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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棲特種兵 第七章 麥軻出馬建功
說來也怪,洪秀全聽到那個聲音以后,心里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靜。
隨后一陣巨大的困乏疲倦洶涌而來,他只是堅持挪到床前,就一頭倒在了床上,進入了酣睡之中。
也難怪,他至少有三天三夜沒怎么睡了。
這時還在金田村口與他的那些弟兄欣賞自然風光的麥軻,再次聽到了他熟悉的聲音。
“麥軻,今天晚上,你去會見洪秀全,按你的理解和智慧,幫助他解釋疑難。
“現在,你們先去我原來告訴你的基地,好好休息,先作好必要準備。
“從現在開始,你要先計劃一下,因為你只能獨力完成這個任務。
“你應該清楚,你和其他人一樣,如果失敗和死亡,就是真實的失敗,也是真實的死亡。“我也不再想迄今為止那樣頻繁出現,除非在安排好的必要時間,那將是非常罕見的。”
麥軻聽完以后,還打算和以往一樣,提出一些問題,以便得到解答,為將來的任務多做一些準備。
“那么我們在這里,到到底要呆到什么時間?”
等了好久,也沒聽到任何回音。
麥柯這才意識到,那個聲音的主人已經不在。
沒有辦法,麥軻只好自力更生了。
他把大家招集在一起,告訴他們現在要去犀牛嶺。
問了一下路過的村民,知道這個犀牛嶺就在村西不遠,他們就快步走了過去。
那個指路的村民,雖然對這群人心有疑問,也沒有太在意,因為最近這里陌生人很多。
根據麥軻以前從那個聲音得到的線索,犀牛嶺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地下建筑,是明朝一位起義軍將領費時多年修建的,正好被選定當作他們這次任務的臨時駐地。
功夫不大,他們就登上了犀牛嶺。放眼一看,前面是一片無際的原野,應該就是金田平原了。
他們的后面,則是巍峨縱橫的紫金山脈。
他們的北面,則有一條河流蜿蜒環繞,應該是紫水河了。
近看犀牛嶺就是一條普通的土嶺,形如犀牛浮水。
土嶺西北腳下有一汪潭水,應該就是犀牛潭了。
這個土丘南北走向,明朝時當地瑤族起義軍所建立的營盤殘址,依然歷歷在目。
在古營盤的西北角,麥軻在斷壁殘垣上找到了一塊三角形條石。
麥柯抓住它的棱角左轉三圈右轉三圈,然后用力往外一拔。
就聽到一陣“扎扎”聲響起,一個兩米見方的石墻打開了。
看那石墻的厚度,足有三尺。一個深不見底的洞口隨著石門開啟,呈現在大家面前。
他們在外面等了片刻,讓洞里的混濁空氣散散,就鉆了進去。
等他們的眼睛適應黑暗以后,才發現這個深洞修有臺階,大家可以拾階而下。
不過臺階很窄小,還相當濕滑,稍不留意,就有摔倒的危險。
其他人還好,同心契的四位同學和三位教會成員沒少東倒西歪。
幸虧其他隊員都是身強力壯,需要的時候,一把手伸過去,就把他們抓起來,解除了他們摔倒的危險。
到了洞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那里不但有一個相當寬闊的空間,而且光線明亮。
他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空間里的設備和雜物。
這些雜物包括二十幾張床鋪,一個很大的圓桌,一圈椅子立在桌子周圍,二十幾個旅行包一樣的東西,還有一些食品!
麥軻制止了大家的蠢蠢欲動,要求所有人都在原地站立,讓保羅和張遠去把那些的東西先檢查一遍。
他不得不對任何事情都加倍小心,那個聲音告訴他的事情可不是開玩笑。
死了就是真死!
他一直就琢磨一會兒如何向大家轉達呢。
保羅和張遠很快就檢查完畢,畢竟東西沒有多少。
檢查結果,一切都很完全,只是那些旅行包似的東西,不是一般的旅行包,而是特種部隊常用的裝備袋,比原來他們用的又不一樣。
除了大一圈以外,還多了不少小袋,都掛在大包的外面。更獨特的是,每個裝備袋都有銘牌區分,分別是他們這個團隊的每個人,似乎里面的東西也不一樣。
這個應該是特意為我們準備的了,麥軻暗襯。
那位明朝的首領可做不到這些。
麥柯要求大家圍坐在圓桌周圍,然后心情有點沉重地告訴大家,從明天開始,大家就要分散行動,去完成自己的那部分任務。
執行任務期間,他們將不會有經常相聚的機會。
他特別強調了一點,雖然他們是穿越,從現在起,生死存亡與現實世界一樣。
死是就是真死,傷的也是真傷。
“這也沒什么。”
彼得反應的還挺快,看別人都有點受不了的樣子,就一拍桌子嚷到。
“我們在哪里不是腦袋別在腰帶上?這里只不過危險小了一點。”
大家一想也是,粗人也有說得有理的時候。
不過張遠等從中國來那些兄弟的對彼得所謂的這里危險小觀點就不是那么贊同了。
不過,他們也沒有和他爭論,等到遇見了真正的危險,他自然就改變觀點了。
至于危險,有人想要我們的腦袋?先把你的腦袋給我吧。
“我們到底做什么呀?”石大凱問,這代表了所有人的心聲。
麥軻從貼身的內衣口袋里掏出一疊信封來,只有平信的一半大小,一一分給大家。
然后,麥柯說到:“現在不要打開,你們自己找機會去看。
“里面有你們的任務,還有一個錦囊!
