爭上崗進入單位的外人。

從某種程度上來看，這個位面的上層在經過五百年之后已經開始抱團，形成一個個家族勢力的雛形。在這個時代人類社會極度穩定，只要掌握力量的上層那一點點人可以做到利益妥協。就不會出現其他亂子，人少的時候依靠人情聯系的社會人治壓倒了嚴格制定規則的法制。

這種家族制存在是有一定道理，既然血統傳承會影響最強超能者的產生，那么家族制就是正確的，人類現在的超能家族只是在王級傳承，也就是長輩是王級，經過血統傳承和經驗傳授導致下一輩也是王級。這就是家族制傳承的根基。而在在森林人和海洋人這種地球霸主級種族面前，由于天位的產生都受到這種血脈傳承的影響，所以家族制的影響延伸天位，森林人和海洋人已經出現了幾代都是血緣關系的天位家族。只要秦霜天晉級，人類的一個天位級別的家族也將誕生。

新紀元過了五百年，但是也只過了五百年，這個時代是一個各種強者輩出的精彩時代，程攀正好處在這個時代的車輪下，由于不理會這個時代，所以車輪踩了過啦。

時間轉眼間過了兩年，這段時間程攀非常輕松，每天持之以恒的運人，白天的時候救幾個冒險者露臉一下。平時沒有人來騷擾自己，而火土城的非嬰兒人口也已經漲到了四十萬人，這種人口的失蹤已經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這種持續大規模的神秘失蹤事件可不是小事，對于城里的天位來說，夕陽城的普通人是自家的財產，就想一個千萬富翁丟個幾千塊錢沒啥大不了的，但是要是一天丟一塊錢，這種持續的情況自己找不到原因，才是讓人好奇的原因。況且程攀挑的都是人類居住區的工業技術人員，丟掉一兩個沒有問題，但是丟掉這么多已經對工業生產有了影響。在幾次汛期戰斗城墻的防御物資供應上出現了問題，在檢查問題的時候，大不部分都是在那些超能家族飄沒的問題，但是這些超能家族都派出了戰斗成員在前線拼殺，為了這個去得罪大量的強力戰斗人員有點不靠譜。就算真的認真追究，最后還是法不責眾，但是調查的人可謂是把大批的強者都得罪了。

不能查漂沒上的問題，那么這個大量熟練工人消失這間小事情，就被重點翻出來作為幾場汛期城墻防御失利的原因來對付上面的問責。盡管夜間查找失蹤事件的超能者變多了，但是面對屬性點重點加在感知上的程攀來說。這個不是問題。東亞四大居住區的人程攀照偷不誤。

這么龐大的平民窟那些超能者根本照顧不顧來，除非遍布平民區和平民們住在一起。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原因是要改造大片平民區中的監視點達到超能者愿意駐守的條件，居住區的物資條件不允許。經過程攀用麻醉藥迷暈了幾個偶爾靠近自己辦事的超能者后，在就更沒有超能者愿意做這種事情了。

夕陽城的霜天會和東北的勇者盟曾經熱血的要求查清楚自己居住區發生的這種神秘事件，但是后來不了了之。至于城中的天位強者也有對這種現象好奇，但是程攀對這些人都是重點觀察絕不會讓他們發現。

“該運的起始人口，都運的差不多了，也許我該走了。”忙碌了兩年的程攀看著夕陽下的夕陽城如此想到。經過這兩年的忙碌，程攀幾乎把人類居住區專門從事生產的骨干人才抽走了一個板塊，天位夜間出來沒事逛逛的次數越來越多。而且剩下的人也沒什么好偷走了。同時程攀也發現自己這個城市似乎越來越孤立自己了。霜云會在夕陽城充分擴張，大量的年輕超能者加入，而自己卻像一個性格孤僻的的人。被若有若無的排斥，足足兩年的時間，夕陽城變化的非常大。自己這樣自由不站隊的超能者越來越少，秦霜天的風頭不容許任何人有能力挑戰，但是程攀也是年輕人，超能也非常強大，正好是霜天會整合夕陽城中超能界年輕一代最后的頑固據點。

居住在自己大廈里的人越來越少，原本自己本該享受這個城市對紅王的服務已經大量缺失。在自己大廈相鄰的地方有窺視的雙眼。而這個城市真正的掌舵者卻對此視而不見，程攀明白自己已經從種子選手變成某個重點培養對象磨刀石。

對于這個城市這樣對待自己，程攀相反是暗暗的松口氣，程攀混入這個人口聚集區純屬就是為了獲得人口，也不不想和這個城市的掌權者結下什么交情，以至于未來真的到達敵對的時候會因為人情而手軟。古時候說最難消受美人恩，當一個美女對你好的時候，你是無法下手做傷害她的事情的。程攀也一樣，如果這個城市對自己太好，當文明重新燃起的時候，當他們擋在自己面前的時候，程攀作為文明的掌舵者還是會受到影響的。過去修道者在修道的時候最怕紅塵干擾也是這個原因。

