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杭州 武林

位面小蝴蝶 第十六章, 杭州 武林

程攀交代好了小黃洲上的各項事宜后。便巨鯨幫幫主余洋一起去杭州。

余洋給人一種很爽快的感覺，但是程攀依舊發現他為人的精明。也難怪如果沒有一個精明的領導者，巨鯨幫這些年來怎么會發展的如此快。巨鯨幫是以海運營生，這些年來元朝從南向北運糧，廢棄漕運改為海運，運河上以纖夫漕船船員為主的漕幫徹底衰敗，巨鯨幫取代了漕幫，并把他們趕出了江陵。除了丐幫以數量取勝穩穩占據第一大幫的頭銜，比巨鯨幫強大的幫派幾乎沒有。

“程少俠，俗話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來到杭州我可要好好盡盡地主之誼，而且杭州的姑娘不錯，少俠年輕有為可不能錯過”。一進杭州城于洋就熱情的介紹著。但是程攀來自21世紀，見過鋼筋混凝土的現代化大都市，杭州雖然熱鬧但還入不了他的法眼。至于所謂的紅牌，程攀雖然是處男但看過的愛情動作片（不加島國是因為不局限魚島國）沒有一千也有九百。自從穿越后程攀發現了內功的奇妙，雖然仍然對美女很感興趣，為了自己跳得高，跑的更快，反應更靈敏也就是更加清晰的感受這個世界，一直嚴格自律著。而且程攀認為美女和自己沒有深刻的感情，在和她發生關系后，如何處理。鐵石心腸腸甩掉，程攀做不到。永遠的呵護，這是包袱。感情（不僅為愛情）是很珍貴，給了就是一條甩不掉的因果線。程攀在這個時代也忘不了原來時空的父母，常常做夢想媽媽。

所以程攀很干脆的拒絕了：“余幫主，不用了，我來杭州是長見識的。”

余洋還想再說話。程攀有道：“那么今天就休息吧，我們明天就去武林大會”。

程攀與余洋離別后并沒有去休息，來到自己的客房后程攀換了一件衣服從窗外跳了出去。

走在大街上程攀感到杭州的確是這個時代最繁華的的城市，街上的市民臉上的笑容比程攀到過的任何城市都要多。因為地處中國最富庶的沖擊平原上，強大的農業造就了杭州繁榮的工商業。街上買糕點賣布匹的商家眾多。偶爾也能看到外國人的身影，杭州的市民對此都很淡定。在今年年初，元朝的伯顏宰相被扳倒，初春的時候在廣東病死，現在已有消息傳來朝廷中的漢學派要開始掌權了。江浙之地的讀書人多，有了出仕的希望，江南各大家族正在觀望。

程攀在城中西逛逛東走走，品嘗這個時代的純天然無污染的小吃，順便踩點。幾個糧倉處在蒙古人的聚集區，漢人不能靠近，但是從遠處可以看到。程攀估摸了一下，思考了一下作案步驟，決定再三天后農歷月末實施犯罪。

武林三年一屆的大會終于開始。各大勢力的年輕俊杰在一起討論著江湖大事。他們在一起偶爾交流一下武藝。或者在一起罵罵魔教。

當然現場也有江湖的重要人物，武當少林各有來人。其中地位最高的就是滅絕師太，作為郭靖黃蓉大俠的正統傳人（其實郭襄沒和他爸媽學多少東西），滅絕師太一直希望峨眉在武林領袖絕倫。武林大會的最早發起者是郭靖黃蓉，作為峨眉掌門當然不能錯過，其次就是武當宋遠橋，他是帶他的正太兒子見世面的。少林則是一眾和尚。

滅絕師太現在正和宋遠橋寒暄，她身側是紀曉芙和丁敏君。巨幫的余洋和眾人打招呼，偶爾介紹一下新認識的程少俠。程攀在于洋身后安心于自己的事。

程攀現在正在進行此行的第二大任務。但是現在他遇到了麻煩。

程攀字滅絕師太出現后，在她不遠處裝作無意的晃了一下。就是這一霎那程攀的臉色精彩了一下。

程攀晃的目的當然是為了倚天劍中的九陰真經。可是程攀發現這倚天劍可不一般，倚天劍內籠罩著一種鋒銳的力量，這種力量的形態和真氣一樣，和火焰一樣沒有實體，卻和火焰一樣讓人有感覺。在這股鋒銳的力量下，倚天劍內的九陰秘籍也浸潤在這股力量中，不僅讓程攀沒辦法識海攝走，連超感的都只能迷迷糊糊地的感應不能讀取上面的文字。

