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奉獻與發展

位面小蝴蝶 第四十九章 奉獻與發展

解決了長江上的小問題后，程攀再次主持起臺灣的建設工作。現在程攀的名聲大了，有些事做的也方便。比如說買船和招收船匠，由于此時東西方文化的交流很頻繁，主要是蒙古人從漢人身上掠奪的財富，花的大少大腳。要按照漢人從祖先那繼承的囤積糧食的天性，絕對是生產貨物出去，黃金進來。而蒙古人卻沒有守財奴的性格，花錢小意思。所以江南的海貿還是發達的，有大量的船只和造船廠，現在程大老板看上了，掏銀子買。當地的官員紛紛積極配合。現成的船只，工匠一律打包賣給程攀。現在江南上下的共識是，瘟神要走，大家只能推一把，別攔著他給自己找不快活。好在程攀掏銀子非常干脆利索，江南沿海的官員發現能撈一筆。雙方合作的很愉快。往往是程攀看上了那個造船廠，然后官府直接負責“公關”。元朝官府“公關”呵呵，造船廠往往是漢人開的。這些官府可以說是直接搶。找個理由直接把造船廠的廠主下大獄。但是這些廠主在造船方面都有很高的造詣，都是靠著技術攢下的家業，在當時可以算是造船的高級工程師，最后還是給程攀弄了出來。在元朝官府的殘暴逼迫下，和程攀鈔票的引誘下。這些造船的高級工程師紛紛來到程攀的沿海領地中，在這個過程中程攀花了不少銀子。

但是對程攀來說，能用銀子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只要程攀深夜里找個豪華的寺廟一鉆，那就是上萬兩的進賬。經過半年的掠奪性發展，程攀的遠洋船隊擴充到60艘排水量超過500噸的大船，其中領地中自己建造大型飛剪船只有八艘，剩下的大多是通過買的廣底船。同時用于造船的40個坑已經在崇明島上開挖完畢，上萬名被招收的造船工人，經過簡單的學習飛剪船的制造，開始進入工作崗位。不得不說這次從江南挖過來的造船大師們水平很高，在見識到飛剪船這種新式的船型，自主的開始學習。同時在良好的鼓勵政策下，這些新來的船匠用自己豐富的經驗指出了對飛剪船的改進。增加了船體的性能。

自程攀立基以來，中原大地的年景逐漸變壞。在公元1339年的時候還好，周子旺的造反在一年之內就被撲滅。雖然是元軍十分強大的原因，但是在另一方面來看，當時因收成不好而活不下去的人沒有成規模。漢民遭受的只是人禍，天災還沒來。但是接著幾年下來天災就來了，先是在北方，老天爺漸漸摳門起來，撒的水越來越少然后就是今年夏天黃河開始泛濫。此時的流民開始多了起來。要知道現在的黃河是奪淮入海的，黃河的出海口是在黃海。黃河一泛濫，整個蘇北也受到波及。流民的數量開增多。這時程攀和當地地方官主動聯系，決定運這些流民出海。對于各地地方官來說流民是個禍害，程攀也是，他們一起出海，簡直是皆大歡喜的事。于是程攀的移民工作沒有收到任何阻礙。大量的難民從北方而來。直至1344年末臺灣已經安置了20萬人皆是從河南，山東，蘇北，皖北地區招來的。已經達到了領地的運力和供糧極限。等到明年臺灣糧食的豐收，以及新的一批船只下水。移民的速度還要加快。

程攀現在不得不重視貨幣了。貨幣作為一般等價物本身沒有任何價值，但是它在人類生產中是一個必不可少的。它起到了促使人類勞動生產的潤滑油作用。如兩個乞丐，甲擁有一塊錢，他付給乙讓他幫他幫他剪指甲，乙干完活后。覺得頭發長了，把錢又付給了甲，讓他給自己理頭。最后，錢又回到了甲口袋。但是兩個人都享受到了服務，也都勞動了，兩個人都創造了價值這是錢在其中的促進作用。程攀作為一個理科生，對錢生錢的金融問題一向帶著有色眼鏡看待，認為搞金融的都是不勞而獲的。現在程攀在領地發展中一向以提高生產力為主。對于金融業一直持打壓，不重視的態度，在這個時空程攀到現在對金融方面只做了一件有用的事那就是對領地中的民眾實行小額低息貸款，配合著查封賭場的政策，把高利貸行業徹底從根子打死。