在夕陽城中心區的一座大廈中澹云和秦霜天在一起。秦霜天經過兩年的野外求生后，眼神中多了一絲凌厲，只有在看著澹云的時候眼中還露出一絲溫柔。秦霜天撫摸了澹云的頭說道：“我和王勇的三年之約只有一個月了。”澹云在秦霜天懷中嚶嚀了一聲，隨后說道：“天哥，霜天會現在已經是夕陽城獨一無二的勢力了，我們已經掌握了夕陽城的大勢，只不過獨行者破曉依然不愿意加入我們。任由我們百般壓制，他依然死死的縮在自己的大廈中。”秦霜天充滿自信的一笑說道：“破曉太天真了，他以為退一步就可以海闊天空，殊不知上面的人早就希望夕陽城中出現一個絕對意義上的第一來和東北的王勇抗衡。他沒有摸清楚天位前輩們的意圖。以為只要自己晉級之后就一切都好說。但是他不知道上位者是絕不希望他這種超出掌控的存在出現。如果他加入我們或者是自己投靠一位天位還好說，千不該萬不該的就什么都不做。”

澹云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可是我們現在已經得罪他了，我們現在給他的選擇只有兩條，第一被你天哥徹底打服，讓霜天會徹底凝聚整個夕陽城的勢力，第二就是被天哥你徹底消滅解除后患。”秦霜天點了頭說道：“這也是你姑姑給我的考驗，我一定會通過，向夕陽城的尊者們證明我的能力，否則我也不配來娶你。”澹云幸福的看著自己的愛人散發著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強大的氣勢。然后溫柔的將一個玉佩掛在他身上，說道：“天哥，這是我從姑姑那里取來的護身符，你帶上。”

此時在一百米之外隱藏的碧心點了點頭。

而十分鐘后程攀皺了一下眉頭，王城陶云兩個天位在遠處加入監視自己的行列。在沒有天位監視的情況下程攀可以隨處擺脫眼線，因為自己本來就是紅王級別，這個可以說的過去，但是如果要擺脫天位的監視，那么就說不過去了。

“看來，這里是不能呆了。”就在程攀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程攀的超感發現秦霜天從遠處不斷靠近。隨后靠近的還有大批的執法成員，程攀就這樣觀察著秦霜天，以及隱藏在遠處的碧心，在程攀的超感中碧心的能量和秦霜天身上的一塊玉佩相連。程攀明白了自己今天又要被踩了。

“破曉，是否可以出來見一面。”看著站在自己大樓邊緣的秦霜天，程攀平靜的走了出來。秦霜天看到程攀出來后，用傳音對程攀說道：“破曉，知道我為什么來嗎？”程攀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我沒有擋你的路。”秦霜天傳音回道：“沒錯你沒有擋任何人的路，但是這個世界不允許有獨行者的存在。”程攀：“洗耳恭聽。”秦霜天傳音回道：“東北的王勇組成的勇者會，你一定聽說過。”程攀點了點頭，秦霜天接著說道：“王勇的風頭非常盛，他不出意外，一定會晉級天位。而且不出意外的話勇者會一定會成為一個人族中少有的強大勢力，我們城市中的天位絕不希望風頭被東北人類居住區壓下去。”程攀順著他的意思傳音道：“所以力量不比東北差的夕陽城的高層決定讓年輕人由一個頭來凝聚起來，所以。”看著程攀的眼神，秦霜天點了頭說道：“破曉你的力量不差，可惜你沒有嘗試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資源。”

看著程攀默然不語，秦霜天傳音道：“破曉，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要么加入我，要么我將徹底將隱患消除。”秦霜天用丟過來一張旋轉飛舞的文件，程攀用念力結果，至于內容程攀早已用超感獲知了——破曉涉嫌修煉禁忌功法，大量擄走普通市民，經過執法部門決定將其捉拿，一旦反抗可以就地處決。

在沒有秦霜天的一番話，程攀還十分奇怪這個城市的天位到底是怎么懷疑上自己的，但是現在程攀知道這純屬巧合。程攀抬頭的時候，秦霜天的傳音到達了：“要么你順從加入我的霜天會，要么與我為敵。”來到這個世界以來程攀成功的以部分超能獲得上層的身份，沒有在這個城市苦逼的底層帶過。但是現在程攀徹底體會到這個位面弱肉強食的社會法則，所有的一切都是強者制定的，自己因為展示了潛力所以開始的時候沒有被為難，但是后來的不合拍，又被這個世界的天位強者徹底拋棄。這種情況不是秦霜天在逼迫自己，而是這個世界的天位的意想不允許任何弱者拂逆。在夕陽城中不管程攀在汛期和其他方面表現如何中規中矩。依然擺脫不了棋子的地位，眼前夕陽城的天位為了下一場可以和東北抗衡的棋，自己這個棋子必須要被控制住。

在穿越之前，有關社會要求自己做什么事情程攀不反對，因為自己的思想和知識是社會給予的，自己有義務為社會的運轉和文明的進步付出自己的價值來償還這份自己本分的義務，但是現在面對這在上面的一群人頤指氣使的要求自己為他們的一個規劃來干這做那。程攀覺得十分別扭。

終極原因還是上面的夢想和下面的夢想不一致。文明是最高夢想凝聚一群人共同前進的，不是按照一小撮人的欲望前進。看著三個天位呈三角形的在遠處隱蔽的地方包圍了程攀和秦霜天。程攀無奈的傳音一句：“我愿意臣服。”秦霜天朗聲到：“破曉，今天我們戰一把，如果我輸了，條件你出，若我勝了，請你加入霜云會。”在得到程攀的確定答復后，秦霜天燒掉了那一份公文。

這時王城對碧天說道：“你這女婿真的會做人，把白色涂在我們臉上，自己來當個紅臉。”碧天回了一句：“這只是小道，現在這個破曉心里還有點不服，下面讓我們看看霜天到底能否用自己的實力壓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