程攀想了想是在不甘心，準備了一下，硬著皮頭向滅絕師太走去。

程攀對滅絕師太行了一禮說道：“在下程攀，對師太有一個不情之請。”

滅絕師太對眼前的少年根本不認識詫異的說了一個字：“說”。

程攀說道“借倚天劍看半個時辰”。

頓時四周一陣冷場，周圍的江湖人士都被這小子的話驚呆了，只聽到一陣刀劍岀鞘聲，峨眉派的人拔劍了。

丁敏君說了一聲：“小賊敢覬覦我派重寶，看我給你個教訓”就挺劍刺來。

此時丁敏君正值妙齡內力不高身體素質和程攀這個變態沒法比。

程攀仗著自己超高的反應速度用雙指夾住飛來的劍尖就讓長劍紋絲不動了。丁敏君發現手中的長劍進退不得感到面子大失，正想棄劍用掌。這是滅絕發話了“敏君退下”。

滅絕站了起來說道：“閣下好內力，不過想窺我峨眉重寶還得問問老尼手中的劍”。說完滅絕就拔劍刺來。和丁敏君同樣的招式，滅絕出手更快更狠。

程攀連連退開幾步來到開闊的院子中。

見程攀退去滅絕得理不饒人，一招催過一招。

程攀以超高的反應，超感無死角的視角。左右躲閃著。程攀可不敢用自己的肉身與帶著神秘力量的倚天劍相碰。滅絕見這么多招拿內力一催，倚天劍上光芒漲了一寸。在程攀的超感中則清楚的發現倚天劍的鋒銳之力外放起來。程攀加大了閃避幅度可是衣角還是碰上了一絲外放的神秘力，裂開了一個小口。“尼瑪，劍氣啊”程攀暗罵。

這時圍觀的人漸漸發現場中的少年雖然內力高絕，意識非凡，但是招式太爛了點，身法笨拙到極點。

程攀也感到不是事，他平時除了教槍刺練了練，其他武功招式根本不會。作為一個種田流的穿越者對單打獨斗的功夫根本看不上。

程攀現在覺得該制止一下滅絕的攻勢。無奈之下決定試試一年前張三豐教的太極。

程攀當然不會用手來與倚天接觸。于是撿起一個掃帚。

“啪”剛拿起掃帚，掃帚的頭子就被削掉了只剩了一個一劍長的短棍。

程攀退了兩步持棍擺了一個太極起手式。

滅絕乘勝追擊再次一劍刺來。程攀單手握著棍的一頭劃了一個弧分毫不差的用棍身與倚天劍劍脊相碰。讓滅絕的劍歪了。

滅絕急忙變招想把棍子削斷。可是程攀又一次用棍子打到了劍脊。

其實程攀的反應速度比滅絕快，超感又能清楚的“看”到滅絕臂膀手腕手掌的每一塊肌肉的抖動，從而極快的知道滅絕師太將使得招式，所以每一次都能提前用棍與劍脊相交。同時程攀的力量有遠遠勝過滅絕師太，每次都能死死地壓住劍脊，帶動倚天劍一起畫圈圈滅絕師太每次想轉動劍柄用劍鋒削斷木棍都無力施行。

程攀就這樣把握住了節奏，帶著滅絕畫圈圈，上演了倚天屠龍記原著中張無忌在武當山和八臂神劍相斗的一幕。

斗到這滅絕師太的臉都綠了。本來想將這個不懷好意的小子斬于劍下，本來幾劍無功就很是面子，但是大家都看到這小子內力絕高，自己還是壓制他打的。后來這小子用上了招式自己幾乎耍猴似得被拆起招來。