“任務部分可以先看,是告訴你們下一步行動的。
“錦囊則一定要等你們遇到重大危機的時候,比如遇到了生命危險,那時候才能開啟。”
隨后他就要求大家各自取到自己的裝備袋,熟悉自己的百寶囊。
至于今天晚上的行動,麥軻除了交代從同一個教會來的一個青年牧師以外,他不打算驚動別人。
那個青年牧師,就是加文。
至于兄弟盟的弟兄,顯然目前還不適于承擔這樣的任務。
除了信仰不同以外,這些人幾乎全都具備了多種技能。
比如語言功底,不但張遠他們英語流利,彼得他們的中文竟然也是頂瓜瓜。
如果不是膚色的差別,真分不清哪個是老中,哪個是老外。
這幫家伙開會討論時,用什么語言都行,而且隨便轉換,只要不用火星語言。
晚上大約七點鐘的時候,麥軻和加文找到了洪秀全居住的地方。
只見一個三十左右的男子正在門前東張西望,面色略顯焦慮。
除此以外,那個人休息了一整天以后,整個人精神煥發,儀表堂堂。
一身得體的長袍外加馬褂,顯得干凈利落。
看他的面部,目朗額圓,鼻直口方。
他見到二人走來,快步趨迎向前,躬身一禮道:“盼二位來如久旱望甘霖,快進寒舍一敘!”
加文傍邊也拽了一句,“我們也很盼望和你的這次見面!今日得愿,足慰平生。”
原來在來的路上,麥軻把這次要見的是誰,以及他們這次穿越的任務和這位有什么關系,都給加文交代清楚了。
所以加文說的也不錯,他確實一直就在心里描畫這個促使他們到這里來的是那位到底是如何一副尊容。
三人進屋,分賓主坐定。
麥軻開門見山對洪秀全說:“我們是為了你的禱告奉差遣到你這里來的,你愿意把你的問題給我們再說說嗎?”
洪秀全聽到這話,心里就完全相信他們來得目的了,這和昨天那個聲音告訴他的完全一樣。
他第一次為禱告得到垂聽而高興,心里充滿了感恩。
因此,他就直率地說道:“看來你們知道我是誰了,我還不知道你們二位是誰呢?”
心情舒暢之下,他說話也隨便了一些。
“哈哈!也是,若不先介紹一下,對你顯然不公平。”
麥軻指著加文說,“他是加文,是長老會教會的牧師;你不是以前要求受洗沒人理你嗎?加文不會拒絕你,不過要通過他的考核才行。
“有什么相關問題,你隨時向他詢問,他可是做了好幾年牧師,經驗豐富的很。”
加文趕緊擺手,聲明說,“麥軻可比我厲害多了,他牧師考試的時候分數幾乎多出我的一倍。”
聽二人提到分數,洪秀全心情不禁一暗,又觸動了他那永遠不愿揭開的傷疤。
不過現在他也知道那一頁歷史已經翻過去了,他也不再是為了考取功名拼命努力的學子。聽說他們二位都是牧師,他不禁想到拒絕他的那位。
現在他向那位主宰求禱,竟然一次就來了兩位幫助他。
隨后他就頗為激動的把他原來求禱的兩個問題又提了出來。
聽了他的問題和他進一步的解釋,麥軻沉吟了一會,沒有直接回答問題,而是問他:“你讀過全本圣經嗎?你認為圣經是一本什么樣的書?”
他這樣問,是因為聽洪秀全的問題和他的擔憂,覺得他沒有建立穩固的信仰根基。
而這個問題的原因,是因為他沒有理解什么是真道。
沒有理解真道的可能原因是他沒有讀過全本圣經,或者讀過以后沒有真正把圣經作為信仰的最高權威。
“我讀過勸世良言,是我在家鄉府城趕考時在街頭得到的。
“那個人叫梁發,我后來知道的。
“他還給了我一本新遺詔書,我看過,這次禱告我就是按照這本書的建議做的。
“另外我還知道舊遺詔書,只看過很少部分。
“我認為這些書有很好的做人道理。”
麥軻把手里的圣經遞給他看。
這本圣經,是麥軻在他的裝備包里拿出來的。
其實他自己是不用的,因為他把合和本中文版和美國新標準版圣經都記得牢牢的。
他的圣經部分考試得滿分的原因之一就是他可以把不同的經文都能夠聯系起來思考和應用。
加文也把他手里的英文版圣經給洪秀全看看,告訴他這是地球的另一端用不同的語言使用的同一本圣經。
不過都是相同的內容,一共包含了六十六卷書。
麥軻接著對他說,凡是真正信神的,就要以圣經為根基,不能和其他的想法觀念什么的攙和在一起。
而這個主張表達最清楚的,是圣經自己。
他提議洪秀全自己去翻閱新約的提摩太后書三章十六節。
麥軻和加文注意觀察洪秀全的表情。
只見他翻到那一頁,讀完,神情一震,然后低頭沉思起來。大約一刻鐘以后,他抬起頭來,語調沉重地說:“謝謝兩位牧師,我已知前事之非!我可以借這本圣經看看嗎?我要全面對照圣經檢查一下我的以前的想法。”
“可以。這是專門為你準備的。”
麥軻當即肯定了他這樣做是根本解決問題的開端。
同時點醒他,解決他的兩個問題的方法就在圣經里;而產生那兩個問題的根源就是因為他離開圣經。
麥柯同時建議他一邊讀經,一邊和自己的兩個問題聯系思考。
隨后,二人為他做了禱告。
結束禱告時麥柯專門強調的奉主名求,又讓他心里受到很大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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