但是現在攤子鋪的太大，程攀對經濟流通不重視的缺點開始顯現。迫使程攀變化的最大原因是現在程攀沒有糧食了。沒錯就是程攀手上缺糧了。由于需要大規模移民程攀現在手上糧食全部用光了。但是程攀手上沒有糧，領地中的領民手中還有糧食。他們手中的糧食一年一年的囤積，這是一種浪費。新糧變陳糧，不僅質量變少，而且由于時間長了由于蟲蛀老鼠的原因總要有一點損耗。

程攀決定用金融的手段把領地中民眾的糧食給借出來。程攀設立了糧食借貸機構，發行一種票據來交換領地中民眾的糧食。存一年定期有半成的糧食利率。由于元朝寶鈔的惡劣名聲。程攀沒有信心用一張紙來換到領地中民眾手上的糧食。老百姓被元朝騙過一次，對相同的事物就十分謹慎。程攀自己認為自己沒有tg的魅力，在建國初可以讓全國的人為建設國家而奉獻。

所以程攀的票據根本不是紙做的，而是由水力壓力機壓制出的貴重金屬板。分金銀銅鐵，有這四種金屬制成的四種金屬板。這四種金屬板，可以說是貨幣了，上面有花紋四邊用防止被磨邊的邊文，在這個時代絕對算的上精美。其中金票據可以在糧店兌換一等大米（為了方便借糧，程攀將糧食細細的分類，按標準分等級），銀票據可兌換100公斤，銅的十公斤，鋼制的一公斤。當然如果領地農民的票據是由當地行政組借當地民眾時發的，可以拿當地行政組開的紙質票單在當地糧店兌換糧食時出示，領取利息。當然在和借糧的新政組和糧店有專門的驗票設備一旦長寬厚，成色，重量不對不給于兌換，不可能給假幣生存的空間。同時被故意磨損的票據也不兌換。

由于不是輕飄飄的紙質票據。程攀也同時公開了并固定了票據的固定材質。領地中對這種借條開始接受，雖然借貸的糧食不止這個票據的價格。但是有利息有新政組的信譽擔保，程攀的糧食定期儲存的業務開展的比較順利。畢竟程攀不是指望金融賺錢，只開展了糧食一年定期儲存的這一項業務。程攀的移民工程的糧食限制被放寬了很多。在程攀創立勢力的新政組這個政府級別力量的主持下，大量的糧食借貸給登上臺灣的移民。同樣恐嚇教育也是要進行的，如果糧食兩年后不還，基隆煤礦還缺少礦工。夸大的宣傳了一下在皮鞭下工作的惡劣條件。程攀雖然心腸軟，但是對小市民的心態十分了解，為了不讓以后發生不快活的事，告訴他們嚴重的后果，來打消心里占便宜的苗頭。

原本流離失所的移民對剛得到飯吃活下來，還可以在幾年后分地的現狀很滿意，對程攀設立的規矩沒有異議，畢竟在傳統教育中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況且東家借的帳還沒有利息，惡意拖欠純屬不識好歹了。一年之后九成九的移民都將欠債還清了。還有一些家庭由于生災病害，沒有交。在經過集體討論后，公開宣布新政組延遲這些家庭還款，以及清空這些家庭欠款的原因。所以因好吃懶做被扔下礦井的懶漢沒有。現在基隆煤礦還是使用著高薪聘請的礦工和罪犯。