滅絕找了一個空檔跳了開來。程攀還意猶未盡想繼續拆招。然后突然記得自己是來求人的，連忙退下。

滅絕疏了一口氣對一旁的宋遠橋說道：“宋大俠，這小子和你武當是什么關系，莫非你武當想消遣我峨眉不成”

宋遠橋也十分疑惑，雖然程攀用的這套劍法無人所見。但是這風格和武當的基礎拳法太極拳一致。

程攀聽完滅絕師太說的話看到宋遠橋的疑惑說道“去年，在漢水與張真人相遇，張真人對我有授業之恩，但我不敢借張真人之名在江湖行走”。

宋遠橋聞到笑著說：“程少俠過謙，家師回山后，曾提過少俠，說少俠根骨極佳，聰慧異常，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宋遠橋瞄到滅絕已經發青的臉色趕快說道重點：“程少俠，倚天一劍，可謂峨眉重寶，不可輕易示給外人，請你不要強人所難”

程攀轉頭對滅絕師太說道：“貴派之寶我只借半個時辰由武林同道監督，況且我家與峨眉有一些淵源，師太請看”。

程攀掏出了一個信札雙手奉上。滅絕師太見他執意借劍，面色一冷后來聽程攀說自己和峨眉有淵源，有一絲好奇讓丁敏君把信札拿上來。丁敏君走來拿過信札恭敬的交給滅絕師太，師太正要拆開，程攀叫道“師太，慢著”滅絕說道：“怎么呢？”程攀說道：“請師太讓弟子站遠點”。滅絕對四周說了一聲“聽他的”周圍的弟子站開了。滅絕打開了信札看到里面的紙條臉色大變將紙條緊緊地握在手心中。對程攀厲喝道“你如何得知”。滅絕的聲音雖大但依然可以分辨出其中的顫音。

滅絕師太手心的紙條寫著——劍中九陰，刀內武穆，神兵相慘，倚天屠龍。

程攀笑著說道：“在下先祖替郭靖黃蓉大俠鑄劍，今日借先祖作品一觀，了解一下祖傳的技藝，師太放心先祖遺言我家代代守口如瓶”。程攀朝四周望了望看見某些人若有所思或眼中閃現貪婪之色。對四周朗聲說道：“看來某些人想打我主意，我丑話說到前頭，沒事招惹我的人被我反殺了別到處罵我魔頭，我這人夜里喜歡夢游”。

程攀赤裸裸的用刺殺恐對手，每個人頭上都澆一瓢冷水，把心中的一絲火苗熄滅了。大家都清楚程攀可不是張翠山有名門正派的名聲和道德觀束縛著，刺殺他絕對做得出來，況且做完了只要不被逮到就不會承認。

滅絕師太被程攀的功夫和掌握的秘密唬住了正好有個世交的臺階下于是說道：“既然如此，倚天就借你看一個時辰但是只能在此地”。

程攀接過倚天劍，用超感掃描著。總算清楚的看到了九陰真經，但是還是無法攝入識海。為了方便他把倚天劍貼在額頭上讀取。而武林人士看到他這樣，更深一步的確信了程攀知道倚天劍的秘密。不到一個小時后程攀就記下了倚天劍的秘籍包括九陰真經和降龍十八掌。

滅絕師太看到程攀故意做出這些的動作也相信了他是緬懷先人作品。當程攀把倚天劍還給她時，滅絕的臉色好多了。說道：“程少俠，今日才得知我兩家的淵源，以后有需要峨眉幫忙的說一聲，只要在峨眉能力之內，我們就盡力”。程攀也笑著說：“師太客氣了”。

武林大會繼續開始了。誰也沒有注意到一個青色衣服的人悄悄離開了。

而程攀還在大會上，這是套近乎的人更多了。迫不得已程攀和宋遠橋開始討論太極拳的問題。

武當新一代本來不重視太極拳，太極拳的殺傷力弱動作慢，年輕的武當弟子都把注意力放在云梯縱快劍等有威力的武功上。就連武當七俠的后幾位都如此。太極拳礙于是張掌教所創，都練的大差不差就行了。好在太極拳易學難精，易學就好，難精就不精了唄。

好在宋遠橋最早跟張三豐，性格老實太極拳練的踏實，他與程攀相互交流雙方各有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