如果以社會經濟學來看程攀的領地發展十分快速，但是很不正常。大量的資金流入造船，鋼鐵，以及航海運輸方面。農民的收成不錯但是被工業剪刀差掠奪，工人們創造的價值多但是大部分公司股份由行政組控股，工人們拿到的工資絕對偏少。整個領地中的民眾基本在溫飽線上一點浮動。大量的資本由行政組安排。當然行政組也沒有把這些錢放入自己的腰包，在生產者們選出的代表監督下，這些錢一分不少的投入上述的幾個行業中。從長遠以國家的角度來看，這是工業化發展的最快道路。雖然在以后工業化全面發展后，生產的財富太多之后，會產生這樣那樣的問題，但是

現在的工業化生產力還在起步階段。根本不會產生生產過剩，物資浪費等一系列問題。現在只要是生產出產品就立刻被社會消耗。沒錯這就是舉國體制。tg當年采取了這種體制在滿是廢墟工業人才的極度匱乏的時候在在建國十六年后的時候爆出了原子彈。雖然其中有蘇聯援助的原因，但是足以表明這種體制是工業化的捷徑。整個社會產生的財富在保證人民溫飽的情況下，全面在鋼鐵化工機械教育等基干產業上運作。沒有資本的互相斗爭的消耗，沒有維持小貴族情調的奢侈物品生產上的勞動力浪費，領地中的這一代這是為發展奉獻的一代。在歷史上英國工業革命犧牲的是在圈地政策中失去土地被趕入工廠的一代，美國工業革命犧牲的是工人平均壽命不過四十的一代，當南北戰爭結束時自由的黑奴發現在工廠中當工人比在種植園當奴隸還要慘。日本工業革命時犧牲的是那一代過得比當時中國平民還慘的一代人。工業革命總是要有人犧牲的。程攀只能保證在這個過程中大家都公平的奉獻，不會有人在這個過程中肥私。

現在所有的民眾都沒有怨言，沒有人有被剝削的覺悟，最起碼領地中民眾能保持溫飽。有領地外蒙古人的地獄統治做對比，大家都很滿足了。小步快跑，現在是關鍵的的幾年，一旦破繭而出，工業社會將凌駕整個時代。

從現階段來看鋼鐵是在虧本運行，雖然對民眾銷售的鐵制品是高價的，但是耗費鋼鐵大頭，如造船，生產機械零件以及和州向巢湖延伸的20公里鐵路，都是低價銷售。

而造船和移民初期更是虧本，西方人大航海初期賺錢是打通了中華文明圈這個發達地區的商品銷售道路。至于現在程攀上哪找發達地區，南洋各島雖然有漢民但是人不多，連個大城都沒有。而在南洋其他地區都是印尼猴子的王國，從他們身上榨油，除了搶一點黃金，還能有啥，況且熱帶雨林是各種細菌的天堂，感到缺人的程攀不敢在這浪費人力。程攀現在缺的不是黃金，而是糧食。所以航海現在是在砸錢。

但是航海還是給了程攀一些驚喜。在大海上往往有一些小島是候鳥遷徙的落腳點。候鳥在上面排泄，相當于天然堆糞積硝，程攀記得大英帝國似乎為了智利的這樣形成的一個硝石礦小島打了一仗。程攀留意了這個細節，開始派人派船去尋找這樣一個到，功夫不負有心人。終于給探索隊找到了。從現在地圖上來看這個小島在日本薩摩藩南部，憑現在日本的生產力，航海就是個笑話，程攀很自然的把這個小島納入自己的地盤。而這些產硝石礦的小島不是一個而是一群，作為后世而來的程攀，毫無節操的將此片群島命名為釣魚島嶼群，在島嶼群中每個島分別命名為一號釣魚島，二號釣魚島，三號釣魚島.....。

有了釣魚島群的硝石礦打底，程攀的硝酸工業產能短板算是補齊了。隨著更多像更多釣魚島嶼群這樣的產硝島嶼在大海被發現。土化肥這種產物開始出現。這對人多地少的黃州主基地的農民來說是個福音。黃州主基地的糧食產量突破了徘徊已久的瓶頸開始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